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蘇牧無奈的瞪了眼舒淑,「你連你師弟都染指,他才不過結丹期的修士,對你的修煉有又沒有什麼之幫助,就不要在招惹他了。」
舒淑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皺了皺鼻頭,撅著嘴說道,「師父,您老人家忍心讓我停滯在元嬰期嗎?等著你們都飛升了,留下孤零零的我一個人。」
上官蘇牧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他雖然擔心舒淑,但是看著她時不時的撞大運,並且茁壯的成長,一直就覺得她以後也會這麼下去……
「哼,三師姐,你還要不要臉,師父早就跟瓊山派徐老祖說好,要跟他的女兒百花仙子結為雙修伴侶。」莊可如闖了進來,此刻,嫉妒如刀,狠狠的插在了她的胸口,讓她口不擇言。
舒淑瞧了眼莊可如,「師父,你新收的徒弟?」
上官蘇牧臉色一沉,「可如,你在幹什麼?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快給我下去。」
莊可如直挺挺的站著,毫不畏懼的迎接著上官蘇牧責備的眼神,憤然的說道,「師父,原來你也被她迷惑住了,她不就是靠著吸取男人的元陽……」
「住嘴!」上官蘇牧厲聲說道。
莊可如想起第一次見到上官蘇牧時候,他溫柔如春風一般的神態,只覺得心裡一陣陣的發涼,猶如被潑了一層涼水一般,「師父,你怎麼能為了那個下/賤的女人這麼說我?」
說舒淑不生氣那是假的,可是更多的是一種這麼愚蠢的連臉色都不會看的人怎麼會活到現在的念頭。
上官蘇牧的臉黑了幾分,「如可,師父對你可真是失望,你竟然連最基本的尊敬師長都做不到,以後真把你培養出來,我還真擔心,你是不是也會指著我的鼻子說,像你這樣的境界跌落重新修煉之人有何本事站在掌門的位置上?」
上官蘇牧的聲音冰冷如刃,j□j了莊可如的心裡,她這才感覺到幾分的後怕,卻倔強的說道,「師父,你和她不同,她可是靠著男人……」
舒淑冷笑著, 「你倒是想靠著男人,可是他不喜歡你怎麼辦?在趙天齊的眼裡,你就連我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怎麼辦?你是不是覺得嫉妒的快要死了?嗯?」
「你這個……賤……」莊可如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舒淑施展出元嬰期修士的威壓來,對於剛剛築基期的莊可如來講無疑是滅頂之災,她根本承受不住,只覺得胸口劇痛,四肢骸骨都僵硬的沒有辦法動彈。
「你知道頂撞師長在門派裡要受什麼懲罰嗎?」舒淑威嚴的問道。
「我不怕,你算什麼長輩!啊……」莊可如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陣涼風襲來,隨即便是一被一種看不見的重力直接甩到了石壁上,撞的她頭暈目眩,口吐鮮血出來。
舒淑上前溫柔的摸了摸莊可如下巴,笑了笑,「我知道你甘心,但是你有能力不甘心嗎?只要我輕輕的揮一揮手,你就被我捏成了碎末,你說……,你可愛的趙天齊師兄會阻攔嗎?」
莊可如的臉色變了幾遍,在舒淑的威壓下連最基本的法術都施展不出來。
舒淑說道這裡回頭對著上官蘇牧說道,「師父,這樣的弟子……就算是資質難得,品性卻是不行,直接逐出師門吧。」
莊可如臉色大變,淒慘的喊道,「師父不要!」
***
舒淑回到水晶宮之後就覺得很是郁悶,到不是莊可如的事情,這種小角色對於她來說根本不值得放到心裡去,主要是她沒有想到上官蘇牧竟然要成親了。
蔚藍從外面回來就看到舒淑一副悶悶不樂的神情,忍不住笑著上前問道,「是誰惹我們的女王不高興了?」自從大家都搬到水晶宮住之後,蔚藍開玩笑的說舒淑就是女王,他們幾個都都是妃子,大家想了想覺得還真是貼切,如此竟然真的開始稱呼舒淑為女王。
「你知道師父要成親了吧?」舒淑一副你要是說你不知道我就跟你沒完的樣子,蔚藍的交際能力毋庸置疑,雖然上官蘇牧掛著掌門的頭銜,但是很多事物都是蔚藍在管。
蔚藍尷尬的笑了笑,「你也知道,上界的仙人就要下凡了,到底誰來招待這位仙人……,這個問題大家都爭論不休,在我看來我們玉清派自然是首選,可是洪門的何落湫也插了一道槓子進來,我只好和師父說讓他找到瓊山派的許老祖,看看能不能結成聯盟,許老祖開始也是猶豫,但是楊玄奕雖然還掛著瓊山派的名頭,幾乎已經是我們玉清派的人了,他不得不同意,但條件就是讓師傅迎娶他的十二女兒許百花。」
「接待仙人的事情這麼重要?」
蔚藍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你想啊,我們這麼辛苦的修煉是為什麼,還不是早日飛升到仙界,那位仙人隨便給我們留點東西出來,說不定我們的修為馬上就可以突破晉升了。」
舒淑不抬贊同的說道,「我覺得沒有這麼簡單,如果仙人這麼厲害,當初那位大師下凡之後怎麼就圓寂了?再說,如果下凡這麼輕松,我們這凡塵怎麼就到現在也沒見過一個仙人?」
「你的這個顧慮我也想過,不過只要有一線的機會,大家都會去爭取。」蔚藍說道這裡露出幾分鄭重的神色,「就算沒那麼厲害,總歸能指點下我們的練功心法吧?」這要求顯然太低了。
「可是師父的元陽……太可惜了。」舒淑一想到這個就覺得肉痛的不行,難道真的要便宜別人。
蔚藍嘿嘿笑了兩聲,湊到舒淑的耳邊咬著她的耳朵,曖昧的說道,「其實,舒淑,你不過是想要師父的元陽而已,又不是要他的人,只要婚前……,那就行了嗎?」
舒淑被蔚藍咬住敏剛的耳垂,只覺得灼熱的氣息讓她四肢百骸的都湧出一股熱潮來,搖頭說道,「這好嗎?」
「怎麼不行?」蔚藍的手隔著衣服握住了舒淑的豐盈,揉捏著她挺起,他的呼吸漸漸的變變粗,「你在顧慮什麼?」
舒淑伸手推開蔚藍的手,結果卻被他反手握住,放到了唇邊,輕輕的咬著……,那靈活的舌頭不斷的挑逗著指尖,這樣的舉動讓她身子空虛發軟,她力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師父一直都不同意。」
蔚藍抱著極盡柔軟的舒淑,把唇貼在她的脖頸上,慢慢的熱吻著,一點一滴的撩撥著她的渴望,聽了這話暗啞的笑了笑,「師父當然會不同意,他和楊玄奕不一樣,他是個相當守禮教的人,你一天是他的徒弟,他就一天不會碰你。」
舒淑覺得下面已經泛濫成災了,綽綽的水就像是她渴望的熱流,慢慢的湧了出來,讓她的神智越來越模糊,「難道你要我解除師徒關系?」
蔚藍一口咬住舒淑的蓓蕾,重重的喘息,「舒淑,你有時候笨的真可愛,難道你不會動點小手段,比如弄點神仙草之類的。」
舒淑的裙子被脫了下來,露出白皙修長的美腿……,蔚藍單手扶著舒淑的身子,另一只手握著舒淑的腿壓在自己的腰上,讓她單腿圈著自己,強烈的興奮讓他的身子微微發顫,男性已經是硬如鋼鐵一般,咆哮著要占有眼前的女人,狠狠的蹂躪著她,讓她在自己身下吶喊,搖擺。
「對,神仙草,不過,師父清醒後,會不會找我算賬?」 舒淑昏昏沉沉,勉勵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她只覺得全身的肌膚就像是火燒了一般,急需要蔚藍來解救她,不自覺的蹭上了蔚藍的身子,扭動著腰肢,雙手更是自動的攀附上了蔚藍的身子。
蔚藍對准舒淑的……,很快,兩個人就結合到了一起,蔚藍的表情如夢似幻,緊緊的勒著舒淑的腰肢,忍不住嘶吼道,「真是緊/的的不可思議,瞧,都是水……,別急,昨天那只狐狸沒有滿足你嗎?」在舒淑熱情的反應下,蔚藍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喘息的問道。
舒淑神智迷糊,一口咬在蔚藍的胸口上,只覺得自己的完全被添滿,這種滿足的感覺讓她四肢百骸的沉浸在極大的kuai感之中。
蔚藍稍作休息,便開始動了起來,狠狠的放入,在快速的出來,大量的水掩沒了他的男性,濕漉漉的就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他既快慰,又得意,忍不住嘶吼道,「舒淑,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噢,真是難以忘記的,讓我想起來以前我們偷情的時候,你還記得,當初我狠狠地要你,結果蔚薄辰進來的場景嗎?」
舒淑的身子一緊,忍不住發出一聲嗚啊聲,更加緊緊的攀附在蔚藍的身上,「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