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你就依了奴家吧……」流年佯裝飢渴難耐,加之身體大幅度的動作,以至於全身沁出淋淋香汗,一顆顆的汗珠滑下鎖骨、胸口、小腹……那畫面香艷無比。
流年髮絲濕漉漉的貼在臉上,或垂落於雙乳間;那一臉的紅潮和那雙妖媚的眸子閃動著妖冶光芒,看上去既性感又魅惑。
田賦子喉結上下滾動咽嚥口水,再也無法忍受的將男根掏出,對著那像水泉一樣的肉洞一挺;隨著田賦子大吼一聲,流年也吟哦不斷。他俯趴在流年身上,一邊挺動腰桿一邊急速脫去自己的衣衫,直到兩人都全身光裸,像兩條白色的蟲子在床上蠕動。
流年重新閉上雙眼,幻想著此刻與自己纏綿的男人正是曲孔,那個她深愛卻無法與之相匹配的男子;若能一輩子站在他身後,默默給與支持,此生無憾矣……
長槍入洞,直戳進深處的軟肉,饒是堅貞烈女也抵不住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搗插。仿若撞擊到靈魂深處的快感與速度,能讓人深陷無法自拔。
流年像失了魂似的抱著田賦子高聲尖叫,「爺──插得太深了──啊──啊──奴家小穴要被搗穿了──」
「小騷貨!聽到聲音了嗎?看你這小穴有多濕呀。」語畢,田賦子摀住流年呻吟不斷的小嘴,擺動臀部猛烈撞擊。
耳邊傳來的除了「啪啪」的交合聲,還有下體氾濫的水澤聲,那激烈的律動與深深的喘息都讓人心跳加速,快感亦如狂風暴雨般襲來。
田賦子骯髒的手指插入流年口中,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挑逗著她的小舌,唾液在指尖上被拉長,斷掛落在嘴角。
流年乖巧的伸出舌頭舔吮這田賦子的手指,就好似舔吻著田賦子下體般小心翼翼的對待,越是輕柔的動作越發勾得田賦子心癢,下身的動作更是沒有辦法控制,一個接著一個深插,幾乎晃得流年發暈。
那與肉洞合二為一的男根彷彿就是一根鐵棒子,他是那樣用力,那樣凶狠的搗弄著水嫩的肉洞。
田賦子體力過人,流年終是無法抵抗,視線逐漸變得模糊。身體軟若無骨仰躺著,如飄動的浮萍般。
「小騷貨!這就撐不住了?本將軍還沒盡興。」
肉洞淫水潺潺,聽著那淫靡的響聲,田賦子因興奮而漲紅的臉,像極了不知饜足的野豬。流年垂著頭發出無助的呻吟,背部壓著硬實的床上,硬是被磨得青紫一片。當田賦子將她翻過身來時,她禁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哼聲。
「喔!可憐的小寶貝,都紅成這樣了,很疼吧。」田賦子話裡竟是玩味,並無心疼之意。
床上床下的他簡直判若兩人,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受得了在床上被他無休止的折磨。
流年是唯一一個能讓他唸唸不忘,越玩越起勁的女人,所以田賦子對她多少是上心的,也僅只是上心而已。
「爺……爺………啊………奴家不行了……爺……好深……奴家……要被插穿了……」
「小騷貨,本將軍捨不得幹死你,你就慢慢享受吧。」他肥重的身軀壓在流年背上,一隻鐵臂箍在她腰上,手指撥開草叢玩弄她紅腫的陰核。流年哪兒能受得住這樣的刺激,沒幹幾下就洩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