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葉何帶了個巴掌大的鐵塊回來。他花了大概一週的時間耐心打磨,才在上面弄出不算難看的「葉何」兩字。
沈奕不知道男人又哪裡不對勁了,也許是組裝機械玩夠了,想來體會一下藝術人生?不過只要葉何不來折磨他,發什麼瘋都可以,沈奕在心底帶著惡意的揣度,嘲弄的看著男人整晚的擺弄鐵塊。
可等到葉何將他背部朝上牢牢綁起,並在旁邊用酒 精 噴燈炙烤鐵塊時,他就笑不出來了。
銀白色的鐵塊接觸不停跳動的藍色火焰,翻轉灼燒。在熱到扭曲的空氣中,向外凸出的兩個字很快由黑轉紅。沈奕驚恐的瞪大眼睛,額間滿是細細的冷汗,如果直到現在他還不明白葉何的意圖就是傻子了。
「不——不要……」
沈奕慌張的掙扎卻沒有造成任何效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字漸漸變成漂亮的橘紅色。
葉何捏住護手的地方,仔細端詳燒紅的兩個浮字,然後坐到床邊沉默的看了一會沈奕。他忽然笑了,撫摸被嚇得連牙齒都在打顫的青年,溫柔道,「別怕。」
沈奕拚命的搖頭,驚恐的盯著他手裡通紅的炙鐵,「不、不行的……葉何,住手……會被弄壞的……」
葉何不理會,強硬按住他的脊背,握著炙鐵慢慢靠近,凝視面前白皙肩胛的眼神時而溫柔似水,時而殘忍的就像是條吐信的毒蛇。
姿勢的受限讓沈奕看不見葉何的動作,但這不代表他感受不到皮膚被高溫炙烤的灼熱。強烈的恐懼刺激著他的脆弱的神經,讓他發出可憐至極的哀求,「不!不要這樣……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葉何,不要這樣對我……」
兩行淚珠從眼角溢出,打濕床單,沈奕抽噎著鼻子,隱隱發紅的眼圈讓他現在看起來可憐又怯弱。
過了一會,上方沒有傳來任何聲音,沈奕掙紮著看過去,葉何沉默的望著他,手中燒紅的炙鐵發出滋滋的細響。
沈奕臉色發白,掙紮著努力勾過去,把頭埋到男人的襠部。牙齒咬開拉鍊,他低頭尋找毛髮間灼熱挺硬的分身。青筋猙獰 肉 刃被放出來的瞬間,差點打到他的鼻子。他艱難的吞嚥唾沫,遲疑了會,張開嘴努力想將粗壯的分身含進去。
葉何卻有些不耐,往裡挺了挺腰。尺寸驚人的 肉 刃瞬間捅進沈奕沒有防備的嘴裡,沿著咽喉深入直直頂到會厭。
葉何舒服的閉上眼睛,享受著被痙攣喉道包裹的滋味。
沈奕被動的吸允舔弄著口中的分身。似乎意識到對方的不情願,葉何忽然將炙鐵伸到火焰上。
赤裸裸的恐嚇讓沈奕瞬間慘白了臉,他壓制住反胃般的噁心感,用舌尖費力舔弄,艱難的吸允起逐漸膨脹的 肉 刃。
葉何滿足的嘆息,一隻手繞到沈奕胸前摳掐起飽滿的 肉 粒,偶爾揉捏上次穿環時遺留下來的孔洞,另一隻手卻還將炙鐵放在焰上時不時過一下。
沈奕不住的發抖,流下的淚水很快糊濕了濃黑的毛髮叢,繼而落到分身上又被他舔舐進嘴裡。被誇張撐開的口腔裡瀰漫著咸腥羶味,充滿了另一個男人的體味,沈奕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淪落到這麼淒慘的地步。
他麻木的活動下顎,吞吐著膨脹的分身,盡力的取悅面前這個男人。
葉何忽然拔出分身,抓起沈奕的頭髮,盯著他冷漠問道,「你是誰的東西?」
聞言沈奕臉上流露出恥 辱 、難堪的神情,可當他的視線落到男人手中的刑具時,卻又好像被一盆涼水澆下,瞬間清醒了。他抿了抿嘴,在葉何感到不耐煩之前僵硬的說,「你的。」
葉何嘴角泛出點笑容,他鬆開沈奕,用指尖摸了摸對方沾滿透明滑液的雙唇,單手快速套弄起分身,灼熱的眼神死死盯著依舊難堪無措的沈奕。
男人想做什麼,不用說沈奕也知道,他羞 辱 的渾身發抖,卻不敢避開直頂鼻尖的那根 肉 棒。他實在是被弄怕了,葉何總能想到層出不窮的手段折磨、侮 辱 他。原本強烈的抵抗意志早就被長久的時間給消磨得一乾二淨。
終於,葉何低喘一聲,將濃稠的白濁噴灑到沈奕臉上。
不堪的侮 辱 方式讓沈奕痛苦的閉上眼睛,心底卻鬆了口氣,總算逃過一劫。
就在這時,耳邊忽然傳來「嗤」的一聲。
「啊啊啊啊——」
沈奕痛苦的瞪大眼睛,拚命的掙扎,皮 肉 燒焦的氣味瞬間充斥到鼻尖,右肩胛傳來的錐心疼痛讓他幾近昏迷,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只隱約看到葉何冷酷的將他按在床上,制住了他所有的掙扎反抗,過了很久才把炙鐵拿開。
原先明亮的兩字現在變得黑漆漆,什麼也看不清。沈奕右肩胛處火辣辣的刺痛,讓他渾身冷汗不斷的滴落,最後疼得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咽。
「記住你的身份。」
低沉不容置疑的話語聲就像是肩胛處焦黑的印記一般,深深的烙在了昏厥前沈奕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