第 139 章
什麼叫天生一對!

  那邊鬧哄完,田嚴琦帶著如釋重負的表情走到夏耀身邊。

  「那個靶子本來是給曾利和劉曉璐兩個人預備的,結果這倆廢物一直沒打中,才讓我和袁總趕了個巧兒。」

  夏耀手拍拍旁邊的草地,「坐這!」

  田嚴琦坐下之後,兩個人豪飲兩瓶。

  夏耀跟他碰瓶子,大喇喇地說:「你跟我解釋什麼啊?還怕我生你的氣啊?你也把我想的忒沒骨氣了!要說客氣話也應該我來說,老是讓你背這麼大一個黑鍋,打不著狐狸還惹了一身騷,委屈你了。」

  田嚴琦爽快一笑,「如果是袁總,招一身騷味兒也值了。你要知道,有的人連味兒都聞不著。」

  「哈哈哈……你這是嫉妒我呢?還是嫉妒我呢?還是嫉妒我呢?」

  「你說呢?肯定嫉妒啊!你讓袁總宣佈你倆的關係,看看哪個人不嫉妒你?」

  夏耀眯著眼睛打量著田嚴琦,「可他們調侃你們倆的時候,我也沒覺得他們嫉妒你啊?」

  「那是因為他們心裡有數,知道袁總不可能喜歡我。」

  「為什麼不可能喜歡你?」

  「因為我不夠格。」

  田嚴琦說的是自謙的話,可夏耀卻看到了不卑不亢的眼神。完全不是自我貶低,而是一種極度理智和清醒的認知。而且這種認知後面不是不擇手段的搖尾乞憐,而是一種積極向上的拚搏鬥志。我現在不夠格,但我可以努力讓自己夠格!

  有時候,酒精有麻痺作用,但也可以讓人感情上更加清醒。起碼讓夏耀徹底確認一件事,田嚴琦愛慕著袁縱,不管這種愛慕和喜歡相隔著多遠的距離,田嚴琦始終在朝著這個方向挺進。

  濃濃的危機感掃來,而且是一種充斥著滿滿的正能量,只有「明爭」而無「暗鬥」的危機。

  夏耀拍著田嚴琦的肩膀,挺實在的口吻,「感情方面沒有夠格與不夠格,只有合適與不合適。」

  言外之意,老子會向你證明,什麼他媽的叫天生一對!

  田嚴琦嘿嘿一笑,和夏耀碰瓶,「怎麼說著說著還當真了?來,喝酒!」

  袁縱應付完那邊的員工和朋友,走到夏耀身邊的時候,夏耀已經半醉半醒了。

  「你倆還沒少喝。」袁縱對著一地的空酒瓶說。

  田嚴琦說:「我沒喝多少,幾乎都是他喝的,我過來跟他聊天的時候,他就乾掉四五瓶了。」

  袁縱眼神變了變,沒說什麼,伸手去拽夏耀。

  「走,跟我上去睡覺了。」

  夏耀嗯嗯兩聲,一動不動。

  袁縱直接一股大力將夏耀掄拽到肩膀上,扛著他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半路,夏耀伸手在袁縱的後背上拍了拍,說:「別這麼扛著我,我胃裡那點兒東西都快控出來了。」

  袁縱將扛著的姿勢變為打橫抱著,夏耀手勾著袁縱的脖子,樂悠悠地說:「我是屈原,你是大『縱』子,我特麼吃了你!!」

  袁縱啞然失笑,手臂一抬,將夏耀的腦袋撈到眼皮底下,俯頭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噴頭灑下的溫熱水流將夏耀胸口、脖頸和臉頰熏得紅撲撲的,體內的酒精開始從毛孔向外揮發。醉意攻破了夏耀整個腦系統,潰散了他所有的克制力。

  夏耀獠牙外伸,又奔著袁縱的身上啃噬而去。

  袁縱深深地萌著夏耀這個一喝醉就咬人的小惡習,耳朵被咬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袁縱都臆想著夏耀喝醉後叼著「鳥獸」細細碾磨的滋味。夏耀彷彿就是為了讓他醉生夢死而出現的,只要袁縱敢想,夏耀就敢將它轉化為現實。

  一個突然而來的妖冶笑容,讓袁縱在夏耀頭上搓洗的手戛然而止。

  夏耀的牙齒順著袁縱的喉結開始啃咬,往下是結實的胸肌中間那道性感又深邃的胸溝,然後是八塊腹肌拼合成「豐」字中間的那一豎,再下面是被水打濕後更顯黑亮光澤的毛髮,最後是那早已昂揚而起的巨物。

  袁縱熱切地渴盼著,手已經插入夏耀濕漉漉的髮間準備薅起,夏耀卻突然打住了。

  「我想起來了,今天小騷兒給了我一瓶潤滑油。」

  說著,在袁縱急躁的神經搏動下,不緊不慢地將潤滑油的小瓶從掛著的衣兜裡取出。倒在手上一些,塗抹到袁縱的巨物上。滋潤的感覺加上夏耀掌心的搓撫,袁縱的瞳孔瞬間就紅了。

  夏耀涂完之後,湊上前去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頓時從內心深處的排斥變成了心生好感,忍不住多聞了一會兒。鼻息的溫熱氣流反覆梳理著巨物外面的褶皺,就像有無數個細小的絨毛在輕柔愛撫。而夏耀那肆無忌憚地聞著私處雄性氣息的陶醉表情,在袁縱的眼中簡直騷爆了,兩條打過鋼釘都穩立不動的大腿竟然遏制不住地抖動著。

  夏耀在袁縱胯下神經繃到細如蠶絲的一剎那,一口咬了上去。一瞬間,粗暴的快感在袁縱的小腹處爆炸了。以前耳朵所受的「虐待」,現如今全都轉移到了陽物上。

  夏耀的牙齒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密密麻麻地攻擊著袁縱每一處脆弱的神經。他喜歡聽袁縱悶沉沉的呻吟聲,喜歡翹起眼皮觀察袁縱那扭曲的五官,喜歡他失控時薅住自己頭髮的粗野力度。每當這個時候,夏耀便用細小的牙尖戳刺著軟頭上面的小孔,再用勾魂的目光撩撥著袁縱粗獷的視線。

  「啊——」袁縱發出野獸般的粗吼聲,臀部結實的肌肉不規則地抽搐著。

  夏耀繼續咬,發狠地咬,想要袁縱命一樣地啃咬。

  袁縱被逼得瞳孔飆血,大手箍著夏耀的臉頰想把他拽起來狠狠操幹。夏耀偏不鬆口,牙齒碾磨得越發狂野。袁縱無奈之下只能粗聲懇求,「寶寶……咱先鬆一下嘴成不?」

  夏耀這才開啟了他的「金口」,下一秒鐘就被袁縱粗魯地按貼到牆上,抬起一條腿,在潤滑油的充分滋潤下,被迫納入粗硬的巨物。

  「啊……」夏耀揚起脖頸,腳趾蜷縮。

  袁縱一邊狠狠地往裡面頂,一邊粗聲在夏耀耳旁問:「疼麼?」

  夏耀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聲,「疼……好硬……」

  袁縱更加粗暴地狠頂,全根沒入後又是一個凶悍地撞擊,「就想讓你疼怎麼辦?」

  說完,便是破表的大爆發,在夏耀的「助紂為虐」下演繹著驚人的戰鬥力。啪啪啪……夏耀腰身抽搐,臀尖狂顫,一邊高亢呻吟一邊失控地搖擺著臀部。甚至在袁縱瀕臨失控的時候,緊縮著穴口逼其欲仙欲死。

  袁縱簡直像被逼瘋了般的粗野抽插,驚人的力度中伴隨著沉溺致死的悶吼聲,他將夏耀的身體翻轉過來,與夏耀粗口互咬。

  「我他媽怎麼這麼喜歡操你?」袁縱大手扼住夏耀的脖子,極度難以克制的情緒宣洩,「你把老子的魂兒都勾沒了!」

  夏耀的手勾住袁縱的脖子,搖擺著腰肢反撞著袁縱的巨物。伴隨著五官的扭曲和銷魂的哭叫聲,每隔一會兒便會噴射出一股透明的液體。跟著便死死咬著袁縱的肩膀,咬出血來。

  「別工作了……別出門了……」袁縱一邊狠操著一邊說著不著邊際的粗話,「以後就關在我的小籠子裡……讓我疼讓我操……誰他媽也甭想惦記……」

  一股濃稠又滲著血絲的液體激射在夏耀的體內。那一瞬間,袁縱有種沉溺致死的快感。

  週末,宣大禹以電影製作人的身份參與試鏡評選。通過和導演組的協商,男一號的人選基本內定,由知名演員擔任,這次試鏡主挑男二號的人選,宣大禹把王治水也一併帶過去了。

  車子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王治水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同意我來試鏡?」

  宣大禹斜睨了他一眼,「因為我想讓你被人潛規則。」

  王治水,「……」

  到了試鏡地點之後,宣大禹和導演組的成員一起去商討試鏡的主題和表演方式,王治水就和其他試鏡的演員一起在外面排隊靜候。

  排在王治水面前的是中戲的學生,後面是龍套演員,人家都帶著厚厚的簡歷過來的。只有王治水赤手空拳,全憑一張騙子臉闖天下。參選者正焦灼地在外面等候著,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張晨東!!」王治水突然從隊裡躥出,猛的衝到一個演員身邊,興沖沖地說,「我超級喜歡你演的《破罐子破摔》那部電影,看了不下十幾遍了,沒想到你也來試鏡了,給我簽個名唄!」

  助理在一旁推搡著王治水,「不好意思,東東很忙,我們得趕著先進去,導演一直催呢。」

  「哦……」王治水略顯失望。

  這位叫張晨東的演員直接跟著助理從旁邊的VIP通道進去了,王治水想插回之前的位置,人家根本不讓了。因為機會難得,誰都想搶著先進去,王治水只能灰溜溜地排到最後一個。

  「都安靜一下啊,今天試鏡的題目出來了!」

  排在前面的人先拿到了題目單,紛紛哭喪著臉,直呼好難啊,好抽象啊!

  終於,輪到王治水打開考題。

  「以一隻雞為道具,通過和男一號的配合,演繹一段同性戀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