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放到以前的舒淑肯定會害羞,還會覺得自己像個色女一樣的,但是自從經歷這許多事情,她已經可以面不改色的去偷吃,這是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改變,卻也是順理成章的改變。
舒淑慢慢的低著頭貼了過去,當兩個人嘴唇碰到一起,舒淑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觸電感,那充沛的真氣像是可口的飯菜擺在她這饑餓的人面前,只恨不得一口吞掉,如果舒淑能看到她現在的表情一定會嚇一跳,因為按照露西卡的話……,只差冒了綠光了。
德吉法王的唇很軟,也很有彈性,像是棉花糖一樣,舒淑剛開始只敢添他的唇,到後來便是慢慢的伸出舌頭去試探他的,她發現這樣的方式可以吸收那麼許點點的真氣……,德吉法王的真氣並不是黃色的,而是一種紫嫣色的,看著純度相當的可口。
舒淑越吻越激烈,直到手上傳來絲綢一般的觸感才發現,她已經把對方的衣服拉到了腰際,而自己的手已經抹上了對方的胸。
舒淑的臉徒然的紅了起來,她退開了幾步,深吸了幾口氣,喃喃自語的說道,「怎麼好像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像是點香的味道?」很快她就把這念頭壓了下去,因為她看到了臉色有點發紅的德吉,她馬上對著德吉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佛慈悲,不會怪罪一個只是需要真氣補充的人吧?」舒淑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完,便是又抬頭朝著德吉法王看去。
好一會兒,舒淑都沒有感受到對方的反應,她的膽子大了起來,她這時候想吃的渴望占滿整個腦子,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人為什麼恰好昏睡在這裡,而睡過去的人會這樣的毫無反應,就好像被吃了迷藥一樣。
其實舒淑是知道的,但她實在太需要這些真氣了,她在自我欺騙而已。
德吉法王穿著的是明黃色綢緞斜襟的僧服,所以只要拉開了腰帶就可以把對方的衣服拉開來,這也是舒淑剛才那麼容易就把對方的衣服退下來的原因,對方露出健壯的上半身,看似消瘦的身材,裡面卻不是,肌理分明,看起來相當的……性感,舒淑在朝著對方的臉上望去,那薄薄的嘴唇被她吻的紅彤彤的,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
舒淑忍不住,又往前幾步,彎腰吻了過去,當兩片嘴唇重新碰到一起的時候,舒淑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愉悅,他的唇很軟,味道很清甜,她的手也全無顧忌的撫摸上了對方的上胸部,一只手抓著肩膀,一只手順著腰線慢慢的下滑來到了雙腿處。
雖然德吉法王並沒有回應舒淑,但是身子卻很柔軟,任由著舒淑擺布……,舒淑越吻越激動,已經有些難以自制了,的眼睛瞄到了對面靠窗的供桌,上面擺放著佛祖的雕像,佛祖的那雙眼睛像是威嚴的上神,正緊盯著她……,舒淑只要想到這是一個和尚就覺得一股說不出的刺激,還有種有違倫理的禁忌感,這種感覺都在不斷的催促著她繼續。
舒淑的手來到了德吉法王的胯部,她順著那裡打圈圈,卻沒有直接摸對方的男性,不知道為什麼,她其實還是有點底線在的,她總覺得只要這樣撫摸,沒有摸到那裡就不算是過分……,只是她不知道她這種如有似無的境界,更讓人難以自持,很快舒淑就發現對方的男性竟然慢慢的復蘇了起來,猶如沖天炮一樣的。
這個時候,舒淑已經幾乎算是趴在對方的身上了,她的唇不斷的吻著對方,從對方的唇開始已經到了他的勃頸處,而一只手抱著德吉法王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到了男性處,似乎只要一個伸手就可以摸到對方的……
不過一會兒,屋內就傳來舒淑情慾難耐的吟聲,蔚薄辰在的時候,她幾乎是日日的歌舞升平,有時候一個晚上二三次都不在話下,結果蔚薄辰走了已經快一個月了……,她都沒有過,如此,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看到了泉水一般,見到這樣美味的男人,寂寞許久的舒淑怎麼會忍得住?
舒淑的眼前不斷的晃悠著那紫嫣色的元陽,那麼的醇厚,那麼的生氣勃勃,看起來真是可口的一塌糊塗,她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最後已經極盡的失去了理智,她對著德吉法王說道,「我就摸一下,摸一下……,你會很舒服的。」
這樣說完之後,舒淑等了那麼一會兒,似乎在等著對方的回答一樣,很明顯得不到對方的會用……,不過即使是假模假樣的問話,她覺得還是有必要的。
「既然,你不說話,那就當同意了,」舒淑自言自語的說完,便是一伸手就握住了對方的男性,當那猶如絨布包裹著鋼鐵一樣的男性在她的手中的時候,對方那種滾燙的溫度讓她禁不住顫抖了下來,同樣對方的尺寸也讓她驚異,她開始忍不住幻想,對方的男性埋入她體內時候的感受,這麼熱,這麼硬,又這麼的碩大,對於老手舒淑來說,絕對是最好的禮物。
這樣一想,舒淑就發現,自己似乎非常的迫不及待,感受著男女之間奇妙的陰陽調和,還時能吸收到對方的真氣,當肉提上和吸取真氣這種精神上的雙倍感受下,舒淑已經有點難以自持了。
「就進去一次好不好?」舒淑又開始自言自語。
很快,德吉法王就在舒淑的動手下,脫了個精光,不得不說,舒淑這次真是賺到了,這樣一個充滿真氣,而且還是雛的僧人,竟然也是一個美男子,白皙的肌膚一點也沒有隱藏住他均勻漂亮的身材,寬闊的胸,修長的大腿,還有令人垂涎的男性。
在高原迷離的陽光下,在最神聖的布達拉宮內,在莊嚴的佛祖供奉桌前,舒淑毫不猶豫的貼了上去,兩個人親密的一點縫隙都沒有,在舒淑身下的是一個備受人尊崇的曲傑,藏教寧瑪派最年輕的領袖德吉。
舒淑從德吉的唇一路吻到了德吉的腰部,直到聽到了他雖然逼著眼睛,但是急促的喘息聲,這才心滿意足的跨坐在了對方的身上,她把他的男性對准早就是濕潤的自己,當然按照她心虛的慣例,她總是要說點什麼,隨即,屋內就傳來舒淑磕磕巴巴的聲音,「那個,其實吧,你看你這一生沒有和女人那個過多虧啊,你這元陽留著也是浪費,就當你是大慈大悲的佛祖,幫主需要的人,給了我,你就幫到了我和露西卡,你看這樣多麼的一舉二得,你不僅救了人,還享受了魚水之歡。」
在門外,兩個人僧人正在沉默的站著,忽然來了一個帶著黃色腰帶的,面容消瘦中年僧人,「洛桑,那個女人進去了嗎?」
叫洛桑的是剛才引著舒淑進去人,他彎腰行了禮說道,「進去已經一個小時了,這麼半天都沒有喊我們,我估計差不多……」說道這裡忍不住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好,這事你辦的好。」隨即對著跟在身後一個僧人說道,「你去把我們最貴的活佛和長老喊來,讓他們看看,一向高傲嚴謹的德吉曲傑,是這樣一個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偷偷摸摸的跟一個漢人的姑娘廝混!」
「是。」那僧人聽了他的話,趕忙退了去。
另一邊屋內,舒淑分開自己的……,對准了德吉的男性,只是那過程相當的漫長而難受,舒淑因為一個月都沒有過,所以當德吉碩大的男性蘑菇頭慢慢進入的時候,感覺到了痛苦,實在這尺寸相當的可觀,她磨蹭了半天,額頭都汗津津的,但是依然沒有太大的進展,她的體內正迫切的渴望對對方的進入,迫切需要吸收對方的真氣和元陽。
德吉法王似乎也有點激動,雖然眼睛緊閉,但是身子顫抖了起來,那臀部不斷的左右搖晃,似乎想找到屬於花心進入。
其實這樣來回的摩擦,更能激發渴望,舒淑被弄得受不了,最後一狠心,索性握著對方的男性,一鼓作氣的入了進去,當通道內都是滿滿的,被一個滾燙的男性占滿,舒淑覺得沒有這麼的舒服過,久違的銷/魂蝕骨的滋味,又重新浮上心頭,而那醇厚的紫煙色的真氣也逐漸的被吸入體內,她身體裡的白色真氣像是充滿了喜悅,歡喜鼓舞的接受著這外來的……,不過舒淑發現這一次,需要同化的時間比往常還要多了好幾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真氣太醇厚的原因。
舒淑不斷的上下起伏,抓著德吉寬大的手握住了她聳動的胸部……,雖然德吉法王閉著眼睛,但是似乎無損於他去感受舒淑,兩個人都發出吟聲,呼吸越來越急促,就在慢慢的漸入佳境的時候,德吉法王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來。
當德吉法王看到舒淑的時候,嚇一跳。
忽然間,舒淑被對方一下子推了下,舒淑差一點就摔倒了地上,她嚇了一跳.
「舒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德吉法王看了眼自己光光的身子,忍不住臉上浮現紅暈,只是那種羞澀不過是短暫的,他很快恢復了清明,那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別處,似乎已經看到舒淑如同自己一般的光Luo,「舒姑娘,你雖然是因為心法原因,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你也不能。」
舒淑滿臉愧疚,瞧她幹了什麼,竟然侵犯了一個神聖的和尚,還是這樣一個德高望重的……,「對不起。」
忽然,德吉法王豁然的站了起來,他趕忙穿上自己的衣服,「舒姑娘,你快走。」
叔叔愣住,「怎麼了?」
「有人過來了,而且是如果貧僧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為了抓奸。」德吉快速的說道,他這會兒已經穿完了自己的衣服,見舒淑手忙腳亂的,便是上前幫著舒淑,「舒姑娘,不要誤會,來不及了。」
舒淑想到被自己侵犯了這個聖潔的法王……,然後她腦中就浮現了被掛在柱子上火燒的場景,憤怒的信徒們似乎要把她撕碎,她馬上打了一個激靈,也不顧害羞,兩個人一起很快穿好了衣服,只是偶爾當德吉法王觸碰到舒淑的肌膚,兩個人都會忍不住停頓下,剛才美好的滋味,顯然,沒有忘記的不止舒淑一個。
這時候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德吉法王尊下,您在裡面嗎?」
雖然說話的聲音很客氣,但是敲門聲卻是咚咚咚的相當的刺耳,顯然是一副不依不饒的姿勢,舒就知道這顯然是有備而來,她急的不行,只是她看了眼,德吉說的藏身地方趕忙搖頭,因為那是供桌下,太明顯,兩個人又看了眼床下,那空間顯然也不夠。
丹巴帶著凶狠的神情,讓人撞開了房門,當他看到德吉法王略帶慌亂的神色,忍不住對著一旁的活佛說道,「您看到了吧,他衣衫不整,大白天又關上房門,顯然是在做褻瀆佛祖的事情。」
德吉整了整有點亂的僧袍,「丹巴,你在說什麼?」
丹巴看了眼德吉法王身上有些發皺的明黃色僧袍,又聞到濃重的異香,他知道這是他為了成事放的異情香,根本沒有人能抵擋的住……,就是聖人聞了一點都會變成色魔,何況只是一個普通漢人女人,而德吉呢?他又給他喂了昏睡的藥劑,這個安排絕對是天衣無縫,如此他心中篤定,那件事情肯定成了!這會兒丹巴只是在窮途末路的狡辯而已,「你藏著的那個漢人女人呢?不要以為可以蒙混過去。」
「哪裡來的漢人女人?」德吉法王的語氣有點不穩,瞄了眼自己的屋內,似乎帶著心虛,
「你還要裝傻到底?只要讓我們進去搜下就真相大白了。」丹巴聽著這心虛的聲音,心中越發的得意,對著一旁活佛請求道,「尊貴的活佛,請您給予我權利,搜查這個骯髒的家伙,我不能在眼睜睜的看著他褻瀆佛祖。」
活佛皺了皺眉頭,看了眼德吉法王,見他不安的神色,有點猶豫,「可以,但是萬一冤枉了德吉曲傑呢?」
「那我就從這個地方消失,永遠也不會踏上這塊被佛祖庇護的神聖土地。」丹巴自信滿滿的說道,他想著終於可以把這個血統不正的人從這神聖的殿堂裡趕出去,就覺得無比的暢快,他暗暗祈禱,偉大的佛祖啊,我不是忤逆你的意願,相反,我只是幫您掃除污染了一片青稞米的蟲子而已。
「活佛尊者,希望您一會兒為我做主。」德吉法王說完就讓開了身子。
洛桑急匆匆帶著其他幾個僧人闖了進去,只是不過幾分鍾,他們就走了回來,洛桑喏喏的說道,「裡面沒有人。」
丹巴不敢相信,「不可能,床底下,還有供桌下面……,你們
都搜過了嗎?」
洛桑似乎很懼怕丹巴的怒火,趕忙說道,「都搜過了,這屋裡沒有什麼遮掩物,也就一張床和供桌而已。」
丹巴不敢置信的親自進屋從新搜索了一遍,等著他出來卻是憤怒的拽著德吉法王的領子,「你到底把那個漢人女人藏到了哪裡?」
「根本沒有漢人女人。」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她進去。」丹巴看到眾人不贊同的眼神,露出恐慌的神色,歇斯底裡一般的說道。
德吉法王說道,「活佛尊者,希望您能我一個公平。」
等著丹巴帶著不甘心的神色被人帶了出去,德吉法王和活佛話別之後,德吉法王回到了屋內,好一會兒,當眾人的腳步消失在回廊之後,他對著窗外說道,「現在可以進來了。」
紅頭發的,容貌可稱得上傾國傾城的高瘦男子翻動著透明羽翼的翅膀,帶著舒淑飛了進來。
舒淑拍了拍胸口說道,「走了?」
德吉法王點頭道,「剛走了,幸虧這位……」德吉法王看了眼紅頭發的高瘦男子,遲疑了下,顯然不知道怎麼稱呼,剛才就在關鍵時刻,那些人就要闖進來的時候,這個男子忽然出現,帶著舒淑飛了出去躲避。
男人笑了笑說道,「我叫露西卡。」,那笑容卻是讓舒淑和德吉法王一愣,因為絢爛的猶如夜幕綻放的五色煙花,明媚的猶如晨曦中生氣的霞光。
德吉法王很快就恢復清明,他雙手合掌行禮道,「多謝。」
露西卡搖頭,「我能蘇醒過來也是因為你提供的真氣。」說道這裡瞄了一眼舒淑,那意思不言而喻。
舒淑紅了臉,一想到剛才試圖……,可惜她還是沒有能得到德吉的元陽,只不過吸取了一點真氣而已,就像當時遇到上官蘇牧時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