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瘖啞著低喚她的名字,用牙齒咬開衣扣,彈出兩團渾圓的雪凝酥 乳 。
少女獨特的芳香,最是沁人心脾。
他埋在她敞露的雙 乳 間,一口咬住淡櫻色的茱萸,長舌像蛇信子舔弄著。
身後是一堵冰冷封死的牆,下面摩擦著灼熱的硬鐵,前面熨帖著火熱的 胸 膛。
「嗯……」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仰頭發出綿長的喘息,此時此刻體內熱冷交織。
「意如,看著我,我是誰?」他的唇沿著鎖骨滑上頸項,在白皙的肌膚種上一顆顆紅點,最後吻上她翕動的紅唇。
她撐開眼皮一眼看去,是他在黑夜中幽亮的眼瞳,艱難的吐出聲音:「無瑕……啊……」
「你說的是哪個無瑕,恩?」他輕咬她的唇瓣,帶著說錯就懲罰的意味。
「唯一的……無瑕……你是世間唯一……的一個……」
他似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抿起唇淡淡一笑,然後下身一挺, 肉 棒 鑽入 穴 口衝進她的體內。
這麼一沖撞,彷彿把她 胸 口的氣都壓了出來。
他如同宣洩慾望的野獸,一下下的往最深處撞,攪得蜜汁甬道的橫流,滴落在翠綠的草地上……
兩人抵死纏綿後,玉無瑕解下脖子的一根掛鏈,輕柔且專橫地給她繫上。
桓意如瞧清這掛飾是何物,驚訝地問道:「墨弦玉,這是你母親的遺物,給我做什麼?」
「墨弦玉在外人看來是帶著厄運的邪玉,其實在曇幽國它是賜予巫女法術的聖物,據說能夠起死回生。」
她豁然想起了十六年後的玉無瑕,擁有了起死回生之能,大概與人偶頭顱的墨弦玉有關?
他蜻蜓點水的吻一下紅唇,深深凝視她的面容:「好生佩戴著,它會替我保護你。」
回臥房安寢的路上玉無瑕並不在身邊,可她知道他派的人正在暗處保護著自己。
桓意如褪下衣衫,清洗腿間溢出的白濁,摸著 胸 口的墨弦玉回憶起方才,不經意甜甜的笑出聲來。
躺入軟綿的被縟沒多久,她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警覺地起身穿好衣裳。
血腥味像是窗外透出來的,四周明明寂靜無聲,卻有種壓迫感緊逼而來。
在血腥味越來越重之時,她剛從袖子抽出一根銀絲,突地脖子傳來一陣冰冷。不用回頭就知道有把鋒利的劍,正抵在細嫩的頸項上,只需要往右一劃,她的頭顱就被齊齊橫斷。
這人是個萬里挑一的高手,連玉無瑕 精 心挑選的暗衛,都在極短的時間內死於他手下。
「我殺人前有個習慣,就是問人臨終遺言,你有何可說的?」刺客的嗓音極為刺耳。
「你是誰派來的?左丞相,還是二皇子?」桓意如想儘量拖延時間,說不定能尋出一條活路。
「到閻王爺問去吧。」可刺客是性子急躁之人,手勁猛地用了下力,她的頸項劃出一道血痕。
桓意如忍著疼痛繼續周旋:「等等,不知是誰害我,我死不瞑目,到陰 曹地府告你一狀可不好。」
「刺客有這一行的規矩,不能說出僱主是何人。而且我殺過的人比你吃的米粒好多,若是他們都來告我一狀,閻王老子估計忙不過來了,還會理你這個小丫頭。」
「可是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死了就沒人知道你壞了規矩。」
「哼,油嘴滑舌,我好歹幹了這一行數十年,難道會不知你在拖延時間,拿命來吧……」
桓意如預料大限已到,方要閉上雙眼,眼角無意一片血光,可脖子毫無一絲疼痛。
地面上躺著一隻砍斷的手,糊得地面血腥淋漓。
她驚愕地往後一看,便見刺客一隻袖子空蕩蕩,而他拿著的劍卻沾滿鮮血,很顯然是他自己斬斷的。
「他果然不能保護好你。」聲音是玉無瑕的聲音,人卻不是他的人。
紅楠木的床頭櫃上,斜靠著一月玉白的小身影。他面朝著桓意如的方向,幽亮的眼瞳是睜開著,在昏暗的燭光下似眨了一下。
桓意如打量房內並非發現他人,忽然聽到一聲揶揄的笑聲。
「不用看了,是我,你的無瑕。」
小人偶慵懶地撐著燭台站起身,舉手投足與真人無異,目光由始至終深鎖她的面容:「意如,過來……」
桓意如愣怔地看著他,雙腿像灌了鉛般無法動彈。
彷彿回到十六年後的某日,她親手造的人偶又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