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品羽睜大眼睛看著他,片刻,又避開了他的目光,為難的說,「可我……會感染的。」
沈佑白深吸了口氣,再重重地從鼻腔呼出,緩慢的眨眼,「嗯。」
他的眼睛盯著她一會兒,掏出盒煙放在唇間點燃。
沈佑白低頭點火時,緊蹙眉頭,有一瞬的火光,映在他臉上。
他閉著眼,仰頭吐出一口煙,下巴到鎖骨的曲線稜角分明。
灰霧沒有瀰漫上水晶燈,就消失了。
他鬱躁揉亂自己的頭髮,劉海有些遮眼,
曖昧的光誘惑徐品羽,走近他,伸去撥開了他的頭髮。
沈佑白一頓,夾著煙的手往地上一甩,火斑砸在瓷磚上。
他一把撈過徐品羽的腰,低頭咬她的唇。
唇瓣的痛感,讓她緊閉的眼睛抖了下。
她伸出小巧的舌尖,去觸摸他。
引起了一陣狂風暴雨的掠奪,深到入喉。
就像意識在口腔中激烈的攪動,他捲住徐品羽的舌頭吸吮。
如何救贖自己。
就是把她也拖進深淵中。
徐品羽腳底發軟,跟不上他,像被拖拽進隔間。
沈佑白單手關門時,依然和她摟纏著交換唾液,導致這門鎖就是對不上扣。
她先暫停交戰,輕笑出聲,嘴角黏著一絲液體。
空氣中的味道,是花香味的清新劑,混著爽辛的酒精。
沈佑白皺了下眉,不到一秒扣上鎖,將她轉身壓向門板。
他低頭啃咬徐品羽的脖子,唇齒殘留深吻後的濕熱,她像被颳了下神經。
拉起她的毛衣,探入腰窩,癢的她躲,卻被他更往前壓制住。
燙人的掌心貼著肌膚一路往上,酥麻的感覺蔓延到胸口。
推上她的胸罩,柔嫩的乳房一跳出來就被攫取。大手托著圓潤的形狀撫捏,指腹按住乳頭轉動,直到它變得像珍珠翹挺。
徐品羽微眯著眼,呼吸急促。
她雙手抵在門板上,兩腿發軟,全靠他從背後抱著,才能保持站立。
明顯的感覺到有堅硬灼熱的東西,頂著她。
徐品羽最後一點頭腦的清明,也被糜爛的慾望燒沒了,順從他的手,將自己的牛仔褲,和內褲一起脫至膝蓋。
衛生巾上血跡凝成花瓣般,羞得她根本不敢看。
粗大的頭頂擠進她大腿根,堅挺的肉身跟著塞進她腿間細嫩的皮膚。
徐品羽咬住嘴唇,抵著門的手指慢慢蜷曲。
沈佑白捏握著她嬌柔的乳房,她發出微弱到幾乎不可聞的聲音。
濕滑的血中混著情動的液體,他挺腰開始緩慢地抽送。
只是徐品羽腿軟到無力夾緊,再加上身高的原因,那灼熱的肉柱不知何時,已經貼著她兩片蜜唇摩擦。
彷彿電流一波波攀上背脊,她抑制不住的,想從胸腔躥出呻吟。
現在徐品羽只要垂眸,就能看見在昏暗的視線內。
他冒著白濁的頭,在她腿間退退進進。
然而,蜜唇被擠得漸漸向外長大,粗頭再一次擦過花核。
「啊……」她終於忍不住,輕溢出嬌聲。
換來身後的人深重的喘息,和更瘋狂的抽動。
她頭腦不清,只覺口乾舌燥,拚命咽口水也無濟於事。
洗手間外音樂震動的隱約,仰頭又是從隔間門板縫隙漏進的燈光。
沈佑白再往前一撞,直接讓她膝蓋一軟。
幸好他抱著,避免她跪在地上。
另一邊,嘈雜震耳的音樂中,晃眼的光束快要照出濃郁的煙酒氣味。
秦然沒有留意他們是否離開酒吧,以為沈佑白只是送人出去,但這麼久還沒回來。
他想了想,問旁邊的人,「看情況,是什麼情況?」
周崎山笑,「看情況,是重色輕友的情況。」
陳默湊過來,「那個女生?」
他頓了頓,「徐品羽?」
秦然驚訝,「他們在交……」
但他的話沒說完,蔡瑤驟然站起身,撞倒了桌上的玻璃杯。
周崎山眼疾手快的接住杯子,可惜酒全灑了出來,浸濕她的裙角。
她緊咬牙關,「我去下洗手間。」
蔡瑤推開洗手間門,愣了一下。
空氣中有一陣渾濁的氣息。
未經人事的少女雖然不知道,這味道代表著什麼。
但是,遮掩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從隔間中傳來。
蔡瑤進來之前。
他翻下馬桶蓋。
沈佑白將她背對著自己,抱坐在腿上 如火鉗的性器撐開她的蜜唇,貼著穴口。
一手揉弄她綿軟的胸,另一隻手帶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慾望套慰。
徐品羽不自覺將空出的手,隔著衣服放在蹂躪她乳房的手背上。
下面的手每動一下,他的指關節就刮到敏感的花核。
玫瑰紅的血,如蜜般粘稠。
混著他的白濁,亂七八糟的沾了滿手。
徐品羽閉著眼睛,面頰緋紅,早已忘記阻止情慾宣洩,「嗯……」
聽得外面的蔡瑤臉有些微燙。
她正準備洗個手就離開。
因為在酒吧發生這種擦槍走火的事,在正常不過。
「你剛剛都沒在聽……我講話是嗎……」
蔡瑤怔住。
徐品羽的聲音很有特點,但總有一種撓著人感覺。
她不受控制的,躡手躡腳走近那扇隔間的門。
「沒有……」
不可能!
蔡瑤睜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可能會是他,不可能的。
「那你……哈嗯……」
他將熱燙的肉身按向花唇中間,激得徐品羽一抖,打斷了話語。
她皮膚溫度暖熱,泛著粉,汗液粘住髮絲。
沈佑白舔著她白皙的頸,聲音暗啞,「叫我名字,別的我不想聽。」
她喉間彷彿燒的不行,想張口釋放,「嗯啊……佑白……」
蔡瑤像被鉛灌注了雙腳,動不了。
獃滯的站著,聽裡面的人不斷漫溢的嬌呻。
直到徐品羽尖叫。
「啊……手指別進去……髒啊……」
回過神的蔡瑤,慌亂失措的轉身。
她大力的拉開門,跑出洗手間。
門打了下牆,緩緩自動的合上。
這動靜驚得徐品羽醒了些神智。
她偏過頭,眼睛迷離的說,「……好像有人。」
沈佑白的唇順著她臉頰親吻,「別管。」
最後找到她呼出熱氣的嘴。
吸取交纏的水聲只在耳邊放大。
她的口中,有了煙草的味道。
沈佑白沉迷的兩樣東西,合二為一了。
出了酒吧。
夜風吹得徐品羽眯了下眼睛。
下一秒,肩頭襲來一片溫度。
徐品羽愣了下,抓住身上的外套想扯下來,「不行,你這樣會感冒的。」
沈佑白按住他的手,「穿上。」
又說了句,「我現在挺熱。」
她的思維筆直通達,那些燙腦的畫面。便不再推拒,老實的穿好。
徐品羽指著路口,「前面有輛計程車等著。」
他說,「不用,我送你回去。」
她有點羞愧的說,「不是,那個大叔等我很久了。」
沈佑白疑惑。
她解答,「……因為我沒付錢。」
沈佑白正掏錢給計程車大叔。
徐品羽站在他身後,給陳秋芽發簡訊。
聞到,袖口有淡淡的煙味。
徐品羽沒想過他說的送,是用什麼方式。
或者說,什麼交通工具。
當她看到,沈佑白跨坐在這輛重型機車上,扣下頭盔的黑色擋風玻璃時。
如果沒有引擎聲。
她只聽見心跳。
江面倒映城市燈影。
她抱緊沈佑白,耳畔風聲凌冽。
貼著他的背脊,閉上眼睛。
還是能感覺到一段段的光影,略過眼上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