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
有一句話想告訴你*

湯慕下意識擦了擦嘴,咦?乾的?

被騙了!

怒氣衝衝地看過去時,她家弟弟已經扣好了襯衫上的最後一粒紐扣,什麼都看不到了……嘖!有什麼好稀罕的,八塊腹肌什麼的,她努力練練也會有的!

如此想著的湯慕毅然地收回眼神,盤著腿繼續開始和心愛的小電親密接觸,才一打開聊天軟件,她發現……自己已經完全忘記賬號和密碼,是啊,這個世界都已經過去半年了啊,更何況……她瞬間沒了上網的心情,將電腦丟到一邊嘆了口氣。

「姐姐,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有點擔心家裡。」湯慕撓了撓臉頰,家人和傑瑞特,在那個世界她每天都會不斷地回想有關於他們的記憶,害怕如果不那麼做的話,總有一天它們會被永無止盡的時間洗刷乾淨,「不知道老爸老媽怎麼樣了……」一邊說著,她一邊伸出手接過傑瑞特手中的領帶,「我幫你。」

「好。」傑瑞特微笑著俯□,任由自家姐姐動作,她的雙手輕輕撫過他的後頸,姿勢簡直就像是一個羽毛般輕柔的擁抱,他垂下眼眸,注視著神情專注的女性,領帶經由她手指靈活的動作,很快成型,她用手將其束緊,而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好了!」湯慕在床上站起身,摸著下巴左右看了看,得瑟道,「幸好這個還沒有忘記!」因為從前總幫老爸系的緣故。

而後,被擁進了一個充滿了淡淡馨香的懷抱中。

這是在安慰她嗎?

湯慕眨了眨眼,借著作弊達成的身高優勢,反過手將對方緊緊抱住。

雙臂用力!

「……姐姐,快喘不過氣了……」

「年輕人,給你襲胸的機會就要好好抓住啊!」話音剛落,湯慕臉色一暗,「敢問我胸在哪裡我就掐死你哦!」

「……」傑瑞特笑出聲來,「姐姐你這是不打自招嗎?」

「……喂!」湯慕鬆開手,抓住他的衣領拼命搖晃,「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我不偉大也不卑微,什麼叫做不大不小剛剛好!」

「像姐姐這樣的?」

「對……個鬼啊!」湯慕抬起腳丫子,一腳將他踹飛,「給你十五分鐘,趕緊給我買衣服去!」

傑瑞特很快回到了家中,離開時還是夏季,歸來時已然進冬,湯慕快速地換好衣服後,發現因為某人的私心,他們外面的大衣還是情侶套,只不過傑瑞特的是銀灰色,而她的則是淺杏哦,唔,像這樣在她身上蓋戳真的沒問題嗎?

「姐姐。」

「嗯?」湯慕下意識扭頭,而後就感覺一個毛茸茸的物事圍到了她的脖子上,「圍巾?」她摸了摸淺灰色的圍脖,而後驚訝地發現,這條圍巾的另一半,正裹在自家弟弟的脖子上。

傑瑞特伸出手,細細地幫她整理起脖子上的圍巾,柔聲說道:「我看到這裡的年輕男女經常會這樣做,所以,一直想和姐姐試一次。」

「噗……」湯慕笑了起來,伸出手戳了戳對方的手背,「不是年輕男女,而是年輕情侶吧?其實也有男男和女女會這樣做哦,傑瑞特你也想試試嗎?」

「……」

「真是個笨蛋。」她一手扯著兩人之間的圍巾,很輕易地就將傑瑞特的臉孔拉了下來,而後雙手捧住「吧唧」一聲親了一口,「想要就直接說嘛,我又不會因為這個就甩了你。」

「我不會給姐姐甩我的機會。」傑瑞特轉過臉,淺淺啄吻著她的掌心。

「哦?」湯慕鬆開手,歪頭挑眉笑道,「年輕人很有自信嘛。」而後點了點頭,「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允許你跟著我回家,感到榮幸吧,少年!」

「榮幸萬分。」

於是,兩個人圍著同一條圍巾,戴著同一副手套出了門,湯慕空著的手被傑瑞特牢牢抓住塞入了他的口袋中——就跟陷入熱戀的蠢貨情侶一樣,但是,這樣的感覺似乎也很不錯。

兩個人走在路上的回頭率很高,一部分是因為他們黏糊糊的模樣,另一部分則是因為傑瑞特的外表,與東方人一般漆黑的發絲,因為不想引人注意以及湯慕說老爸老媽討厭長髮非主流,特意用魔法縮短成了短髮的模樣,英俊的臉孔卻是極具西方特色的,輪廓很深,卻又有幾分精致的美感,尤其是那雙大海般湛藍的漂亮眼眸,即使在冬日稀薄的陽光下,都仿佛在閃閃發光。

「唔……」湯慕略帶幾分困擾地皺了皺眉,「你把圍巾往上扯一點!」

「?」雖然有些疑惑,傑瑞特依舊聽話地這麼做了,「這樣可以嗎?」

「把鼻子也遮住,只露出眼睛!」

「……」繼續扯,「這樣呢?」

「把眼睛也給我遮住!」我勒個去!居然更有幾分神秘美感了,這不魔法!

「姐姐,那樣會看不到路的。」

「……我帶你走!」

「噗!」傑瑞特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的肩頭微微顫動,甚至連話音都有些不穩,「姐姐你是在吃醋嗎?」一邊說著,他一邊走到湯慕的前方蹲□,「上來。」

「幹什麼?」

「姐姐不是要帶我走嗎?」傑瑞特回過頭含笑說道,「姐姐趴在背上捂住我的眼睛,然後給我指路吧。」

「真是個蠢主意。」湯慕用扭頭的舉動表達著自己的鄙視,「但是,我喜歡!」話音剛落,她整個人狠狠地撲倒了傑瑞特的背上。

「唔!」傑瑞特的身體被壓得低了低,嘆了口氣,「姐姐,突然襲擊會摔倒的哦。」

「哇,年輕人腰力不錯,這樣都不摔。」湯慕毫無愧疚心地伸出手拍了拍坐騎的腦袋,「駕!」

因為時空的偏差,傑瑞特來到這個世界時,並沒有落到湯慕的家中,但的的確確是在同一個城市裡,原本應該熟悉的街道,早已陌生,好在湯慕還記得自己的家庭住址,但即便如此,如果真讓他來帶路的話,恐怕要迷路到大洋的彼岸,所以,她只能老老實實地趴在傑瑞特的背上,一邊玩弄著他難得一見的短髮,一邊等待他將她帶回家中。

就如之前他將她從那個沒有聲音的寂靜世界中帶回一樣。

突然,頭頂接觸到了某個輕柔的觸覺,瞬間,化為了冰涼的液體。

「啊!」湯慕發出短促的一聲叫喊,下意識地仰起頭,「傑瑞特,下雪了。」

「是啊,這似乎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傑瑞特穩穩地行走著,這樣回答道,「一定是在歡迎姐姐你的歸來。」

湯慕沒有回答,只是仰起頭,漆黑的瞳孔中倒映著從天而降的潔白羽毛,從一根根到一片片,終於演化成了一場美麗的鵝毛大雪。

她才終於低下頭,伸出手拍掉傑瑞特頭頂的雪花,將頭埋入他的脖側,尋找著那讓她心安的溫暖。

「傑瑞特。」

「什麼?」

「我突然想起,有一句話一直是你對我說,而我從來沒有對你說過。」

「……」

青年的腳步失序了一瞬,那瞬間如此短暫,卻被湯慕敏銳地捕捉到,她低低地笑了起來,側過頭咬了咬他的耳朵:「我只說一次,你要聽好哦。」

「可以拿記憶魔晶記錄下來嗎?」

「不行,那樣是作弊,我真的要說了哦。」

「嗯。」

「傑瑞特,我……咳,你。」

「……姐姐,不要在關鍵的時候就消音啊!」

「啰嗦!那種話大庭廣眾之下怎麼說得出口啊!」

——雖然沒有說出口,但你一定知道的是不是?

——嗯,我全部都知道,但偶爾還是想聽姐姐你說一次看看。

心緒交彙著的兩人,突然同時抬起頭看雪。

潔白雪花的輝映下,背上的女子張開嘴,似乎說了些什麼,男子的臉紅了紅,而後居然一個反手將背上的女子抱入了懷中,在漫天雪舞中緊擁著她轉起了圈圈。

看起來多麼幼稚。

看起來又是多麼幸福。

***

經歷了一場夢幻般的盛大婚禮,他終於娶到了夢寐以求的新娘,直到此刻,傑瑞特都覺得自己如同身處虛幻之中,沒有一絲真實感。

浴室中持續地響起「嘩嘩」的水聲,他卻有些坐立不安,想要走過去確認些什麼,又因為被警告「絕對不許偷看!」而有些躊躇,夢想與現實,他徘徊於它們的夾縫之中,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到底哪一邊才是所謂的真實呢?

這些不確定感,在那個熟悉的身影走出浴室時,終於有了消散的跡像。

湯慕身著睡衣,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向呆呆地站在不遠處的傑瑞特,好笑地問道:「你在幹什麼?」

傑瑞特幾乎可以所是急促地前進了幾步,攬住她的腰肢,將其帶入懷中,沐浴後獨有的溫暖清香蔓延於呼吸間,他漂浮不行的心終於定了下來:「就像做夢一樣,姐姐成為我的妻子……」

「在說些什麼啊!」湯慕踮起腳拍了下青年的後腦勺,「而且你剛才絕對是想偷看吧?別給我用這種理由掩飾罪行!」雖說如此,湯慕卻沒有推開傑瑞特,又靜靜地擁抱了片刻後,她才戳了戳對方的腰:「我說,你不會打算就這樣抱我一個晚上吧?」

「……」傑瑞特輕咳出聲。

湯慕明顯地感覺到對方的呼吸灼|熱了起來,連忙抽身而出,一手戳上他的額頭,嚴肅道:「洗澡去!別想帶著一身的酒味爬上我的床!」

傑瑞特多想說,這身酒味大部分是被岳父大人灌的啊,一邊灌一邊眼冒殺氣,仿佛這樣就可以解救女兒於危難之中一般,天知道他在那時是多麼感謝自己會魔法……當然,當著妻子的面抱怨岳父大人是非常不明智的舉動,於是他老老實實地走進了浴室,開始衝洗身上的酒味。

幾分鐘後,浴室門突然傳來了敲擊聲。

傑瑞特關掉淋浴,扭頭注視著磨砂門上熟悉的身形,問道:「姐姐?」

「衣服我幫你放在門口了!記得穿!」

「……我有拿睡衣進來。」

「不要!不穿我準備的就不許上我的床!」

「……」

傑瑞特嘆了口氣,希望那衣服不要太糟糕,他一邊想著一邊往身上塗沐浴液,很快,身上滿是與姐姐一樣的味道,也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味道。沒錯,家中幾乎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他親手打造,說他獨占|欲強也好,太小心眼也好,他絕對不想在別的男人身上聞到和她身上類似的香味。

擦乾身體後,輕彈手指,一個風系魔法靈巧地游移於指尖,手指微動,幾縷溫暖的風束瞬間便穿梭於他的長髮間,約莫八九成乾時,傑瑞特停止了魔法,拉開浴室門,看到了他「必須穿」的衣服——結果比他想像得要好,因為那是一套和他今夜穿的所差無幾的西服,雖然不如睡衣穿的舒服,但如果是姐姐的願望,怎樣都可以。

回到臥室時,他的妻子正靠在床頭……上網,傑瑞特突然有一種預感,也許他最大的情敵是電腦也說不定,更加可怕的是,哪怕他毀了一個,很快就會出現新的一個,除非他將這個這個世界的文明徹底毀滅,否則這個可惡的情敵將一直出現在他的生活中,永不消散。

「洗好了?!」渾然未覺自己已經對世界造成嚴重危害的罪魁禍首抬起頭,雙眸一亮,直接將手中的筆記本合上丟到了地毯上,這個動作讓傑瑞特心中的怨氣消散了很大一部分。

世界,再次和平了。

湯慕在床上站直身體,將雙手搭在傑瑞特的肩頭,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後,滿意地點頭:「果然你穿西服的樣子最帥氣了,悄悄告訴你,」她的嘴唇湊到對方的耳朵,「從第一次看到你穿起,我就特別想親手脫|掉它。」

傑瑞特心跳瞬間加速,下|腹一緊,她到底知不知道這句話對一個男人來說究竟有多大的煽動力,就在這時,她突然伸出舌頭,一點點舔|舐著他的耳垂,他的心跳瞬間失序,所有的血液都朝著一個方向彙集,回過神時,他已經將她壓|倒在了床上,這種時候,她的每一個呼吸都散發著無聲的誘|惑,已經忍耐了很久的野獸,即將出籠。

湯慕仿佛壓根沒意識到情形的嚴重,只不滿地皺了皺眉,突然一個翻身,整個人騎|到了傑瑞特的身上,得意地笑:「都說了我要親手來脫嘛!」

傑瑞特順著她的動作靠坐在床頭,努力抑制著將她立刻吞|吃|入|腹的衝動,即使在此刻,她的心願都是第一位的,但是,忍耐的很辛苦的他討要一點小小的甜頭應該不過分吧?於是——

「那麼,姐姐不應該先給我一點獎勵嗎?」

「獎勵?」

「比如,」他的臉孔緩緩貼近對方的,低沉而沙啞的聲音中包含著無盡的誘|惑,「一個吻。」

雙|唇自然而然地相觸,生澀又熟練地糾|纏,仿佛斷開了某條束縛的鎖鏈,這一次的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幾乎是接觸的瞬間,他的舌頭就迫不及待地溜入她的口中,一點點舔著她的貝齒和牙床,接下來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直到她的唇中滿是他的味道,傑瑞特才停止了這近乎於雄性占地盤的幼稚舉動,轉而挑動起她的小舌,接觸,糾纏,互相舔|舐,交換著液體的同時也交換著彼此的呼吸與心跳,他們的動作都不太熟練,卻都在練習中快速地進步,很快,湯慕的舌頭調皮地躲過了傑瑞特的糾纏,現學現賣地逃到了傑瑞特的口中,學習著他剛才的舉動,一點點在對方口中留下自己的味道,卻不想反被套牢,被對方含在口齒中,時而輕時而重地吸|吮著,那條可惡的舌頭還不時掠過她的舌苔,帶起她身體一陣陣的顫動。

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

男性的身體優勢在此時占據了上風,傑瑞特一邊吮吸著她口中的蜜|液,一手攬著她的腰以防滿眼朦朧的她掉下去,空閑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則順著纖細的腰肢,滑入上半身的睡衣中,手掌撫摸著那溫暖而滑潤的肌膚,一路往上,最終停在了某個渾|圓上。

並不太大,剛好可以一手掌握。

他的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下|腹更加腫脹得厲害,卻找不到縫隙脫逃而出,直到此時才覺得姐姐讓他穿上西服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懷著些許的郁悶,他一把撩起薄薄的睡衣,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在他手掌中靜靜綻放的潔白花朵,它有著粉紅的可愛花蕊,如同被誘惑了一般,他伸出手指,一點點捻|弄著那散發著蜜糖味道的粉紅。

「唔嗯……」

騎在身上的女性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甜蜜的呻|吟,傑瑞特覺得自己弄錯了些什麼,那分明不是花蕊,而是另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在他的指尖,它一點點地綻放開來,他的心快速地跳動起來,那綻放的瞬間散發出的絕美香味毫無疑問地在吸引著他,傑瑞特下意識地結束了唇上的吻,低下頭,含住了那朵已經由粉紅變為了嫣紅的鮮花,憑借著男性的本能細細舔|舐著,時不時用牙齒廝|磨,到最後,用力吮|吸著,仿佛著就能喝到夢寐以求的蜜釀。

拜他的動作所賜,湯慕終於回過了神來,她顫抖著用虛軟無力的手想推開對方,費了好大的力才終於成功,而後喘息著瞪他:「混蛋!是我脫你的衣服,不是讓你脫我的!」一邊說,她一邊惡狠狠扯下了身上的睡衣。

傑瑞特頗為遺憾地看著那番美景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非常大方地攤開雙手任君采擷:「今夜的我,全部都是姐姐的。」

「不光今夜,你以後也都是我的!」甩下了這麼一句頗為霸氣的宣言後,湯慕一把拉開青年的西服外套,扯掉對方的領帶,隨手拋開,而後俯下身,衝傑瑞特挑釁地笑了笑,伸出舌頭,舔|上了他的喉結。

「嗯……」

傑瑞特下意識地發出了這樣一聲短促的呻|吟,對方卻沒有繼續動作,舌尖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往下,落到了襯衫的第一顆紐扣前,開始嘗試用舌頭解扣子,大約是因為從未做過的緣故,那動作看起來相當笨拙,但在傑瑞特的眼中,一點一滴,都是誘|惑,也是折磨。

解第一顆紐扣,湯慕花了足足五分鐘……還沒成功!

她終於上火,雙手抓住傑瑞特的衣領直接將其扯開,紐扣瞬間落了一床,她氣鼓鼓地拍飛它們:「混蛋!早知道該事先練習下的!」

「噗!」即使在此時,傑瑞特也是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肩膀微微顫抖,長髮順著他的動作滑落到了胸口,他家姐姐怎麼可以這樣可愛。

「不許笑!」

「混蛋!都說了不准笑啊!」

怒火攻心的湯慕咬咬牙,目光突然落到對方的胸前,回想起他方向的動作,一個報復的計策上了心頭,想到就做的她毫不猶豫地再次俯下身,「嗷嗚」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胸前的紅點上。

「嘶……」傑瑞特低低地哼了一聲,「姐姐,痛……」雖然痛,卻又夾雜著強烈的快|感,他感覺下|半|身也痛了起來。

湯慕微微鬆開牙齒,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先是用舌頭在紅點上繞著圈圈,而後舔|舐、廝|磨、吸|吮,與此同時,另一只手捻|弄著另外一顆,時而戳,時而捏,時而撥,時而彈,玩的不亦樂乎,將之前感受到的那些痛與快樂,完美地復制到了他的身上。

「唔……姐姐……不要再……」就在傑瑞特抑制不住想要反撲對方時,湯慕的舌尖終於離開了他的胸前,他既鬆了口氣,同時又感覺到了強烈的失落,但她緊接著的下一個動作,又讓他再次陷入了甜蜜與折磨的夾縫,不可自拔。

湯慕順著胸肌一路輕吻而上,重點照顧了下她異常滿意的腹肌,而後停頓在了他的肚臍上,她似乎對這個小坑相當好奇,先是在周圍用舌頭畫著圈圈,而後又一點點啃著旁邊的肌肉,最後,才小心翼翼地將舌尖探入其中。

傑瑞特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他終於控制不住地將手伸向下|身的衣服,卻被另外一只手牢牢抓住。

湯慕再次舔了一下肚臍,滿意地看到對方再次顫抖並且眼神隱約有失控的跡像後,暫時放過了它,轉而伸出手,一點點解開西褲的紐扣,本來是想用舌頭的,但根據剛才的經驗,二十分鐘她都未必弄得開,在那之前,不是她男人瘋掉就是她自己瘋掉。

隨著紐扣被一粒粒地解開,傑瑞特不僅沒感覺舒適,反而覺得更加難受了起來,而後,讓他更加痛苦的一幕發生了,他心愛的女人居然一口咬住了褲子的拉鏈,輕輕用力往下拉開。

太過誘|惑的一幕!

已經快要無法忍耐了……

仿佛是意識到了他的想法,湯慕猛地將拉鏈拉下,而後坐直身體,「嘩啦」一聲,扯掉了傑瑞特的褲子,一把將其丟開,突然失去的束縛讓傑瑞特稍微好受了些,但很可惜,今夜如引人墮落的魔女一般的姐姐,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她,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後,湯慕伸出手指,一點點地戳著內褲中的凸|起,語調中居然滿含好奇地問道:「傑瑞特,這是什麼?」

「……」傑瑞特無奈地呻吟出聲,「姐姐,不要這樣折磨我……」

「既然你不肯告訴我,那我只有自己研究了。」無辜的聲調包含著致命的陷阱,即使明知這一點,他也已經在很早很早前,心甘情願地跳入。

湯慕一邊那樣說著,一邊伸出右手,隔著布料包裹住那滾燙的凸|起,而後瞬間覺察到它在手中又大了許多,燙了許多,硬了許多,甚至能感覺到脈搏在手中劇烈地跳動著,那順著指尖傳來的強烈生命感和一種不知名衝動,讓她的心臟也快速地跳動了起來。她的手掌生澀地一點點擼|動著,而後,她聽到了來自於青年的急促的呼吸,他的長髮披散下來,有幾縷垂落在胸前,襯著他白皙、同時又被她留下了諸多深淺痕跡的胸膛,這場景迷人得簡直誘人犯罪,那平素總是溫柔微笑著的臉孔此刻泛著潮紅,雙眸濕潤而朦朧,嘴唇微啟,時不時發出低低的呻|吟,這樣的表情讓她情不自禁地想更加折磨他,想看更多,甚至想欺負到他哭出聲來。

這樣的心理究竟是對還是不對?

已經沒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了,她只是順從著本能,鬆開手,而後在對方欲|求|不滿的視線中,伸出舌頭,一點點舔|舐著掌心,眉眼微挑,聲線中滿是誘|惑地笑道:「傑瑞特,我的手心都是你的液體哦。」在對方做出別的反應之前,她突然再次俯下身,隔著布料小心地舔了上去,鼻尖可以嗅到那濃烈的男性|味道,與沐浴後的清香夾雜在一起,並不難聞,反而展現著無聲的誘|惑。

內褲漸漸濕潤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她,還是因為他,湯慕微抬起頭,舔了舔唇,用一種肯定而得意的語氣說道:「傑瑞,你果然濕得很厲害。」

話音剛落,她突然低下頭微微一咬,而後只感覺有什麼液體噴了出來,即使隔著布料,依舊有幾滴散落在她的臉上和唇角,甚至口中……湯慕愣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她坐直身體,擦了擦臉,又看了看手,突然捶著床噴笑了起來:「哈哈哈這也太快了吧!傑瑞特你真是……」

話音未落,她整個人已經被推翻在了床上,青年修長纖細卻又充滿了爆發力的軀體緊壓著她,毫無退後和逃脫的空間。

傑瑞特的眼眸漸漸泛起赤紅,如同鎖定了獵物的野獸,他劇烈地喘息了幾下後,壓低嗓音道:「姐姐,你也差不多玩夠了吧?」

「……」被這樣的語調和眼神震撼到,湯慕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那麼,」傑瑞特嘴角突然綻放出了一個極為溫柔的笑容,他說,「那現在輪到我了。」

他才說完,湯慕只感覺胸前一涼,上身的睡衣再次被掀了起來,濕潤的唇舌再次落到了她的胸前,動作比起方才要更熟練了幾分,她不禁暗自感慨,天才就是天才,連學習這個都比別人要快得多。

很快,她就沉迷在他溫暖的舌尖和手指中,再無暇多想,不知何時,睡衣已然被脫下,而他的目標,也漸漸往下,轉向了那散發著無盡誘|惑的神秘禁|區,沒有向湯慕之前那樣玩什麼花樣,傑瑞特一手扯去了她的睡褲,跪坐在床上,雙手將她的下|半|身高高抬起,細細啄吻著她白皙而纖細的小腿。

「癢啊……」意識還沉浸在朦朧中的湯慕下意識瞪了蹬腿,小聲地抱怨著。

仿佛聽取著她的意見,傑瑞特暫時地放過了她的小腿,將其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那極其溫柔的吻順著腿部優美的曲線一路向上,最終,停留在了大腿|內側,他用舌頭細細舔|吮著,用牙齒慢慢廝|磨,簡直如同一只野獸慢條斯理地咬斷獵物的喉嚨,再一點點看它的生命流逝,起碼湯慕感覺到了和那一樣的殘忍,他炙熱的呼吸在她的腿間回蕩,卻遲遲不肯眷顧真正需要他的地方,只是反復地在附近打著轉悠,小心眼地折磨著她。

湯慕只感覺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空虛得厲害,卻難以訴說出口,唯有憤怒地擺動了幾下小腿:「你欺負我!」卻沒有察覺到,她踢腿的動作是多麼地虛軟,她抱怨的聲音又是多麼的慵懶無力,充滿了勾|引的味道。

但她無疑成功了。

仿佛終於注意到她的渴求,傑瑞特終於停止了這場漫長的酷刑,將注意力放到了她的雙腿之間——那條潔白的小小內褲之上。

白色是聖潔的顏色,也格外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透過它,能隱約看到那片靜靜的叢林,以及隱藏在其中的桃源鄉,它正等待著他的探索與進入。

傑瑞特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塊包裹著禁|區的布料,感受到舌尖的濕潤後,他低沉而性|感地笑出聲來:「姐姐,你也濕得很厲害。」

「……」什麼叫自作自受,這就叫!湯慕欲哭無淚,卻無力阻止對方的動作,下一秒,她感覺到一個靈活的舌尖挑起了內褲邊緣的布料,而後如同一條可惡的蛇般,滑了進去。

「不要!」她下意識低低地叫出聲來。

第一次被男人這樣得對待,讓她既激動,又恐慌,她下意識地想夾緊雙腿,卻發現腿正對青年牢牢地控制在手心,無路可逃,只能被動地承受這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陌生情|欲。

那條引人墮落的蛇先是在洞穴的附近來回游移,毒液染濕了一大片草地,而後試探性地將頭鑽入了洞中,又猛地縮回去,如此三番地連續挑逗了許多次,隨著它的動作,陌生的感覺一波波地襲擊著湯慕的身心,讓她既快樂又空虛,一次次地在天堂與地獄中來回徘徊,漂浮不定,就在她將要被折磨到發瘋的時刻,可惡的壞蛇終於徹底地探入其中,一口含住隱藏在洞穴中的小小寶石。

「啊!!!」

隨著這一聲呻吟,湯慕只感覺下半身突然湧出了一大股液體,如同失禁般,雖然有著理論經驗的她清楚地知道這是什麼,卻依舊感覺有些難堪,尤其是,那張可惡的嘴居然在吮|吸著這液體,她意識模糊地連連搖頭,低聲道:「不要……髒……」

傑瑞特沒有理會她的話,一點點將這些蜜|液吞咽下喉後,他暫且放下了那兩只線條勻稱美好的細腿,性|感地舔|舐著泛著淡淡水色的唇瓣,俯下身輕輕啄吻著湯慕的嘴唇:「很甜哦,姐姐體內釀造的蜂蜜。」

「……不要說出這種羞恥的話啊!」

傑瑞特在對方惱火的視線中,低低地笑出聲來,他坐直身體去掉了那條礙事的布料,著迷地注視著這終於從迷霧中顯現的桃源鄉,他這樣說道:「那麼,姐姐覺得這樣羞|恥嗎?」一邊說著,他一邊再次將女性的雙腿拉起,一只腿架在肩頭,另一只腿盡可能地拉開,那美景終於全數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不要看!」與剛才好歹還隔著一層遮羞布不同,現在她真的在這個男人面前盡情展露私|密之地,這個認知讓即使早有預料依舊感覺到羞|恥的湯慕非常不適應,她連忙伸出手,想要遮擋住什麼,卻到底遲了一步,因為對方的唇,已經再次落到其上,熟練地開始了第二次挑|逗。

她的手無力地垂落,身體漸漸沉迷於對方的動作,只能不間斷地發出或大或小或悠長或急促的呻|吟。

舌尖熟練地探入其中,勾住那顆小巧的內|核,一點點地用唇齒玩|弄著,手指不甘寂寞地來回撫|弄著腿內嫩滑的肌膚,直到那條甬|道再次流出可口的蜜|液,傑瑞特才停下了這讓湯慕羞|恥與快|感並存的動作,鬆開她的雙腿,重新俯到她的身上,喘息著親吻著她的唇瓣,不自覺的,兩人再次開始了親吻,這個吻不如之前那麼激烈,卻要更加深|入,唾液順著嘴角流下,又被舌尖舔|舐回去,不斷地重復著這樣的動作,終於分開時,兩人的舌尖連出一條充滿情|色意味的長長銀|絲。

就在此時,一只手指悄然地探入了她的下|身,湯慕下意識地縮緊,而後只聽到傑瑞特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好緊……」她的臉頰頓時幾乎要著起火來,口不擇言道,「要做就做,別廢話!」

手指不斷地在那溫暖而緊致的甬|道內進|進|出出,來回擴|張,傑瑞特的呼吸更加急促,他喘息著說道:「那樣的話……姐姐你會受傷的……」

「……」

即使到此刻都將她的感受放到第一位,突如其來的幸福感包裹住湯慕的心臟,雖然經常有人說男人床上的話不可信,但如果一個男人願意為了她在床上拼命忍耐呢?

她努力平緩呼吸,放鬆自己從未被進入過的緊致蜜|穴,配合著對方擴|張的動作。

第二根手指緩緩探入,傑瑞特感覺自己的手指被那溫暖的穴|肉緊緊地擠壓絞|纏著,一股強烈的衝動湧上心頭,他好不容易才將其壓抑住,耐下性子繼續著動作,他不僅想一個人得到快樂,然而,只要一想到曾經有人先他一步地進入了這美妙的地方,並且可能毫無顧忌地只圖自己快樂地狠狠地對其造成了傷害,他的心頭便劇烈地疼痛了起來,並非是責怪,而是痛恨,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才讓姐姐曾經遭受了那樣的傷害,如果時光可以倒流該有多好,他想要她得到這世上一切最好的,永遠不會感受到任何傷痛。

第三根……第四根……

直到它們可以在甬|道中順利地進出,湯慕才深吸了口氣,看向額頭上滿是汗水、眼神近乎赤紅卻還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傑瑞特:「可……可以了……」

如同死囚得到了赦令,傑瑞特猛地抽|回手指,湯慕只感覺體內湧起了一股劇烈的空虛,這感覺是如此難受,以至於她居然不顧羞恥地看向了傑瑞特,似乎在期待著他將自己從這痛苦中解放出來,而傑瑞特也終於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塊布料,平素蟄伏在密林深處此刻卻因雄性本能而豎起了戰鬥號角的昂|揚徹底呈現在了湯慕的眼前,形狀並不像她從前在電腦中看過的那樣難看,因為是新貨拆封,甚至泛著淡淡的粉色,她居然詭異地覺得它挺可愛,湯慕覺得自己一定是哪裡壞掉了,同時,她又不得不承認,到底是西方人種,傑瑞特有料極了,但這也意味著,接下來她的痛苦也要加倍。

傑瑞特再次舉起湯慕的雙腿,將自己的下|身對准那正不停流出蜜|液的小|穴,抑制住一|貫|到底的衝動,小心翼翼地插|入,龍|頭很快地進入了其中,因為之前的努力,甬|道內濕潤而順滑,初期並不費力,那原本緊緊包裹擠壓著他手指的穴|肉此刻終於絞住了他的昂|揚,傑瑞特不禁滿足地呻吟出聲。

不夠……

還想要更多……

他的內心在瘋狂地叫喊著。

他的昂|揚也在堅定地推進著。

「痛!」

一層阻隔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傑瑞特怔住,隨即不可思議地看向皺眉喊痛的女性:「姐姐……你還是處|女?」

「……你什麼意思?!」湯慕大怒,有這樣的混蛋嗎?!新婚當夜懷疑自己老婆是不是處|女?!想離婚了是不是?!

她下意識地就想跳起身理論,卻完全忘記了此時的體|位,於是,伴隨著她的動作,那根昂|揚快速地突破了阻礙,貫|穿到底。

「嗯……」

「嗯!」

兩聲呻|吟幾乎同時響起。

不同的是,一人是爽的,一人是痛的。

傑瑞特注視著一點點滑落下來的鮮紅血液,心中被狂喜充滿,雖然他並不介意姐姐是不是處女,但當他意識到自己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她的身體從頭到尾只有他一個人觸碰過,她在他的身|下變成女人,她完完整整是他一個人的——這種幸福感還是快速地淹沒了他,幾乎讓他窒息,他的下|半|身不由又激動了幾分。

湯慕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地悶哼出聲,卻還堅持著坐起身來,一把掐住傑瑞特的脖子,咬牙抑制住幾乎脫口而出的呻|吟,拼命搖晃著:「混蛋!你給我說清楚!說不清楚就離婚!我不跟你做了!」

伴隨著她的動作,兩人的下|身摩擦著,快感鋪天蓋地地襲來,傑瑞特幾乎是費了十二分的努力,才勉強維持住了自己的理智,喘息道:「姐姐……那個時候……那個獸人……說你有了他的孩子……我以為……」

「……」湯慕愣了愣,事情太過久遠,以至於她費了一番功夫才回想起來,頓時哭笑不得,記得最初本來她是想解釋來著,可惜後來傑瑞特突然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而後兩人陷入了尷尬期,她不好解釋,之後……就自然而然地忘記了,沒想到,他居然會記得這麼久,而且隱藏地那樣好,直到此刻才表露出端倪。她突然就想問,「如果我真的被……你不介意嗎?」

傑瑞特湊過來,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當然介意。」

「……」湯慕的心降入谷底,是啊,只要是男人,怎麼可能不介意。雖然那事情並沒有真正發生,她卻依舊感覺到了一絲淡淡的失落。

「介意我怎麼不能更強一點,介意我怎麼沒有保護好你,介意你會不會感覺到痛苦,介意你會不會偷偷哭泣,只要一想到……」傑瑞特抓住她的手,壓在自己的心口,「這裡就痛到難以抑制。」

「……笨蛋!」原本漸漸涼下的心臟再次燃燒起了炙熱的火焰,湯慕伸出雙手摟住新婚丈夫的脖子,偷偷含住他的耳垂,低聲撒嬌,「你難道就想這樣坐一個晚上嗎?還不動?」

這句話徹底打開了野獸的牢籠,傑瑞特深吸了口氣,就著坐起的動作,扶住懷中女性的腰,快速而劇烈地動作了起來。

「太、太快了……」對於新手來說,這個姿勢無疑刺激過頭了,湯慕高高地揚起脖項,自下而上展露出一大截美好的弧度,為這份美麗所吸引的傑瑞特,情不自禁地湊過去,從她的喉嚨一路舔|吻到胸前,最終停留在了那讓他異常沉迷的朱|果上,不可自拔,伴隨著他的動作,湯慕原本擁著對方的雙手早已虛軟無力,如果不是腰後那雙炙熱的手,她早已倒下。

傑瑞特依約稍微放輕了動作,湯慕的眉頭微微舒展,原本只憑借著本能行動的青年終於找到了某種竅門,開始類似於九|淺|一|深地動作著,每一次動作,都精准地摩擦過那只敏感的小|核,很快,初次品嘗禁|果的兩人便陷入了這股陌生而誘|人的甜美情|欲中,不斷地尋找著讓自己和對方都更刺|激和快樂的姿勢。

傑瑞特放倒虛軟無力的她躺倒在床上,雙手抓住她的腿用力拉開,大力抽|插著,接著湯慕微微側過身體,而傑瑞特則一手將她的一只大腿架在肩上,繼續著動作,而後她整個翻過了身,跪坐在了床上,傑瑞特則從背後擁抱住她的腰肢,一邊用雙手把玩著她胸前的花蕾,一邊自身後發起了進攻,之後……

到最後,湯慕都記不清,這個晚上他們到底換了多少種姿勢,只記得到最後,傑瑞特終於在她體內爆發、那股滾燙的熱流衝擊進她體內時,她已經疲憊地眼睛都睜不開了,離暈倒只有一線之隔,她虛軟無力地勉強睜開眼眸,發現緊抱著自己躺下的傑瑞特胸口也在劇烈地震動,一邊喘息,一邊細細地啄吻著她的臉孔,從額頭到眉梢再到唇角,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而親著親著,湯慕欲哭無淚地發現,還停留在她體內的某件物事,居然再次快速地腫脹了起來。

這貨明明是處|男不是嗎?!

為什麼戰鬥力會強到這個份上啊!

太不魔法了好嗎?!

痛不欲生的湯慕試著求饒:「大哥……我真的累死了……你放過我好嗎?」

傑瑞特低低地笑出聲來,下|身突然一頂,因為之前的動作身體還非常敏感的湯慕下意識地呻|吟出聲,而後正對上自家新婚丈夫微帶一絲狡黠的目光,他說:「姐姐明明也很快樂。」

「……」

「而且,姐姐享受就可以了,勞累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一說如此說著,他一邊擎起湯慕的手,溫柔地親吻著手背,與此同時,毫不溫柔地再次劇烈動作了起來。

「喂!」

來不及再說什麼,她被迫再一次卷入了那讓人意亂情迷的情|欲之中,意識在有與無之間沉浮著。

呻吟、哀求、哭訴、快樂,一切的一切都仿佛由他一個人掌控,傑瑞特在此刻體會到了什麼,沒錯,她所有的一切,他都想緊緊握在手心,就如此刻,明明想讓她快樂,卻又情不自禁地想要弄哭她,看她哭求著自己停止,又苦求著不要停下,而後因他的動作感受到強烈的快感,失去理智地呻吟喘息著,潔白的肌膚泛著迷人的粉色,渾身上下充滿了他留下的痕跡與味道。

直到此時,他才真正確定——她是他一個人的。

心中一直以來都存在著的恐慌在此刻終於消散,但同時,這種第一次感受到的完完全全的占有感讓他瘋狂,讓他失去理智,以至於再次停下動作時,他心愛的女子已經完全地失去了意識。

他心疼且內疚地退出對方的身體,伴隨著他的動作,白|濁的液體自她的體內緩緩流出,染濕了潔白的床單,這幅淫|靡的景像讓他又有了些許衝動,但他真的不會再做些什麼,失去自制力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了,這一次就已經足夠讓他愧疚一生,他又怎麼會重蹈覆轍呢?

他跳下床,小心地將昏睡著的女子抱入浴室清理,而後換上乾淨的衣物與床單,做好一切後,他躺在床上,將她緊緊抱入懷中,低下頭不含一絲情|欲地親吻著她的額頭,低聲道:「姐姐,晚安。」

他終於徹底地抓住了她。

永不分離。

《請認真種馬》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