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老九門番外之九門回憶·吳家碎碎念

  (1)解語花從噩夢中醒過來,看到病房外明媚的陽光和滿目的綠色。北京最生機勃勃的季節會令人產生一種錯覺,讓人會短短的在這美景下面醉了一醉,忘記很多東西。秀秀在他床邊上削著蘋果,用小刀切著吃著,看到他醒來,便用刀切了一小塊,遞到了他的嘴邊。——【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2)「你眼睛這樣不痛苦嗎?」醫生問他。「我看不到你能看到的東西,不過我能看到你看不到的。」男人閉著眼睛說道。「你真的不打算做手術,這種病,有30%的機會,不嘗試太可惜了,如果再過幾年,你也許會真的瞎掉。」男人搖頭,帶上墨鏡走向門口:「我活不到那個時候。」——【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3)「會不會被發現啊?」老癢在圍牆底下問吳邪,吳邪道:「現在才問未免太晚了吧,我偷跑出來很不容易。」「好啦。」老癢說道。「你踩我爬上去,機靈點啊。」吳邪踩著他的肩膀爬到圍牆上,探頭出去。老癢問道:「如何?」吳邪低頭:「錯了!是男浴室!」——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童年篇)

  (4)「你叫什麼名字?」「三爺,他們都叫我潘子,潘東子的潘。」「哦,羋姓潘氏,帶水帶土,不錯,你從哪兒來啊?」「當過兵,復原了,回家田也沒了,不知道幹什麼好。想從三爺這兒討點手藝。」「殺過人嗎?」「在越南,難免。」「以後跟著我吧,不用殺人,嚇唬嚇唬人就行了。」——【盜墓那些事兒】

  (5)「吳邪哥哥,你覺得這朵花怎麼樣?」「你從哪兒摘來的,你娘讓我看著你,你又要讓我罵了。」「是那邊那個姐姐送我的。」——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童年篇)

  (6)王盟將拖完地的污水提到鋪子外面倒掉,黃梅天下了一個月大雨,鋪子外面的西湖看上去馬上就要淹上來,他嘆了口氣,回身把提桶拿回屋內,就在他要鎖門的時候,後面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回頭一看,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正指著鋪子的門牌,問道:「這兒是吳邪的店面嗎?」——【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7)樓外樓裡,王盟推開墨鏡的酒瓶,拚命搖頭:「真不喝了,喝死我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黑眼鏡嘿嘿笑著還是給他滿上,「不急,再想想。」王盟看著酒杯,欲哭無淚:「大爺,我求求你,這樣吧,我明天幫你查查我老闆的信用卡單子,說不定有機票記錄。」——【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8)王盟扒著柳樹吐了半天,眼睛才清晰起來,回頭一看,正看到黑眼從已經和岸持平的西湖中掬起一波,倒入他隨身帶著的一根竹管中,那竹管中似乎有什麼活物,被水淋到撲騰起來。「這裡面是什麼?」王盟問道。黑眼鏡看了看竹筒,笑笑:「是一個人帶給吳邪的口信。」——【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9)「有一個人有很多話,沒有來得及說,我受他所托,把這些話帶給你們老闆。」黑眼睛點上只煙。「話,在這支竹筒裡?」王盟覺的很奇怪,黑眼鏡卻不再回答,忽然指了指停在路邊的金盃車:「這車是你們老闆的嗎?」——【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10)「為什麼你不坐飛機去廣西?」王盟問黑眼鏡。「我沒有身份證。」黑眼鏡仰靠在金盃的後座,翻著一本《廣西地圖冊》,「你不能辦一張嗎?這麼開要開到什麼時候?」王盟抱怨道。黑眼鏡笑起來:「通緝犯怎麼去辦身份證?」金盃一路飛馳,奔馳在高速路上。——【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11)「這裡是哪裡?」王盟把車停在路肩上,四處張望,外面是一片黑暗的莊稼地。看了半天,他才道:「也許剛才那個路口我們就應該下高速了,怎麼辦。」車裡的黑眼鏡翻了個身,理也沒理他,繼續睡。——【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12)杭州蕭山機場,老癢背著一隻單肩的背包穿過出租車等候區往外走,一邊點上了一隻煙。邊上有很多來接機的粉絲喊著一個人的名字,這個人在他離開中國的時候還沒有出名,他扶了扶自己的眼睛,看了看熟悉又陌生的藍天,低頭走入了人流之中。——【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13)公墓,老癢憑手裡一張發黃的便簽紙,花了好久才找到了那座墓碑,他在冷風裡靜默了一會兒,在墓碑前放上鮮花,轉身離去。行走間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裡面是個女人的聲音。「我,我,我知道了,媽,我過段時間就,就,就回來。」他邊走邊說道。——【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14)老癢看著遠去的地面,飛機發動機的轟鳴讓他昏昏欲睡,早年那個巨大的騙局還曾今讓他心有內疚,如今,也不過紙片上的一段回憶而已,記住了紙片,也記不住紙片上的話語,他早就意識到了遺忘的美好。——【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15)吳二白給父親的排位上了一隻香,站在靈牌前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一隻7歲大的黑背趴在他的腳下,這是吳老狗訓練的最後一隻狗,他一直以最大的精力照顧著,因為他知道,這是他父親留給他們的最後一張王牌。——【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16)黑背愛理不理的吃著盤子裡的肉食,天氣太熱,讓它食慾不佳。「這狗你還真當寶貝,你到底給他吃的什麼肉,上次我帶來的小黃牛肉,它看也沒看一眼,要走丟了別人養得餓死」。一個老頭問吳二白,後者笑笑,「不可說不和說,也不是什麼好肉,比較難買而已。」——【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17)「您怎麼這麼厲害,什麼都會唱?「雲彩給小花滿上自家釀的苦酒,「能教教我嗎?」「你想學什麼?花鼓,花燈戲,還是湘劇?」小花笑著問她。雲彩就道:「我想學霸王別姬。」小花笑了,潘子在一邊道:「別唱這個,不吉利不吉利。」——【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18)「你一個唱花鼓的,為何還會唱京戲?」

  我道:「不怕二爺爬出來打你屁股嗎?」

  「我學戲,本來就不是為了唱戲。」

  小花一個一個檢查登山扣的接頭:「京戲也是二爺教的,花鼓戲本來就是掩護,如果人人都唱成名角,那還倒什麼斗,二爺是自己有天份,天作得嗓子,二爺說:戲這種東西,你唱會了,很難學別的戲種,但是你唱精了,天下的戲就是一出。」

  「啥意思?」胖子問道:「這話聽著好像什麼武林秘籍一樣。」

  「二爺的意思是說,戲曲這種東西,除去表象,骨子裡很多東西都是一樣的。」小花指著樣式雷對我道:「古墓其實也是一樣。」——【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19)「大爺,南寧怎麼走?」王盟探頭出來問賣西瓜的老伯。老伯遞上來一個西瓜。「我不要西瓜,南寧怎麼走?」王盟道。老伯把西瓜遞到了王盟面前,王盟用手擋了一下:「我不要西瓜。」西瓜一下掉到了地上摔粉碎。老伯和王盟對視了一眼,路邊所有賣西瓜的人都站了起來。——【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20)金盃拉著一車西瓜緩慢的開著,王盟黑著臉,額頭的烏青讓他覺得委屈,「你不是通緝犯嗎?」王盟道:「通緝犯不都很能打嗎?你就看我被人打?我所有的錢都變成西瓜了。」黑眼鏡笑著摟他的肩膀,晃了晃算是安慰。「瘋的」王盟心說「老闆最近交的朋友都是瘋的」——【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21)前面就是國道的收費站,「我沒錢了。」王盟看向黑眼鏡。黑眼鏡幽幽的把頭轉向另外一邊不看他。王盟罵了一句,油門一點趟了上去,到了收費口,他轉身從後座摸出一個西瓜,遞了過去。「大姐,我實在沒錢,你整十個西瓜,湊活著讓我們過去吧,包紅包甜。」——【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22)高速交卅警總隊,王盟蹲在角落裡,一個漂亮的女交卅警走進來,在邊上的茶几上給他倒了杯茶:「坐沙發上吧,你只是沖卡而已,又不是嫖娼抓現行。」王盟看到兩條苗條的美腿在面前晃動。他低著頭站了起來,美女好笑,又問:「你那朋友怎麼回事,為什麼跑了?」——【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23)黑眼鏡耍著西瓜在國道邊上走著,邊上車來車往,他順手打招呼,希望有車停下來,可是沒有人理他。他吹著口哨覺得很悠閒,忽然感覺自己又回到了柴達木的公路上,當時他只有一壺水,而現在,他有一隻西瓜,人生總是重複著相同的橋段。——【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24)「師傅,搭我去南寧。」黑眼鏡對一輛路邊飯店前的黑車說道,黑車司機看了看他,「40塊錢」,黑眼鏡拍了拍西瓜:「先押一個西瓜,到了城裡補你。」司機呸了一口:「西瓜?你五院出來的?」「這是個好西瓜。」黑眼鏡道。「滾開。」司機一巴掌把西瓜拍到了地上。——【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25)黑眼鏡哼著歌開著黑面包車在路上悠悠的開著,身後5公里外,一個鼻青臉腫的人抱著幾瓣摔爛的西瓜默默的蹲在路邊。黑眼鏡手裡還多了一隻手機,這是意外的收穫,他回憶著一個號碼,嘗試著撥了過去,對面傳來了關機的提示。——【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26)一個老外有點喝多了,拍著自己錢包對著酒保:一個愛爾蘭姑娘咆哮,老癢一直默默的忍受著,一直到發現沒酒可喝才去勸架。「滾開,韓國窮鬼。」老外卻一錢包拍在老癢臉上,裡面的現金飛了一地。「你知道他媽的我有多少錢嗎?窮鬼,滾回越南去。」——【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27)「這樣吧。」老癢從自己的錢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我不想使用暴力。咱們比打個賭。如果我這張卡裡的錢超過你身上所有卡裡的數目——」老癢在四周找了找,把愛爾蘭姑娘放在吧檯上的IPAD拿了過來:「你就把這東西吃下去,反之我吃,怎麼樣?」——【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28)吳一窮看著鋪子外面寫的:「東主有事,暫時歇業」的條子,還有邊上一排催繳水電的單子。長長的嘆了口氣。「老吳,來看兒子啊?你兒子好久沒出現了。」隔壁鋪子的老闆說道,吳一窮苦笑的搖頭,撕掉了外面的條子,想掏出鑰匙進去,卻發現鎖似乎被人撬了。——【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29)「王司令,我偵察到,湖中的動靜果然是雲彩和秀秀小姐在洗澡。」皮包偷偷對胖子說道。胖子沉思了片刻,才道:「這個湖非常詭異,她們竟然貿然下水洗澡,太不應該了,我作為長輩,得保證她們的安全,皮包,你去把望遠鏡拿來,我要好好罵罵她們。」——【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30)老闆們一直在心事重重的聊什麼東西?」雲彩趴在一塊石頭上,遠處能聽到小花說話的聲音,那處燈火中在湖上看來,很虛無縹緲。「命運吧,男人們總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卻不知道其實是他們自己追著命運在跑。」秀秀一邊給雲彩的頭髮過水,一邊說道。——【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31)雲彩幫秀秀解開兩個團頭的髮髻,瀑布一樣的秀髮掛了下來,「你好白啊,小老闆娘。」雲彩羨慕道。秀秀臉紅了紅,看著自己月光上,倒影在湖面上猶如白玉一般的窈窕胴體,「白有什麼好的。再豐滿一些才好呢。」「豐滿?」「對啊,否則他永遠以為我是小孩子。」——【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32)雲彩脫掉自己的內衣,看了看四周沒有,一步一步的走進湖水裡,那些老闆們應該都在開會,自己可以偷偷的洗個澡。冰涼的湖水讓她覺得人整個都靜了下來,就在她想往更深的湖中游去的時候,一個女聲叫住了她。「自己一個人偷偷享受可不對哦。」——【盜墓筆記,他們在幹什麼集】

  (33)「大佛爺,你明明可以救的,你為什麼見死不救!」二月紅背著丫頭,跪在張啟山殿外,已經三天三夜,身後的夫人死死的依偎著他,早已經渾身冰冷。「這個女人不死,必有千千萬萬的百姓遭難,以一人之命得保我們的民族,這孽即使萬死,我也得抗!」張啟山在他面前淡淡的說道。——【九門回憶】

  (34)「我張啟山的全家都在這裡,只要你答應我唱這一齣戲,你要我全家的性命,都儘管拿去。張家子孫,給我統統跪下!」張啟山一撩衣擺,雙膝落地,張家上下百十口人,統統在二月紅面前跪了下來。二月紅看著張家所有人那猶如磐石一般的眼神,仰天長嘯:「張啟山,你瘋了,你瘋了啊!」——【九門回憶】

  (35)「這件事情現在再不做。恐怕東西會被帶到他們本土去。」張啟山推開蠟燭台,「這個地方,只有二爺的功夫能進去,咱們辦的這場遊園會,是最後的機會。」二月紅站在角落裡,聽著張啟山佈置,一邊一個少年遞上來一隻大煙。「二爺,夫人的事情,很遺憾。」「解九,你覺得這值得嗎?」二月紅問——【九門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