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4 章

就在靈魚以為阿莫肯定會抵賴的時候,她卻咬牙站了起來,走了幾步跪倒了靈魚的跟前,「靈魚姑娘,是我錯了,我冤枉你了。」阿莫艱澀的說道這裡,似乎覺得說這種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越來越順口了起來,「咱們凌遠的女人,都是說話算話,以後伏爾就是你的男人了。」

靈魚,「……」

伏爾略帶幾分激動的看著靈魚,一副癡情不悔的神色。

「不過,我不後悔剛才讓拜鳥攻擊你,就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那樣的。」阿莫說完就驕傲的挺胸,一副寧死不屈的摸樣,「我娘說過了,喜歡的東西就自己去爭取。」

靈魚帶著幾分看透的悲憐,「所以你的拜鳥就這麼死了,死有其所是不是?」對於漁村人來說,拜鳥到底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阿莫聽到這裡,想到慘死的拜鳥,終於還是忍不住大哭了起來,「那也是我自己的錯,我自己承擔。」

「你們一大群人聚在這裡是要幹什麼?」隨著一聲怒斥,兩個人老人並肩走了過來,一個是伏爾的爹海生,另一個自然就是阿莫的爹義叔,難得兩個族長聚在了一起。

當義叔看到一旁死掉的拜鳥,忍不住大驚失色,隨即看了阿莫……,當他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大怒,毫不猶豫的上前就踹了阿莫一腳,恨聲道,「都是我平時把你慣壞了,弄的你無法無天,現在妖怪橫行,民不聊生,餓死街頭的人不知道多少,你知道一只拜鳥能養活多少人戶人家?」

海生不忍的勸道,「海生,你不要生氣了,阿莫還小呢。」

義叔怒道,「小什麼小,她娘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和成親了。」說完便是對著一旁的靈魚說道,「靈魚姑娘,我跟你道歉,都是我管教無方,讓你受委屈了。」

靈魚很是意外,她沒有想到義叔竟然是這樣一個明理的人,忍不住說道,「還好。」

「多謝姑娘大義不計較。」義叔很鄭重的給靈魚認了錯,隨即對著伏爾說道,「伏爾,你是個好小伙,可惜我們家阿莫和你沒有緣分,這婚事就這麼作罷吧。」雖然義叔沒有責怪靈魚,但是卻對跑到自己家要悔婚的伏爾沒有了往日的好印象。

海生很是羞愧的說道,「義哥,這件事,我們還是好好商量下吧,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沒有誤會,俗話說強扭的話不甜,這麼勉強湊對也沒意思。」義叔說道這裡便是對眾人說道,「各位,讓你們看笑話了,都是我教女無方,還望大家海涵,阿莫,你還不過來?難道一定要讓你給所有人賠罪抬不起頭才肯認錯?」

阿莫從小很是崇拜自己的爹,這會兒見他似乎忽然間老了十歲一樣,拘僂著身子道歉,只覺得心裡難受的無以復加。

這一場風波就這樣在靈魚的意料之外結束,不過阿潤和靈魚的名聲也不脛而走,誰都知道魚月村裡出了一位天仙一般的美人。

如此,靈魚家裡一天竟然要接待好幾撥做媒的人,當然都給玉飛打跑了,= 。=

這一天晚上,靈魚睡覺的時候又感覺到沉重的壓抑感,隨即便是覺得胸口一涼,很快就被毛絨絨的東西握住,一種說不上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湧了上來,這種感覺熟悉的讓靈魚感覺到心中一陣陣的蕩漾。

對方似乎感受到了靈魚的心情,那握著胸的手越來越快,捏著蓓蕾就含入了嘴裡,很快一條溫熱的東西卷住了靈魚的蓓蕾,讓她感受到了更多的刺激,原來那舌頭上都布滿了顆粒,雖然不疼,但是卻異樣的摩挲著她的敏感的蓓蕾。

靈魚覺得身子一點點的發熱,燥熱難耐,忍不住「恩啊」的出聲,這聲音又嬌又魅,讓靈魚自己也嚇了一跳,倏然的睜開了眼睛。

只見從窗戶裡透進來的朦朧月光下,一只巨大的狐狸兩個爪子撐在她的身體兩邊,這會兒正用它長長的舌頭卷著靈魚的蓓蕾。

「玉飛,你這是幹什麼?」在靈魚的叫聲中,一旁的陳良和冉哥也醒來過來,他們看到這樣的場景只覺得心口劇烈的跳動,竟然也口乾舌燥了起來。

玉飛雙眼通紅,忍不住說道,「我實在忍不住了。」

冉哥想了想便是一副了然的神色,「春天到了……,你道了發情期了嗎?」

靈魚正色道,「所以玉飛你其實發春了?控制不住自己才這樣的……,半夜就不管不顧的撲了上來對嗎?」

玉飛委屈的應了一聲,那目光卻是不捨的從靈魚身上挪開,卷著靈魚蓓蕾的舌頭更是沒有停止的動了起來。

靈魚正想發怒,讓玉飛滾下去……,但是這該死的玉飛好像已經察覺到了靈魚也動情了,便是把尾巴伸進了靈魚的裙子裡,當那尾尖觸碰到靈魚的珍珠的時候,她覺得觸電一般的KUAI感沖擊著她,讓她忍不住又一次叫出聲來。

這一叫不要緊,卻是讓苦苦壓抑的玉飛終於打破了束縛的枷鎖,低吼一聲便是越發賣力的揉弄了起來,此刻他的眼裡只能看到靈魚,其他的一切都似乎浮雲。

這樣的場景不得不說很是讓人的……,陳良本想制止但是卻在看到靈魚緋紅絕美的容顏卻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腦子裡想著,如果能上前去吻住不知道是怎樣的滋味,上次不過輕輕的觸碰了下就覺得那麼柔軟馨香。

一旁的冉哥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嫣紅的蓓蕾被玉飛卷起來又放開,就好像是最美味的櫻桃一般的令人無限遐想,此刻他真恨不得自己就是玉飛,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撫弄靈魚。

屋內的氣氛瞬時就變的熱烈了起來,靈魚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總覺得心裡有一團火在燃燒,但是每當玉飛撫摸自己的時候就會覺得舒服一點,她不自覺的扭動著身軀想要排解掉這樣的燥熱感,她明知道他們不應該這樣……,就算有什麼起碼也要等到回復了記憶吧,現在這樣別是以後後悔?

也許是她是別人的老婆?也或許他們真是兄妹?在這樣胡思亂想中靈魚終於鼓起了勇氣,她粗喘著氣,對著玉飛毛絨絨的腦袋,「不能,我們不能這樣。」

靈魚的聲音一點說服力都沒有,軟弱無力不說還有一種動了情的特有音調,讓玉飛聽著不僅沒有消滅火焰,反而更加的燒的旺盛了起來。

「靈魚,我忍不住了。」玉飛痛苦的說道,隨即便是把自己毛絨絨的尾巴放進了靈魚的下面的珍珠裡……,剛才不過是隔著衣服,這會兒卻是直接接觸,這種觸感讓靈魚有種收不成的舒服感,玉飛的尾巴上的毛軟軟的,貼著她的……

「興許我們是兄妹呢!」靈魚覺得神智這個東西離她越來越遠。

玉飛低頭一口含住靈魚的豐盈,靈魚不小的豐盈跟玉飛毛絨絨的嘴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袖珍的可以,他一張嘴就可以吧整個都含道嘴裡去。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頭白狐狸吃掉了女人身上的……,一般,另一旁看著發呆的冉哥和陳良越發的感覺到了迫切的渴望。

「是兄妹就兄妹吧,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玉飛有種豁出去的感覺,天知道,他真是感覺快要死了,燥熱的不行,體內有個聲音不斷的催促著他吃掉靈魚!釋放自己,在靈魚身上奔馳,狠狠的占有她,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靈魚搖頭,眼神迷迷蒙蒙的,就像是被水浸過的黑曜石一般的惹人憐愛,「要是,我有老公呢?」

「你要是有老公,我就弄死他!」玉飛一想到靈魚是別人的老婆就覺得心中醋意像是滔天大浪一般的襲來,暴怒的不行。

「那萬一,我老公是光頭哥或者是冉哥呢?」靈魚心裡很不安,她真怕自己做錯了選擇,到了最後傷害的人不止這幾個了。

「沒事,他們不會介意的。」玉飛毫不在乎的說道,隨即便是兩只爪子一起上陣,只聽刷刷的聲音,就露出靈魚身體來。

朦朧的月光下,靈魚的身體就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發出白皙的顏色來,這具曼妙的身體玉飛看了不下幾次,但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讓他忍不住再一次獸血沸騰了起來,他嘶吼一聲,便是用兩只爪子分開了靈魚的兩條tui,讓她的珍珠更加近距離的貼著他的。

靈魚只覺得身子一涼,但是很快就感覺到一具毛絨絨的身體貼著她的,讓她感覺到麻癢的感覺,一邊覺得溫暖,一邊又覺得有種被莫名撩撥的觸感,她抬眼這麼一瞧,只見自己上面是巨型的大狐狸,而他的某個東西竟然還頂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