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妹,是這裡嗎?」陳果兩手握著舒淑的手臂,不斷的揉著,磕磕巴巴的問道,「這力道還行嗎?」
「嗯,陳果師兄,你人真好,老實說這裡要不是有你在,我都快呆不下去了。」舒淑一邊抱怨一邊靠近陳果讓兩個人貼的更近。
陳果聞到了舒淑身上特有的香味,呼吸急促了起來,「師妹,你是不是靠的太近了,這樣我不好揉了。」這麼近的距離,只要他一低頭就可以看到舒淑那誘人的乳溝。
「噢,師兄對不起。」舒淑退開幾步,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水杯咕嚕咕嚕喝起水來,興許是喝的太急了,那水不住的從嘴唇邊滑下……,慢慢的滑過舒淑的脖子,鎖骨,然後流到了那誘人的豐盈上,霎時,胸前就濕了一大片,濕掉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舒淑的豐盈上,透過幾乎半透明的白色布料似乎都能看到舒淑今天戴的半罩杯式的粉色蕾絲內衣。
舒淑看了眼陳果說道,「好渴啊,煉丹房真的好熱。」
陳果咽了好幾下口水,努力讓自己從舒淑的胸口挪開視線,可是心裡就心裡有個小貓一樣在抓一樣,癢癢到嗓子裡,讓他覺得煩躁異常,「師……師妹,如果沒事我先走了。」
舒淑把水杯放開一旁,攔住了陳果的去路,一副幽怨的語氣說道,「陳果師兄,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陳果趕忙搖頭,「沒有,師妹,你怎麼這麼說?」
舒淑走到了陳果的跟前,兩個人只差不到半指的距離,似乎只要她挺下胸,就能然她的碰到他的胸……,「不過才來幾分鍾,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就急匆匆的要走,所以我想,師兄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不是,那我……」陳果搔了搔頭,「那我不走了,等你說完,你看行嗎?」
舒淑這才露出笑容來,又靠近了一步,如今兩個人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舒淑每次呼吸的起伏都會讓她的胸摩擦陳果的……
陳果覺得他快不知道怎麼呼吸了,舒淑離他那麼近,那柔軟的胸不斷的觸碰著他,他真想……,真想就這麼毫無顧忌的摸上去,感覺下捏在手中的滋味是不是也這樣。
舒淑看到陳果迷醉的神色,心中暗想,大師兄啊,大師兄……不是我害你,實在是沒辦法了,想到這裡便是抓著陳果額前的劉海,溫柔的幫他撩到了耳後,「師兄,你說,師父天天閉關煉丹,我怎麼沒見過他把丹藥帶出來?難道說師父專用煉丹房裡就有儲存丹藥的地方?」
「是啊,你才知道嗎?因為師父修煉的丹藥都是珍貴無比的,有些丹藥還是初次煉出來,所以師父都放在……,阿,師妹,你問這個做什麼?糟糕,師父平時都叮嚀過,這種事是不能隨便講的。」
「我也是師父的徒弟,怎麼問過很多遍,他都不告訴我?」舒淑帶著幾分幽怨的語氣說道。
陳果笑道,「其實以前有一個女弟子混進來過,幾乎可以說把師父的丹藥房給掃了一遍,當然後來那奸細被師父殺了,可是那之後師父就對所有弟子很防范,舒淑,其實……師父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你不要誤會他,他讓你練這麼多丹藥是希望你能盡快學會,他其實是一個不善於表達自己感情的人。」
很快話題就又繞道了楊玄奕是一個好人身上,舒淑其實聽難以理解的,楊玄奕這樣一個冷酷無情又兼毒舌的人,怎麼會是好人?當然這話她不會傻傻的去問陳果,從陳果對楊玄奕盲目的追求的當中她就看出來了,這人就是楊玄奕的粉絲,還是腦殘的那種。
舒淑把臉靠在陳果身上,呼出的熱氣吹佛在他的臉上,帶來奇異的誘惑感,弄得陳果立時又糊了腦子,他似乎聽到舒淑問怎麼能打開師父的煉丹房的門……,然後他迷迷糊糊的剛要回答就被人直接連衣服帶人的丟在了地上,等摔在地上的疼痛,讓他終於清醒的時候,他看到是師父楊玄奕正帶著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
陳果慌張的站了起來,「師……師父,您怎麼來了?」
楊玄奕的聲音猶如十二月的寒霜一般冰冷入骨,「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早就和你師妹成就好事?嗯?」
陳果嚇得不輕,顫顫抖抖的說道,「師父……我,剛才也不知道怎麼了。」
「既然知道錯了還不趕緊給我滾?難道打算呆在這裡繼續?」
「那師父……我走了。」陳果立即抱頭鼠竄,立時就不見了蹤影。
舒淑看著自己的努力馬上就要見了成果卻被楊玄奕打斷,無奈的攏了攏胸口,把衣服拉上肩膀,轉過身,準備裝過若無事的繼續吃飯……,吃飯皇帝大,再說,又沒有規定師兄妹之間不能談戀*,她怕什麼?只是話雖如此,她拿著筷子的手卻抖的厲害,半天才吃了一口飯。
楊玄奕冷眼看著舒淑反應,「沒想到你真的饑渴到這個地步,竟然連陳果的主意都打。」
舒淑以為自己很淡定,但其實……,她忽然就臉紅了,覺得自己連老實厚道的大師兄都算計卻是有點違和,「我……,不是師傅說陳果比較合適嗎?」
「我說他合適你就勾引他,那我說掌門合適,你是不是還準備去勾引掌門?你什麼時候那麼聽過我的話了?」楊玄奕看著舒淑胸口,那濕潤的白色冰蠶絲的紗袍……,眼眸忽然就變的深沉。
舒淑根本沒有擦覺楊玄奕的眼神,自顧的在哪裡生悶氣,她想著……,等著有朝一日楊玄奕落在她手裡的,肯定弄的他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最好打的他屁股開花,「我本來就很聽師父的話。」說完便是把筷子放在案桌上,然後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楊玄奕怒道,「你去哪裡?」
舒淑回頭瞄了眼楊玄奕,「去勾引掌門啊,我要聽師父的話!」
楊玄奕眼眸深沉,沉聲道,「回來!」
「幹嘛?師父終於你打算犧牲自己給我雙修了嗎?」舒淑看到楊玄奕神情波動竟然有幾分雀躍,能讓師傅吃癟可是令人很高興的事情,便是忍不住火上澆油的說道。
楊玄奕胸口強烈起伏著,他抬眉,俊美的一張臉像是一塊冰塊令人望而卻步,他對著舒淑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也配?」
舒淑這一次真的要吐血了,就算是包子屬性也有爆發的時候,「我怎麼就不配了?師父除了會練幾個臭丹丸,還會什麼?哼,師父,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其實一點都不想跟你雙修,那都是你自作多情,妄想出來的,就連陳果師兄都比你溫柔可*還懂得體貼人,女孩子就喜歡這一類型的,師父這樣的就是求著我,我都不會看一眼。」
「你可真是不知死活,知道這麼對師父說話的下場嗎?」楊玄奕瞇著眼睛,濃烈的殺意在眼中充斥著,他胸部強烈的‘起伏著,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舒淑不自覺的縮了縮身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對方可是結丹期的修士啊!殺掉自己簡直跟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的輕松,她怎麼就這麼不知死活?她磕磕巴巴的想解釋,「我……」
楊玄奕轉過身子,面對著牆壁,他怕只要看到舒淑那張臉就想弄死她,如果舒淑不是這上百年來他收的唯一比較有天賦的弟子,他真想……,他努力壓下怒氣,隨即便是看到放在案桌上的一杯水,忽然就覺得口乾舌燥,便是拿起水杯一口氣喝了個乾淨,等著那冰冷的水進入喉嚨,這才覺得火氣壓下了那麼一點。
舒淑看著楊玄奕喝掉了那杯水眼睛都直了,那可是摻著……,天啊!這是什麼情形啊?
藥效發生的很快,楊玄奕很快就覺得渾身發熱。
舒淑還記得有一次她拿著一種開著紫色花朵的草藥問過楊玄奕,「師父,這種藥材為什麼叫神仙草?」她還記得當時楊玄奕傲慢的看了眼她一邊,便是冷冷的回答道,「因為就是神仙吃了這東西,也解不開藥性。」
舒淑傻傻的追問了一句,「什麼藥性?」
楊玄奕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是走了,最後還是問道陳果師兄才知道,這草藥竟然是天生的媚藥。
當然舒淑把這參了神仙草的水放在這裡是準備給陳果喝的,如果自己的美人計不奏效她就準備用藥……,結果竟然讓楊玄奕給喝掉了,這算是天意?
楊玄奕覺得他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只覺得這煉丹房忽然就熱的跟火焰山一樣的,弄得他想脫掉身上的衣服,他煩躁的扯了下衣袖,正要脫下來,就看到一只芊芊玉手握住他的,那手有種絲絲冰冷感似乎剛好可以解去他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