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

孟思成的臉色鐵青,薄唇緊緊抿著,一手強硬地拖著蘇紅袖大步向外走去。蘇紅袖腳上是纖細的高跟鞋,被這樣拖拽著走只能連走再跑時不時趔趄一下,可謂狼狽至極,但孟思成根本頭都不回。

蘇紅袖從那大手握著自己的力道可以感覺到,孟思成現在是惱怒到了極點的,於是明明在這最為狼狽的時刻,心裡竟然泛出莫名的甜意,好像在隱隱期待著什麼。

孟思成拽著蘇紅袖一路走出大廳,頓時冷風襲來蘇紅袖打了一個寒顫。

她身上穿得是肩背全部露出的晚禮服,在暖氣充足的大廳裡不會覺得冷,但來到外面寒風徹骨,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頓時起了雞皮疙瘩。

孟思成感覺到了什麼,忽然停下腳步,冒火的眸子狠狠地盯著她。

蘇紅袖從來沒有看到孟思成忽然凶狠的眼神,猛地看到嚇了一跳直覺地想往後推一步,但在這電石火花間她還是理智地克制住自己,收拾了下情緒,昂起頭迎著寒風,含著淡淡的微笑說:「外面很冷的。」

孟思成的眸子一點點地掃過她的笑容,然後沿著她的笑容往下,柔膩白瓷般的頸子,優美纖細的肩頭,還有前面豐潤的曲線。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女人,精心打扮後站在他的面前,這個女人就如同一顆已經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飽滿,讓人垂涎三尺。

卻就在剛剛,這個讓人垂涎三尺的女人卻在眾多陌生人面前展現著她的美麗!

孟思成原本張揚的怒氣漸漸沉澱下來,眸子開始暗沉,變得晦暗不明深不見底,冷冷地盯著蘇紅袖的美麗,仿佛在醞釀著什麼。

蘇紅袖努力地忽略那寒風襲來的刺骨感,依然保持著迷人的笑容,勇敢地仰起頭來回視他,卻看到他直直地盯著自己胸前那美麗的曲線時,不由得吞了口吐沫。

她心裡開始忐忑起來,他這是怎麼了?接下來會是怎麼樣的懲罰?

就在蘇紅袖開始不安的時候,孟思成忽然上前彎腰,猛地伸出手,一把將猝不及防的蘇紅袖打橫抱起。

蘇紅袖下意識驚叫一聲,孟思成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警告:「你想引來保安嗎?」

蘇紅袖的腰肢被孟思成輕輕托著,而那原本飄揚的長裙在冷風中飄灑出優美的弧度,她幾近赤裸的肩頭則被孟思成有意無意地用西裝外套遮蓋住。

被抱在孟思成懷裡的蘇紅袖此時的優雅從容已經消失殆盡,只能下意識地伸出手,緊張地抓住他的袖口,小聲地說:「那你趕緊放下我!」

孟思成低眉,只見她細白的手腕無助的抓著自己的袖口,抓得很緊,指關節都有些發白。

孟思成低低地笑了,笑得曖昧而危險:「我就不放。」說著他將她緊緊抱著貼在胸前,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寒風吹來,蘇紅袖瑟縮地躲在他的懷裡,他的胸膛很堅實很溫暖,而且還隨著他有力的步伐而有節奏地鼓動著。

蘇紅袖原本緊張地抓住他胳膊的手慢慢往下滑移,來到他的腰處,兩手放入到他的西裝內,隔著那保暖內衣緊緊環住了他堅實的後腰。

外面真得很冷,但緊靠著他,讓他的體溫熨帖著自己,於是漸漸地好像變暖了。

誰知道蘇紅袖鑽到他的西裝外套裡剛剛溫暖了一下下,便感到孟思成停下腳步,彎腰伸出了一只手好像打開了車門,然後呢,然後蘇紅袖便感覺自己就如同一個麻袋一樣被扔出,最後重重地落到了一個還算柔軟的座椅上。

盡管還算柔軟,但猝不及防的她還是擦疼了腿,咯到了屁股,甚至她好像還隱約聽到了裙擺被撕裂的聲音。

她很快反應過來,掙扎著爬起,卻看到孟思成正彎腰站在車門旁,黯沉難辨的眸子盯著自己,那樣子仿佛深沉的獵人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蘇紅袖禁不住開口小聲地問:「你,你要做什麼?」

孟思成看著她兩手小心地捂著胸前因為掙扎幾乎暴露出來的柔軟,那樣子仿佛電視劇中就要被施暴的女主角一樣,心情忽然變得好起來,但卻依然保持著冷酷的面容,低低地說:「我要做什麼,你說呢?」

說著他抬腳上車,啪地一聲關上車門。

車子裡比外面暖和上很多,但蘇紅袖的身子更加抖了起來。

男性的氣息慢慢地湊近她,她感到被人宰割前的危險。

蘇紅袖的心跳快了起來,她掙扎著想往後躲,但後面就是車門,躲無可躲。

孟思成一點點靠近了她,俯下身去,讓自己的鼻息輕輕噴到她的臉上,輕柔地說:「你剛才笑得很美麗啊,那現在呢,你怎麼不笑了呢?」

蘇紅袖想笑,但嘴角根本扯不起來,她也想繼續昂首挺胸大膽直視著她,可是那曖昧危險深沉的眸子愣是讓她不敢直視,於是只能囁喏著說:「你這樣太過分了,真是——」

她話還沒說完,孟思成冷硬地反問:「真是什麼?我怎麼了?我做得很好啊!難道我要繼續任由我的女人在那裡供別人觀賞嗎?」

蘇紅袖聽到這話,馬上抬起頭來大聲反駁:「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在供人欣賞!」他真是太大男子主義了!

孟思成深沉的眸子平添了幾分怒氣:「你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你從來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原本就已經是我的人了!」

蘇紅袖想起那一夜,臉頓時紅了,嘴巴動了幾下沒說出話。

孟思成看到她的神情,自然也想起了那個晚上他們的瘋狂,於是唇邊又泛起了笑意:「蘇紅袖,還是說你已經忘記了那一夜?如果是這樣,我很高興讓你重新想起來。」說著這個話的時候,他的呼吸慢慢渾濁起來。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蘇紅袖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惶恐的眸子看了看四周,小聲地提醒:「這是外面啊,有人會看到的,你不要亂來。」

孟思成卻不以為然:「放心,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

蘇紅袖還是擔心:「那也不行,這是在車裡,你不要亂來!」孟思成的薄唇幾乎貼到了她的臉頰上,她扭過臉去想躲閃。

孟思成當然不讓她躲閃,一把抓住她的下巴抬起:「蘇紅袖,你現在好像又成了我的蘇紅袖了。可是之前你是怎麼回事呢?你簡直像是不認識我一樣?」他說這話的時候,蘇紅袖簡直聽到了磨牙的聲音。

蘇紅袖瑟縮了下,抬起眸子瞅了瞅他,卻發現他眼神更加危險,於是趕緊垂下眸子小聲反駁:「那你也故意裝作沒看到我的啊,幹嘛在這裡說我呢!」

孟思成並不辯解:「原來你生氣我沒有看到你啊,好吧,那我現在看到你了,不但看到你了,我還要欺負你,可以嗎?」他雖然嘴裡問著可以嗎,但其實薄唇已經貼上了她的臉頰,輕輕地啃噬著。

蘇紅袖覺得癢,也有點怕,但這次沒躲,一個是下巴被他扣著沒法躲,另一個是其實自己心裡也是有期待的。

孟思成低低的喃問著「讓我好好地欺負你,可以嗎?」一邊薄唇開始沿著她的臉頰往下,來到脖頸處,那裡有大片美好滑膩的肌膚。

他有些貪婪的吸喃著,時不時仿佛懲罰性地輕咬一下,讓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感受的蘇紅袖忍不住發出「啊」的一聲。那聲「啊」綿軟魅惑,如同上好的美酒般讓人沉醉。

而這聲「啊」也鼓舞了孟思成,他大手托著她的後腦勺讓她的頸項仰起,自己便低下去順著她美好的曲線往下,再往下。

那裡有峰巒有疊翠,在那擁雪成峰處有一道深壑讓人沉醉,讓人忍不住繼續往下到那幽靜處一探究竟。

孟思成的舌輕輕添了下那道深壑,又沿著綿延曲線往裡而去,感受的到她的身子輕輕顫抖了下,他抬起頭,卻看到蘇紅袖的臉頰已經酡紅如醉,而那眸子也已經半睜半瞇。

孟思成當然並不是傻瓜,盡管蘇紅袖可能七十二變化,但蘇紅袖到底是蘇紅袖,他心下略一沉思並明白了今天她如此張揚的目的。

他瞇起眸子,輕柔危險地問:「蘇紅袖,你今天穿得像一個孔雀一樣招搖過市,難道是為了吸引我,故意讓我吃醋嫉妒?」

蘇紅袖忽然被看穿目的,眸子一下子睜開,身子也僵硬了下,但隨即她扭過頭去:「才沒有呢!」她也只能無力地反駁一下了。

孟思成的手輕輕伸出,探到她的溝壑處,因為長期摸鼠標而有些薄繭的拇指輕輕磨蹭著那裡嫩滑的觸感,惹起了她陣陣的顫慄,而孟思成的呼吸也更加混濁了:「你這個小笨蛋小壞蛋,被我揭穿了還不承認!」

然後說完後,他再次埋首到那兩團峰巒間,同時一只手撕扯著她前面幾乎已經脫落的抹裙。

蘇紅袖的手只無力掙扎了幾下便開始改反抗為順從,下意識地摟上了他的肩頭。

孟思成呼吸更加急促,兩手很快地扒下她的裙子到了腰際,於是那水蜜桃一樣豐滿的成熟女人的美麗便解放出來,輕輕顫動著。

不錯,他之前想得一點都沒錯,她其實就是一顆水蜜桃,在最美麗的季節開著羞澀的小花無人關注,等到有一天被人注意到的時候其實早已過了花季結了果實。

果實嬌艷欲滴讓人垂涎三尺,這是歲月的沉澱這是經過風霜後的美麗。

孟思成急切地伸出舌頭輕添吸嘓,還時不時用牙齒輕輕碰著那水蜜桃頂端的桃尖,惹得她不滿的嚶嚶抗議。

他的一隻手緩緩往下,想將那已經被褪至腰際的裙擺徹底扯下,但扯不下,想來是側面隱藏處有什麼拉鏈的吧。

孟思成一把將她側抱在懷裡,高高抬起她的豐滿,任憑她的美麗峰巒高高地力氣並暴露在空氣中,也任憑她的頸項後仰。

蘇紅袖無助地抓緊了孟思成的襯衫,緊張地說:「別這樣……」

不能怪她太過膽小害怕,整個人幾乎被倒著抱起,她感覺到自己的神秘羞澀處被高高抬起,那裡,僅僅有一層薄薄的裙擺做掩飾的,不知道有多少不敢示人處都落入了他的眼中。

可是,孟思成根本不管不顧,就連那層薄薄的裙擺他都覺得太過礙眼,大手無情地撕扯著,最後那裙擺脫離了她的腰際,也脫離了她的身子,滑落到了她的腳踝處。

***

車子裡並不冷,但蘇紅袖的身子開始顫抖瑟縮。

孟思成的眸子更黯,他盯著她的那裡,粗啞地問:「蘇紅袖,你這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穿,你在為了什麼事情做準備嗎?」

蘇紅袖臉更加紅了,是的,裡面什麼都沒有穿的。

如今這裡面什麼都沒有穿的裡面已經暴露在空氣中,徹底呈現在孟思成眼前,而且還是被他的大手高高抬起地讓他一覽無餘地呈現在他眼前。

蘇紅袖感覺到自己的不可示人處,在他炙熱的眸子注視下,開始發癢,然後好像分泌出一些水分來。

她更加羞澀,於是她緊緊閉上眸子,不敢看不敢想,當然更不敢開口反駁。

孟思成沒有聽到蘇紅袖的反駁,哪怕是最無力的反駁也沒有,於是他再次低笑了:「既然這樣,那我不欺負你的話就太浪費了。」

接著蘇紅袖只感到自己被抱起,然後被平放到椅子上,再然後她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最後終於,一個健壯的身子覆蓋下來。

那個身子胸膛健壯火熱,壓上來時沉甸甸的,她覺得自己的成熟水蜜桃被壓迫了,但那感覺並不疼,反而很微妙。

因為他的火熱,她的體溫漸漸回升,於是她情不自禁地希望他更壓得更重一些,壓得更緊一些。

孟思成感覺到身下的小女人的柔軟下意識地抬起來迎接自己,於是小腹的熱度更加升騰了起來,下面的物體便更加叫囂著渴望那狂風暴雨,於是急不可迫地放在了那神秘的溝壑間。

那裡已經很濕了,顯然不需要做什麼,這個成熟的水蜜桃已經用自己的汁液為接下來的事情做好了準備。

她那個濕潤柔軟的地方已經感覺到了有堅硬銳利的威脅正在鄰近,而那威脅正以野蠻的方式擠到了她的蓮蕊處,好像試圖再往裡面進去一步,她的身體下意識地再收緊了些。

孟思成低頭親吻著她那緋紅的臉頰,感覺到她急促的喘息聲,一隻手托著她的柔軟豐潤,試圖分開她的緊張閉合處,同時嘴裡溫柔地誘哄著:「再放鬆一些好嗎,這樣進不去的……」

蘇紅袖雖然有過一次經驗,但這是在車子裡啊,所以還是很緊張,修長忍不住夾緊不敢放鬆,孟思成見她這樣子,只能伸出手摸索著去撫弄她的美好蓮蕊處,另一隻手伸到上面來撫弄著飽滿多汁的水蜜桃,同時薄唇溫聲安撫著她。

蘇紅袖忍不住小聲地請求:「不然現在就不要做了,好嗎?我害怕……」

孟思成低頭親吻她的嘴唇臉頰,低柔地問:「怎麼了,怕什麼?」

蘇紅袖的眸子裡含著點水光,咬著唇說:「我忽然很怕被別人發現,這是在車子裡啊!」

孟思成低低地在她耳邊笑,以一種只有她才能聽到的低語安慰著說:「不要怕,外面的人不會看到的。你不要叫得太大聲,他們也不會聽到的。」說完這話他自己也覺得好笑,又問說:「還是說你情不自禁就會舒服得很大聲地叫?」

蘇紅袖忽然覺得他的笑很壞,緊握住他胳膊的手忍不住狠狠地捏了下,誰知道他只是皺了下眉頭,然後就笑得更曖昧了:「你迫不及待了。」

蘇紅袖忍不住兩手成拳,捶打著他的胸膛:「孟思成,你太壞了!」

孟思成任憑她的捶打,因為孟思成的注意力都在下面。

這麼一鬧,蘇紅袖的雙腿已經不自覺地分開,孟思成連忙伸出一只腿擠進到她分開的裡面,強行將她的修長打開再也不許合並。然後孟思成的腰際稍微用力往深處劃舟而去,他的塵秉早已迫不及待地陷入了一片泥濘包裹中。

那裡很濕很軟,緊緊包裹著他,讓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蘇紅袖萬沒想到片刻之間自己已經淪陷,但那物進入自己體內後倒也沒有什麼不適反而仿佛彌補了某處失落,想來自己隱約期盼的也許本來就是這個了。

在初嘗兩個人之間的美好後便分離,在那分離的一個月裡,也許蘇紅袖自己都不敢承認其實內心深處一直是回味著和期盼著的。

那種堅硬的滋味,是他的滋味,是屬於兩個人的私密的滋味,是兩個人最終相愛和親密的滋味。

於是在這一刻最終分離的柔軟和堅硬重聚的時候,她禁不住發出一聲喟歎,那喟歎裡到底是滿足更多一些的。而孟思成卻是一個悶哼的呻吟,他覺得也許是在車子裡的緣故,她那裡依然夾得很緊,緊到讓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地就要一瀉千里。

不過幸好他還有最後一絲理智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深吸一口氣後,開始他進出運動的征途。

這個身子,他曾經熟悉過一夜,然後離開,再然後又回到他身邊,任憑他的進取。

車廂內,他大手托著她柔軟的身子,將她整個摟進懷裡,勇猛進取著,低沉的粗喘著,仿佛要發洩著剛才的抑郁和醋意,仿佛也要發洩著這一個月來的求之不得。

而她在他毫不留情的攻擊下低聲地求饒著,因為他狂猛到幾近野蠻的進攻而無助地顫抖著。自己最無助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地攻擊,然後她抽氣,盡管兩手緊抓著座椅上的靠墊,身子還是不由自主地後退,緊緊地被抵到了椅背上,幸好椅背足夠穩固,勉強能承受那衝力。

他的來勢太過凶猛,她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於是顫抖著聲音請求:「慢點……孟思成你輕點……我受不了了……」她求他,但不敢太大聲,唯恐外面有人聽到。

孟思成聽到她柔軟的請求,停下來了,低頭審視著她。

卻見她兩頰緋紅兩眼迷醉,前面微顫的美麗水蜜桃幾乎要流出嬌艷的汁液的樣子。這樣的她,他怎麼可能停下來呢?

更何況,之前在大廳的她實在太過囂張,需要一點教訓的。

於是孟思成柔和地在她耳邊低語:「不要亂說話,會被外面的人聽到的,於是所有的人都會知道你現在做什麼呢。」

蘇紅袖心裡是真得擔心,聽到他這話,眸子霧蒙蒙的濕潤,氣憤地小聲指控:「孟思成,你壞死了!我以前怎麼都不知道你這麼壞!你看起來那麼正人君子!」

孟思成面上有些不悅了:「怎麼,你現在後悔了?後悔和我在一起了?你有了自己的白馬王子就想把我扔了不要我了?」他說著說著還真來氣了,因為他想起那個莫雲挽著她手跳舞的樣子就覺得刺眼!無比的刺眼,刺眼到他恨不得將她揉到自己懷裡,或者就狠狠地把她吃到肚子裡!

但他當然不可能把她吃下肚子,也不可能真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胸膛裡,於是他只能狠狠地進入她的身體裡,無聲地潛入,狂猛地前進,一直到她的最深處,看著她淚眼朦朧,似沉醉又似迷濛,看著她風中的楊柳一般無助地擺動,甚至看著身前那兩珠蜜桃搖曳出美麗的弧度!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除了我不能再有任何人看到你的美麗!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天底下只有我能這樣對待你,也只有我能這樣讓你顫抖讓你吟叫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蘇紅袖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小小的指責竟然引來他如此狂猛的回應,她無處可逃也沒法逃。他的那物猶如一個楔子一樣狠狠進入道自己的身體內將自己釘在座椅上,於是她只能緊緊抓著他的肩膀,無助地胡亂抓著他的後背,咬著牙忍住因為他那麼狂猛的撞擊而似乎溢出的尖叫。

這一刻她忽然覺得自己的身子就如同一張網,盡管她已經顫抖搖擺到如風中落葉,但任憑那撞擊多麼猛烈自己的身子都綿軟如網將那力道盡數收住。

不錯,你強勢,你攻擊我,但無論怎麼樣,你就在我的體內,逃不掉,怎麼也逃不掉。

即使我已經顫抖到不能自已,即使我的身形因為你在無助地搖擺,你依然在我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