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一向是粗魯而蠻橫的,就像拿身下的女人發洩一般,他用盡各種姿勢,幾乎是殘酷的玩弄她,重重撞擊那被摩擦得嫣紅濕腫的小穴,深深的插到最裡面,就算她在高潮中哭泣,他也不為所動的只是拔出自己被她咬得死緊的可怕碩大,然後將身體嬌小得可以輕易操縱擺弄的她轉一個角度,繼續衝進那濕透火熱的花穴裡,奮力騎騁。
她被他粗野的動作所捕獲,無力的跪趴在床上,甩動細腰,嗚咽著承受著他的進犯。就在快感絕頂的那一瞬間,他後腰挺直,結實的身軀繃緊,咆哮著將滿滿的滾燙液體噴射入她體內深處,僅僅滯留了短暫時間,甚至那龐大的柔軟蛇體還在顫抖,他就迅速抽了出來,隨即取過一邊床頭櫃上的粗碩軟塞,牢牢的戳入她抽搐不停的小穴,將所有的汁液全部堵在裡面。
她全身都為這個殘虐的舉動而興奮,插著塞子的雪臀甚至又開始搖晃起來,在半空中舞出淫蕩的波浪。
他坐在一邊,掛著邪魅的笑容,「真該讓姐夫好好看看你有多放蕩啊,姐姐。」低沉的渾厚嗓音卻道出那樣惡劣的話語,她該羞恥的,可那恥辱卻更激發了股奇異的快感,讓她哽咽著勉強抬起頭,垂淚的望向他,「冬、冬至,我好難受……」私處被堵塞住,太過飽漲的感覺讓她依舊收縮的陰道無法密合,也無法將那些該排泄出的水汁發洩出去,壓迫著的神經敏感極了。快慰和痛苦交錯,叫才在高潮裡翻天覆地的她,又急切的渴望再一次的顛覆。
「春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忍忍你才知道釋放的味道會又多絕美。」他笑得邪惡,修長的大手托起她雪白的下頜,欣賞著她緋紅迷亂的神色,他輕笑,「這麼沒耐性,我記得最久的時候你忍了一整個白天呢。」
被提及那個最難熬的白晝,她臉色頓時通紅起來,「冬……」他惡意的鎖住了她的下身一整天,叫她快瘋了,最後的在黑夜裡,她幾乎虛脫的被他恩賜的解開了塞子,也在他面前無法克制在排泄中就達到了高潮。
「真美,不知道姐夫在玩你的時候有沒有用過這些小手段呢?」他低笑的將手指伸入她口中,壓著她的軟舌,挑逗她吸吮他,含住他。
她無法自己的飢渴,熱烈的吮著他的指,彷彿這樣就可以減緩體內的難耐。
「哦,對了姐夫說一會兒他回來我這裡啊。」他笑著清楚的說道。
她全身驟然僵硬,激情稍微退卻,代替的是慌亂,「啊……」張嘴就想說什麼。
他霸道的壓住她的小舌,冷笑了,「我有允許你有躲避的想法麼?」深邃的目光火辣辣的掃過她雪臀間的那枚軟木塞子,「如果我在他面前就這麼拔出塞子,你說他會有什麼反應?」
她慌了,「不行。」大眼兒湧上害怕的淚,「你答應過不讓他知道的……」
他懶洋洋的笑了,「哦?」瞄一眼桌上的鐘,「他還有半個小時到,在那之前,你做些什麼,讓我滿意了,我可以考慮考慮。」
她為他的要挾身體裡湧出一股異樣的興奮,「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她知道,這半個小時內,他又會把她玩得死去活來了,明明是那般的羞恥,卻無法抗拒的顫抖起來。
「興奮了?」他輕笑,「你就這樣跪著,玩你的菊花給我看吧。」
她腦子轟的亂了,在他邪佞的目光下,她無法反抗,乖順的俯下上半身,雙手一前一後的摸向那小小的粉紅菊門,才輕輕揉動一下,快慰就叫她呻吟起來。
「兩隻手的食指都戳進去。」他舒服靠坐在柔軟的靠墊中,跨間龐大的巨蛇正握在他的手中,慢慢甦醒。
她咬著下唇,掰開雙臀,緩慢的將兩隻手的食指陷進去,快慰源源不斷,就在她觸動了菊道中的敏感點時,爆發出來。「啊……」
「抽動。」他冷酷的下著命令。
她先慢再不由自主的加快,那邪惡的快感虜獲了她的神智,陰穴的渴望由後門來填補,她抽動著,強跪著虛軟的雙膝,搖晃著嬌臀,尋找那極樂的天堂。
就在她快抵達的那一剎那,他猛然拉開了她的雙手。 她哀叫出來:「給我……奧……」
他強悍的揪住她陰花口兒的粗塞狠狠往裡一頂。
她尖叫起來,「啊……啊……啊……好棒……」那刺激的滋味讓她瘋狂了。
他勾著笑,倏然將塞子拔掉。
一道渾濁白色的液體飆射而出,積累的快慰一次爆發,她癱倒在了大床上,嘴角流出晶瑩的唾液,全身痙攣抽搐。
「瞧,你射得多遠。」他低低笑起來,將她翻過身仰躺,推開美腿,他低頭瞧著那不斷張合吐出愛液的花穴,「還在流呢。」壞壞的將手指探進去,亂搗一番。
她被頂得連連弓腰,無力的呻吟,「別,他要來了……」
聞言,他笑起來,強而有力的一把捧起她的臀,跪坐在她腰下,巨大可怕的龍莖已然勃發,青筋環繞,碩大的龍首緊緊抵住那張小嘴,「就是讓他來。」說著不顧她的反對,後腰一挺,野蠻的直戳而入,盡根深埋。
沉重的搗撞讓她無法自控的弓身迎合,被調教了無數遍的身體就算再疲乏都會自動迎接他殘酷的玩弄,她呻吟,快慰重新席捲,無法再反對。
「這才乖,瞧瞧,插了你一天了還咬得我這麼緊,分明就是淫蕩,還嘴硬。」他滿意的笑著,恣意抽戳刺,直到門外傳來其他男人的叫喚也不見停止。
恥辱和羞愧在絕美的快感中浮現,她遮掩住了臉,明知道門外是她的丈夫,也無法停止對身上男人凶狠佔有的歡迎,哭泣,她無助的哭泣,身子輻射著的美妙滋味,腦海裡清晰的背叛和極端的羞恥,讓她在被搗爛的錯覺中,昏迷了過去。
她知道自她成為冬至的姐姐那一刻起,就再也無法翻身了。
就像此時,在家裡的廚房裡,她騎在丈夫超然身上,被命令著用力騎他,快慰無比的時候,看見他在窗外的花園裡似笑非笑的欣賞時,也無法對超然說出口。
無論冬至做了什麼,她只能承受,永遠無法反抗。
「再用力。」超然身軀魁梧龐大,蛇莖幾乎和冬至差不多粗大,每每都能和冬至一樣搞得她欲仙欲死。
大掌強悍的握住她的纖腰,不顧她的花穴被撐到了極限的困難,飛快的操縱著她上下吞吐,「噢,你吸得我好緊,情兒……」粗嘎的嗓音滿是愛意,超然忽然張手,巨掌重重拍擊她的雪臀,「再緊一些。」
她快樂又痛苦的哀叫,狃得無法自己,乳波甩動,看著丈夫英俊的面孔,再移向院子裡角度剛好只能叫她看見的冬至。
冬至噙著笑,做了個手勢。
她吃驚的一怔,立即在超然兇猛的搗弄下呻吟連連,害怕和興奮叫她無法反抗冬至的指令,只能顫聲對超然道:「後面好癢……恩……」
有點詫異的抬眼看向她,超然隨即笑了,「你今天想站不起來是不是?」持續著彪悍的頂入,他大手滑入她股溝,食指壓住那後花庭的洞口震動起來,「把你玩鬆點,再進去吧,我怕弄疼你。」
她為他的貼心而微笑,抬眼卻見著冬至不悅的目光,舔了舔下唇,她無奈的順從笑出了勾引和誘惑,「我不怕。」甚至主動抬臀離開他,轉身俯下,雙腿大張,「進來,然。」
超然為她大膽的誘惑而笑了,「情兒,你真美。」不再抗拒的上前,深擠入她所要求的後花中……
當超然滿足的去了公司,她無力的癱軟在廚房長桌上時,冬至走了進來,「真不錯呢,姐姐。」放肆的看著她一身赤裸的躺在陽光中,美得不可思議。
她依舊喘息不止,「冬至……」他喜歡在她被超然玩得虛脫之後,再刺激她,惡劣的一次次挑戰她的極限。
「兩張嘴都餵過的感覺是不是很滿足?」他低笑,「張開腿給我看。」
她無法反抗的將腿張到最大。
他仔細看著她同時流淌著愛液與男人精液的兩個小穴,「很爽是麼?姐夫的能力可是很強的呢。」笑著抬眼看她,「回來後,他一定會再要你的。」
她有點慌亂了,「冬……」
「為了他,你要保持興奮哦。」他笑了,熟悉的從抽屜裡取出兩根粗長的震動陰莖模型,對準她的穴兒深深的餵了進去。
她苦悶的叫起來,卻不能反抗。
「不許掉出來。」他笑著啟動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