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比我帥嗎?

孫俏因要參加某世界級機構慈善活動的啓動儀式剪綵,周三的時候,從北京飛往比賽組織所在的倫敦總部報道,一下飛機就開始工作,包括試穿服裝,做髮型,化妝,拍攝封面照片,然後是一系列的採訪,孫俏微笑的面對鏡頭,用她的真誠和美麗,呼籲各組織團體和個人都來關心饑餓和殘障兒童。

剪綵儀式於第二天上午在輪墩效外舉行,知名機構的負責人和比賽組織創始人及孫俏本人都到場發言,儀式結束後,孫俏馬上要開始這項活動的一個重要的日程,就是對世界上五十七個貧困國家的饑餓和殘障兒童進行探訪和幫助,第一站就是衣索比亞。

上飛機以前,孫俏和李慕凡通了一個電話,李慕凡說:「衣索比亞海拔高,空氣稀薄,要注意防高原反應,對了,你帶的衣服夠不夠,要不夠?趕緊在倫敦添置一些,別感冒了,還有啊,安全第一。」

其實他是很有些爲孫俏擔心的,雖然孫俏原來家庭狀況不算好,但在北京生活慣了地,再到那些貧窮和落後的地區,一定很不適應。

孫俏也做了很多心裏建設,她安慰李慕凡:「我們一行很多人呢,有比賽機構的工作人員,有隨團報道的記者,有保健醫生,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隨團的記者是一個叫查爾斯的法國小夥子,他高大英俊,熱情風趣,很愛交朋友,他用英語問孫俏:「剛剛是給你的家人打電話嗎?」

孫俏避重就輕,道:「嗯,是一個朋友。」

關於訂婚的問題,她已經向機構申請,但得到的回復是不讓對外公開,所以,對記者得做足保密的功夫。

上了專機,孫俏的座位居中,左右手分邊是查爾斯和一位工作人員,後面的幾排也都坐滿工作人員,飛機的行李倉裝滿了給貧困兒童準備的衣服,食品,飲用水和藥品等物資,孫俏覺得這又將是一趟玉樹之旅,這樣的生活雖然艱苦,但是充實且很有意義,她暗暗下定決心,明年卸任後,如果有機會,她仍然會從事慈善活動。

飛機穿過雲層,達到飛行高度後,查爾斯站起來伸個懶腰,然後起身走動,孫俏以爲他去用衛生間,結果他回來的時候,遞給孫俏一個塑膠小碗,裏面裝著水果。

「謝謝!」孫俏微笑的接過來。

「不客氣,爲美麗的小姐服務是我的榮幸。」查爾斯挂著迷人的微笑,法國人天生的浪漫和熱情讓他願意照顧女士,尤其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士。

孫俏避開他有些灼人的眼神,把水果遞給旁邊的工作人員,珍妮小姐,說:「我們一起吃吧,挺多的。」

珍妮看了一眼查爾斯,不無嘲諷,然後對孫俏道:「對不起,我對水果過敏。」

孫俏碰了個軟釘子,珍妮是一位英國女士,嚴肅而有些傳統,可能從骨子裏還有點看不起中國人,不過孫俏不介意,尊重是互相的,她決定不卑不亢。

查爾斯一屁股坐下來,眨眨金棕眼的眼睛,開始閒聊,「你瞭解衣索比亞嗎?」

孫俏老實回答,「來之前做了功課,有一點淺的認識,不過之前是不太瞭解,只知道它可能是世界上最貧窮的國家。」

在中國,衣索比亞這個國家的名字,等同于饑餓、難民和窮困,新聞上每每報道的,都是關於種族分裂,戰爭動亂,武裝政變的消息。

「不過俄塞俄比亞的咖啡很不錯,那裏的咖啡比中國的大米便宜多了,可以購買一些。」

孫俏自從當了世界小姐,生活規律性差,可以休息的時候幾天不用出門,工作的時候連軸轉,只睡幾小時,咖啡這種東西提神是不錯的,就點點頭,說:「好啊,不過我不太懂。」

查爾斯撈起一塊水果,放到嘴裏吃掉,然後問:「那你知道,咖啡是怎麽被人類發現的嗎?」

「這個不太清楚。」

「有一個故事,」查爾斯優雅的用手帕沾沾嘴角,娓娓道來:「相傳六世紀時,衣索比亞卡法鎮(kaffatown)有個叫卡爾弟的牧羊人,有一天發現自己飼養的羊群忽然在那兒不停地蹦蹦跳跳,他覺得很不可思議,仔細加以觀察,才明白原來是羊吃了一種紅色的果實所導致的。於是他便將這些果實採摘下來,並分給修道院的僧侶們吃,他們吃完後都覺得神清氣爽。後來,該果實被用來做提神藥,頗受醫生們的好評。這些果實就是現今的咖啡豆。」

孫俏聽著很有趣,原來咖啡是紅色的,雖然她知道咖啡的加工過程是需要烘培的,但不知道該果實本身的顔色。

旁邊的珍妮這時拿了毯子蓋在身上,冷冷的抛來一句:「你們可以小點聲嗎?」

查爾斯俯在孫俏耳朵邊說:「這樣說她還聽不聽得見?」

孫俏覺得熱氣滑過耳根,嚇的一縮,查爾斯順勢親了一下她的面頰,孫俏瞪大眼睛,查爾斯隨即哈哈大笑。

去往埃國的飛機于淩晨降落,孫俏從行李箱裏拿出了毛衣和厚圍巾,把自己裹成一個球,查爾斯看到她的打扮,說:「我真應該給你拍張照片,老天,你就像只可愛的北極熊。」

孫俏不想和他鬥嘴,這個人的某些行爲已經引起她的警剔。

他們一行人入住了位於首都亞的斯亞貝巴的酒店,準備明天開始走訪事先約定好的村鎮,探訪饑餓和殘障兒童。

孫俏給李慕凡發了一個報平安的短信,就趕緊洗個澡睡了。

次日清晨,她下去吃早飯,查爾斯向她道早安,招她來自己這桌坐,孫俏點點頭,放下手機,起身拿盤子給自己盛早點。

等她拿著 雞 蛋,麵包和牛 奶 回來的時候,發現查爾斯正在接聽她的電話,看到她還曖昧的笑,她一把搶過來,說:「查爾斯,我認爲你的行爲很不禮貌。」

她接過來,把電話放在耳邊,那頭傳來李慕凡的聲音:「怎麽樣?還適應嗎?」

「不怎麽冷,現在大概十多度吧,穿毛衣就行了……嗯,酒店還可以,有熱水能洗澡,不用擔心,沒什麽不適應的。」

李慕凡又提起:「媽說想把訂婚儀式放在十月二十八號,我怕你工作完不了,怎麽樣,那時候能回來嗎?」

孫俏算了算時間,說:「沒問題,應該是二十五號結束回國。」

「媽還說二十七號上海的親戚過來,如果有時間,讓咱們一起去接一趟。」

孫俏在上海還有兩個姑姑和一個大爺, 奶 奶 已經去逝,他們聽說孫俏訂婚的消息,再加上想到北京來觀光旅遊,就要過來,孫父覺得人多熱鬧,娘家人不能少,非常高興。

說到最後,李慕凡問:「剛剛誰接的電話?」

「哦,是隨團的記者,一個法國人。」

李慕凡又問,「他和你很熟嗎?」

「怎麽會,才剛認識。」旁邊的查爾斯笑笑,孫俏瞪他一眼,還在爲剛剛接電話的事情生氣呢。

「那……長得有我帥嗎?」

「當然沒有,他有啤酒肚,頭髮也掉差不多了。」

查爾斯瞪眼,指著自己平坦的甚至有幾塊結實肌肉的腹部,又指指自己的頭髮,那邊是迷人的金棕色,帶著天然的小波浪卷。

孫俏和李慕凡交待完畢,挂斷電話開始用餐。

查爾斯道:「老天,女士,你可太能說謊了,我明明英俊又迷人。」

孫俏不搭理,查爾斯又道:

「我敢說他是你的男朋友,看表情就知道了,你和他說話的時候特別溫柔。」

孫俏笑笑,道:「我無可奉告。」

「你太敏感了,我又沒有惡意。」

孫俏最後悔的是不應該把電話撂桌上,但是可氣的是,她身上的套頭衫和鉛筆褲都是沒有口袋的,拿在手上又怕不小心摔了。

吃完飯以後,她開始了她在衣索比亞第一天的工作,到貧困的村落去做客,給兒童帶去食物和水,和他們做遊戲,講故事,查爾斯採訪當地的居民,攝影記者忠實的用鏡頭紀錄著當地的民俗風情和生活現狀。

很多當地的孩子們都沒見過手機,孫俏就拿出來給他們玩,調出其中幾個好玩的遊戲,交他們打怪獸,打僵屍,還有駕駛飛機的小遊戲,這些在我們看來再普通不過的遊戲,對他們來說是無比驚奇的,一玩起來就不願意鬆手。

當地能用來招待客人的只有咖啡,不過真是香純好喝,走的時候村民要送一些咖啡豆給她做禮物,孫俏拿出隨身帶的美金,村民不肯收,她只好裝起來。

孩子們喜歡孫俏,因爲她美麗又親切,很捨不得她,其中有一個大眼睛黑皮膚的非洲小姑娘還哭了,孫俏把她抱起來親一口,攝影記者連忙抓拍下這珍貴的鏡頭。

之後的幾天,又走訪了幾個村落,孫俏發現在這裏一家人就蓋一條被子的現象很多,孩子們因爲饑餓都很瘦,行動遲緩,一點也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笑容和快樂,她知道用一個人的力量來幫助他們還是遠遠不夠的,就像她們此次的慈善活動,雖然留下了三百多萬美金的物資,也只是杯水車薪的援助罷了,貧窮和落後仍舊不會改變。

相處幾天下來,孫俏發現查爾斯和珍妮都有點變化,查爾斯收起了他的風流作派,變得不敢輕易和她開玩笑了,珍妮也親切多了,不再冷嘲熱諷。

回程的飛機上,查爾斯說:「如果我要到北京旅遊,可以找你做向導嗎?」

「怎麽,你有計劃要去嗎?」

「當然,北京有故宮和長城,我一直想去。」

孫俏拿筆寫了一個電話給他,「等你要去的時候再聯繫我吧。」

查爾斯連忙裝進自己的口袋裏。

當查爾斯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珍妮說:「你小心一點,這個傢夥到處放電,人很風流。」

孫俏笑容燦爛,道:「不用擔心,我不喜歡他這個類型的。」

珍妮點頭:「我一直覺得世界小姐就是花瓶,就會裝樣子,什麽慈善愛心,都是假的,你人還不錯。」

孫俏結束了這一階段的工作,下面就是籌集善款和等待比賽機構的通知去下一個國家,她於二十五號晚上十點半從倫墩出發回國,經過十個小時的飛機,再計算時差,到達時間是北京的下午六點,李慕凡已經到T3航站樓等她,孫俏拖著一件行李出來,帶著大墨鏡擋著眼睛。

「哎呀,累死了!」孫俏嬌氣的撅撅嘴,李慕凡很寵愛的在她的小嘴兒上親一下,孫俏推他一下:「討厭,也不看看是什麽地方。」

「什麽地方受限制麽?我親的是自己的老婆。」

李慕凡接過行李,兩個人乘坐下行電梯去地庫拿車,李慕凡問:「這一趟能歇多久?」

「一個星期,或者十天?」孫俏想了想,說:「不過還有在北京的工作,也不算是真的休息。」

李慕凡把車駛出機場,抓著孫俏的小手道:「沒事,我過幾天也要開始忙,可能沒時間陪你,你忙一點也好。」

「哦?有什麽事嗎?」

「阮修嶽拿了兩個劇本,我看著都挺不錯的,準備投資拍攝,不過都要幾千萬吧,錢不夠,我得想想辦法。」

「你怎麽想著要拍電影了?那可是很花錢的。」

「做音樂也花錢,一樣的,不用擔心,我有經驗,可以找人投資。」

「哦,那好吧。」

「看你沒底氣的樣子,我有那麽遜啊?」李慕凡伸過手來,摟摟她的腰,「我還得給你過錦衣玉食的日子呢?」

孫俏靠上椅背,「平實幸福就好了,我不想什麽富貴的事情。」

「嗯,我會讓你幸福的。」李慕凡帶過這個話題,又想到孫家上海的親戚要來北京的事情,就問:「你家親戚一來好幾個,地方不夠住吧?要不要訂酒店?」

孫俏搖搖頭:「就我爸那個脾氣你也知道,打死他也不願占你便宜,估計還是安排在家裏住,你甭 操 心了,讓我媽安排吧。」

「要不你到我那住去?」

「同居?」孫俏搖頭,「我媽肯定不讓。」

「這也太封建了!」李慕凡咬牙切齒。

孫俏心想,我媽還不知道我已經不是處女了,要是知道,估計得氣背過去。

把孫俏送到家,孫父興奮的給孫俏一個電話號碼,道:「這是你景瀚哥哥電話,讓你給他回呢,這回他休年假了,一起過來參加訂婚典禮。」

孫景瀚是孫俏的堂哥,比孫俏年長五歲,小時候孫俏去過上海,對他有點印象。

孫俏去打電話,李慕凡跟孫父確認人數,決定明天和阮修嶽開兩輛七座的商務去接。

孫母說:「你和俏兒去吧,我跟他爸爸在家準備晚飯。」

「都去也成,車上還坐得下。」

「那老孫你去吧!」

「不了,我這腿腳不方便,孩子們還得分神照顧我,我還是在家幫你忙活晚飯吧。」

「那到時候怎麽住呢?」李慕凡還是問出來,孫家明顯不夠地方,實在不行,他就讓出公寓,反正還可以開車回別墅住,李淮仁有自己的公寓休息,輕易也碰不到面。

「景瀚電話裏說,他有朋友幫忙,訂好酒店了,不在家住。」

這時孫俏挂了電話,說:「景瀚哥哥說是明天下午三點半的飛機到北京,他還說想吃正宗的芥末墩和烤鴨。」她拍一下李慕凡,道:「到時候你請客啊!」

「這是當然。」

「我小時候景瀚哥哥對我可好了,他身上就五十元錢都給我花了,帶我吃小籠包和生煎包,還有霜淇淋,還有話梅。」

李慕凡捏捏她的鼻子,道:「你到是不難養,這麽容易滿足。」

「切!」孫俏一扭臉,道:「反正就是特別的好。」

「比我對你還好?」

「比你好多了!」

孫父笑笑說:「俏俏,你還記得你小時候說過要嫁給景瀚哥哥嘛?」

說起孫俏的童年趣事,孫母也笑,「是啊,不讓嫁還哭鼻子呢!」

李慕凡瞪她一眼,孫俏覺得很可笑,「咯咯咯」的笑出來,「記得啊,因爲景瀚哥哥是我見過最英俊的人。」

李慕凡當時就有點吃醋,不過當著孫父孫母的面,還要裝一裝。

吃完晚飯,孫俏把李慕凡送到車上,李慕凡不叫走,把車開到黑燈瞎火的地方,將座位放倒,抱著孫俏就是一通猛親.

孫俏咽著他的口水,嗚嗚的小聲叫,李慕凡手摸到她內衣裏,抓住一邊豐滿的 乳 房,捏弄 乳 頭,孫俏喘出聲來。

「你哥特好看?比我還好看?嗯?」

「你 幹 嘛?吃醋啊?」

李慕凡挪了嘴兒,含住她的 乳 頭,吸了吸,用牙齒小勁兒的啃咬,孫俏的腳趾都癢的蜷縮起來,不住的推他的頭:「別鬧了……討厭!」

「快點說!」李慕凡把她一邊 乳 頭啃的濕淋淋的,又去弄另一邊,兩隻大手抓著兩邊 乳 房聚攏,擠出一條深溝,輪流舔吸。

孫俏又癢又麻,酥酥的電流通過身體,下體逐漸濕潤,「嗯……我景瀚哥長得很像老外,眼眶很深,睫毛有這麽長……」她拿手比劃一下,然後摸摸李慕凡的鼻子,道:「鼻子也很挺拔。」

「長得像老外你就想嫁給他?我決定判你崇洋媚外罪,關起來伺候我!」他的手往下探,去解她的褲子,被孫俏一把抓住:「別胡鬧,這是大街上,讓人看見怎麽辦?」

「不會有人看見的,車窗都是塗了膜的……」李慕凡用嘴蓋住她的反抗,深深的吻下去,勾逗舌尖兒,「我想你了!特別特別想,要不信,你摸摸……」他拉著她一隻小手放在胯間,孫俏愕然的發現,那裏已經隆起一個大鼓包,又硬又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