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蕭性子冷,在那方面卻一點也不冷,熱情的教宮淼淼直叫苦,上回破身之後她在床上躺了兩天才能動彈。
「你……額……哥哥……」宮淼淼被壓在牆上,不敢反抗宮蕭,只好咬著嘴唇抑制那破碎的呻吟。
她沒能阻止自己的親哥哥在體內作亂,一波波淫亂的快感通過下體傳到腦中,她無力地攀住宮蕭的肩膀,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
「夾得這麼緊……是不是很想哥哥?嗯?」宮蕭說著,兩隻手托著宮淼淼的小屁股,捏了幾把。
「沒、沒有……恩恩……」
「還說沒有?我記得你上次被哥哥幹的都潮吹了……再噴一次給哥哥看,好不好?」宮蕭把小美人抱到床上,無視她的掙扎,殘忍地將肉棒抽出水穴。
「啊啊……哥哥……不要走……給我……」宮淼淼用腿夾住宮蕭的腰,不肯放他走。宮蕭難得笑了下,伸出手指在那濕滑緊致的小穴中探索,當他摸到一處軟肉時,迅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哥啊啊……輕點……嗚啊……好棒……我、我不行了咿呀……」宮淼淼的敏感處被不斷衝撞,她感覺有什麼東西漲漲的,好像要出來了,只好無助地呻吟。
宮蕭看出她的不對,用另一隻手捏住她的小陰核,然後快速抖動。
「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哥哥……我要出來了……恩恩……」音落,緊致的小穴收縮起來,緊緊含住那根手指,窈窕的身子也開始抽搐,小穴中噴出一股銀色的液體來!
宮蕭立馬含住那小穴口,色情的舔弄,喝下去不少陰精,下巴上一片濕亮。眼見宮淼淼被快感玩的失了神,他默默地把那根肉棒放到她臉邊,示意她吃下去。
宮淼淼回過神來,看著眼前可怖的肉棒,她一隻手根本圈不住,這麼大,是怎麼塞進來的……而且還長的很,每次都能戳到自己那個地方。想到這裡,她熱情的圈住那根肉棒,上面還有自己小穴的味道,鹹鹹的,味道有些怪,但並不難吃。
最重要的是,這是哥哥的肉棒,這是哥哥用來愛她的肉棒……
此時的宮淼淼已經跪在了床上,淫水從大腿漸漸滑下來,她一手扶著肉棒艱難地吞吐,一隻手在下面安慰自己的小穴。
哥哥……你知道嗎……這裡又濕了呢……人家的小浪穴很想要你狠狠插進來……她無言的用眼神表達著她的想法,宮蕭顯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口中的肉棒似乎又粗了幾分。
小小的馬眼吐出了水來,宮淼淼費盡力氣也沒能把肉棒整根吞到嘴裡,只好吐出來,用舌頭在肉棒身上的青筋處舔弄,時不時含住馬眼吸吮兩下。
哥哥的肉棒好好吃……又大又粗……人家好喜歡……
下面的小穴吐水吐得更歡,她又加入一根手指,水聲傳來,她毫不避諱地在自己哥哥前做這等自瀆之事。
「妹妹忍不住了?」宮蕭決定放過她,將肉棒抽離,抱著宮淼淼坐在自己身上,成了騎乘式。
宮淼淼抽出水穴中的手指,原本想自己舔掉,卻被宮蕭搶了去,長舌舔過細指,將上面的淫水吞下了肚。
「自己坐上來,吃掉我的肉棒。」宮蕭說道。
宮淼淼不同於一般女子,她生性潑辣,喜歡四處走動,皮膚並非雪白,而是性感的蜜色,兩隻胸部比不上顧小苔的大,但卻不小,也十分有彈性,身下的蜜穴也很很是緊致。此刻她雙腿大張,坐在自己親哥哥的胯部,褪去了衣衫的宮蕭身型修長健美,古銅色的皮膚,寬肩窄臀,精瘦的腰看起來充滿力量。
宮淼淼用抓著肉棒在自己的小穴上點了兩下,手一滑便讓那大龜頭弄在了自己的陰核上,她喜歡那快感,便狠狠頂弄了兩下,直到小穴實在飢渴難耐了才送了進去。
她慢慢坐下去,長長的肉棒猶如一條大蛇在體內遊行,到了最深處仍在往裡,甚至撞開了子宮口,她晃動起自己的腰上下套弄著,兩隻胸部被宮蕭拿在手裡把玩,時不時狠狠拉扯幾下,惹得宮淼淼夾得更緊,也叫的更歡。
「啊啊……哥哥……好喜歡哦……大肉棒……哥哥的肉棒好厲害,進的好深……恩恩……插到逼裡面去了……」
「真是淫蕩,被自己的哥哥還能插得這麼爽……嗯……咬的真緊,要被插壞嗎?」
「插壞我吧……哥哥……我想被哥哥玩弄……想被哥哥玩壞……哥哥……用力……把我插死吧……我的小穴不能沒有哥哥……嗯嗯嗯啊啊啊啊……」
宮蕭抱著她把她壓在身下,深吸一口氣:「真騷,哥哥這就滿足你。」
欲龍毫無徵兆地膨脹,小穴口要被拉直,宮蕭快速抖動腰部,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粗長的吊送入親生妹妹的騷穴。
每次都入到最深處,又扯出些許,再狠狠刺入,這樣的抽插持續了很久,宮淼淼被幹的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
天色隱隱有了光亮的時候,宮蕭把宮淼淼翻過來,做了個狗爬式,再一次狠狠進入。
「哥哥……快點……天要亮了……恩啊……太……太深了。」宮淼淼喊道,小穴又一次抽搐,一股香液噴了出來,小穴處已是紅腫的不堪入目,混著白色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被插出了不少泡泡來,宮蕭在她體內射了兩次,仍是不滿足,最後抱著她的腰把自己的肉棒插到了子宮裡面才心滿意足地問道:「還要不要哥哥的精液?嗯?」
宮淼淼無力地應了一聲,宮蕭見她可憐,總算是射出了一股濃濃的精液,隨後看了看天色,把宮淼淼身上的液體用布擦掉,但是小穴裡的精液他卻沒處理,而是幫宮淼淼穿上褻褲,在她耳邊吩咐道:」不准洗掉哥哥的精液,用你的小穴把它吸乾淨,聽話,嗯?」
宮淼淼紅著臉點頭,下面的小穴中有好多好多哥哥的精液,她隨便一動就會流出來。
宮蕭見她乖順,又安撫了兩句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