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品羽朝著他走上前,想了想,背對他坐下。
與沈佑白的胸膛,有段似有似無的距離。
她偏過頭,淡淡的煙味同時逼近她的臉。
沈佑白身子往前靠,貼上她的背,說話聲和她耳朵之間,只有毫釐,「你還是。」
伴隨著他輕到虛薄的聲音,手撩起她的裙擺,勾住內褲的邊。
「把內褲脫了吧,免得又……」
徐品羽條件反射的跳起來,腳還沒站穩,又被他扣住手腕往後一扯,重新坐回床上,背撞進他懷裏。
沈佑白的小臂攔在她腹部,緊錮著她起不來了。
徐品羽急忙回頭,灼熱的氣息對著她鼻尖說,「我連褲子都沒脫,你放心。」
她也不想再體驗濕的內褲貼著自己的感覺,今天幸好她有帶護墊在包裏。
所以,徐品羽猶豫不到片刻,兩手伸到裙裏,拉住內褲,微微抬起臀部又落下。
沈佑白盯著那條淺色印花的布料,從她白皙的大腿推出,沿著纖細的小腿滑下。
她左右瞧了瞧,然後只好把內褲放在床腳。
徐品羽稍轉過些頭,問他,「那……接下來呢?」
沈佑白看著她微垂的睫毛,往下是杏紅的脣色。他一下便斂了神情。
他沒回答,而背後環住她的手,從腋下抬起,打開她的襯衣紐扣。
徐品羽愣了愣,低頭就是那雙十指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優雅的做著色慾的事。
由上到下,不急不慢的。
襯衣敞開,裏面是淺粉的胸罩,包裹著她圓潤的嬌乳。
沈佑白的視線中,是蕾絲邊夾在她的乳溝間。他無意識的抿了下嘴。
當陌生的觸感隔著胸罩,蓋住她的乳房,她雞皮疙瘩頓起了一身。
徐品羽微張開口,眼裏是他兩隻手掌握著她的胸,一下下推擠到中間。
她感覺有一股奇異的浪,在身體裏翻來滾去,渾然不知自己開始用嘴巴呼吸。
沈佑白咽下喉嚨的乾澀,在她耳邊吐氣,「脫掉好嗎?」
他說,「我想看。」
他的鼻息噴在她肩上,聲音讓她聯想到雪中燃燒的火堆,分不清冷還是熱。
但可以肯定,這嗓音是徐品羽的催情劑。
她被迷惑到思維不受控製,剝下襯衣,雙手背到身後,解開了胸罩的插扣。
失去依附露出的少女酥胸,像成熟的蜜桃,起伏的等待人品嘗。
沈佑白屏住呼吸。
他的手在快要碰上她胸乳時,虛停了下,接著又覆上去。
徐品羽渾身一顫,手心瞬間攥緊了他的褲子。
她身後的人似在忍耐,重重的呼吸。
握著她白到泛著粉的乳房,他或輕或重地搓弄。蜜桃失去原來的形狀,像兩個灌滿水的氣球,任他揉捏。
她呼吸漸漸急促,蜷起腳趾頭,微微扭著身子。
酥酥麻麻的癢蔓延全身,撓都撓不著的那種癢。
他鬆開,在她胸上留下淡淡紅痕。然而這不是結束。
他的指腹按在乳尖上輕撫轉動,直到它慢慢翹起。再用手掌罩住她的酥胸,加重力道去壓揉,指間時不時夾到她的乳尖。
徐品羽咬住下脣,垂下腦袋,又仰起,怎樣都不對,怎樣都癢。
她快被折磨瘋了,雙腿並緊摩擦,腳後跟來回在地毯上蹬著。
沈佑白低下頭,親吻她的肩骨,一點點往上移到纖頸。
濡濕的舌尖輕觸她的皮膚,胸上又是大手在擰捏。
她覺得此時身子裏像被掏得一乾二淨,想找很多很多東西塞進去,填滿它。
無力的軟在沈佑白懷中,她小腹卻僵的發酸。
她知道有液體正在滲出來,黏在穴口。
她無助的低吟,「好難受。」
沈佑白放輕了動作,「哪裏難受?」
徐品羽快要哭出來了,「……下面。」
他愣了下,抓過床邊她的襯衫,披在她肩上。
他的手一離開,徐品羽就下意識轉過頭。
但沈佑白微抬下巴,脣瓣碰了碰她的額頭,「很快就不難受了。」
他很快撇過頭,鬢角有汗濕的水跡,說著,「你把衣服穿上。」
他似乎在避開目光停留在徐品羽身上。
沈佑白維持最後的理智,下了床,走向浴室,邊說,「我去解決一下。」
他聲音啞的,如同在喉間覆了層砂紙。
而徐品羽懵坐在床上,白皙的乳房上,留有綺麗的揉痕,面頰浮現淡淡的緋紅,眼眸迷濛。
像霧中花。
他不敢多看一眼。
沈佑白走進浴室將門關上。
徐品羽被逐漸襲來的寒意激得打個顫,快速穿上胸罩,扣好襯衣。
想去眼前的桌上抽幾張紙巾,站起來不穩,腳底還軟綿綿的。
她一手扶著桌面,一手伸到裙下,用紙擦著下體。
幾個紙團裹著透明的粘稠液,堆在垃圾底。
徐品羽彎腰套上內褲,聽見浴室有細微的喘息聲。
她怔了怔,走到浴室門前。
徐品羽深感愧疚,忙問,「要我幫……」
她還沒說完,就被沈佑白打斷。
「不要了。」
他又接上句,「我自己來。」
徐品羽覺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對,站在原地躊躇。
這時,傳來沈佑白的聲音,隔著一層門,有些朦朧。
他喚,「羽毛。」
「嗯?」
他說,「叫我的名字。」
徐品羽愣了一下,「啊?」
他催促著,「快點。」
「沈……佑白。」
她更多時候是在心裏默讀這個名字,很少有機會念出口。
有點生疏,有點心動。
他啞聲說,「再叫一遍。」
徐品羽不明所以的喊,「佑白。」
當他急促的粗喘越發清晰,徐品羽瞬間懂得他的意圖,羞得腿軟蹲下。
沈佑白用情慾濃重的嗓子說,「繼續,別停下!」
徐品羽捂住耳朵阻擋他的喘息,嘴裏一會兒一會兒的,喊著他的名字。
到後面還帶著點委屈的哭腔,更像床事時發出的呻吟。
羞恥到她腦袋裏都要開始放煙火了。
徐品羽非常想對著浴室吼一句,你乾脆出來操我好了!
然而。
當她騰地站起身,剛張開口,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沈佑白走出來,見她垂下頭,拉過他衝了水而冰涼的手。
她微弱的說,「對不起。」
他抬了抬眉,隨即手掌蓋在她頭頂,「沒事。」
徐品羽覺得他一旦溫柔起來,要她摘星星送他都可以時。
沈佑白就認真的說,「我想和你做整晚,今天是不行,你還要回家。」
她怔愣的眨眨眼。
幸虧沒把那句話吼出來。
沈佑白本打算早晨來接她去學校。
徐品羽堅定的拒絕。
距離這麼遠,就算她起得再晚,他也要很早起床吧。
而且,說不定還沒到學校,半路又把她拐去賓館了。
第二天,魏奕旬生病了。
他在電話中用濃重的鼻音說,昨天晚上一家人去山上燒烤,被冷風吹成重感冒,所以他請假了。
徐品羽表達了同情和關懷,順便嘲笑了下他的病弱體質。
只是嘲笑完,她也打了個噴嚏。
於是,今天徐品羽獨自去學校。
她走進教學樓就感覺不對勁,走在各班級門外的走廊中,就更不對勁了。
並不是她的錯覺,從身邊走過的男男女女,不能說是全部人,但大多數的視線,都會在她身上打量一圈。
周圍那些投來的目光,伴隨著竊竊私語,更甚還有嘲諷的笑聲。
徐品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服裝,也沒有什麼異樣。
她渾然不知發生何事,拉開K班後門的一剎,班裏打鬨的人齊刷刷的回頭。
徐品羽困惑的皺起眉頭,走向自己的座位。
K班吊車尾的張暘同學,外號人肉八卦週刊,現在正看著她,笑的稀奇古怪。
徐品羽把課本往桌上一拍,「有話說話,我和你沒有心靈感應。」
張暘嘿嘿一笑,「聽說,你都追到男廁所表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