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們必須承認,羅沉舟他不是一般人——所以當他這個軟柿子不甘寂寞地硬起來偶爾也要求霸氣側漏的時候,他用的方式和一般人比較也不太相同——黑髮年輕人當然不是騎在凱撒的身上揮拳去揍那張英俊的臉,呃,打不過凱撒是其中一個現實問題那倒也是沒錯,不過更重要的是,本著春泥要護花的原則,五百年前的怒風號海象員怎麼捨得讓他家船長的英俊流向大海。
所以面對羅沉舟的霸氣側漏,嚇哭的也只有凱撒身下的「小凱撒」而已。
要是此時的雷克蹲在浴缸邊,一定會被眼前的這一幕驚掉下巴——他家主子一生從未消停,大風大浪什麼沒見過,打從開葷開始簡直就是一條風裡來雨裡去的浪裡小白條,然而,如今!如今居然在這麼一個動作生硬下手沒輕沒重與其說是取悅不如說是折騰的格外拙劣口.交技術中,屈尊降貴地願意給予不算太冷淡的回應!
當沉睡的巨大被溫暖濕熱的滑進包裹,小凱撒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碩.大.棒.身猛地跳了跳,如同驚醒的猛獸一般緩緩從茂密的森林中抬起頭來,前端小孔處流出透明的液體,微咸,完全用不著主人邀請,羅沉舟垂下眼,舌尖微微輕卷在前段一掃而過……
「嗯……」男人的喉結猛地動了動,彷彿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吟,他緩緩地閉上眼,溫濕的大手摁上正在忙活著的黑髮年輕人毛茸茸的腦袋。
此時此刻,他的頭髮還濕漉漉的,當略粗糙的指尖輕輕擦過頭皮從柔軟的、潮濕的髮間穿過,那刺在手心的瘙癢彷彿通過指尖一路傳遞到心臟,在羅沉舟看不見的地方,男人勾了勾唇角——
輪到他爽的時候,他終於忘記了教授和學生這茬,反之十分之配合地稍稍抬起沒有一絲贅肉鍛鍊得完美的腰和小腹,主動將自己更深入地送進那片令人難以忘懷的銷.魂地,猛地一次刺.入,羅沉舟從喉嚨部位發出「嗚嗚」的被塞得滿滿的聲音,凱撒一隻手輕輕搭在他的腦袋上示意其繼續,然後懶洋洋地抬起腳,一腳踹開了浴缸的出水口塞子。
溫暖的水打著小小的漩渦流走,十秒鐘之後,對此完全沒有察覺的羅沉舟驚訝地發現他不用每折騰一下就抬起頭挪開些以保持順暢的呼吸,當他掀起眼皮的時候,毫不意外地對視上了那一雙略帶笑意的琥珀色瞳眸。
「要說謝謝麼?」
男人的聲音因為沾染上欲.望變得沙啞異常,十足性感——換了一般人,就著聲音也可以擼一發。
但是羅沉舟不一樣,此時在他面前的男人他蹭過親過摸過抱過做過,雖然痴漢屬性注定他的抗體也高不到哪去,但是至少能讓黑髮年輕人在這個時候翻上一個不那麼真誠的白眼,「你他媽還不是為了自己爽。」羅沉舟很淡定地表示自己堅決不上當。
「不客氣。」凱撒眼裡的笑意更濃,「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要跟你的教授說髒話,我會扣你的平時成績——還愣著幹嘛?繼續。」
「………………」
羅沉舟被凱撒的厚顏無恥憋得一口氣差點兒提不上來,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是難得的不要臉界精英,沒想到今個兒讓他遇上了不要臉界的大神——這貨就是能擺著一張理所當然的酷炫臉,五百年前一邊扣他工資一邊把他往辦公桌下塞理所當然地要求娛樂,五百年後一邊扣他的平時成績一邊依舊理所當然地要求他繼續提供娛樂。
橫著來豎著去,五百年前五百年後,哪怕是歷史的狂風暴雨也沖刷不去凱撒船長渾身散發的那種幾百公里外就能嗅到的人渣味兒——不過從羅沉舟翻完一個白眼就各種配合地啃上去繼續的節奏來看,爛鍋配爛蓋,自古以來奇葩和人渣就是天生一對。
那玩意在口中變粗變大變得更加灼熱幾乎就要把人的腦子都燒壞,同為男人太清楚這是什麼個徵兆,羅沉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屬於年輕人特有的乾淨修長並毫不粗糙的手靈活地輕輕.撫.弄著口腔沒有照顧到的柱.身,然後一路向下,在男人猛然加重的呼吸聲中,他托起沉甸甸的肉.球,在手中把玩.揉.弄——
他的揉.弄並沒有太多的技術含量與講究,卻足夠讓凱撒的呼吸頻率緩緩增快。
這樣來回磨蹭了一會兒,羅沉舟得意洋洋地發現幾乎不出十分鐘,口中叼著的柱.身已經大到快要爆掉,被撐的滿滿的口腔再也沒有一絲剩餘的空間——這才滿意地結束了剛才那個莫名其妙又非常幼稚的較勁行為,他自己心裡也非常清楚,如果讓凱撒知道他在這種時候掐分數秒地算他的持久力,要麼就是把他一巴掌拍死,要麼就是把他摁到各種地方操.死。
前者是惱羞成怒的後果,後者是惱羞成怒之後的勇於用實力維護尊嚴的雄性本能。
黑髮年輕人含.吞的速度開始漸漸變慢,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他的唇角一路滑落,有一些甚至混合著肉.棒.前段的小孔中流出的透明液體一塊兒,淫.靡地順著直挺挺的柱.身一路下滑,滴落在末端規律跳動的雙球上。
羅沉舟很激動,因為他覺得自己的技術得到了飛一般的進步。
凱撒也很激動,雖然凱撒大人是覺得這是太久沒有做和諧運動的關係。
他們倆人個都猜錯了,其實,這就是爛鍋好不容易碰上爛蓋,於是天雷勾地火,吧唧一聲合上了的節奏。
僅此而已。
別無其他。
在很久很久以後的無數次肉測中兩人終於默默接受了這個事實——事實上羅沉舟的技術還是那麼爛,而凱撒大大,無論多久沒做或者是無論做了多久,他依然可以很持久。
當羅沉舟覺得下一刻凱撒就要在他的口中釋放的時候,猛地,原本懶洋洋搭在他頭上似乎非常愛不釋手地糟蹋他頭髮的大手挪開了,那雙手順著身側,一路劃過耳垂和頸脖,然後扣住了他的肩,靜靜地等待他稍稍抬起頭呼吸這一會兒的空隙,飛快地將他往上拽了拽——
羅沉舟被這麼往前扯了扯,沒坐穩,浴缸又滑,在凱撒身上摔了個結結實實的狗啃屎。
原本就腫的像是豬蹄的腳傳來鑽心的疼痛,他呲牙咧嘴地趴在人肉墊上,隨著男人胸腔有力的起伏一顛一顛地,他的狗啃屎的下落點是一個不得不給十分的完美位置,當他從疼痛中回過神兒來的時候,發現在他耳朵無比近的地方,貼著一塊溫暖得要死的皮膚,而皮膚下面,他能清清楚楚地聽到,強而有力的心臟在有規律地跳動——
從未如此生動。
緊緊地貼在臉部一側的溫度和胸腔的起伏組成了最好的旋律,歌頌著那時隔五百年後,本該零散被沖淡在時間的海洋中,卻意外讓他失而復得的那些東西。
他老老實實地趴在男人身上,腳疼什麼的都成了浮雲,他趴了一會兒,壓著的那位卻遲遲沒有動靜,男人粗糙的手指在他的背脊滑動,就好像在彈奏鋼琴一般跳躍而不連續,在那人癢癢心癢癢的刺激下,羅沉舟不耐煩了,特意用下.身頂了頂凱撒。
然而凱撒卻無動於衷,他一遍又一遍地,彷彿永遠也不知疲倦地撫摸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黑髮年輕人的背部,指尖看似無規律,其實,卻絲毫不見陌生地,在完全看不見的角度裡,準確地沿著那刺在白皙皮膚上顯得異常觸目驚心的黛色刺青輪廓細細描繪。
非常仔細。
幾乎沒有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終於,當他順著那如同鐮刀一般的弧度緩緩摩挲,食指終於挪到那即將達到重點部位的尾椎末端——
羅沉舟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來臨了!來吧死狗!老子已經擺好姿勢!
……
然後。
然後凱撒又不動了。
…………臥槽,坑爹呢!羅沉舟滿臉血地抬起頭,非常暴躁地正準備警告凱撒再玩就散夥各自擼好分頭睡覺,不料,這一抬頭卻猝不及防地跌入男人那深邃的瞳眸中——浴室中的霧氣讓男人的眼睛濕潤潤的,琥珀色的瞳眸也被染成了暗沉的金黃色,漂亮得要命。
男人抬起手,蹭了蹭羅沉舟的唇角:「小孩。」
被這麼一叫,羅沉舟這才猛地醒悟這他媽不是長敵人志氣的時候,立刻收起痴漢臉擺出虛假的冷高:「干.蛋?」
「自己掰.開屁股坐上來,我要進去了。」
男人淡定地說著,就好像在說咱們趕緊洗洗睡了吧明兒還得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