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記起了一切。
沉悶煩躁的雨天,很久沒有聯繫的情人邀請,偏僻無人的路段,新車莫名其妙拋錨,始終連接不上信號的手機,像是救援一般來到的沉默好心人……
「原來是你……混蛋!」
男人面無表情看著沈奕頹然無力的掙扎,將金屬束具掙得哐啷哐啷響。
「噁心的變態,老子他媽的跟你有什麼仇,你要啊、呃……」
男人冷不丁將沈奕推倒在床上。軀體急劇扭轉的痛苦以及還深埋在體內的挺硬讓沈奕臉色蒼白,知道男人不會輕易放他離開,沈奕不再掩飾自己的厭惡,恨聲道,「你他媽的還敢……啊── 」
難以著力的體位讓粗大硬物貫穿到從未有過的深度,而後激烈的抽送起來。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撞擊將偏白的臀瓣擊打得鮮紅。
男人默不作聲的使勁往前捅,似乎想將外面的兩顆 肉 球都擠進去,讓它們也嘗嘗被 腸 肉 包裹的美妙滋味。
「啊、呃……住手……好痛、不……不能再捅了……壞……會壞的……」
不理會耳邊痛苦的哀嚎呻吟,男人沉默、變幻著角度的衝撞,並將沈奕摺疊成更加不堪的姿勢,方便自己的操弄。他就像是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孩子,將其他所有的一切全都封閉在外,眼前只有這具任他享用的甘美軀體。
「你……你他媽的死、變態……老子啊、噢……不會、放過你……畜牲……嗯、啊……」
沈奕瞪大發紅的眼睛,有氣無力的咒駡呻吟,到後來他發現咒駡聲不但沒有中傷對方,反而更加刺激男人的獸慾後,就只能咬緊牙關默默忍受。
屋內充滿了性交發出的淫穢、糜爛聲音。可沉默下來的沈奕卻讓男人很不高興,他調整角度粗魯的頂弄起開始被刻意忽視的前列 腺 。但讓他有點失望的是,沈奕就算將下唇咬的出血也沒有再發出一聲呻吟。
男人停下抽送的動作,盯著沈奕的嘴唇看了一會,便轉身在床頭抽屜裡翻找什麼。很快,圓形中空的口銜強行撬開沈奕的牙齒將他的口腔撐到最大。
隨後猙獰充滿腥羶氣味的分身捅入,頂壓柔軟的喉口,沈奕生理性的乾嘔不但沒能阻止男人的獸行,反而帶給男人極大的快感。囊袋撞擊臉頰的屈 辱 ,讓沈奕痛苦不堪,眼底甚至有一絲絕望。
出乎沈奕意料之外的是,男人在分身即將噴發的時候就退了出去。可對方隨後的動作卻讓他更加絕望。
男人單手扣住沈奕的下巴,另一隻手扶著分身,將 肉 色的 龜 頭對準沈奕的臉。沈奕拚命的掙扎,也不能阻止那接連噴發的白濁淋濺到臉上。
咸腥的液體多數流進沈奕被強行撐開的嘴裡,小半部分順著他繃緊的脖頸,積聚逗留在兩顆挺立的 肉 粒之間。
激烈性交過後的疲憊讓沈奕只能發出微弱的抽氣聲,雙手依舊被束縛在頭頂的姿勢,讓他渾身的肌 肉 被拉成優美的曲線,脫力的大腿不自覺的抽搐痙攣,閉不攏的腿間已經被操得熟爛的菊蕾往外泛著白色的 精 液泡沫,而還硬挺著、尺寸驚人的分身卻無人問津。
剛才還陰鬱殘忍的男人,現在卻滿足的笑了,就像是個得到期望已久玩具的孩子。他最後惋惜的看了兩眼沈奕胸膛前依舊完好的 肉 粒,罕見好心的將金屬束具的鎖鏈放長,讓沈奕可以放下他被束縛了一夜的手臂。
隨後男人便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