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喬對於陸景曜的貓膩事還是很敏感的,她從陸元東手裡接過照片,照片上的陸景曜瞧著也是十幾歲的樣子,正是綺紈之歲的年齡,十幾歲的陸景曜也是身穿襯衫牛仔褲的青蔥少年,照片應該是在動物園拍的,陸景曜立在兩隻棕黃□狀斑紋有著茸毛小角的長頸鹿跟前,照片因為時間久遠有些泛白,更顯得裡頭的陸景曜美如冠玉,眉目如畫,還有他身邊的女孩,笑顏如花,亭亭玉立在陸景曜身邊,是一個娟秀可人的美人。
動物園、梅花鹿、小鹿姐姐、青梅竹馬……秦予喬突然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因為她身邊坐著的都是陸家人,她不可能質問陸景曜什麼,所以抿抿唇,笑著看向張琪,照片是張琪給她看的,她自然問的人是張琪。
「三嫂,我怎麼都沒有見過照片上的女孩啊?」話音落下,秦予喬淡淡地看了眼陸景曜,不遠處的陸景曜還在等她去散步,真是散……你妹啊。
「穆鹿啊?」張琪笑盈盈地說,「穆鹿是我的一個表妹,雖然是客家人,不過當年老太太很喜歡她,每年暑假就接鹿鹿來家裡玩,說起來還算是老六的青梅竹馬。」
張琪話音落下,陸家小客廳的氣氛就變得更加微妙了,璀璨的燈光打在陸景曜的臉上,將他臉上的神色打得更加變化莫測,然後秦予喬聽他開口這樣說。、
「什麼青梅竹馬,真是扯,是不是見過幾次面、外加對象是個女的就青梅竹馬了?」陸景曜言辭鑿鑿,好像張琪給他潑了髒水似的難以容忍。
秦予喬是愣了又愣,都一塊兒去看小鹿了還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
陸元東面帶笑意地躺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陸希睿留在沙發上的變形玩具,說笑起來:「三嬸,你就別拿六叔猴年馬月的事說笑了,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鹿姐姐已經嫁人了吧?」
「嫁了個老外,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我給她介紹了那麼多S市少爺公子哥都沒有要。」張琪不再說下去,因為被陳旭芬打斷了。
陳旭芬笑眯眯的瞅著秦予喬新換的玫紅色珍珠蕾絲勾花連衣裙,打岔張琪的話:「予喬這身衣服我在雜誌上看到過,不過這裡的專櫃小姐告訴我還沒有貨呢。」
秦予喬今天這身衣服是昨天剛送來的新款,國內是還沒有到貨,是陸景曜從國外訂的貨。另外秦予喬知道陳旭芬的意圖,的確是一事歸一事,雖然陸景曜對她隱匿了情史,但是現在真不方便追求,所以秦予喬噙著笑對陳旭芬說:「我也是在雜誌上看
到這件裙子很喜歡,老六看見了,就專門讓人從國外送來的貨。」
女人都多少有秀恩愛的小毛病,秦予喬說完的時候,雙眸柔情地看了眼陸景曜,眼波含情的秦予喬看得陸元東真不是滋味。
「陸家幾個兒子,最疼老婆的應該就是老六了。」楊茵茵是陸家媳婦心思最簡單的一個,笑著拉著秦予喬站起來,意思讓她仔細瞧瞧,「之前我也看到喬喬穿這件裙子了,不過終歸上了年紀,都不敢問你們的穿衣經。」
楊茵茵說完,陸家的女人都將視線集中在起秦予喬身上,這身玫紅色連衣裙的確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樣,將原本纖細的腰身勾得更加苗條,看起來不盈一握。張琪想到第一次見秦予喬,還沒有那麼瘦呢,之前的王寶兒雖然清媚漂亮,卻沒有秦予喬眉目間的大方和大氣,果然小戶人家和大戶人家出來的女兒還是很差別。
張琪其實不討厭秦予喬,但是她更不喜歡王寶兒,因為同樣是書香家庭出來的女兒,她甚至對秦予喬還有幾分好感,但是她現在卻是陸景曜未過門的老婆,對於張琪對秦予喬的感覺也挺複雜的。
同樣在視線落在秦予喬腰上的人還有陸元東,然後他感覺自己手心一燙,微微轉過臉看向別處。
「大嫂還年輕著呢,哪像是快要當婆婆的人了。」張琪把話題帶到陸元東身上,「王小姐呢,既然爸爸已經同意了,元東是不是應該帶她來家裡玩玩了。」
「不急,寶兒性子內向,我真怕你們熱情會嚇壞了她。」陸元東笑容淺淺,看著陸景曜說。
陸景曜從秦予喬身後走過來,右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然後往下移到秦予喬的腰上,摟著她一塊兒坐下:「其實喬喬性格也挺內秀的,所以景曜我在這裡也求求各位嫂子們,別老拿我們倆的事開玩笑了,我臉皮厚實沒關係,但是喬喬臉皮薄著呢,特別容易害臊。」
陸景曜一語雙關,順便還解釋了剛剛小鹿姐姐的事情,擺明就是說張琪所說的「青梅竹馬」只是句玩笑話,這話表面上看著是對陸家女人們說的,實際啊,是說給秦予喬聽的:他跟穆鹿根本就死子虛烏有的事,只是張琪挑撥離間的玩笑話,如果信了就是傻女人了。
——
不過秦予喬還真信了,陸景曜這人一旦心虛,特別喜歡用床事遮掩過去,秦予喬不知道在愛丁堡陸景曜是不是這樣糊弄果果的,但是今晚他也想用這個辦法糊弄他。
她是被陸景曜從希睿的房間抱出來的,來到主臥
後,他立馬對她上下其手。前戲很充裕,進去的時候因為兩人都有點急了,所以速度一下就快了起來,然後陸景曜是變的法子給她最刺激的身體感受,甚至不惜用了嘴。
這晚秦予喬還真是格外動情,她的身體反應也給陸景曜一個驚喜,這種情投意合的恩愛對陸景曜來說,總是覺得夜晚有點短;對秦予喬來說呢,這種極致的纏|綿其實很消耗體力。
結束的時候秦予喬的確一點兒力氣也沒有,整個人圈在陸景曜的身上一動不動,而陸景曜時不時摸摸她的屁|股上的肉,嘴角發出一絲輕笑:「累了吧,我抱你去洗洗。」
秦予喬低頭啃咬著陸景曜左胸口的小肉粒,這個讓人產生歧義的訊號明顯讓陸景曜又是虎軀一震,掌心在秦予喬的臀部輕拍兩下:「還沒吃飽?」
秦予喬突然用力一咬,疼得陸景曜嗚呼一聲,然後一個翻身將秦予喬桎梏在自己胸前:「果然沒有吃飽,行,我再餵餵你。」
「餵個……頭啊!」秦予喬突然蠻橫地握住陸景曜的老二,雖然臉頰帶著紅暈,眼神卻是一片清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得陸景曜有點發楚了。
「那隻梅花鹿怎麼回事?」秦予喬鼓著臉,終於問出了重點,握住小景曜的手適時加了些力道。
「梅花鹿就是梅花鹿啊,你喜歡啊,要不我們去動物園領一隻回來養養。」雖然命根被握住了,陸景曜依舊嘴硬得厲害,甚至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捏捏秦予喬的下面,「真的就是認識而已,以前來家裡住過幾天,之後她出了國嫁了人,沒有張琪說得那麼膩歪,如果真的是青梅竹馬,我還瞞著你啊,而且即使真青梅竹馬了,不就是個小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恰好她性別是女的麼……你敢說你沒有嗎?」
秦予喬:「……」
「所以別老拿著雞毛當令箭,張琪什麼人啊,全家就她最心黑,你可被受了她的挑撥,她最大興趣愛好就是鬧著家宅不安,但是她也是情有可原,家裡男人沒伺候好他導致她更年期提早了好幾十年……但是你,我哪天沒有好好滋潤你了?」
秦予喬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陸景曜輕哼了一聲,發出的「哼」聲很銷魂,只是依舊面不改色儼如就義的革命人士。
「再捏就廢了,倒是你用什麼。」
「換一根啊,有這個了不起啊,比別人長出一截才牛逼。」秦予喬口無遮攔,恩愛後的聲音雖然故作冷然,聽起來依舊滑滑的,就像緞子一樣。
「嫌短啊……」陸景曜突然笑
起來,「心倒是挺大,也不怕自己那裡的嘴吃不吃得下。」
陸景曜雖然這樣說,但是畢竟面對的是男人們的尊嚴問題,還是很有必要解釋一下:「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你的男人還真比其他男人長出一大截。」
陸景曜拖長了最後三個字,秦予喬是被陸景曜說紅了臉,囂張的陸景曜根本不畏懼自己的命根握在她手裡,甚至還厚顏無恥地在她手心抽動起來:「你倒是量一量啊,兩隻手夠握嗎?」
陸景曜一邊說著話,一邊配合地一抽一動,不多久秦予喬手上的那物立馬從半軟不硬的狀態重新變得灼燙堅硬。
秦予喬立馬鬆開手,轉了個身:「不誠實的男人。」
秦予喬翻身的時候將被子捲了大半,陸景曜心情那個愁啊,踢了下床:「我蓋什麼!我蓋什麼!」以背對著陸景曜的秦予喬壓根沒有理會身後發脾氣的男人。
陸景曜最怕什麼,最怕自己女人的冷暴力,其實他對於往事一向不喜歡多想,不管是穆鹿還是姚小愛,因為現在和以後他都很清楚什麼最重要,所以與其認錯檢討過去,還不如多疼疼秦予喬,到時候她想起來了,他不求她感動他的好,但也能習慣他對她的好。
只是有時候女人跟男人的神經連接方式是不一樣的,她們更愛追根究底,什麼事都愛問原因,但是很多事,其實是沒有原因給她的,比如那時候的陸景曜也神經搭錯過,他也生在福中不知福過,這些事都是沒有正當光明的原因可以解釋,他給不起,也給不出。
……
陸景曜慢慢沉默下來,也不再耍無賴踢床了,然後整個房間就這樣寂靜下來,結果秦予喬倒是不自在起來,哼了哼,又捲走一些被子。
被子又被秦予喬捲走一些,陸景曜真的沒有多少被子可以蓋了,側過頭看了看埋在枕頭裡的秦予喬,心變得異常柔軟。終於陸景曜挪過身子,雙腳雙手一塊兒抱住秦予喬:「喬喬,我們不鬧了好不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我對你有所隱瞞一是怕你生氣,而是在我心裡,她們真的是無關緊要的女人,我有事沒事提她們做什麼,存心給你添堵啊……」
「我有那麼小氣嗎?」秦予喬下台階一向很快,輕哼出聲。
「你當然不小氣,是我小氣,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陸景曜在秦予喬耳邊輕吐著情話,心想穆鹿這事真的蓋不住了,與其以後讓陸元東討這個大便宜,不如自己先跟喬喬說出來,有選擇地說一說。
「喬喬,
我很小就在國外唸書,張琪說穆鹿以前常常在陸家做客這事我真不怎麼清楚,你今天的看的那張照片,也是我假期回國的時候跟她拍的,當時我也……小啊,穆鹿對我而言就是普通朋友,你也看到了,照片是去動物園拍的,誰約會會去動物園是吧?」
「然後我每年回國就幾次吧,之後倒是她也出了國唸書然後嫁人吧……說起來,當時我們吵架跟穆鹿也有一定的關係,你誤會了我和她的關係……」
最後一句話陸景曜說的輕飄飄,口氣輕得恨不得飄不到秦予喬的耳朵,事實後面幾句話就像一個鞭炮驟然在秦予喬耳邊爆炸起來,秦予喬只覺得耳朵嗡嗡得響個不停,過了會,她問:「你還真……騙了我!」
「喬喬,你千萬別曲解我的話,我是真怕你誤會。」陸景曜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撫秦予喬說:「當時你就是這樣誤會了我,所以導致了你跟睿睿的七年分離。」
「我不誤會。」秦予喬雖然這樣說,說話語氣還是有點酸,「只要你別做讓我誤會的事……」
陸景曜抱著秦予喬輕啄著她的後背,弄得秦予喬泛起輕微的酥麻,原本還有點不暢快也被陸景曜一個個吻給啄沒了,她也不是一個拘泥過去的人,頓了下對陸景曜說:「我們起來洗澡去。」
陸景曜說好,心裡琢磨一下,趁機要一塊免死金牌:「喬喬,我不管,以後你想起來當時的事可不准鬧分手,你有不明白的先問我,不准意氣用事知道嗎?我不能再承受失去的痛苦了。」
陸景曜這話說的情深意切,秦予喬雖然沒想起來,心裡也責怪起自己的當年的意氣用事才導致跟希睿分別七年,所以當陸景曜這樣問的時候,秦予喬輕「嗯」了幾聲:「不會,我會理性對待的。」
然後陸景曜也覺得今晚實在很圓滿,爬起來興沖沖地抱著秦予喬去洗澡了。
只是有時候女人給的保證還不如男人給的甜言蜜語可靠。
今晚陸景曜以為自己要的是一張免死金牌,只是事發之後,他的免死金牌不僅沒有免了他的死罪,反而成為秦予喬炮轟他的罪證。
——「陸景曜,你真好得很啊,你就當我傻子玩弄是吧。」
——「喬喬,你不是保證不會生氣嗎?」
——「我什麼時候說了我不會生氣……對,我是說了,那我反悔了行吧,我反悔了!反悔了!」
所以啊,所以有時候女人說的話也不一定都比男人可信,尤其是剛恩愛後的話,
聽聽就好了,沒事別當真。
【小番外】器大活好的男人和裝高潮的女人
器大活好的男人有時候也不能給女人次次高潮的,剛開始陸景曜還不知道,在性|能力達到質的飛躍時,心裡對自己也是挺滿意的,所以男人在那方面很少有自卑的,何況陸景曜也算是猛男一枚了,而且對他最有成就感的時,不管果果平時看著多麼囂張跋扈,在床上還不是被他受的服服帖帖的,也只有他能讓她高潮連連了。
但是呢,有一天果果和陸六吵架了,果果突然來一句:「你知不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根本沒有高潮過。」
沒有高潮過……沒有高潮過……當時陸六覺得天都黑了。
「怎麼可能?!!」
果果哼了又哼:「怕打擊你自信心啊,所以這幾天我都是裝的……」
裝的……裝的……裝的……
然後天亮了。
陸六不顧天亮了,反撲果果在床上。然後這一次陸景曜小心了,每頂一下就問果果感覺:「怎麼樣?」
果果在床上永遠死鴨子嘴硬:「什麼感覺,屁感覺都沒有!」
陸六冷笑,演技真好啊。明明全身顫抖,連下面都不停收縮,居然還說沒感覺,他就讓她裝!讓她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