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章

那男子凝神看了眼舒淑。

舒淑吼了半天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豬身,人家根本就聽不懂她的話,急的她直打轉,最後,只能瞪大水亮的黑眼珠,乞求對方能透過這眼神看出她來,不是有句話說過,人的眼睛就是心靈的窗戶,=。=

沈九思看到瘋了一般沖過去的舒淑嚇了一跳,趕忙追了過去,帶著幾分不安對男子說道,「前輩,這是我的靈寵,今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就這麼沖出去了。」

那男子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盯著舒淑看了半天。

窒息一般的沉默在四周流淌,沈九思拽著舒淑的小短腿,不過一會兒就覺得身上的衣服都汗濕了,對於上位者而言,他們這些修為低下者猶如螻蟻一般不值錢。

好一會兒,男子問道,「你是它的主人?」

沈九思趕忙恭敬的答道,「正是,它尚未開靈智,還請前輩勿怪。」

連平這時候才回過神來,他自然認得這位,上前恭敬的說道,「上官前輩,我是連長老門下的弟子,上次我師父由帶我去拜訪過您的。」隨即瞪了眼沈九思,頗為不滿的接著說道,「我這師弟年紀輕輕就目無尊長,狂傲自大,他的靈寵更是野性難馴,還請前輩不要怪責,我這就帶師父責罰於他。」

男子瞥了眼連平,「誰是連長老?你又是誰?」

連平呆了一會兒,馬上就憋的臉通紅,顯然覺得很是丟人又很氣憤,「我師父是連仁順,是一位結丹期的修士。」

「連仁順什麼東西?」男子輕飄飄的說道。

這下連平的臉色真的掛不住了,他想要生氣又懼怕對方的能量,雖然這人有點狂傲自大,但是還有點自知之明的,只能暗自忍著屈辱,不敢吭聲,這是面容上青筋暴起的,看著尤為可怖。

舒淑心裡暗爽,要是兩只豬腳能聽話一點,她真想大聲鼓掌,還是師傅帥,嘿嘿,看哪個連平都快氣吐血了。

男子看到不看連平一眼,似乎對方不過是地上草草花花,一點也不值得他關注一般,他把目光對准舒淑,話確實對著沈九思說的, 「你帶著這只豬,一會兒到九連峰來找我。」說完便是化作青虹而去。

連平見男子走了,這才覺得壓在頭頂的那股威壓消失,終於松了一口氣,不過卻覺得這一次弄的實在沒有面子,非常丟份,他看了眼沈九思,覺得都是這家伙的錯,隨即便是對著沈九思罵道,「你不要以為上官前輩讓你去九連峰是好事,說不定是準備拿你的寵物當祭品。」

沈九思聽了冷笑兩聲,「噢,我怎麼聽說,上官前輩雖然面冷,但是很照顧我們這些小輩?興許是打算送我幾粒築基丹?」

他們這一批的弟子已經到了築基的階段,可是門派裡的築基丹卻是不夠的,為此明爭暗鬥,不知道多少人在虎視眈眈,沈九思這話顯然就是在火上澆油,正好戳中了連平等人擔憂的事情,對於像上官那樣的修為者,如果喜歡那個小輩,送個築基丹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看著連平一副嫉妒的丑態沈九思第一次覺得原來欺負人這麼過癮的一件事情,他笑了笑,把舒淑帶入了懷裡就回到了住處。

這一路上舒淑卻很是安靜,還讓沈九思一陣奇怪,畢竟舒淑一直都是很活潑的,其實舒淑相當TM郁悶了,她正煩惱怎麼跟師傅溝通呢,

到了晚上,果然有小童子過來接沈九思,不過可惜舒淑和沈九思並沒有見到他本人,因為據說突然有事離開了,倒是留下了一本據說適合天雷根的功法和一瓶血羽丹,血羽丹是指名道姓的給舒淑的。

舒淑的滿心期盼變成了空想,更加郁悶了,沈九思還以為舒淑被連平幾個人嚇到了,特意花了幾顆靈石給她買了些靈果吃,不過在沈九思看來,這小東西……,靈果照吃,心情照樣不好,=。=

沈九思覺得可能需要一個過渡期,過幾天就好了,也沒有太在意,倒是沒有忘記按照上官月白的吩咐每天一粒給舒淑喂著血羽丹。

舒淑也知道這丹藥對自己只有好處,自然也不會拒絕。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舒淑吃了睡,睡了吃,身子越來越圓,每天煉化這血羽丹,終於有一天晚上,她忽然就感覺到了久違的靈氣在自己的體內徘徊,這可把她興奮壞了,嗷嗷叫著圍繞著沈九思轉了半天的圈,弄的沈九思功法也練不下去了,拍著她的頭安撫了半天,舒淑高興的想著照這樣下去她就可以恢復功力了啊!

沈九思最近也把以前的修煉功法丟掉,換了上官月白給他的功法,這套功法的進展要比之前的快很多,他想起別人提起上官月白的身份,據說是在大玄界數一數二的門派,玉清派的長老,很是了得,跟他們這種小門派自然沒有辦法相比,想到這裡他越發的確信了要好好修煉的決心。

就這樣一獸一人莫名的達成了一致的心願,辛苦的修煉著。

兩個月之後,沈九思從閉關出來,看起來很是愉悅,因為他剛剛把十三層煉氣層進階到圓滿境界,如此只需要拿到一顆築基丹就可以朝著築基期努力了。可是……,去哪裡弄一顆築基丹?

沈九思想想就覺得很是頭疼,門派每三年不過十粒,光是門派長老門的親傳徒弟就不下二十個,哪裡能輪到他呢?

隨即轉念又想,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還是抓緊修煉才是根本,等著沈九思重新回到屋內準備打坐修煉的時候,忽然就覺得一股說不出的異香從另一側的房間傳來,他心中詫異,快步走了過去,頓時……驚呆了。

臥榻上躺著一位烏發的女子,半趴著的姿態讓他看不清對方的面容,卻覺得一種說不出的嫵媚天成。

女子睡得正沉,淺淺的呼吸聲在這安靜的屋內異常的挑動著沈九思的心扉,他慢慢的走了過去。

「你是誰?」沈九思低低的詢問著,聲音很低,似乎生怕吵醒對方一樣。

女子似乎被打擾到,輕輕的皺了皺眉眉頭就翻過身子來,如此,女子的容貌在沈九思的展露無遺。

沈九思看著女子的容顏,似乎都忘記了呼吸。

九天仙女下凡來,冰為肌膚玉為骨……,這容貌簡直就是,沈九思也自認在修仙界見過不少絕色佳麗,因為修仙術法中有很多改變容貌神態的方法,可是如同眼前這一位的卻是稀世少見,最重要的是容貌可以改變,但是氣質卻是天下難尋。

沈九思忍不住再一次問道,「你到底是誰?」

這話問的有些重,女子聽了豁然的睜開了眼睛。

這是一雙怎麼樣的眼眸……,沈九思幾乎是立即的就呆住了,像是夜幕中熠熠生輝的星辰,又或是如同盛滿月光的碧綠湖水,又或是夕陽下橘色的柔媚,令人見了一眼就挪不開目光。

只是,很快,那女子不見了,厚厚的被褥當中鼓著一個山包一樣的東西,一頭小肥豬郁悶的扒拉著被褥,想要從裡面出來,=。=

沈九思,「……」

第二天,舒淑覺得很奇怪,總覺得沈九思看自己的目光帶著一點點……,怎麼說呢,就是yin蕩的感覺,對,相當的蕩漾,=。=

比如,以前給她吃靈果的時候如果她不小心添到他的手指他只會癢的發笑,可是這次卻尼瑪臉紅了有木有啊!還有以前給她洗澡的時候把她翻過來復過去的,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的洗刷刷的,這次竟然洗到一半就紅著臉跑了,等著她低頭一看,噢,原來露出可愛的小PP了,可是小豬的PP不都是一直露著的?當然,舒淑跟著沈九思的第二天就強烈抗議,給自己套上衣服,可是一頭小豬的PP有什麼害羞的嘛?

舒淑想起自己男人們那些厚顏無恥的行動,再想想沈九思這麼純真的反應,忽然覺得尼瑪……,她也蕩漾了,沈九思的這反應實在是很可愛,很純真,而這種純真她已經許久沒有看到了,=。=

這樣一來,一頭豬和一個人相處著就有點不對勁兒了,沈九思照舊刻苦修煉,可是修煉之余忍不住會偷偷看舒淑,而舒淑呢,時不時的被沈九思偷窺,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就好像偷情一樣。

舒淑真的蕩漾了,想想她從修煉開始就沒缺過男人,再加上她最近開始修煉天羅心法了,這種心法是需要男修來相輔相成的,她一個人怎麼行呢?所以這天晚上舒淑練著練著就有點忍不住了,= 。= ,她想了想,就邁開小短腿跑到了沈九思的房間裡。

沈九思睡得正沉,舒淑動作很靈敏,踩著一旁的凳子就跳上了床,借著月光細細的打量沈九思,其實他長的挺英俊的,不過因為舒淑以前的男人們都是精品,導致她覺得沈九思這樣的也就一般般。

天可憐見的,咱們沈九思可是華宇山一只名草,是美男子啊,不然,修為這麼低下怎麼就引得那芳小青芳心暗許的?引得那個連平也嫉妒不已?

舒淑心癢難耐的用舌頭舔了舔沈九思的臉。

其實在舒淑進來的時候沈九思就行了,他想看看舒淑到底想幹什麼,想到那天的女子……,他不自覺地就想起了美麗天成,卻吸人骨血的妖獸,他心裡打鼓,這個小豬是不是就是這種?可是他本能的又排斥這個說法,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豬非常的讓他感覺到安心,是一種久違了的,熟悉的,如同兩個人就好像認識了很久那種感覺。

結果,一轉眼,舒淑竟然用舌頭舔他!!!!!

沈九思覺得這很惡心,畢竟是一頭小豬,可是,尼瑪,誰能告訴他,為什麼他可恥的有了反應。

舒淑似乎也看到了慢慢鼓起來的帳篷,她囧了,心想,這貨到底得多麼的寂寞難耐,自己不就撩撥了那麼一下?

她哪裡知道,沈九思已經把半夜恢復容貌的她看了個遍,這會兒這麼被撩撥,只當是美女來投懷送抱一般的心癢難耐。

舒淑本想走了,可是覺得這樣撩撥人走了有點不道德,=。=,咳咳,她想著,既然都這樣了,乾脆就吸收掉對方的元陽吧。

沈九思哪裡知道舒淑的想法,只覺得那頭豬有移到了自己的下腹處,用嘴把自己的褲頭撩開,然後……,他的臉就更紅了,某個東西一柱擎天的顯露出來了。

舒淑不禁口水漣漣的想著自己要是能恢復本身就好了,不然,她現在這頭豬的模樣實在是暴殄天物了。

這到底是什麼比喻法啊,=。=

就像是感應到了舒淑的心情一般,神奇的就這樣發生了,舒淑忽然發現自己小短腿變得修長,而握著沈九思衣袖的前豬蹄也變成了一雙手。

舒淑簡直高興壞了,忍不住輕輕的笑出聲。

沈九思聽到這清脆的笑聲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他心神蕩漾,癡迷一樣的看著舒淑,只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幸福過,原來,這樣的美人,就這樣躺在了他的懷裡。

「你是誰?」

舒淑聽到沈九思的話,忍不住調皮的笑了笑,「主人,我是你的靈寵啊。」

沈九思臉色通紅,看著自己的一柱擎天被舒淑柔軟的手握著,只覺得血脈僨張,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你是妖怪還是人?」

舒淑朝著沈九思臉上吹了一口氣,「是人還是妖,又有什麼關系?只要此刻我們歡愉就好。」

沈九思在道德的邊緣徘徊,他吃力的推開舒淑說道,「不行,我不能這樣。」

舒淑覺得頗為好玩,畢竟能拒絕她的人實在是少數,她媚眼如絲的湊了過去,用手握住沈九思的下巴,輕輕的含住了他的唇,「你說不能這樣……嗯?」

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沈九思覺得渾身發麻,就好像沒了骨頭一樣任由舒淑探索著自己的口腔,呼吸越來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