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聽聞過覃幻等人後來的行蹤一直,偶有耳聞,珀崇卻不願意真實告知,只聽荻花說覃幻還在發狂的四處尋人,卻苦於沒有發現一點蹤跡。
櫻檸聽聞,驚出一身冷汗,腦海中不禁浮現覃幻暴跳如雷的畫面;櫻檸「撲哧」一笑,心裡一陣暢快。掀開車簾,一道強烈的光線射入,讓人睜不開雙眼。
「這天還不知何時才有涼意。」
荻花見她大力搖著蒲扇,順手遞給她乾果道:「晚些天就有涼意了,可得注意別著涼了。」
「早晚溫差越來越明顯了,才八月天而已。」櫻檸依窗坐著,烘得一身汗水。
已經八月天了……荻花在心中感嘆,默默數了數,離九月也不遠了。到天都郡後,恐怕就能看到落葉飄零之景。
看著櫻檸胡亂摸著臉上的汗水,鄙夷的睨了她一眼,「面相雖然平凡了點,可也不能這樣糟蹋呀。」
「有嗎?有嗎?」她狀作不知,舉著鏡子看了看,發現額角有裂開的跡象,於是連忙補了補。若不是不方便騎馬,她也不會甘願窩在馬車內。
「到達天都郡應還有七八天的樣子,再忍忍吧。」荻花勸道。
櫻檸點點頭,默默的吃著乾果,心想:一路漫長,這不過是個開始……
*
夜幕降臨,帳篷搭立在滿是落葉的草地上,烤魚的香味從河邊飄來,在夜幕中慢慢瀰散。閃動波光的河面上倒影著淺淺的星河。
櫻檸與珀崇依著粗大的槐樹而坐,兩人手中各拿著樹枝,上頭插著一隻剛剛烤熟的魚。雖說是現捉現烤,除了點淡淡的鹹味,別無其他,只是飽腹而已。
「委屈你了。」珀崇將魚刺撥去,將魚肉塞到她嘴裡。
櫻檸欣然張嘴,「你以為我沒吃過苦,你太小看我了,這不算什麼。」聞言,珀崇想追問下去,卻她餵了一口魚肉塞住了嘴。
夜深人靜,荻花已蓋上了薄薄的被子,櫻檸卻是燥熱難安。悄然起身走出帳篷,迎面來的不是漫天星辰,而是身材俊颯的慕容珀崇。
櫻檸正想開口與他說話,不想他卻搖頭示意;跟著他穿梭在林間,月光撒下如薄紗在兩人身上渡上朦朧的微光。
「你站在帳篷外面幹嘛?嚇死我了。」櫻檸拽著他的手臂,似乎心有餘悸。
「我也才剛去,沒想到你就鑽出來了。」珀崇目光炙熱,燙得她莫名心慌。
「睡不著嗎?莫不是想我了?」珀崇帶著笑意調戲,身子卻越貼越近,將她逼到了樹桿旁無路可退。身體被一股男性獨有的氣息包圍,讓她臀部一緊,燥熱不禁多了幾分。
「真不害臊。」
「我可想你了。」珀崇俯身靠近,對著她小巧的耳朵吹氣。
櫻檸身子一抖,感覺體內情慾正在發酵,嫵媚睇了珀崇一眼,「是心裡想還是下面想。」說著,目光朝他胯下瞟了瞟。
「都想!」珀崇厚顏完,不由分說咬住她的唇瓣,舌頭直入在口腔內肆掠。
櫻檸喜歡與珀崇交換的感覺,並不計較他到底是用心在想自己,還是他那根罪惡的根源作祟,對她來說沒有什麼 兩樣,只要他想的是自己,愛的是自己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