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一個上午,我都在看幾個人在外面偷拍回來的照片,我在牆壁上貼了一張報紙,把這些照片一張一張貼成一個環形,我瞭解整個土樓的細節。我發現很多人都是道上有點小名氣的,四樓的老闆估計很有錢。
那個青年的照片,白昊天拍了很多,我全部在牆壁上排開,仔細的看,眉宇間,真的很像一個人。
我眯起眼睛,覺得有些意外,好久了,這個人走了多久了。怎麼會忽然出現。我一開始覺得是不是因為銅錢我產生了暗示。但仔細看了很久,我發現不是。
那枚銅錢,我非常確定,就是之前的那個人帶的那種,這種銅錢非常稀少,一般不會是巧合。
我看向白昊天,「這個人你有沒有打聽到?」
白昊天搖頭:「我忽然上去打聽,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胖子在邊上也看著照片,看了看我:「是不是哦?」
白昊天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胖子勾住她的脖子,對她語重心長道:「你去換個超短裙,然後拿個手機,讓這個哥們去給你拍照,拍了之後呢,謝謝他,然後加個微信,半夜在被窩裡撩一下,看看這個人是誰。」
白昊天看了看自己的腿:「我換超短裙人家也不會給我加微信的。」
胖子說道:「相信我,你看這個男的,平時肯定很多女朋友,現在在荒郊野外的,也好多時間了,你化個妝就是天仙了。」
白昊天看著我,臉紅了,頓了半天,說道:「我不能背叛小三爺。」
胖子看了看我,指著我,指著她,我摸了摸白昊天的頭:「好好說話,說人話。」
胖子就對白昊天道:「腿這種東西,不值錢,讓別人看看不算背叛,你看這大街上姑娘們穿的,那叫做風景。」我對胖子說你別難為她,白昊天一看就是一個不喜歡穿裙子的女孩子。胖子就道:「你啥意思,你讓我穿超短裙是吧,也行,你有準備超短裙我就穿去試試,如果被人認出來,你別怪我。」
我摸著下巴,其實已經沒有用了,因為所有的照片上,那個青年都看著鏡頭,這是一個極端警覺的人,不是省油的燈。
我們幾個人坐下來商量,我指著牆壁就說道:「消息裡說,那個墓的入口是一個喊泉,喊泉就是平時是乾的,一喊就有泉水湧,應該是在附近的山裡,沒有水,入口應該是小型的縫隙,小花現在是夜行動物肯定,半夜才會出去,我們下午所有人睡覺,晚上大家打起精神,他們出發的時候,我們跟上去,記得小花非常謹慎,我們不能從土樓裡跟著走,到晚上八點,我們去四周,散在附近的農家樂裡,看到他們人出來了,不打手電,只跟著他們手電光,我們只需要知道他們往哪個方向,大概走到了那片區域停下來。不跟到泉口,否則肯定會被發現。」
所有人點頭,「進到山裡沒有信號,小花他們不用對講機,會被劫持信號,所以他們肯定用蝙蝠哨子溝通,我聽說劉喪也在隊伍裡,一直跟著不肯走,所以我們之間不能有任何的溝通,所有人要注意安全,漆黑爬山很危險。」
「如果是有錢我就搞幾台夜視儀了,但是現在只能靠腦補,大家加油。」
吩咐完了之後,大家各自躺下睡覺,到了6點多,迷迷糊糊的醒來,所有人四散出酒店,我找了附近一個檯球廳,和當地人打起來檯球。因為已經會說幾句福建話,我還和小夥子聊天,發現我會的好像不是福建化,我還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一直打到檯球廳打烊,胖子給我發了消息,已經半夜三點了,沒有小花的人從土樓裡出來。
再等就天亮了,我覺得奇怪,想了想,覺得不對,難道五樓是個幌子,四樓的人,才是小花的人?
但是我沒有看到小花手下那幾個標誌性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