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小翠拿著托盤路過新房的時候看見族長和族長夫君正躲在窗口往裡瞧,一邊看還一邊嘀咕,什麼他們怎麼還不脫衣服之類的,她想到自家少爺的長相忍不住替屋裡那位的娘子難過,哎,據說還是一位元嬰級別的大修士呢,真是能屈能伸呢。
這邊族長瞧著自家兒子好不羞恥的先脫了衣服,趕忙捂著臉說道,「這孩子真是……,太迫不及待了。」
族長夫君更是黑了連,忍不住說道,「我都跟他說過多少遍了,要溫柔,要恭順,他這是要幹啥?造反?」
正兩個人捏著一般汗的時候意外的是舒淑卻意外的容忍了下來,不僅沒喲生氣而且衣服癡迷的神色,族長這才放松了下來,給族長夫君遞了一個眼色,那意思就是,你瞧,我選的人,族長夫君趕忙獻媚的笑了笑,一副還是娘子你厲害的神情。
不過一會兒,兩個人就看的面紅耳赤的,族長忍不住嘀咕道,「咱兒子這動作就跟霸王硬上弓一樣的,生怕他夫君跑的了摸樣。」
族長夫人這次卻沒有反對,而是露出狡猾的笑容,「兒子這聰明勁兒隨我,趕緊辦了正事要緊,只要圓了房,按照老祖在聖龍之血上留下的契約,這姓舒的姑娘一輩子都得對咱兒子負責了。」
「嗯,這倒是,這點隨夫君。」族長說完便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族長夫人,看的族長夫人紅了臉,嬌羞異常……,族長忍受不住這誘惑,正想低頭去吻,結果聽到一聲痛苦的嘶吼,她抬頭這麼一看。
嬌嬌正和舒淑結合到了一起,嬌嬌顯然很痛苦,卻強忍著說道,「沒事,不疼,你繼續……,咱們先把血收集起來。」
族長一頭黑線,暗自琢磨自家兒子是不是太豪放了點,結果等著再一看,更加黑線了,原來此時嬌嬌早就忘記了破瓜的疼痛,已經從被動變為主動壓在舒淑身上不斷的耕耘,額頭上汗津津的,顯然一副很是沉醉其中的神態。
族長夫君也感覺到了尷尬,他低聲說道,「咱們走吧,咱兒子這樣……,我覺得沒啥可擔心的。」
族長點頭,兩個人很快就相攜離去。
屋內的舒淑其實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偷看,可是她為了得到聖龍之血也沒有辦法,只能裝作不知道,這會兒聽到了兩個人離去的動靜,這才放松了下來,隨即又看到收集在瓷瓶之中的殷紅血液,覺得很是滿足,終於……,要見到蔚薄辰了嗎?
就在樹上心潮澎湃的時候,壓在舒淑身上的嬌嬌忍不住說道,「那兩個煩人精走了,你也可以放松了,別總心不在焉的。」
舒淑,「……」=。=
看到舒淑詫異的眼神,嬌嬌露出一副我也不傻的神情,「我修為不比你弱,其實你要是不願意,現在就可以走。」話雖然如此,那堅硬如鐵的手臂卻是緊緊的抓著舒淑白皙的手臂,一副霸占的神情。
舒淑,「……」=。=
這哪裡是商量,簡直就是綁架……,舒淑估摸著自己不動用靈器還真打不過這個家伙,當然她已經占有了他的第一次,這話怎麼這麼別扭……,=。=,舒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沒有,你以後跟著我,我會對你好的。」
嬌嬌兩條濃黑舒展,眼眸閃動,「你說的真的?」
「嗯,我不是水性楊花的人。」舒淑心裡又補了一句,就是現實太殘酷,-_-|||
「我信你。」嬌嬌的大眼閃亮閃亮的異常漂亮,他把舒淑的兩條腿壓在腋下,直直的就把舒淑吊了起來,這樣的姿勢讓舒淑頭抵著床頭,那暴露的花瓣卻直直的朝上,一目了然,嬌嬌的身高突然拉長,那股中的男性也粗壯了起來。
舒淑看的目瞪口呆。
嬌嬌卻安慰道,「別怕,我以前看過幾張嬉春圖,就是這姿勢……,看著極是銷魂,你一定會喜歡的。」說完便是一聲嘶吼,身後又冒出四只手來,如此兩只手壓著舒淑的腿,兩只手握著舒淑的豐盈,剩下兩只手卻是握著自己的男性慢慢的進入。
舒淑因為姿態像是倒立,所以有點血液逆流的感覺,但是一下子就多了出了四只手來……,分別抓著她的各項關鍵地方,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一陣陣說不出的電流湧上四肢百骸,那花瓣處更是水聲綽綽,身軀空虛綿軟。
等著那詫異的粗大慢慢的放了進入,舒淑就感覺異常的緊繃,隨即便是觸電一般的劇烈kuai感,她忍不住吟哦出聲,覺得自己每一處縫隙都被狠狠的灌滿,簡直就是一種……疼痛和極度快樂的交錯!
神魂顛倒的一般的酥麻感湧到了四肢百骸,舒淑此刻想被狠狠的填充……,嬌嬌是個體修,唯一不弱的就是這一身的體力,此刻他身上的肌肉一股股的,就像是擰著一股股的粗繩一般的驚人,他好不余力的大進大出,讓舒淑哆嗦的差點哭了出來。
嬌嬌吻著舒淑的脖頸,隨即像是不滿足一般,突然間就變出三個頭來,兩個豐盈的蓓蕾被占據,剩下的一個頭則吻住了被他自己的巨大霸占住的花瓣口,伸出舌頭的……
舒淑抖動的幾乎要支撐不住,耳朵裡更是嗡嗡的聽不見其他聲音,她現在所有的敏感的地方都被撫摸,刺激讓她全身發抖,舒淑第一次發現,原來……這種事可以這樣的讓人覺得窒息的快樂。
嬌嬌用力的喘息著,覺得胸腔內都要被熱潮擠壓的喘不過氣來,他在極致的kuai感中沉溺著,低頭看著舒淑……,見她緋紅的臉在月色下,美麗的如一幅畫一般,讓他的心猛烈的顫抖著,狠狠的撞擊著,他心中沸騰,越發的大起大落下來,凶狠的撞擊就像是把舒淑釘在床上一般,讓舒淑美麗的身子如浮萍一般的飄搖。
一滴滴的汗珠從嬌嬌壯碩的身子上順著一股股的肌肉留了下來,他嘴裡發出痛苦的嘶吼,凶狠而快速的進出著,噗嗤,噗嗤,水聲綽綽。
很快,舒淑就感覺到一陣暈眩一般的電擊感湧上腦髓中,她忍不住喊道,「再快點!」像是缺水的魚一樣不斷的張嘴喘息!
嬌嬌在舒淑很烈的絞合中,發出一聲野獸一般的嘶吼,隨即感覺到自己的巨大漲大的不能在漲大……,很快在舒淑痙攣一般的蠕動中達到了巔峰!
這一場暢快淋漓的……,讓兩個人都有點筋疲力盡,這一場時間不短,足足有二個時辰……,都已經快超越了舒淑那些男伴中時間最長的睚眥,舒淑無力的閉上眼睛想,果然體修就是不一樣,-_-|||
結果舒淑剛放松下來結果就聽到嬌嬌意猶未盡的說道,「娘子,咱們再來一次吧,這一次我把十二只手都變出來試試。」
舒淑:(—__—)
等著第二天舒淑醒來的時候,她腰酸背痛的不行,正想著要不要吃一顆清心丸的時候,一大早就起來去練體術的嬌嬌一臉鐵青的走了進來,「你原來還有其他男人!」
舒淑心想,完了被發現了?
「別一副不知情的表情,原來你除了我還有一個曜陽國國師的男人!」嬌嬌一副悲憤的神色,痛心疾首的說道。
舒淑心想,不止一個呢,不過這時候卻是不敢說,問道,「這個……,你怎麼知道的。」
嬌嬌見舒淑不否認,心裡火氣蹭蹭的往上冒,「我怎麼知道,你跟我來就明白了。「說完便是拉著舒淑走到了門口,結果那牆角裡蹲著一個人影,正努力的把自己縮起來,似乎為了不讓別人注意到自己……
「國師?」舒淑忍不住喊道,昨天兩個人不是商量好他先回客棧嗎?怎麼這會兒出現在這裡了?
國師聽到舒淑的聲音越發往牆角鑽,抖動著消瘦的肩膀說道,「你認錯人了。」
嬌嬌忍不住破口罵道,「臥槽,這一身華貴的黑色國師袍子除了國師本人誰敢穿?你就算是想把藏起來,後頭的廚房,屋頂,或者那根老樹後面多得是地方,何必就藏在我門口的牆角裡,你可真是……蠢萌的讓我吃驚!」
嬌嬌這話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國師就哽咽的出聲的哭了起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隨即轉過頭,那一張傾國傾城的小臉上盡是晶瑩的淚珠,在溫暖的日光下看著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這小摸樣別說是舒淑了,就是同為男人的嬌嬌都覺得不忍心了,「哎,你哭什麼哭啊,還一個堂堂國師呢。」
舒淑卻意外的冷了臉,丟了一個白色的瓷瓶過去,隨即說道,「這是聖龍之血,拿去,以後你橋歸橋,路歸路,咱們各不相干。」
嬌嬌愣住了。
國師卻慘白著臉,手裡拿著瓷瓶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很快他就看到舒淑毫不猶豫的離去,就像是狠狠的撕裂了兩個人只之間的聯系,他心中恐慌,如同站在薄冰上的路人,一不小心就會掉入冰冷的流水中,便是慌張的說道,「我錯了,舒淑,我真的錯了,你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