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是我太混蛋!

「有高潮了?小東西,你可真敏感。」李淮仁正在她無毛的小 穴 裏狂亂的抽 插 著, 陰 莖脹得老粗,黑紫黑紫的,與她的潔白和粉嫩形成鮮明對比,更顯得淫亂不堪,肉棒子帶得 穴 肉兒翻入卷出,蜜水滑膩膩的滋潤著 性 器 「唧唧」的交響,他一邊狂亂的動作,一邊俯下頭與她親嘴兒,把強硬的舌頭抵到她口中攪動,兩手抓揉著青春美好的 乳 峰,中指和食指在 乳 頭上來回揪提玩弄……

「不要了,別……我不成了……啊……」孫俏咬著唇,搖著頭抗拒,兩腿欲並起又被他頂得更開,李淮仁的肉棒越 插 越狠,搗蒜似的,急速的捅頂著小 穴 ,那比他嫩了二十七個年頭的小嬌逼實在是銷魂蝕骨,吸得他那根老 雞 吧只有繳械投降的份,他狂猛的深戳兩下, 龜 頭 闖入子宮,馬眼一開,壓在她身上一聳一聳的射 精 ……

「俏兒……我的小俏兒…… 寶貝……」他含住她的 乳 頭,大顆大顆的汗珠子流到她雪白的皮膚上,順著 乳 溝往下流淌。

孫俏閉起眼睛,眼皮輕輕的顫動,漆黑修長的睫毛好像蝴蝶那脆弱迷人的翅膀,輕輕的掀抖著。

他射出了最後一滴, 陰 莖在她身體裏逐漸軟縮,身子像大山一樣的倒壓下來,突然道:「文件我都帶來了,你簽幾個字就行。」

「什麽?」孫俏吃驚,這麽快?她結結巴巴的找理由推拒,「可是……世界小姐的報名條件裏要求是未婚未育……」

他咬著她的耳垂,噴出熱氣,說:「這不是難事,我們可以先簽個婚前協定,對大家都好。」

李淮仁動手扒弄她的下身,看著她被自己搗弄的已經腫翻起的 陰 唇和自己 乳 白色的 精 液 ,還有那根沒完全疲軟的肉棍仍然霸著她的 陰 道不放,別提多得意,那簡直是極度膨脹了!男人說白了,還是雄性動物,不管穿的多光鮮,手握多少權勢,最重要的,還是能把生殖器 插 到更年輕、更美麗的女人的 陰 道裏去射 精 ,留下優良的後代。

「可是……」

「沒有可是。」他截斷她的話,把她逼入死角,「你早點嫁給我,也好早點斷了不該有的念頭。」

孫俏微張著小嘴,大眼睛裏寫滿了不憤,用手推著他怒道:「李淮仁,我都和你這樣了,還有什麽不該有的念頭?」

他指著她的胸口,下巴往上擡,輕聲嘲諷道:「這裏……它想的什麽?嗯?」

「你什麽意思?」孫俏眯起眼睛。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偷偷回過家……」李淮仁微微一笑,在她嘴唇上啄一下,下身往她身體裏頂,儘管那根軟東西已經滑出半截,他還是不死心的想要全面佔有她,「……怎麽,你不會說你沒看到我那個癡心的兒子去你們家當孝子吧?」

「你!」孫俏咬著唇,柳眉倒豎,道:「你跟蹤我?」

「是保護……」他糾正她的話,好言勸道:「你馬上身份就不同了,哪能出門都不打聲招呼,萬一有危險呢?」

「能有什麽危險?」

「比如……」他又俯過頭來,使兩人前額相貼,「我兒子一看到你,就把持不住,再把你弄上床,你們合夥給我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李淮仁!」她氣得打他一下,卻被他抓住小拳頭,不能再施威。

孫俏氣得嘴唇直哆嗦,道:「你派去的人是傻子嘛,我根本只是在樓門口站了一會兒,和他沒碰到面就走了……」

她使勁兒把小手往出抽,可是李淮仁抓的牢牢的,只能吼他,「你憑什麽!憑什麽!流氓!噁心!噁心!」

「好了好了,別生氣。」李淮仁見她真惱了,趕緊陪笑臉,溫柔的哄著,「我這不是打預防針嘛,我知道你不會的。」

他摟著她安撫,孫俏情緒有些失控,眼淚從眼角流出來,滴落到頭髮裏,她輕聲抽泣著,胸口一起一伏。

「乖,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鼻子都紅了,哦……乖、乖……」

「我還有沒有一點人身自由?我是你的犯人嘛?」她的眼淚又掉下來。

「有!當然有。」李淮仁把 陰 莖抽出來,手指 插 進去帶出一些 精 液 ,抹到她的肚子上,「只要你同意在選美結束後和我結婚,想 幹 嘛儘管去,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說是吧?」

雖然被李淮仁的手掌心攥的死死的,孫俏還是希望能擁有自己的事業,給父母提供一個舒適安樂的晚年,給自己更充實有意義的生活,至於愛情什麽的,她覺得離自己已經太遙遠,不是很實際的東西。

在世界小姐初賽開始之前,她又一次回到自己家的小區附近,她想再看一看媽媽、爸爸,看一看自己樸實無華的生活,和從前道別,從此,開啓一段新的人生旅程。

回去的那天,天空濛濛的下著細雨,車子沿車道開入小區內部,剛轉過北面的幾棟住宅樓,她就在中心花園的小涼亭發現父親和李慕凡的身影,他們面前的石桌上擺著一盤像棋,她的父親正坐在輪椅上冥思苦想,手指在棋子上滑動,遲遲不敢輕易落定,李慕凡則側著頭,因爲角度的關係,只能看到他的頭髮和直挺的鼻梁,不過,從身體語言看,他應該是在和她的父親講話。

這時,一個乍雷打響,閃電劃過天際,李慕凡擡頭看了看天色,對孫父說:「叔叔,早點回去吧,雨恐怕會越下越大。」

「還沒分出勝負呢。」孫父下的正來癮,不肯走,道:「再說,這邊挺涼快的,又透氣,回家也沒意思。」

「可是您的腿……」

「沒事,在屋裏也不見得就不疼,下雨天我呆在哪里都一樣的,不如下下棋,轉移轉移注意力。」孫父低著頭舉棋不定,一手悄悄在自己隱隱作痛的膝蓋頭上揉著,好半晌,才終於擡手把「士」挪了一步。

「您這樣固執,孫俏回來會埋怨我沒照顧好您。」李慕凡歎一聲,也挪了一顆棋子,孫父一看,大叫不好,連忙把「士」收回來,叫道:「不行不行,我老眼看花了,這個不能下這裏。」

「您這可是第三次悔棋了啊!」李慕凡嘴角微微拉起,手指頭點著石桌提醒。

「怎麽是悔棋……」孫父瞪他一眼,小孩子一樣,死不承認,還道:「是我人老了,沒看清楚。」

「行,就當沒看清楚吧。」他笑一聲,露出好看的牙齒,孫父訕訕的把他的棋拿起來遞給他,道:「這一步你先拿起來。」

李慕凡看著孫父的舉動,不禁想到:如果做錯的事情,也能像下錯的棋一樣可以反悔,那生活就容易多了,遺憾也就少多了。

可是,孫俏,你到底在哪里?還有沒有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來過?

他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此刻,孫俏和他正呼吸著同一空間的氧氣,距離不過二十來米,一個在車裏凝視,一個在車外挂念,一個,望著他的一舉一動,一個,念著她的一顰一笑,所謂咫尺天涯,大概就是這種情形。

不多時,狂風夾著大雨傾盆而至,劈裏啪啦的打在車窗上,雨刷器不停的工作,孫俏的視線仍然模糊,她看到李慕凡站起來,身軀高大結實,正彎著腰抖開一件雨衣幫父親系好,然後撐起一把傘,遮住輪椅和自己──看來,他們要回去了……

她握著方向盤的指節已經微微泛白,如果不是李慕凡在,她甚至想沖上前去,抱一抱不良于行的父親,無聲的,用眼淚傾訴自己的心酸和無耐,在他寬容的懷抱裏,找到一絲慰籍。

李慕凡推著輪椅往騎樓下走,大雨打濕了他的後背,衣服緊貼著皮膚,孫父看到他的肩膀都露在傘外頭,說:「小李啊,你別管我,我還有雨衣呢,可以戴上帽子,你自己打嚴著點。」他說著,把帽子拉起來。

李慕凡笑一笑,道:「沒事,就兩步路,淋不著。」

孫俏看著他們默契的往回走,內心百感交集,看得出來,父親很喜歡李慕凡,他的到來是受到歡迎的,孫母也不只一次在電話裏提到他,說他怎麽怎麽好,可是他爲什麽要這麽做?現在來討好她的父母,到底有什麽意義?

她拿著傘下了車,走進涼亭,在石凳上坐下來,看那細密的雨絲淌在亭沿,就像一挂挂珠簾,把亭內亭外,分割成兩個世界;又像剪不斷、理還亂的心事,一滴滴,一串串,彙聚成寂聊的灣流。

孫母聽到門鈴響,知道是孫父和李慕凡回來了,忙把兩人迎進屋,嘮叨道:「下雨還在外面呆那麽久,也不怕腿抽筋了,真是的。」她剛要幫孫父脫雨衣,突然想起什麽,道:「小李,你幫你叔叔一下,我想起臥室的窗戶還沒關上。」

「哦,好的。」李慕凡收了傘放入傘架,動手幫孫父解開雨衣,這時,就聽見臥室裏的孫母吃驚似的「咦」了一聲,然後叫道:「老伴,好像是咱們閨女!快來啊,真是!」

是孫俏?

李慕凡一聽,把什麽都忘了,趕緊跑過去,一把拉開窗戶,大雨迎面灌進來,他伸出頭,從八樓的 陽 臺望下去,那間他們剛剛呆過的涼亭裏正坐著一個女孩子,很瘦,很高挑,低著頭的小臉清秀的那像一滴露珠,長髮披在身後,溫婉可人……

天!是孫俏,真是她!她回來了!回來了!

內心的狂喜讓他不能自己,他大吼著孫俏的名字,聲音遠遠的飄到樓下,孫俏吃驚擡頭,與他灼人的目光對了個正著,就像被蜂蜇了一口,恐慌而疼痛,她迅速站起身來,傘都沒有拿,就那樣沖進雨裏,三兩步跑回車上。

「俏俏,我是媽媽,你趕緊回來,聽到沒有……哎!你跑去哪里啊?下雨呢,開車危險。」孫母扒著窗臺,對已經鑽入車裏的女孩大喊。

「孫俏!你別走,別走!聽我說,聽我說好嗎?」李慕凡驚恐的看到她的動作,那亮起的車燈,滾動輪胎,簡直像在宣判他的死刑……孫父搖著輪椅進屋,看到他迅速追出去,好像一陣風一樣的刮過去,問:「看清楚了,是咱們家俏兒?」

孫母流著眼淚,道:「是她,真是她,好像瘦了,看到小李就跑了……嗚……這是怎麽了,我可憐的閨女……」

「唉……」孫父無奈的搖搖頭,歎口氣。

李慕凡邁著長腿追下樓,奔出騎樓焦急的左右張望,雨水把他淋的渾身濕透,水滴順著發梢往下流,然而,不管他有多狼狽、多不甘心,這裏,已經沒有孫俏的影子,他只找到一把傘,孤伶伶的靠著桌腿放著,那是她剛剛用過的,手柄上仿佛還留有餘溫,他 寶貝一樣的抓在手裏,跑到停車場拿車,他告訴自己,必須找到孫俏,既然她還在北京,他就一定能找回她,一定!

世界小姐的選美活動在中國各個賽區如火如荼的展開,依李淮仁的意思,孫俏根本不必參加初賽,直接進入北京賽區復賽就可以了,但是她也是個倔強丫頭,堅持不想用關係打通途徑,希望一切可以靠自己來,從報名、量體開始,看看自己能走多遠,李淮仁表面上同意了,但是私底下還是囑咐人「罩」著點她──現今的社會,無處不在的潛規則都把觸手伸向了年輕美貌的少女,他可不想自己的「嬌 寶貝」出什麽「意外」。

孫俏出衆的外型和良好的身材比例是她獲勝的有力武器,通過初賽、復賽乃至地區決賽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在型體展示和T台表演兩個方面,評委一致給了高分,問答部分,她更是出其不意的,用標準流利的法文和英文交替回答,給人以機智優雅的之感,細一品味,更覺得她用詞 精 妙恰當,種種出色表現,加深了評委會的印象,毫無爭議的拿到北京地區冠軍,順利晉級中國區總決賽。

李慕凡不關心時尚,也不太關注選美賽事,他從那天發現孫俏起,就不停的在大街上開著車找人,幾天也不休息,累了就睡在車裏,第二天接著找,如果他留心一下網路,就不難發現,孫俏已經被某些媒體大肆追捧,並評爲最有實力奪得桂冠的熱門佳麗之一。

他這樣沒日沒夜的找尋,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不說,到是車禍不日登門,就在某一日的黃昏時分,他追著一個疑似孫俏的高挑少女,嚴重違章逆行,再加上他試圖把車拐入非機動車道,而迎面開來的一輛小貨車避閃不及,與他的悍馬相撞,電閃雷鳴般的刹那,他只覺得眼前突然一黑,沒反應過來是什麽情況,人就昏了過去。

李淮仁接到電話,迅速趕到醫院,得到的消息是李慕凡的肋骨斷裂,險些傷及內臟,好在小貨車的車速不算快,悍馬的安全系統也發揮了保護作用,才沒有釀成慘劇,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搶救之後,轉到普通高等病房觀察。

想一想,這三年多來,兒子每一次出狀況幾乎都與孫俏有關係,李淮仁心裏邊也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兒子是自己生的,沒有不疼的道理,他坐在床邊,看著纏著紗布的兒子,那深陷的眼睛,乾裂的嘴唇,青紫的額頭……他的眼眶都濕潤了,摸摸他的頭,想起那個曾經崇拜他的 奶 娃娃,追著他講故事的小小少年,心裏感觸良多。

是什麽讓他們父子關係,就好像站在刀尖上一樣劍拔弩張,他不是不知道,但是,只能一再?避。

李慕凡悠悠的轉醒,睜開沈重的眼皮,看清楚坐在床沿的身影,是他的爸爸。

「爸……」虛弱的開口,這恐怕是他三年來,開口叫的第一聲爸爸。

李淮仁連忙把頭湊過來,安慰道:「別說話,剛做完手術,身體虛的很,有什麽事,往後再說。」

李慕凡搖搖頭,斷斷續續的又道:「孫俏……我見到孫俏了……」

「別說了,趕快閉上眼睛休息,好孩子!」李淮仁把手放在他的眼皮上,蓋住那雙疲憊又傷神的眼睛。

「不……我真的看見她,她不肯原諒我……跑了……不肯聽我說一句『對不起』……」

「沒有的事,她不在這裏,是你眼睛花了。」

「我真的看到她,她媽媽也看到了,就是她,沒有錯。」李慕凡笑起來,有些淒涼,「我知道,是你把她藏起來了。」他請求,「你把她還給我吧,還給我……好不好?」

李淮仁把臉一板,所幸挑明瞭,道:「孫俏再好,也是爸爸的女人,你這樣找她,早晚要鬧出事情,大家都收不了場……」他的話聲一頓,又道:「天下又不是就她一個女孩子,你至於嘛?爭點氣,天涯何處無芳草?」

他就不明白,兒子年紀輕輕的,怎麽會那麽固執,大把時間和 精 力放在一個女人身上,也不閑浪費。

「那你呢?你至於嘛?」李慕凡抿唇冷笑,眼瞳冰的沒有一絲溫度,「耍那麽多手段分開我們,孫俏比你小二十多歲,當我妹妹都拐彎兒,你卻下藥強姦一個可以當你女兒的姑娘、搶兒子喜歡的女人,你至於嘛?既然天下不是就她一個女孩子,你爲什麽還找她下手?爲什麽不是別的什麽女人?偏偏是她?」

李淮仁驚愕,「你……」

「我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李慕凡的眼內,滿布紅絲,全是對過去的追悔,「我應該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她根本不是拜金女,我早該發現的,是我太他媽混蛋!」他用力捶著病床,聲音嘶啞的變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