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宮府,清禾院。
走廊上走來一個綠衣侍女,這侍女是宮府那病弱的大少爺的貼身侍女,顧小苔。
顧小苔身著綠色薄衫,身型高挑纖細,長得卻是一臉單純。她端著一碗冰奶向宮玨房間走去,剛踏入一步就看見自家大少爺正坐在桌旁看書,象牙白的皮膚,挺直的鼻樑,瘦削的下巴,看起來長得倒也溫和,卻不像外人傳的那般身弱。
他似是聽到腳步聲,側過臉看著顧小苔微微一笑,朝她招手:「過來吧……奶奶又讓你給我端了什麼吃的?」
顧小苔將冰奶放在桌子上,奶聲奶氣地回答道:「大奶奶說這是羊奶,喝了對身子好,怕你太熱,叫我放了許多糖……冰庫裡凍死啦。」
那最後一句帶出了點抱怨的意味,她瞪著眼睛看向宮玨:「都怪大少爺,裝什麼病,害死我了!」
「是,是,我不好。」宮玨放下書,將顧小苔摟緊懷裡,強迫她坐在自己懷裡,那力道看著一點都不像病痛纏身之人。
他用臉蹭了蹭顧小苔的脖子,逸出一聲嘆息:「好香,你比羊奶香多了。」
修長的手一隻扣住她的腰,另一隻抓著調羹,神色不明的看著那碗羊奶。
顧小苔扭了扭身子,領子鬆了鬆,露出鎖骨上的幾處咬痕,看起來有些曖昧不清。她掙不開,便睜大一雙大眼:「放開啦少爺……呃啊!不要碰那裡。」
白玉般的長指隔著薄薄的夏衫在她腰側打轉,宮玨將眼神轉到她脖子上,面色不變,心裡想到那痕跡是他昨晚咬的,還是今早留下的呢?他尚在思索,就聽到懷中的顧小苔已經開始發抖,嚶嚀著在他耳畔低語:「少爺、停下啊……我受不了了……啊啊、不要了……」
顧小苔的敏感點集中在腰部和腿部,平日裡教人不小心碰到便會痠軟上好一陣子,大少爺發現這個事情之後便時不時將她抓到懷裡逗弄她,直到她受不了向他求饒才肯放過自己。
「舒服嗎?」宮玨問道,手上動作不曾停下,伸出另一隻手將她的身子微微提起靠向自己,再將薄唇湊去親吻她的脖子。
「啊啊……不要……早上才、才……」顧小苔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立馬拒絕,稍稍帶了點鼻音,聽起來倒像是在誘惑,卻說不出後面的話。
宮玨不理會她,伸出舌頭在她雪白的胸口舔了舔,緩緩向上,滿意地感受到顧小苔抖得更厲害,喘的更急促。他停在那條微微隆起的血管,小心地咬住,用舌尖頂弄、轉圈,顧小苔不曾被如此玩弄過,最致命的部位被當做了調情工具,她細細地呻吟,在宮玨耳畔又喊道:「呃……舒服……大少爺──啊!輕一點、輕一點啊啊啊啊!」
宮玨聽她喊舒服,變本加厲地舔咬,不再在她腰側畫圈,而是緊緊讓她貼近自己,不容許逃離分好。
「唔……不要咬了……不行了、我不行了……」顧小苔迷濛地說道,哀求終於讓宮玨停口,她看向宮玨,小嘴微張。
宮玨靠過去含住她的小嘴,神色溫柔,舌頭主動鑽進去尋她的,在那小小的空間互相推動、舔吻,顧小苔迷迷糊糊地「嗯」了幾聲,胸部在宮玨胸前蹭了蹭,主動貼近了些,想是被弄得舒服了,嘴角有一滴唾液緩緩流下。
間或有曖昧的吸允聲傳來,顧小苔臉色發紅,卻將這個吻加的更深,伸出手環住宮玨的脖子。
宮玨空出一隻手,解開她胸前的衣帶,上半身的領子敞開,但那衣服腰封極高,其實也只是到胸部下方,因此那領子開了正好讓顧小苔的肚兜露出來。
白色的肚兜遮不住她飽滿的乳肉,宮玨緩緩伸進一隻手,隔著肚兜握住左乳,輕輕摩擦起來,拉動著布料,壞心地讓那布料與奶尖摩擦,顧小苔敏感地繃緊身子,想叫出來,卻早已被宮玨堵住了嘴,她試圖掙脫,宮玨用另外一隻手摁住她的後腦,細細地吻著她。長舌從濕浪不堪的小口緩緩退出,輕輕含住她的下唇,用舌尖抵住,再順勢轉到上唇,這般幾個來回後又入了那小口,顧小苔似是等不及,熱情的再度含住那靈活的舌頭,發出澤澤水聲。
口上的動作狂野放浪,手上卻很是柔情,顧小苔閉上眼沈浸在這快感中,突然感覺到肚兜被人撕開。
她睜眼看向宮玨,宮玨鬆開她的唇,喘息著將手裡的碎步扔在地上,眸光深邃地看著她。
肚兜被撕開,只餘下外衣,可以毫不費力地透過紗衣裡面看見雪白豐碩的乳肉,豔紅的小奶尖翹起,頂出了一小塊凸起。
「不要看……少爺好討厭啊,又撕我衣服。」顧小苔委屈地看著他,但並非真的生氣,她體內的情慾被喚起,那淫浪的奶尖不就是證明,此刻,她等待著被宮玨狠狠進入、佔有、填滿……
回想起今早以及過往的記憶,她的眼神不由散渙起來,那巨大的東西,帶著可怕的力量一次次佔有她、掠奪她、將她的下面弄得濕濕的,有些痛,但體內的瘙癢與快感卻讓她總忍不住再次期待它的重歸,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真的受不住,哭著向少爺求饒……
她的意思很明顯,可宮玨卻突然岔開了話題:「顧小苔……羊奶要冰了,你說怎麼辦?」
那眼神裡帶上了三分獸性,飢餓的野獸彷彿看向了她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