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五星級酒店,燈火璀璨,寬大的落地窗,能將整個城市的夜景一覽無遺,King Size的大床擺在正中間,四周各種擺設一應俱全,氣氛極好,可偏偏酒店裡面的人顯得十分浮躁。
任重眉眼沉沉,帶著點冷漠,將扛在肩上的人一把甩進了King Size的大床間,他皺著眉站在床邊,鬆了鬆頸上的領帶,冷眼看著床上的人,似乎是想聽她解釋。
孫言言被任重一把扔在床上,到底是豪華間,一點也不疼,彈力十足,扔得她顫了顫。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覺得無奈了,一身家居服有什麼好整理的,而且直接被他給扛來了,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問題是始作俑者還一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讓她著實是生氣。
「你幹嘛?不就是貿然辭職沒付違約金麼?得得,我明天就付給你。」
任重眉眼一挑,沒有說話,只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盯得她渾身發毛。
孫言言是何許人眼,從來是輸人不輸陣,她抖了抖肩膀,充滿氣勢地從床上站起來,這樣倒真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
「解釋!」任重實在受不了這種無聊的對視,連瞄都不瞄她了,直接坐在身後的椅子上。
孫言言腦子有些沒反應過來,解釋?解釋什麼?辭職需要解釋麼?不相干就辭職了。可是任Boss似乎並不是想要這個解釋,她想了想匆匆趕回T市的那一天,驚悚地發現,任Boss今天這樣對待她似乎還是比較溫柔的。
她想通此點,身子放鬆了下來,露出一個諂媚的笑,「不就是上回那事麼?你不是說任我作為麼,雖然最後跑掉是我不對,但是我們兩清了,誰也不欠誰。」
任重淡漠地勾起嘴角,姑且認為是笑吧。「兩清?你在說笑麼?」
孫言言臉上繃不住了,一人一次是很公平,不過上一次她只做了一半,想及此,她乾脆破罐子破摔,一把躺平,呈大字型,閉著眼睛說道:「你不就是想繼續上次的事麼?我欠債肉償成了吧,你要上就快點,我就當是免費服務。」
任重眼中一片驚濤駭浪,可偏偏床上的人不知他的情緒波動,他一向不是說多話的人,直接解了領帶,跪坐在床邊,把她的雙手一把綁住了。
「喂……」,孫言言嚇了一大跳,原本是想噁心他來著,他竟然來真的,「你不至於照著上次那麼來吧?」
任重冷哼一聲,絲毫不回答她,開始一件一件解她的衣服,問題是綁住了她的雙手,根本就不好脫衣服,他眼中有一絲煩躁,閉了閉雙眼,冷聲道:「自己脫!」
孫言言一直認為任重腦子有問題,她雙手被綁了,怎麼脫?用腳脫麼?
任重懶得看她那副自以為是的表情,輕輕鬆鬆就把領帶打得結給解開了。
孫言言歡騰地蹦起來,不就是脫衣服麼,鈕子早就被他解開了,她隨便一脫就只剩下胸衣了,她還想繼續脫,怎奈眼風一掃,發現任重身上的衣服還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除了亂了一些,絲毫看不出有一點服務的態度。
「憑什麼我脫衣服你還穿著,是要你服務,服務你懂麼?」孫言言霸氣地弓著腿,指著他說道:「脫衣服!」
任重從來沒見過這種沒臉沒皮的女人,身上只剩下貼身的衣物了,還大喇喇地坐著,竟然還敢命令他,簡直是不要命了。他懶懶地坐著,不動聲色地看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這服務一點也不合格,算了,我懶得要了。」孫言言自己心裡也傲氣得很,人家不想要,難道自己還巴巴地上趕,說完她就去拿自己的衣服。
笑話,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她就想溜嗎?任重一把拽住她的腿,將她往下一拖,一把甩開她拿在手上的衣服,指間一用力,她胸衣的扣就被他解下來。
孫言言可沒想過他會用強,一把摀住胸口,才沒造成春光乍洩。
「住手!你不想脫,我幫你脫!」
任重終於滿意了,沉默地放下了手中的動作,安安靜靜地坐在她身邊,等她服侍。
孫言言慌亂地把胸衣的扣扣好,半跪著,去扒任重的衣服,他穿著手工定製的西裝,人本來就挺拔,西裝將他身材的優點全部展現了出來,她將手伸進西裝裡面,一翻,西裝就掉了下來,她能感覺到她掌心下緊繃的肌肉,手感十分好。
秉承著有豆腐不吃白不吃的原則,孫言言又摸了兩把,嘴裡喃喃自語:「自己不脫衣服,讓我脫,簡直是個衣冠禽獸……」
任重斜斜地掃了她一眼,等她幫他把衣服脫得差不多的時候,直接反手一壓,就把孫言言壓在了身下。
「我今天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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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飛的窗簾遮住透明的落地窗,也遮住了床上交纏的兩人。
所謂的春宵一度,被翻紅浪,大抵是這樣的。
任重解衣服的手法極快,就像方才解胸衣鈕一樣,他三兩下就把孫言言的胸衣解下來扔在了地上,至於褲子,更不用說,早就在他壓下來的時候一併解了。
他對女人從來都是憐香惜玉的,可是孫言言大抵是觸到了他的底線,他脫了褲子就衝了進去,完全沒有前戲。
孫言言覺得自己被任重折騰得快沒命了,他這樣子衝進來,比第一次的時候還疼,她撇了撇嘴,想喊疼,可一看到他想吃了自己的表情,她就忍住了,死死地咬著唇,不出聲。
任重咬了咬牙,又往裡面進去一些,明顯地感覺她的身子抖了抖,那裡很乾澀,他進去得也很吃力,偏偏她還一副『我忍、我忍』的表情。他嘆息了一聲,沒有再動。
孫言言總算鬆了一口氣,斜睨了她身前的任重,嘴裡念叨道:「能不能服務稍微過關點,一會兒動,一會兒又不動,沒經過培訓就直接上崗了吧。」
她一向嘴上不饒人,本來就難受得要命,偏偏要逞強。
任重不回答她,直接彎下身子來到了她的胸前,一手揉捏著她柔軟的胸房,一手扣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嘴唇更是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在情、事上,他一向霸道,但到底不想她太難受,耐著心思讓她放鬆。他的舌頭掃過她的口腔,又迫她來到自己口腔中,二人唇齒交纏,氣息混亂。
漸漸地,她開始有了感覺,身下隱隱有些變化,他也就不再忍耐,將她一把放下,開始享受成果。
孫言言閉著眼睛,一個勁地念:「衣冠禽獸,衣冠禽獸!」
這時,任重竟然眯著眼,笑了起來,「我在你手機上不就是衣冠禽獸麼?你早就認定了的,何必現在才來強調!」
孫言言驚悚不已,他竟然還翻看過她的手機,簡直罪不可恕。她對著在她脖間作亂的任重吼道:「你要親就親,要舔就舔,別跟吃肉一樣,要啃不啃,要咬不咬!」
任重用力地吸了一口,她白皙的脖間登時浮現出一個紅印,他也不回答她的話,腰下一沉,又頂到了她的身體深處,感覺到她低低呼了一聲。他才開口:「你最好改掉手機裡面的暱稱,否則我可不知道我會怎麼禽獸下去。」
暱稱,暱稱你妹啊,這名字才是透過現像看本質,別人都只看了他衣冠楚楚的一面,只有她在第一次看到他就知道了他的本質。
任重見她翻了一個白眼,也不惱,只掰開她的腿,開始大進大出。
身體本能的反應讓孫言言再也不能撐不住地發出低低的呻、吟,她乖乖仰躺著,雙腿大張,任由他進進出出,甚至在主動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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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言言的身材一直就很好,胸大腰細,膚白貌美,男人都是感官動物,任重也不例外,他讓她勾緊他的腰,單手肆意地揉捏她的胸,柔軟的觸感讓他很是迷戀,更何況一掌根本就握不過來,他滿意地左右開弓,看那團柔軟在他的掌心下盛放出妖嬈的花。
「捏夠了沒?」孫言言憋著氣,「捏夠了就動一下,別要動不動地吊人家的胃口。」
任重從來沒見過求歡求得這麼理所當然的女人,她讓他又刷新了對女人的印像,他鬆開那團柔軟扣著她的腰,狠狠一撞,嘴裡無意識地說道:「手感不錯。」
如果有刀,孫言言一定會剁了他那雙爪子,所以說胸大有什麼用,爽的是男人,又不是自己,平常還累贅。
「你可以自己試試手感。」任重一本正經地建議,一本正經地挺腰。
「無恥!」
「嗯,這詞語比禽獸稍微好一些,下次可以再換一個。」
孫言言欲哭無淚。
任重見她眼角氤氳出一抹粉紅,原本嫵媚的狐狸眼更加妖嬈,勾得人心癢難耐,他加大了腰間的力度,看她在他的動作中起起伏伏,無法自拔。
孫言言發出細細碎碎的呻、吟聲,聽在耳邊,分外撩人。
「這聲音不錯……繼續……」,任重點評。
孫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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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言言在這個晚上充分地體會到了衣冠禽獸這個詞的內涵,因為她被人禽獸了一次又一次。
在暈過去的時候,她的腦中倏地想起來,要是當初遇到他的時候,不與他糾纏,是不是她現在會好過一些。
然而,這世上最缺的就是後悔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