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麻木的看著依舊在閃爍的螢幕,他從來不知道射 精 也可以變得這麼痛苦。他記不清這一晚究竟高潮的多少次,只知道男人依舊在揉捏他已經紅腫發脹的分身,強迫他接受下一次的高潮。沈奕什麼也做不了,也根本沒有任何反抗餘地來拒絕。自從被關在這裡之後,他一直都在被迫承受痛苦,自尊殘留的底線被一次次無情打破,讓他意識到自己早就不是什麼沈氏的繼承人,而是一個只能靠哀求、討好同性才能活下去的可憐蟲。
唯一可以算是安慰的是,男人並不想要他死。雖然幾次面臨死亡,但對方都極有分寸,沒有讓他立即喪命,那些只是警告、懲罰,或者說情趣。回想曾經為了能活下去而做的種種退讓妥協,只覺得十分可笑。男人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冷酷無情,心思深沉,極少動怒。只要不惹惱他,男人表現的就像是個沉默的老好人,安全無害。
下身依舊傳來的悶脹刺痛讓沈奕的思維持續抽離,無神的目光掃過周圍最終定格在男人臉上,俊朗的五官,嘴角輕微上揚的幅度無不展現出男人迷人的一面,如果這個變態沒有正興致勃勃的試圖讓他疼得發麻的分身再次高潮,也許沈奕會對他大為改觀。可惜沒有如果,現在的沈奕對他只會即厭惡又憎恨,同時還有些悲哀的無奈,這個人究竟什麼時候才肯放過他?
雜亂無章的思維讓沈奕腦海裡接二連三冒出奇怪的念頭,忽然間眼前閃現過兩幅畫面。
標有姓名的工作卡,還有那張照片。
「葉何……」
淫穢濕潤的水聲停了。忽如其來的安靜讓沈奕迷茫的大腦瞬間冷了下來,「我見過你?」
葉何沒有回答,可是他越來越陰鷙幽沉的目光代表著事情正在往糟糕的方向發展。他忽然伸手扯掉沈奕耷拉的短褲,將他的雙腳折起壓在椅子的兩側,暴露出下方的那個隱秘私處。青黃的指印掐痕之間,誘人的菊蕾因為主人的恐懼而哆嗦的收縮著。
「沒見過。」
葉何掏出分身,用力挺進,深埋進溫暖緊致的甬道後,便激烈的抽送起來。
「啊……呃、唔……啊啊……慢點……」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調教,沈奕早已習慣這種粗暴簡單的性交方式,插了幾下後括約肌就開始不由自主的包裹住葉何昂揚的 肉 刃,本能的收縮著取悅對方,臀部不停的搖晃承受一次重過一次的撞擊。正面插入的姿勢讓沈奕可以清楚的看到葉何俊朗的五官,幽沉的眼神,這張面孔在大力的搖晃中漸漸變得支離破碎,與照片上十年前那個蒼白陰鬱的少年重合。
「……啊、嗯……葉何……」
沈奕下意識喊出這個名字, 侵 犯的動作停頓了會,變得更加激烈,粗大的分身狠狠的貫穿菊蕾,捅到 腸 道更深處。強大的力道讓沈奕的脊背不停的頂撞椅背,臀部甚至離開椅面懸在半空中,如果不是葉何還牢牢扣住他的腰際,恐怕他早就無力滑倒下去。前列 腺 忠實的回饋回一波波極端甜美的刺激,脹得發痛的分身戰戰巍巍的挺立拍打著腹肌,留下濕潤的水跡。
「啊……葉何……啊……為、為什麼……葉何……」
極端的刺激 侵 蝕著沈奕殘存不多的神智,眼前不停晃動的面孔以及深層意識裡的疑問,讓他不停的喊出那個名字。他沒有意識到這時候間斷模糊的呻吟不像求饒,更像是對施暴者的一種變相鼓勵。
男人的喘息聲漸漸變粗,盈滿了情慾的滋味。
沈奕渾身肌 肉 緊繃,光滑的皮膚表面佈滿了一個個細小的汗珠,彈跳在腹部的紅腫分身漸漸脹大到極限,然而就在它即將釋放的瞬間,尖端的鈴口被人殘忍的堵住,沈奕求饒的望向葉何,卻發現對方一臉平靜,額間甚至連一滴汗都沒有。
持續不停的大力抽送讓沈奕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深埋體內的 肉 刃是多麼興致昂揚,但是從對方的臉上他卻看不到絲毫情慾的氣息,好像他是在做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與之相比渾身赤裸的沈奕就是個卑賤的玩物。
沈奕剛才還發熱不清的大腦就像被一盆涼水澆下。
沒過多久他體內的分身再次膨脹,隨著最後的挺進,掐住鈴口的手也同時鬆開。滾燙的液體灌注體內,沈奕的意識也在同一時刻被高潮的刺激所吞噬。然而不等他過多沉浸於餘韻,耳邊男人低沉的話語聲宛如利爪,撕碎他岌岌可危的自尊。
「沈奕,你天生就適合取悅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