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爺猶愛她這副小媳婦的摸樣,頓時就軟了心頭,抱著她好生哄道:「我做的不是沒法吃麼?我現在給你買去。」
見佟卓謙軟了語氣,茯苓也不再糾纏,卻提出條件:「我要跟著一起去。」
「甭想。」
「佟卓謙!」驀然提了語氣:「要是我明天就要死了,你還不許我見見今天的太陽麼?你丫怎就這麼壞呢?」
他的眸光逐漸加深,薄唇吻上她有些乾燥而白皙的唇:「老子真想辦你。」
「那你辦唄。」茯苓調笑道。
腰肢被渾厚的大掌握住,用了力的旋轉,有著刺痛和癢癢的感覺:「你個妖精!」佟卓謙低吼一聲,驀然加深嘴上的力度。
茯苓被吻的七葷八素的,啥都不知道了,一雙芊芊玉手抱住佟卓謙,加深這個動作。
對於這方面的事情,她從來都是不害羞的。
「咳咳——」
齊帆站在門口,臉色有些紅潤的咳了兩聲,有些尷尬的說道:「老大,昨兒裴教授不是說了麼,那什麼不宜房事。」
「咳咳——」茯苓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使勁的咳嗽,佟卓謙趕忙拍著她的背,一雙如蒼鷹般的眸子冷冽如寒光的盯著齊帆:「倒水來。」
「啊!哦!」轉身下了樓梯倒水,茯苓現在的臉色大紅,抱住佟卓謙就一拳砸了過去:「流氓。」
佟爺冷冷一笑:「老子看你挺享受的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茯苓微笑:「笑也笑了,親也親了,流氓也流氓過了,我們,走吧。」
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上。」
其實,說實話吧,這病毒真挺怪的,一會兒醒著一會兒又昏迷著,真是讓人猝不及防,其實佟爺心中也有顧慮,就怕茯苓突然昏過去,怕出什麼事。
但是聽到她剛才說的什麼死不死的,就感覺心裡悶的慌,從包裡拿出一支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卻不防被茯苓一手搶了過去,也是往嘴裡就吸了一口。
「孟茯苓,你著死吧你。」從她手中奪過煙頭,就扔下了去。
「**,誰扔的?」
齊帆從沙發上一下跳了起來,那根煙頭好說壞說的砸在了齊帆腦袋上,正好燒掉了一截毛髮。
佟卓謙看都沒看一樣,就逮住了茯苓,一聲低吼:「居然給老子學會抽煙了。」
茯苓冷哼一聲,扯開衣領:「喲喂,首長大人,你老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只許您自己抽煙,還不許我聞聞煙氣呢?」
那聲音,異常的陰陽怪氣。
齊帆一臉苦逼像,看著自家老大那摸樣也不敢去招惹啊,趕緊兒出門走理髮店給頭髮整形,在不敢摻和這兩人的事。
他估計,老大這是蓄意報復他方才破壞他好事兒。
明明心裡是關心他抽煙對身體不好,所以才搶了他的煙,結果現在成了兩人吵架的導火線。
「你在給老子說一遍!」
「說就說,我說你霸道,專制,說話還不許別人當做是屁,佟卓謙,你牛逼啊,欺負老娘一個病號你神氣啊,你就一個人在這裡慢慢神氣吧你,我自己個兒出去,樂呵去。」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背後傳來陰測測的聲音,像是雷公下雨的預兆。
「孟茯苓,你要是在敢給老子走一步,信不信我揍你。」
嘴角抽搐,茯苓不屑的看了一眼佟卓謙,冷冷道:「你丫就神氣吧你,長的帥了不起啊?帥哥誰沒見過啊?老娘現在就出去找去,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不抖出都是麼?還要揍我,你個沒品男。」
佟爺怒了,和這個女人相處了這麼久,他都快忘記這個女人的撒潑和闖禍的本事了,今日重新見識了一會,和以前一樣的感受——想操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