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青春無敵

那汪局和周豔是什麼人,兩人交換一個眼神,都是心照不宣,由於孫俏從來沒打過網球,所以周豔藉著汪局和李淮仁熱身的功夫,給孫俏解釋規則。

孫俏會打幾下乒乓球,所以解釋規則並不是很難度很大,簡單來說就是比賽雙主盡力把球打到對方的場地上,這樣你一拍我一拍,只到有一方接不到球或是把球打出界為止。規則簡單,但是打起來可一點不簡單,周豔讓孫俏然用發球器練習發球,她指導兩下以後就讓孫俏自己練,自己則過去幫汪局和李淮仁記分。

孫俏自己練著,總覺網球好像有點欺負她,打不出多遠球就落下來,她這種程度想把球發過網子都是不可能的,就別提一來一往的打球了,很氣餒。要知道,在比賽中,一方發不過網,那對方就可以直接得分了,不過職業選手是很少出現不過網的情況,最多是失誤觸網,或是力度太大打過界。孫俏雖然很努力,但是一時也難掌握技巧,再加上平常缺少鍛練,沒什麼力量,所以練半天也沒什麼進步,就越發覺得無聊起來。再往正式場地上看,汪局正和李淮仁殺的不可開膠,兩個人可能都是常常打球的主,一招一式都很有章法,你來我往的交錯接發球,跑起來讓人看著也很舒服……孫俏這時發現汪局有一個球沒接著,他搖著頭表示遺憾,看來是李淮仁贏了,之後兩人又交換場地,這一次換李淮仁先發球,他的動作很好看,後背是倒三角的形狀,可能因為常常鍛鍊的緣故,他年近四十身材也不輸給小夥子,短褲下面的兩條腿是雄壯有力,在發球的時候身體會微微呈弓形,在球擊出的一剎那又迅速彈開,之後兩腿錯開跑動……孫俏看得有些入迷,心想,我不會打還不會欣賞嘛,明顯是李淮仁技高一籌,沒想到他打起球來還是挺優雅的。

汪局打了半小時就疲憊不堪,可能是年紀大了些,身上難免贅肉,漸漸有些力不從新,手上也連連失誤,很快輸掉了比賽。

孫俏看到他們又走到樹蔭下休息,沒什麼好欣賞了,只好自己無聊得又開始練,一球,兩球,越打越疲遝,越沒水平,自己看了都要搖頭,直到一個高高的 陰 影遮擋了她的視線。

「年輕人沒什麼耐心啊,你把這個當蒼蠅拍了吧,呵呵。」李淮仁走過來看孫俏練球,剛剛在樹蔭下面和汪局等一合計,決定一會來局雙打,讓女同志也參與進來。汪局的說法是一個好手配一個不會打的,另外兩個會打但打不好的一湊,這樣分成兩對比較公平。他這點心思用意李淮仁不會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誰讓汪局這馬屁拍得正呢,李淮仁也算正中下懷,便不推委,一邊悄悄打量孫俏,只覺得光光用眼睛看著都能年輕好幾歲--這是一個多麼新鮮的生命,如剛剛越出海平面的太 陽 ,年輕,美麗,又朝氣淩人,那是人人都嚮往的年紀啊。

孫俏被他發現懷好不意思的,臉一紅就露出那小女孩的嬌態,撥了撥勁後黏在脖子上的濕髮:「我沒勁兒,你看,還沒有五米遠。」

「來,我看看。」李淮仁走到孫俏身後:「首先,發球姿式很重要,你看,每一項運動都有要領,正確的姿式讓你力半功陪……」他手把手幫她調整好:「你用中國式握法就很好,國外的握拍法對女孩子比較吃力……再試一下,我看看你有沒有天份。」

孫俏被李淮仁的手碰到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的顫了一顫,就像神經反射一樣,完全沒發控制,她只覺得大腦有一秒鐘短路,濛濛的。後一想,李淮仁雖然是個異性,但是十分紳士,動作都點到為止,並沒有借由教動作佔便宜吃豆腐的嫌疑,只是簡單的扳正了她的手法,糾正了一下站姿,便退到一邊,那使人發昏的壓迫又從何而來?孫俏以為只是她大腦進行的杜撰,也許並不存在。

其實不然,李淮仁並不像她想的那麼清白,在摸到那隻細白的小手時,他已經想到了很遠很遠--他想像那隻小手握住的不是球拍,而是自己下半身的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比球拍把要粗得多,也更火熱,那東西能讓眼前這個小女娃上天堂,也能讓她下地獄,能讓她哭,讓她叫……是的,他那一剎那腦子裡想的是怎麼用自己的大 陰 莖狠狠的 插 操 這個小嫩雛,用哪個姿式把她送上高潮,用哪個姿式 操 得她顫抖求饒……

孫俏的反應完全是出於女性的一向直覺,這麼危險完全不是肉眼可見,除了李淮仁那眼底一閃而過的貪念,他的表情依然平靜而祥和,就像一個長輩那樣溫和無害,他糾正的仔細,時不時的開上幾個玩笑,比如他說:』一會你站在前網。」

「為什麼不是你站前網?」

「因為前網容易啊,你不是沒打過嗎?」他的意思是他把容易的位置給了她。

「站前網要 幹 什麼?孫俏傻呼呼的問。

「攔網啊。」

又不是排球,孫俏知道自己被耍,吐著嫣紅的小舌頭向他做個鬼臉。

李淮仁心神不由一蕩--小姑娘撒嬌果然是玩性感的利器,不用露 乳 露 陰 ,就叫人一見難忘。

後來,孫俏這條頑皮的小舌頭還在之後的很多個夜晚,都來他夢裡作怪……

要說最好的搭配最差的和兩個中不溜的誰能贏?這個看似勢均力敵的雙打組合其實並不像人們想的那麼平衡,因為……實在是要刨除出現烏龍球的情況才行。

李淮仁在對方發來第二球的時候,忽然悶悶一哼,身子蹲了下去,汪局和周豔忽然哈哈大笑,孫俏一愣--她明明記得打到球了,心裡還高興了一下呢,之前她碰都沒碰到球,那發過來的球都讓李淮仁擋回去了。

「不行了不行,老汪,你們三打一,我怎麼能是對手?」李淮仁揉著肩膀站起來,兩根手指拈起孫俏的小尖下巴,笑道:「小孫啊,你說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就是個 奸 細呢?」

孫俏一時窘的不行,邊上週豔和汪局又笑個沒完沒了,她也就沒去深想李淮仁這個明顯帶著」調戲」的小動作,只當長輩逗著玩的。

晚飯的時候,李淮仁說:「小孫啊,碰到球是好事,說明你反應快了,但是要記住往對方場地打,不要總打我,咱們是一頭的。」

孫俏和他們玩了一下午,也放開了些,這時不依道:「李先生,別再笑我了,還要笑到什麼時候啊。」

周豔也笑:「我這個妹妹,真向著我,可真沒白疼。」拉著她的手,一個勁兒的稱讚。

汪局更是前仰後合,他心裡痛快,看李部長對孫俏上了心,好像明天就能再升半級似的得意,一邊還藉機挖苦自己領導:「淮仁,要說光明正大的打球,我就沒贏過你,平時想要叫你一聲老弟吧你官還比我大,我這一大把年紀,這這憋屈的,想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今天到是小孫這姑娘向著我,給我報了仇。」

「叫李叔叔吧,我比你大二十多歲,怎麼也當得一聲叔叔。」李淮仁在一片笑聲裡不動顏色提出要求。要知道,有時候一個適當的稱呼甚至可以當做保護色來用,讓一切不合理變得理所當然,所以,他雖然不著急把孫俏怎麼樣,可是這個稱呼,他必須要她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