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的弟弟笑了起來,狠狠的吸了口煙:「有些事情道理大家都懂,過不去就是過不去,我不想晚上睡不著覺,天天看到你。你覺得我幼稚也好。看佛經要真能都會了,還會有那麼多傻子麼?」他眯起眼睛:「怎麼樣,我毫無保留,都和你說了,你不用再套路我了,你讓你手下搞那麼多事情,找我做什麼?我們不如現在就合作,早點進到林子裡,好讓我早點下手。」
說話間,那個很像阿寧的女人,也來到了我們身邊,詢問的看著我們兩個。問道:「薩沙,這人誰啊。」
「線人。」阿寧的弟弟說道,摸了一下那個女人的頭髮,「乖,別打擾我工作。」
那女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從他手裡把煙扯了下來,自己抽著走了,我默默的問:「你外號叫薩沙?」
女人用的是俄文發音,這小子的名字是俄文,Саша,我總覺得阿寧有一絲像外國人,難道他們家是混血的麼?我爸爸之前還工作的時候和蘇聯人打過交代,會說俄語,我知道一些,如果是這樣,那阿寧就是Лена(蓮娜),是Елена葉蓮娜的縮寫,阿寧名字的意思是火炬的光。
也許不是,只是他們的代號,阿寧是領隊,就是在隊伍最前面的光。
「就在這兒叫。」他道,那女的回身看了他一眼,做了一個你快點的手勢。他站了起來:「你不說我就走了,反正你也知道怎麼找到我,想和我說的時候,通知我一聲就行了。」
我嘆了口氣,心說果然年紀還小,和仇人見面的時候,最好的方式不是顯示自己的淡定和實力,而是自己的缺點。
缺點會吸引進攻,讓對方的方向清晰,顏面上的輸從來就不是輸,大部分人都想贏個面子,我早就學會了實惠,我抬手看了看手機,剛才所有的對話我都錄了下來,而且發了好幾條指令給胖子,讓他去準備。
不過這人的眼睛非常好,剛才瞬間他就看到了四周的大部分動向。說明他習慣性警惕四周。
童年肯定不美好啊。
不過現在他肯定沉醉在自己的背影的壓迫性上,覺得剛才那段對話他拿了分了。此時的警惕性肯定很差。
我上前去,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對著他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腳。
他的反應很快,但是我也不是白丁,一腳他想躲被我踹中,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我退後幾步,薩沙回頭目瞪口呆的看著我,顯然驚訝我於我那麼沒有風度。
「想搞死我就來啊。」我對地上吐了口痰:「你們姐弟兩個都希望用自己的私利給別人添麻煩。」說著我揚了揚手裡的銅錢吊墜,剛才的瞬間我扯了下來。轉身就跑。
薩沙暴怒,狂追過來,我撒腿就跑,一路跑到二樓,衝到了之前二叔和悶油瓶住的那個房間,我直接衝了進去。
胖子和賈咳子就在門後,薩沙追進來的瞬間,抬手:「還給我!」
賈咳子立即關門,胖子上前直接用平底鍋對著他的後腦就是一下,沒有想到的是,這小子竟然看也沒看,直接閃過,反手抓住胖子的手,整個人翻起凌空踩著牆壁兩腳把胖子反手扭過,賈咳子幾乎同時撲上去,薩沙用力一扭胖子的手,胖子吃痛平底鍋脫手,薩沙另一手接住,順手一拍把賈咳子拍翻。
薩沙冷笑,嘴角還沒揚完,胖子另一隻手直接把一東西頂到薩沙的襠部,兩個人同時發炸被彈開。我看到胖子手裡拉著一根電線。
我趕緊把電線扯了,兩個人都被電懵逼了,我把銅錢丟在薩沙面前,心對阿寧說:「你們家這個教育啊,真成問題。」撿起平底鍋吧薩沙打暈過去。然後拖到了椅子上。讓他頭掛著。
胖子被我扶起來,尿都電出來了,大罵:「長這麼高還翻跟頭,老子點兩個茶葉蛋給你。」我就把包裡的麵粉拿了出來,加入一種特殊的粉末,開始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