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始料未及,又在意料之中,究竟是酒精作祟還是慾壑難填他已經不得而知,情慾在腦海中發酵,白沭北全然忘了自己此刻在做什麼。
不再滿足於一個吻,打開車門將她推進去,俯身便欺壓而上。
林晚秋驚愕的瞪著眼,身上的外套散落在腳邊,屬於他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將她包裹住。
男人的身軀強悍有力,可是覆在身上有種難以形容的安全感,她一動也不敢動,手臂僵在椅墊上無措地垂落著。
兩人的腦子都暈眩的厲害,沒有人率先阻止這場錯誤,林晚秋也喝了不少酒,酒精能讓人沉醉,也能讓人貪歡。
逼仄的空間只剩彼此的粗重喘息,曖昧低吟。
白沭北啃咬著她兩條漂亮的鎖骨,掌心沿著纖瘦的長腿一路往上,手感和那晚的一樣,又滑又嫩,落在他略帶薄繭的掌心裡帶起一陣燥熱,火辣辣的燒灼著兩個人。
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的角落,光線也不甚清晰,他一刻也沒注視過她的眼睛,只在她身上一味索取。
掌心終於探到腿根的神秘谷地,隔著蕾絲底褲細細摩挲按壓著。
林晚秋忍耐著,全身都在顫慄。她在情事上沒什麼經驗,唯一的一次也是被他開啟的,這麼多年過去了,身體乾涸僵硬,好似一尾瀕死的小魚兒,直挺挺地躺在那裡。
可是他似乎不介意,火熱地在她身上撩撥著,林晚秋忍不住低聲呢喃:「白先生。」
她不想白沭北清醒之後看她的眼神愈加厭惡。
白沭北聽到她低弱蚊鳴的聲音,不說話,只是嘴唇覆了上來再次將她吻住。
白沭北明白自己對她產生了渴求,這感覺很複雜,明明從頭到尾都是厭惡,可是居然恥辱地對她有了慾望。他從不是放縱的男人,在情事上也自律克制,難道是所謂的初夜情節作祟?他不想深想,對林晚秋不需要花費那麼多心思和精力。
既然想了,那就做,或許做完就對這女人再無念想,總之要說自己喜歡她,實在是荒天下之大謬!
林晚秋感覺到他手指已經撥開底褲邊緣,沿著生澀的縫隙來回搓揉著。
她抖得更厲害了,手指死死扣著身下的椅墊,清晰地感覺著自己被他剝開,按著那粒小肉-芽來回輕揉。
這感覺很奇妙,和第一次全然不同。
第一次他沒有太多的技巧,帶著一股毛頭小子的躁動,粗魯的佔有她。可是這次他顯然有了些耐心,細細研磨著,讓她越來越軟,所有對他的渴望都化作透明的黏液,汨汨滲了出來。
她夾緊腿根,有些難堪,臉上更是燒的火辣辣的。
這是白沭北啊,她那麼愛的男人。痴迷地注視著他,恨不能將屬於他的一切都刻進腦子裡。
白沭北修長的指節被她緊緊含在體內,緊致的腔-壁熱切地從四邊洶湧過來,將他咬的更緊,吞的越深。
他皺著英氣的眉峰,細細看了她一眼。
衣裳不整,可是卻有別樣的誘惑。
他索性讓她繼續含著,低頭進攻她半露的酥-胸,白白嫩嫩的兩捧,光是擁擠的溝壑就讓他欲-望膨脹。
隔著那層纖薄的阻礙,用牙齒來回拉扯,很快就感覺到她頂端那粒小紅蕊漸漸站立起來,她不斷喘息著,卻不敢出聲,兩團飽-滿就因為這動作一次次送到他嘴邊。
他另一手將她唯一的束縛給扯開,雪一樣的白-嫩彈跳出來,倏地落在他唇邊。
白沭北英俊的面容微微帶了幾分吃驚,很快眸色暗沉下來,他毫不遲疑地張嘴,吞-舐撥-弄,粉粉嫩嫩的兩團,漂亮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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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細眉微顫,每一根神經都繃得很緊,女人都因愛而性,當身上的那個人恰好是自己深愛的男人,這已經是最幸福的時刻。心理的滿足已經遠遠超越了眼下在做的事情帶來的感官刺激。
白沭北主導著她,將她密閉的慾-望慢慢開啟,感覺到更多的液體沒過指腹,這才緩緩抽-動被她深深吸住的指節,每次都帶出大片水漬,漸漸因為這抽-插的動作發出了情-色聲響。
車子裡太安靜了,林晚秋聽著自己發出的羞恥聲,雙頰紅得好似充血一樣。
白沭北將她兩團青澀的蓓蕾玩弄得微微泛著淺粉,這才起身,視線一路往下,掃過她凌亂的裙襬,靜靜落在了被自己挖-弄的部位。
隱秘的黑森林下依舊是漂亮的嫩粉色,有盈盈的水光,開開合合被自己佔有著,只一眼,他就覺得自己忍耐的快要爆炸。
他提起她的腳踝,將她折成艱難的姿勢,傾下-身複雜地注視她一眼。
林晚秋覺得他似乎想說什麼,可是他只是喉結上下滑動,最後伸手解開了皮帶。
車窗和擋板都被他放下,空間更加狹窄窒息,林晚秋感覺著他細微的動靜,有些喘不過氣來。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她很清楚,而且白沭北現在正看著她,他眼裡的……確定是她林晚秋。
他一手抓住她細嫩的腳踝,終於抵了上來,林晚秋被那堅-硬和滾燙嚇到,直覺想往後縮。
他卻不再給她機會,握住腳踝的手微微用力,將她折得似一張弓,她感覺到腰有些酸澀脹痛,接著隱秘的部位就被撐開了,越來越脹,好像要把她撕開一樣。
手指沒有地方著力,胡亂抓撓著,最後大著膽子攀上了他的肩膀,硬梆梆的肌肉,她小心翼翼地觸碰著。
白沭北額頭都是細汗,這致命的快-感從那一處傳遍了全身,他沒想到她的滋味這麼棒。
比第一次還要好。
他微微頓了下,看著她忍耐的表情,不作任何安慰和愛-撫,直接開始衝刺。
「嗯——」她還是沒克制住,發出貓一般的呻-吟,他的力道她配合不上,身子太輕,腦袋一下被頂的撞在了車門上。
白沭北垂眸看著她這副可憐模樣,俯身壓住她,將她兩條長腿掛在腰間,一手覆在了她髮頂。
沉默,碰撞,刺穿。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她感覺自己一次次被拋上雲端,再被他拉扯下來,和他一起起伏顛簸著,只記得自己全身都濕漉漉的,腿根更是泥濘不堪,全是屬於她和他動-情的證據。
他體力很好,她又單薄瘦削,任他擺弄成隨意的姿勢,總能給他不一樣的快-感。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偶爾會聽到停車場有其他車子報警器的聲響,有腳步聲他就停下,再開始時比之前還要劇烈。
林晚秋最後抱著他討饒,他伸手探在她那一處,的確有些微微的發腫,這才握著她的細腰猛烈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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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那一刻,彼此都下意識不去想接下來的尷尬,可是情-潮退去,該面對的依舊無法逃掉。
白沭北之前的確是腦子不清醒,有酒精的作用,也有男人夜晚的情-慾躁動,或許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總之現在做了他也不後悔。
後悔對他來說是種陌生的情緒,他這輩子最不屑的就是這兩個字,而且他堅信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對某件事或某個人有這種情緒。
林晚秋整理好自己就抱著膝蓋坐在了窗邊不說話,她沒妄想因為這件事他們就有什麼進展,她和白沭北隔得豈是一顆心的距離,他的世界,她永遠仰望不到。
今晚的放縱就當是給自己留一點念想,這點餘溫夠她緬懷很久很久了……
白沭北一顆顆扣著襯衫扣子,眼神卻一直直視前方,他伸手按下車窗和中控鎖,地下停車場清冷的涼風倏地飄進來。
冷的徹骨,伴著他冷肅的低沉男音:「我們談談。」
林晚秋吞了口口水,她隱約能猜到白沭北會說什麼,酒後亂性?或者是一夜-情?
白沭北靜默片刻,緩緩側過臉,黑沉的眸子依舊不帶任何情緒,手肘撐著窗沿,唇角勾著城府的弧度:「萌萌現在需要人照顧,其他人我不放心,而且她很喜歡妳。」
林晚秋怔怔聽著,忽然有些害怕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果然白沭北眼底浮起輕佻的冷笑:「以前把自己賣給顧安寧,現在賣給我怎麼樣?妳不是只想要錢,我比那個吳總更能滿足妳。」
「我們各取所需。」
他後面一句話說的尾音很輕,這是他與她說話時少有的寧和,可是卻帶著一股能殺死人的溫柔,快要將她溺斃其中。
白沭北面無表情的注視著眼前的女人,她臉上看不出喜怒和其他情緒,眼底似乎也總是乾淨平和的,但是他猜想這女人不會拒絕,她要的不就是錢嗎?
她想要,他就給,只要還有貪念,就可以輕易控制她。
林晚秋挺了挺脊背,好像這才如夢初醒,白沭北志在必得地回視著她。
她忽然說:「謝謝您的好意,我是需要錢,可是暫時還能負擔。萌萌那裡你不必擔心,如果需要照顧可以隨時把她送到我家。」
賣過一次,她已經被他這麼看不起了,再賣一次,她在他心底就真的沒有尊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