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禮物(3)*

  徐品羽睜大眼睛看著他,片刻,又避開了他的目光,為難的說,「可我……會感染的。」

  沈佑白深吸了口氣,再重重地從鼻腔呼出,緩慢的眨眼,「嗯。」

  他的眼睛盯著她一會兒,掏出盒煙放在唇間點燃。

  沈佑白低頭點火時,緊蹙眉頭,有一瞬的火光,映在他臉上。

  他閉著眼,仰頭吐出一口煙,下巴到鎖骨的曲線稜角分明。

  灰霧沒有瀰漫上水晶燈,就消失了。

  他鬱躁揉亂自己的頭髮,劉海有些遮眼,

  曖昧的光誘惑徐品羽,走近他,伸去撥開了他的頭髮。

  沈佑白一頓,夾著煙的手往地上一甩,火斑砸在瓷磚上。

  他一把撈過徐品羽的腰,低頭咬她的唇。

  唇瓣的痛感,讓她緊閉的眼睛抖了下。

  她伸出小巧的舌尖,去觸摸他。

  引起了一陣狂風暴雨的掠奪,深到入喉。

  就像意識在口腔中激烈的攪動,他捲住徐品羽的舌頭吸吮。

  如何救贖自己。

  就是把她也拖進深淵中。

  徐品羽腳底發軟,跟不上他,像被拖拽進隔間。

  沈佑白單手關門時,依然和她摟纏著交換唾液,導致這門鎖就是對不上扣。

  她先暫停交戰,輕笑出聲,嘴角黏著一絲液體。

  空氣中的味道,是花香味的清新劑,混著爽辛的酒精。

  沈佑白皺了下眉,不到一秒扣上鎖,將她轉身壓向門板。

  他低頭啃咬徐品羽的脖子,唇齒殘留深吻後的濕熱,她像被颳了下神經。

  拉起她的毛衣,探入腰窩,癢的她躲,卻被他更往前壓制住。

  燙人的掌心貼著肌膚一路往上,酥麻的感覺蔓延到胸口。

  推上她的胸罩,柔嫩的乳房一跳出來就被攫取。大手托著圓潤的形狀撫捏,指腹按住乳頭轉動,直到它變得像珍珠翹挺。

  徐品羽微眯著眼,呼吸急促。

  她雙手抵在門板上,兩腿發軟,全靠他從背後抱著,才能保持站立。

  明顯的感覺到有堅硬灼熱的東西,頂著她。

  徐品羽最後一點頭腦的清明,也被糜爛的慾望燒沒了,順從他的手,將自己的牛仔褲,和內褲一起脫至膝蓋。

  衛生巾上血跡凝成花瓣般,羞得她根本不敢看。

  粗大的頭頂擠進她大腿根,堅挺的肉身跟著塞進她腿間細嫩的皮膚。

  徐品羽咬住嘴唇,抵著門的手指慢慢蜷曲。

  沈佑白捏握著她嬌柔的乳房,她發出微弱到幾乎不可聞的聲音。

  濕滑的血中混著情動的液體,他挺腰開始緩慢地抽送。

  只是徐品羽腿軟到無力夾緊,再加上身高的原因,那灼熱的肉柱不知何時,已經貼著她兩片蜜唇摩擦。

  彷彿電流一波波攀上背脊,她抑制不住的,想從胸腔躥出呻吟。

  現在徐品羽只要垂眸,就能看見在昏暗的視線內。

  他冒著白濁的頭,在她腿間退退進進。

  然而,蜜唇被擠得漸漸向外長大,粗頭再一次擦過花核。

  「啊……」她終於忍不住,輕溢出嬌聲。

  換來身後的人深重的喘息,和更瘋狂的抽動。

  她頭腦不清,只覺口乾舌燥,拚命咽口水也無濟於事。

  洗手間外音樂震動的隱約,仰頭又是從隔間門板縫隙漏進的燈光。

  沈佑白再往前一撞,直接讓她膝蓋一軟。

  幸好他抱著,避免她跪在地上。

  另一邊,嘈雜震耳的音樂中,晃眼的光束快要照出濃郁的煙酒氣味。

  秦然沒有留意他們是否離開酒吧,以為沈佑白只是送人出去,但這麼久還沒回來。

  他想了想,問旁邊的人,「看情況,是什麼情況?」

  周崎山笑,「看情況,是重色輕友的情況。」

  陳默湊過來,「那個女生?」

  他頓了頓,「徐品羽?」

  秦然驚訝,「他們在交……」

  但他的話沒說完,蔡瑤驟然站起身,撞倒了桌上的玻璃杯。

  周崎山眼疾手快的接住杯子,可惜酒全灑了出來,浸濕她的裙角。

  她緊咬牙關,「我去下洗手間。」

  蔡瑤推開洗手間門,愣了一下。

  空氣中有一陣渾濁的氣息。

  未經人事的少女雖然不知道,這味道代表著什麼。

  但是,遮掩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從隔間中傳來。

  蔡瑤進來之前。

  他翻下馬桶蓋。

  沈佑白將她背對著自己,抱坐在腿上 如火鉗的性器撐開她的蜜唇,貼著穴口。

  一手揉弄她綿軟的胸,另一隻手帶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慾望套慰。

  徐品羽不自覺將空出的手,隔著衣服放在蹂躪她乳房的手背上。

  下面的手每動一下,他的指關節就刮到敏感的花核。

  玫瑰紅的血,如蜜般粘稠。

  混著他的白濁,亂七八糟的沾了滿手。

  徐品羽閉著眼睛,面頰緋紅,早已忘記阻止情慾宣洩,「嗯……」

  聽得外面的蔡瑤臉有些微燙。

  她正準備洗個手就離開。

  因為在酒吧發生這種擦槍走火的事,在正常不過。

  「你剛剛都沒在聽……我講話是嗎……」

  蔡瑤怔住。

  徐品羽的聲音很有特點,但總有一種撓著人感覺。

  她不受控制的,躡手躡腳走近那扇隔間的門。

  「沒有……」

  不可能!

  蔡瑤睜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可能會是他,不可能的。

  「那你……哈嗯……」

  他將熱燙的肉身按向花唇中間,激得徐品羽一抖,打斷了話語。

  她皮膚溫度暖熱,泛著粉,汗液粘住髮絲。

  沈佑白舔著她白皙的頸,聲音暗啞,「叫我名字,別的我不想聽。」

  她喉間彷彿燒的不行,想張口釋放,「嗯啊……佑白……」

  蔡瑤像被鉛灌注了雙腳,動不了。

  獃滯的站著,聽裡面的人不斷漫溢的嬌呻。

  直到徐品羽尖叫。

  「啊……手指別進去……髒啊……」

  回過神的蔡瑤,慌亂失措的轉身。

  她大力的拉開門,跑出洗手間。

  門打了下牆,緩緩自動的合上。

  這動靜驚得徐品羽醒了些神智。

  她偏過頭,眼睛迷離的說,「……好像有人。」

  沈佑白的唇順著她臉頰親吻,「別管。」

  最後找到她呼出熱氣的嘴。

  吸取交纏的水聲只在耳邊放大。

  她的口中,有了煙草的味道。

  沈佑白沉迷的兩樣東西,合二為一了。

  出了酒吧。

  夜風吹得徐品羽眯了下眼睛。

  下一秒,肩頭襲來一片溫度。

  徐品羽愣了下,抓住身上的外套想扯下來,「不行,你這樣會感冒的。」

  沈佑白按住他的手,「穿上。」

  又說了句,「我現在挺熱。」

  她的思維筆直通達,那些燙腦的畫面。便不再推拒,老實的穿好。

  徐品羽指著路口,「前面有輛計程車等著。」

  他說,「不用,我送你回去。」

  她有點羞愧的說,「不是,那個大叔等我很久了。」

  沈佑白疑惑。

  她解答,「……因為我沒付錢。」

  沈佑白正掏錢給計程車大叔。

  徐品羽站在他身後,給陳秋芽發簡訊。

  聞到,袖口有淡淡的煙味。

  徐品羽沒想過他說的送,是用什麼方式。

  或者說,什麼交通工具。

  當她看到,沈佑白跨坐在這輛重型機車上,扣下頭盔的黑色擋風玻璃時。

  如果沒有引擎聲。

  她只聽見心跳。

  江面倒映城市燈影。

  她抱緊沈佑白,耳畔風聲凌冽。

  貼著他的背脊,閉上眼睛。

  還是能感覺到一段段的光影,略過眼上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