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特別的冷靜,先把手機裡所有的資料做了備份。除了相片和錄音,文件夾裡還有很多的文件。這些文件我初步看了一下,我發現很多是短日記。三叔並沒有記日記的習慣,所以這些信息十有八九,是專門打字進記事本給我看的。
之後我去調監控,但是當年這個貨物入貨時候的監控早就抹掉了。
我備份完之後,才開始看這些日記,這一看就幾乎是一週時間,我看的瞠目結舌,這日記裡面的信息,匪夷所思之極,當年的一些來龍去脈,背後似乎還隱藏著更多的信息。
整個日記的開始,是從三叔和陳文錦去參加一次下鄉的氣象考察開始的,用三叔的話說,當時山裡的農村裡分不清考古隊,農學院和氣象隊的區別,他們只能分清楚放電影的和不是放電影的,三叔和陳文錦當時在組織上做一些田野調查,結果被當地人帶到了之前一支氣象站的工作場地,那個地方有一個臨時的氣象站,但是已經沒有人了。
這是當地人以為他們仍舊是之前那隻氣象隊的隊員,才帶他們去到那裡。
當地人告訴他們,這只氣象隊來到這裡,建立起這個氣象站之後,就離開了,然後每年都會來一次,帶一些糧票過來給到公社,之後就問他們索要糧票。
三叔當時就覺得非常奇怪,因為氣象隊在全國普查氣候,是一個全國工程,解放後一直在進行,到了那個年代,地質普查,人口普查這些工作都早就完成的差不多了。還有氣象隊下鄉實在很奇怪。
特別是每年都會回來,說明有人在對這個區域的氣候做長時間的監控,那麼鎮上的氣象站本來就在做這個工作,為什麼會有隊伍來村裡。
三叔在文錦和村民周旋的時候,打開了那個臨時氣象站的氣溫箱,就發現裡面放的不是氣象儀器,而是一個奇怪的骨灰罈。
骨灰罈外面畫著一個奇怪的小神像,能看到每年有人回來祭拜的痕跡。
三叔就問村民,這個設置臨時氣象站的地方,是不是有什麼特別。
因為這個不是氣象站,而是一個供養骨灰的神龕,骨灰不入土,而是架空在半空,在雨露中供養,不說是不是邪術,但能肯定動機不存。
村民看到這種情況也害怕了,就說了這個地方,經常會被雷劈到,所有沒有什麼大樹。
三叔仔細去看,就發現這個氣溫箱的頂部曾經有過避雷針,但是已經燒斷了,也就是說,這個氣溫箱不止一次的被雷打中過。
三叔無法理解,這骨灰已經是灰了,還要如此頻繁的被雷擊打,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到底多大仇多大怨。
三叔百思不得其解,村民想要拆掉這個氣象站,被三叔阻止了,他決定在那個氣象隊再次來到這個村莊的時候,將他們抓住,好好盤問他們,到底在做什麼,他心中已經肯定了,這個氣象站肯定和自己是同道中人,也許不是盜墓賊,但一定是搞怪力亂神的。
三叔在半年後重新回到村子裡,提前駐紮,那時候那個氣象站已經被恐慌的村民拆掉了,但是三叔覺得那個氣象隊並不知道,於是他在村中蹲守,等到了那隻奇怪的隊伍,三叔在日記裡記錄著,那隻隊伍剛進村的時候,都覺得看到了送殯的小鬼,每一個都面無血色,有如鬼魅一樣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