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
微博番外·福利*

  雖然這裡的夜晚沒有像汀南那樣靜謐的好似全世界只有他們兩人,但也足以讓他開始想入非非。

  而隔音並不太好的隔壁偏偏火上澆油。

  那個義大利人貌似沒走。

  因為兩人都聽到隔壁室友那嬌嬌的叫聲以及那浪漫的義大利男人的粗吼聲。

  安潯的畫筆頓在畫紙上,良久不能動一下。

  隔壁還在繼續,而且動靜有越來越大的趨勢,直到啪啪聲響起,安潯終於坐不下去,起身敲了敲牆。

  「對不起親愛的,很快結束。」室友竟然只是道歉,完全沒有收斂的意思。

  安潯尷尬看向司羽。

  司羽依舊是那個姿勢,只是看著安潯的眼神幽幽泛著光亮,深意森然。安潯覺得自己真的不是故意順著他的人魚線向下看的,但還是看到了支起的帳篷,隔著一層褲子也並沒有掩藏住它的凶意。

  女人越來越大的嬌叫聲以及啪啪的聲音簡直到了清晰入耳的地步,室友以前並不會如此……激烈,她在的時候多少還會收斂些,想來這個義大利人太合她心意。

  「她……平時不這樣……」她尷尬的對司羽解釋,沒想剛說完,隔壁兩聲此起彼伏的悶哼讓她尷尬的無以復加。

  司羽沉沉的笑了聲,安潯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想著說些什麼能拯救一下氣氛,結果還沒想好,便見他走了過來,安潯再一次下意識的看向他的胯部,又高了些……

  司羽伸手抱起她將她放到床上,隨即壓到她身上,他親吻她的耳側,「寶寶,我沒辦法忍受了。」

  安潯緊張的感受著身側人若有似無的親吻以及腿處那火熱的粗硬,想嗎?貌似是有點想的,被隔壁弄的想要去探究那種極致的感覺,可是……

  「我月事還沒走。」安潯小聲的說。

  身上的人立刻洩氣一樣趴到她身上,「你這個……妖精。」

  可還是沒辦法,下身脹的痠疼,溫香軟玉就在懷裡,他的臉頰埋在她的脖頸處,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像是催情毒藥一樣,讓他那裡完全沒有消下去的意思,反而越來越難受。

  他扭頭親吻她的嘴唇,含著她的舌尖吮吸著,那處有意無意在她身上蹭著想要舒緩,卻根本無法舒緩分毫,想要更多。

  身下的人已經被他吻的軟了身子,他將她身上的T恤脫掉,還有那個礙事的文胸,一起拽了下去,兩隻白嫩的兔子就那樣猛地彈跳出來,司羽本是有心理準備的,但依舊沒有親眼見到來的驚豔。

  他低頭含住那處挺翹嫣紅,另一隻覆蓋住另一個,輕輕揉捏,為那軟的不可思議的手感感嘆。

  安潯忍著不亂發出聲音,可還是忍不了,那種從嗓子裡硬擠出來的悶哼她根本沒辦法阻止。

  他似乎受到鼓勵,嘴下含弄的越發賣力。

  她手指抓著被單,似乎也是舒服極了,指尖都微微泛白,司羽眯著眼睛看到那玉蔥般修長的手指,突然就想到在富士山那天,她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感覺。

  他起身,居高臨下看了眼她胸前的兩隻大白兔,幽暗的眼眸再深幾分,似乎很困難的才移開目光,他兩手掐著他的腰讓她坐起來,安潯滿面酡紅,害羞的雙手擋著胸,也不看他,低著頭像是已經被他蹂躪過一樣,迷人的要命。

  司羽下床脫了褲子,像第一次給他當模特那樣,手指勾著饒了一圈,內褲和外褲一起被拽了下來,安潯看了他一眼,被他胯間洶湧嚇了一跳,忙扭頭。

  他低笑,再次上了床,「又不是第一次見了,不和它Say hello嗎?」

  她臉依舊紅彤彤的,瞪他一眼,「你自己來,我手酸。」

  還記得上次,他怎麼都不結束,她手腕都累疼了,它依舊腫脹著。

  司羽突然湊近她,手摸向她的胸,舌尖捲著含住她的耳垂,沙啞著嗓子輕聲說著,「手酸就用嘴好不好?」

  安潯猛地摀住自己的嘴,滿面通紅的看著他,「司羽!」

  司羽又笑,呼出的熱氣直撲她的耳廓,溫熱的感覺燙的她全身都顫抖。

  他還在她耳邊說著,「就一會兒,好不好?寶寶,幫幫我。」

  她心軟,她對他從來都不知道怎麼拒絕。

  司羽躺到了柔軟的床上,側過臉深吸一口氣,枕頭上全是她的味道,全呼吸進身體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安潯似乎還在做心理建設,他有點心疼她,怕嚇到她,可更多的還是慾望的洶湧而出,沒辦法控制。

  安潯伸手握住,似乎知道該怎麼讓他高興,上次他教過她,她還記得,她把頭髮都挽到了頭頂,微低著頭又清純又風情的樣子讓他覺得某處更加火熱難耐,她扭頭看他,見他額頭上都是汗,感受到他的隱忍和難受,心裡又柔軟幾分,終於還是低下了頭。

  司羽覺得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只有那一處的被無限無限的放大,她柔軟的舌尖,她熱燙的嘴唇,那濕濡蠕動的感覺讓他的大腦都停止了思考,只有嗡嗡的聲音。

  她做的並不好,因為他幾次被她弄到疼痛。

  可是他還是極其的滿足,無以言表的滿足。

  安潯從不敢想像自己竟然敢這樣做,可是她卻真的做了,也許是隔壁太奔放影響了她,也許是她太喜歡他想讓他高興,總之,她覺得這樣做的感覺並沒有不好。

  比上次用手快了很多,他突然拽她起來,翻身壓到她身上,一邊親吻她一邊自己用手快速上下摩挲,然後,安潯只覺得他呼吸一窒,自己小腹便是熱燙一片。

  待他能正常喘息,他依舊深深的吻著她,嗓音暗啞性感的一塌糊塗,「寶寶,你太棒了。」

  安潯縮在他懷裡,想著,終於還是被他教壞了。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司羽吻住,他摩挲著她的唇瓣,「安潯你這個嘮叨婆。」

  安潯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在他吻自己的時候手下意識的就鑽進了他的毛衣下,後來安潯想,她當時是想摸摸他身體的溫度,但是他卻吻了她,於是,兩個互相取暖的人,開始有些不一樣了。

  他伸出了舌尖,佔領了她的口腔,輕吻變成了深吻,安潯的手還在他的毛衣裡面,手指下的身體,漸漸開始有了溫度。

  那麼神奇,她暖了那麼久都沒見什麼起色,應該早想到的,在義大利那次,他熱的厲害。

  司羽手也開始不老實,順著她的毛衣伸進去,安潯無意識的抖了一下,因為他的指尖還帶著涼意。

  他將她的毛衣堆到了脖子上,看她,「抬頭。」

  安潯乖乖抬頭,毛衣被他扯下,然後是胸衣,他伸到她背後,似乎不太熟練,弄了幾下才打開暗扣,久違的兩隻白兔子跳了出來。

  當他握住她的一隻渾圓的時候,安潯竟然發現他的手指不再冰涼了,他低頭吻過來的唇瓣也是熱的,但是依舊沒有他的舌尖火熱。

  他含著另一隻嫣紅,或輕或重的吮吸,安潯覺得癢,從腳趾到頭髮都在癢,下意識的悶哼一聲。

  司羽抬頭看她,眼中滿是笑意,他起身脫掉了毛衣和襯衫,再次壓住她,唇舌依舊在胸前流連,他似乎極喜歡它們。

  安潯抱著他的手臂,突然說,「你不涼了。」

  司羽低笑,「所以你覺得任務完成了?」

  安潯知道他要幹什麼,雖有點不安,但並不是不願意,所以任由他繼續親吻自己,從胸到小腹。

  然後他又回到她唇,手指卻一直向下,伸進貼身的絨褲裡,內褲裡。

  安潯下意識夾緊雙腿,他卻用手推開,哄著她分開些。她腦子裡都是他的手的樣子,修剪整齊的指甲,修長的手指,想著感受著它現在摸在自己那裡,便覺得小腹一陣酸麻。

  「寶寶,非常濕。」他啞著嗓子在她耳邊說。

  她羞窘的耳朵都要滴血了,因為手還在他腰間,只能用嘴去堵他不讓他再說羞人的話。

  蠟燭忽明忽暗的似乎要燃燒殆盡,司羽終於把手拿了出來,他扯住安潯的手去摸自己,安潯倒是沒退縮,相比起來,被他摸時似乎更害羞。

  手下的東西在慢慢變大,她能清晰感受到這種變化。

  他手下也沒閒著,扯著安潯的褲腰,將她的褲子一拽到底,安潯一陣涼,忙蜷起來抱住自己。

  他脫掉了自己身上最後一片遮擋,附身撐在她上方,低頭繼續吻她,安潯特別乖的抬臉迎著他,他的手摸在她身上的肌膚上,製造著熾熱的火焰。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擺正了,他手握住她的腿壓向胸前,安潯害羞這個姿勢,扭頭看向一邊。

  司羽一手握住自己,有一絲猶豫。

  安潯又轉過來看他,他低著頭,輕聲說,「沒有防護措施,安潯,你可以喊停。」

  她感覺得到他手掌的熱度,看得到近在咫尺的人額頭上的汗珠,她輕輕搖了搖頭,「沒關係司羽。」

  司羽低頭吻著她,「會有點疼。」

  她還是特別乖的說,「沒關係司羽。」

  心軟的一塌糊塗,怎麼會討人喜歡成這樣。

  他起身,扶著自己慢慢進去,極慢極慢的,他注意著她的神色,見她蹙眉便不敢再動,但她卻還呼著氣說,「可以。」

  他再繼續向裡探索,直到盡頭。

  安潯抓著他的胳膊,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印記,她咬緊了唇,好半天才放開繼續呼氣。

  司羽心疼壞了,一動不敢動,只希望能替她疼。

  蠟燭噗噗晃動兩下,安潯的睫毛也跟著眨了眨,她無意識的動了動下身,似乎不再鑽心的疼,牽連著司羽也跟著悶哼一聲,他試探的退出些,見她沒有疼痛神色,便慢慢動作起來。

  安潯再次咬住下唇,他低頭親吻她,「別咬。」

  她斷斷續續的嬌嗔,「我,怕……出聲音。」

  「我想聽。」他說。

  「不行……嗯……」她難耐的呻吟,「別人家。」

  「隔那麼遠聽不到,」他還在哄著,「你只要別太大聲就好。」

  安潯捂著嘴,斷斷續續的說,「我,忍……不住。」

  他輕笑著吻緊她,將她的呻吟全吃進嘴裡,只餘兩人下意識的悶哼聲。

  外面的雪似乎還在下著,風倒是小了不少,沒有那麼嚇人的呼嘯聲了,爐子燒的更旺了,安潯覺得自己渾身是汗,濕漉漉的,哪裡都濕漉漉的,他越來越快,她受不住的掐著他的胳膊在他身下第二次顫抖起來。

  然後只感覺火熱,哪裡都熱,渾身都熱,體內更熱,一股股熱流。

  司羽趴在她身上,側頭吻她,啞著嗓子一句一句叫她的名字,叫她寶寶。

  「你快拿出去。」安潯推他,覺得腿酸的厲害,那裡也酸。

  他翻身下去,摟住她,「弄疼你了嗎?」

  安潯點頭,然後又搖頭,腦中突然蹦出一句話,痛並快樂,她有點惱怒自己不知羞,臉縮進司羽懷裡,「蠟燭都燒完了,你太慢了。」

  安潯驚呼著被她抱著壓到床上,司羽食指點著她的唇,「噓……雖然我們家人生活在英國快一個世紀了,但他們依舊很保守。」

  「那你放開我。」安潯下意識的壓低聲音。

  司羽笑,低頭吻住她,「休想。」

  這個房間似乎並不常住人,床是復古的鐵質床,睡起來雖然舒服,但是會晃動,也會吱嘎響。

  即使司羽說隔音效果好,安潯還是覺得心驚膽顫。

  司羽卻不管不顧。

  「寶寶,從秋名山下來,我每晚都想你。」他在她耳邊說著羞人的話。

  手從從她睡裙下襬伸進去,熟練的解開胸衣扣,熱燙的掌心精準的覆蓋在她胸前,由輕至重的揉搓著。

  安潯覺得癢,想要閃躲,卻被他固定住,他另一隻手扯住睡裙和胸衣,一起將它們脫了下來。

  雖然上次已經看了那麼久,可猛的見到這兩隻兔子,他還是會隨著它們的晃動而心跳,那麼可愛,像安潯一樣,見到就想咬上兩口。

  安潯見司羽眼神變得幽深幽深的,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把所有的燈都開了,房間亮的刺眼。

  他低頭含住一隻嫣紅,吮吸舔舐,那隻手依舊撫揉著另一側的渾圓,更癢了,安潯輕輕呻吟出聲。

  這裡離心臟最近,所以癢意更容易直達心臟。

  「為什麼會長這麼大?」司羽是想讚美的,「明明你又不胖。」

  安潯不看他,低低的說了聲,「天生。」

  司羽埋首在她胸前,「尤物。」

  兩顆茱萸,一顆被他吮吸,一顆被他揉捏把玩,很快就硬硬的挺立在空氣中,司羽喜歡她的生理反應,他繼續親下去,小腹和腰側,安潯癢的亂躲,司羽手掌固定住她的腰,「不許亂動。」

  安潯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一張小臉紅豔豔的,不知道是熱還是羞,「癢。」

  司羽笑,故意使壞似的,又含了含她的胸,故意輕咬一下那顆茱萸,安潯一顫,輕哼一聲。

  他的手指已經探向她的底褲,摸到了潮濕的感覺,司羽邪邪看她,挑著眼角,「寶寶,你自己摸摸。」

  安潯不用摸就能感受到,她用手摀住眼睛,「沈司羽!」

  司羽笑,親吻她修長的腿,一隻到腳腕,伸手抓住她細細的腕部,「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這裡有一條細細的鏈子,走起路來隨著你的腳腕轉動,特別美。」說著他俯身親了一下。

  安潯根本沒有思考能力了。

  司羽放下她的腳腕,伸手將安潯的底褲扯下來,安潯感覺到一陣涼意,又見司羽在自己腿間,她害羞想要去捂,卻被他攔住,他說,「非常美。」

  安潯閃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全身都瘙癢難耐,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就覺得需要他的撫摸,需要他親吻,或者更進一步的動作。

  於是就在這種想法下,她眼睜睜的看著司羽俯下頭,埋首自己腿間。

  似乎有點流劃過腦中,安潯再次感受到無法思考的感覺,她驚呼,「司羽……」

  嗓音暗啞又嬌媚,更像是催情,而不是阻止。

  司羽拽著她的雙腿,安潯根本動彈不得,她急的忙直起上身,似乎又把自己送向他,而視覺的衝擊似乎比感官更甚……

  安潯又頹然躺回去,她抓緊床單,蜷縮著腳趾,咬緊牙關無聲的顫抖起來,身體下意識的抽搐,無法控制。

  司羽再起身時,眼中滿含笑意,「這麼敏感?」

  安潯根本不敢看他,想拿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卻發現被子早被他扔向遠處的沙發上。

  司羽三兩下便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他再次壓向她,吻她的唇,他唇齒間都是她的味道,安潯深處舌尖勾了勾他的舌,卻嘗不出任何味道。

  她不合時宜的響著,幸好洗澡了,幸好!

  司羽那裡已經腫脹起來,他吻自己的時候那裡一直抵在腿根處,安潯覺得害羞,想動一動讓他挪開,誰知直接滑落腿間,司羽一手摸著她胸前,微抬頭看她,「著急了?」

  「……沒有。」安潯垂眸,不看他。

  「就是,你剛剛高潮了,」他什麼難為情的話都敢說,「應該我更急才對。」

  安潯錘他,不讓他說。

  他卻越發過分,「寶寶,你要不要再幫我……」

  安潯沒聽他說完,立刻搖頭,「我這次又沒大姨媽!」

  司羽埋在她脖頸間笑,「還是著急了。」

  他說著,用那隻一直放在安潯胸前的手下移,握住自己,抵在她的腿間,慢慢向裡擠。

  剛進去一點他似乎想到什麼,起身去夠被自己扔在床下的褲子,從那裡翻出了一個tt,司羽撕開後稍微研究了一下便給自己戴上,再次回到床上,他跪坐在安潯腿間,雙手扶住她的腿向她胸前壓,自己身體前傾,抵達最裡端。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

  床隨著他的動作吱嘎作響,像年久失修似的,安潯低低的呻吟著還要抽空來提醒司羽慢些,動作幅度小些,司羽卻不管那些,「寶寶你鬆點。」

  她似乎因為緊張,根本不敢放鬆,司羽進出有些困難。

  床的聲音,再加上兩人那裡的聲音,還有安潯忍不住的輕吟,屋子中滿是那種味道的氣息,同時形成了安潯到英國第一夜的最難忘印象。

  壁爐的火似乎快要熄滅了,司羽才加快速度壓在再次顫抖的安潯身上結束了第一輪。

  安潯本以為這夜結束了,後來他將自己轉過去後,她才意識到這才開始。

  「寶寶你抓著床欄杆。」他這樣吩咐她。

  可是她一點力氣都沒了,他卻抬高她的臀,從後面進入,安潯本還能用胳膊撐住自己,後來乾脆趴倒枕頭上,最後低低的哭泣出聲,求饒,叫了那麼多聲好聽的才被放過。

  床上一片狼藉,安潯蜷縮著抱著自己躺在那裡,吸吸鼻頭控訴的看著司羽,司羽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洗了熱毛巾回來,將她腿根擦乾淨,親吻著她擔心的問,「疼嗎?我弄疼你了嗎?寶寶你為什麼哭?你上次也哭了。」

  安潯只搖頭。

  上次他體諒自己第一次,全程小心翼翼,這次,簡直激烈到她腰都要斷了。

  她一點沒說錯,沈司羽卻是是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