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生返回教中時子夜剛過,路過偏殿門口碰見苗然,頷首打了個招呼:「苗堂主,還未睡?」
「同方長老商量點事。」
沈涼生又點了點頭,待要繼續往前走,卻聽苗然喚住他:「幾天沒見你的人影,去看你那個小大夫了?」
「代教主找我有事?」
「沒事,我隨便問問。」苗然歪頭看他,「若換了別人,我還要叮囑一句莫為了私務耽誤了教中正事,對你卻是用不著。」
「苗堂主贊謬了。」
「誰說我是在誇你?小沈,你這臉皮可是越來越厚了。」苗然笑諷道,「那位小秦大夫可真是倒霉,喜歡誰不好,偏要喜歡上你這麼個油鹽不進的主兒,真是自找罪受。」
「哦?倒不知苗堂主對我有這麼大意見。」
「小沈,苗姨可是看著你長起來的,」苗然本慣做少女之態,現下卻來倚老賣老,「便是人家一片真心待你,你又可能回報人家幾分?」
「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苗堂主又怎能看出我有沒有真心?」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苗然又披回她那張少女皮,嗔笑道,「你看著人家時,可有哪怕一瞬,心會跳快一分?」
「時候不早,」沈涼生卻不再答話,轉言告辭道,「少陪了。」
「雖說不必叮囑,我倒還想多一句嘴,」苗然卻又在他身後補道,「小沈,莫要重蹈我的覆轍。」
說起來,上回苗然趕著看沈涼生的笑話,實則刑教創教以來最大的笑話,卻正是她自己鬧出來的。
那是三十多年前,沈涼生還沒有出世,沈父執掌大護法之位,苗然方列四堂主之一,卻放著好好的堂主不做,竟是叛教同人私奔去了。
結果只過了不到一年,她又自己跑了回來,多虧沈父為她周旋,才免了叛教死罪,改受了貨真價實的刀山火海之刑,又以魂魄為賭立了毒誓,方在教中有了立足之地。因著本身確是個人才,也未再犯什麼差錯,待到沈涼生七、八歲時,已重歸堂主之位。
沈涼生天賦異稟,聰穎早慧,小小年紀便能看出以後於這武學之道上定有大成,可惜性子同他爹一模一樣固執,兼又更加冷淡,三、四歲後便不再見他笑過,更是不會哭。苗然常逗他說,你可真是個冰雕玉琢的小娃娃,恐怕什麼時候一哭,就整個人化了。
沈父早年受過重傷,一直未能好全,自知命不長久,故自沈涼生極小時便教導他,這護法之位早晚是你的,而你卻不是我的,亦不是你自己的,做一把鎮教衛教的兵器,才是你的命途。
沈涼生懂事極早,父親的話自是一字一句銘記於心,及到七、八歲時,劍法修行頭一次遇到屏障,方質疑父親道:「人怎能是兵器?又如何能成為兵器?我怕做不到。」
沈父則言道:「無我之境尚需你慢慢參透,你只記著,天下之大,唯有刑教是你的歸宿。」
沈涼生沉默思忖,沈父以為他到底還小,搬出苗然的例子,淺顯解釋道:「你看你苗姨,一身出神入化的好本事,當年她叛教出逃,多少人馬找了她半年,卻找不到她半分蹤跡。結果又如何?還不是自己回來了?你且記住,便有一日你能上天能入地,終究也只能回來這裡。刑以兵刃為旁,這一輩子,你便是刑教,刑教便是你。」
那時沈涼生同苗然還算親厚,也肯喚她一聲苗姨。頭一次聽說她還做過這等事,倒把自己的疑惑先放下,跑去找她問個究竟。
「苗姨當年為何叛教?」小孩子不懂迂迴,頭一句便是冷冰冰的質問。
苗然卻笑了,摸著他的頭道:「那是因為有人真心喜歡上我,我也喜歡上他。他說願與我過一輩子,我便同他走了。」
「那又為何回來?」
「因為他慢慢知道我做過許多錯事,不再喜歡我,也不肯再見我。我沒有別的地方去,自然就回來了。」
沈涼生想了片刻,再開口帶上幾分符合他年歲的孩子氣:「那人現在可還活著?我去幫你殺了他。」
「你的好意,苗姨心領了。」苗然失笑道,「那人確實還活著,卻是我願意讓他活著。你還小,想必是不懂的,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便是緣分用盡,得不到好下場,我也願意讓他活著。」靜了靜,一邊望著桌上燭火,一邊又輕笑嘆道,「是啊,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當然願意他活著。」
一句「莫要重蹈我的覆轍」,勾起瑣碎陳年舊事。沈涼生平躺在床上,靜靜睜著眼,耳中似仍能聽到苗然那句笑語喟嘆。多少年過去,她還是那副模樣,宛如繪在畫中的平板紙人,卻連這麼個紙人都要來問問他:「你可也有真心?」
黑暗中沈涼生默默抬手撫上自己的心口,心跳規律沉穩,一日日,一月月,一年年,從未變過。
苗然說得無錯,勿論唇 舌交纏,又或身體糾葛,哪怕在最酣暢淋漓的時候,他抱著他,心跳也未曾快過一分。
但她卻也不知道,當年有個孩子將她念及故人時認真溫柔的神色,一直記在了心底。
從小到大,這是沈涼生唯一學過的,關於「喜歡」的事情。
秦敬最好的地方便是那雙眼睛。無關相貌美醜,而是眼中神色,總是多情。
自那方夏雨蘆花的小天地中開始,他總是那麼認認真真地望著他。
後來認真中又帶上一抹溫柔。認真地,溫柔地,說著喜歡他。
沈涼生所知曉的,理解的,關於「喜歡」的全部,只有一個認真溫柔的神情。
一個在他兒時親近的人的眼中見過,許多年後又在秦敬眼中重新見到的神情。
縱然不知動心為何,不知如何回應,沈涼生卻也清楚,他願意看著那樣一雙多情的眼睛。
願意看著他認真溫柔地望著自己。
如若可以的話,願意一直看下去。
「秦敬,這是苗堂主補給你的見面禮。」
上次雖不算不歡而散,得空再見面時,沈涼生也不知能同秦敬先說些什麼,結果一進屋就自袖內把苗然送的盒子拿出來,擺在桌上,權當開場白。
秦敬見那木盒玲瓏纖巧,一望即知是女子之物,打開又見滿滿一盒脂膏,微帶兩分緋色,湊近鼻端聞了聞,倒是沒什麼味道。
「這東西還真是……」秦敬搖頭笑道,「一看就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我已問過她,只做助興之用,於身體無妨。」
「虧你能把這種話也說得一本正經,」秦敬把盒子放回桌上,「她說無妨,也就只有你信,我可不敢用。」
沈涼生不答話,心中卻想到苗然將這盒子遞給他時打趣笑言:「小沈,你若真想試試心如擂鼓是什麼滋味,便收著吧。」
冬日晝短,秦敬點上燭火,回頭便見沈涼生定定看著他,四目對望片刻,仍是秦敬先一步調開目光,暗道人長得好就是佔便宜,明明眼中沒有情意,都能把自己看得心猿意馬。
「沈護法,你可同我想的一樣?」秦敬走近他,狡黠笑道,「春宵苦短,不如及時行樂?」
沈涼生聞言點頭:「秦大夫說得是。」人卻就勢在桌邊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一口細品。
秦敬被他幹晾在一邊,心裡罵了句「你就裝吧」,卻管不住自己手賤,又走前一步,站在沈涼生身邊,慢慢為他拆下頭冠,眼見髮如流泉,披了一背,那張慣常冷淡的臉被垂髮襯得平添幾分旖旎風致,忍不住俯身輕輕吻了吻髮頂,低聲調笑道:「真是美人。」
沈涼生抬起眼,自下望著秦敬的臉,見上次還有兩分圓潤的下頜這次已然全尖下來,看著就覺得戳人,便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語氣似在評估自家養的豬羊:「冬天正是長膘的時候,你倒越來越瘦了。」
「衣帶漸寬終不悔,」秦敬捉住他的手,湊到唇邊親了下,「想你想到瘦了也值得。」
「衣帶漸寬倒不必,」沈涼生放下茶盞,「寬衣解帶就夠了。」
「沈護法,你這假正經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好?」秦敬又親了親他的掌心,方放開他的手,自己解開腰帶扔至一邊,手移到外袍盤扣上,一粒一粒解開,慢條斯理脫下,露出雪白褻衣,手指停了停,才繼續解下去,在對方注視下褪去最後一層遮攔,赤身裸 體地站在沈涼生眼前,抬手撫著他的髮,口中低問,「然後呢?」
「別的地方瘦了,這裡倒不見小,」沈涼生坐在桌邊,一手支頭,一手摸上秦敬胯 間軟垂的物事,手指逗弄幾下,便見那裡有了動靜,顫顫巍巍半抬起頭,收手續道,「秦大夫覺得然後要如何?」
「親親它好不好?」秦敬將半硬的物事湊到沈涼生唇邊,輕聲道,「它雖未見瘦,可也想你想得厲害。」
沈涼生掃了他一眼,還真依言親了上去,含 吮舔 舐,舌間功夫用足十分,令秦敬不由緩緩擺著腰,合著他吞 吐動作慢慢抽 送。
案頭燭火映出牆上一站一坐的人影,火苗跳了跳,影子便跟著晃了晃,似又糾纏得更緊了些。
沈涼生一邊為他口 淫,一邊探手夠到桌上盛著脂膏的藥盒,單手啟開蓋子,食指沾了沾,探去秦敬後身,摸到股 間入口,在穴 口周圍緩緩按摩幾下,方將手指推了進去。
「我說,這藥可是真的無礙?」秦敬本閉著眼享受,覺出後身插入的手指有些黏滑,才想到那盒不知拿什麼東西做的情 藥,連前頭的快活都顧不上,退了半步,皺眉道,「這東西我可真不敢用,還是算了吧。」
「秦敬,」沈涼生扣著他的臀,將他按了回來,先親了親他那根高聳挺 翹的陽 物,方柔聲道,「聽話。」
秦敬頭一次聽他肯這般低聲溫柔地講話,一時覺得腰都軟了軟,在心底自嘲了句美色誤人,終把異議嚥了回去。
沈涼生見他默許,便復伸指挖了一坨脂膏,兩指並用,勻數抹在秦敬後 穴谷 道之內,邊續為他口 淫,邊用兩指藉著黏膩脂膏往來抽 送。
弄了一會兒,沈涼生也覺出幾分不對,口中含的物事竟是漸漸軟下去,不管如何逗弄,都不見再硬 挺。
「真這麼不舒服?」
沈涼生撤開嘴,抬頭看他,見燭光下秦敬微蹙著眉,咬著下唇,鬢邊已有汗意,卻是情動模樣。
「既是舒服,這兒怎麼這麼乖巧?」沈涼生輕彈了彈他那根已經全然軟下的物事,手指繼續緩插慢送。
「我哪兒知道,」秦敬腿已有些發軟,半趴到沈涼生懷裡,臉埋在他頸邊,喘了片刻方小聲道,「那邊……裡面倒是……嗯……」
「裡面如何?」沈涼生咬著他的耳垂低問,突地加快手下動作。
秦敬悶聲不語,片刻後卻回手摸去自己股 間,覆上沈涼生的手。
沈涼生以為他嫌自己插得太急,待要慢下,卻見他是欲 壑難填,口中不願直說,只摸索著自己的手指,暗示著自己再加一指進去。
沈涼生明明會意,卻故作不解,乾脆停下手中動作,任由秦敬擺弄著他的手指,有些費力地,將他的指頭又塞了一根進去,後 穴一張一合,不停貪戀吸 吮,似在求他繼續插 送。
「到底怎麼了?」
「你……」秦敬不由氣悶,心道你明明曉得是怎麼回事,還問什麼問。可又知道自己不說,那人定是不會再動,只得放下自己那點廉恥之心,老實交代道,「裡面……裡面癢得厲害,你幫我弄弄。」
拋去最後一絲廉恥,後頭便簡單許多,彷彿再沒什麼不能說出口。沈涼生用手指插了他一會兒,便覺對方的手滑至自己腿 間,隔著衣衫按上自己的陽 物,耳聽他含混催促:「你硬了麼?硬了就進來,快點……」
「這就等不及了?」沈涼生一手幫他插 弄,一手解開自己外袍,將褻褲拉低幾分,露出火熱粗 長的陽 具。本欲吩咐他自己坐上來,卻見對方竟似真的一刻都不能再等,主動伸手握住那根物事,抬臀湊近,把著莖 身對準股 間小 穴,一氣坐了下去,陽 物盡根沒入濕 熱谷 道,連沈涼生都不由一聲低嘆。
燭光搖曳,秦敬坐在沈涼生身上,也是跌宕起伏,情難自已。雖說前頭全無動靜,後頭卻是舒爽無匹,好似本該分到前頭的快活都被那邪門情 藥生生留在了後 穴之內,每寸內壁都變得萬分敏感,宛如全身知覺都匯到了那處,又好像再怎麼舒服都覺得不夠,下一刻總比上一刻更飢渴,只得求沈涼生道:「去床上……你在上頭……弄快點……」
沈涼生聞言抱起他,兩人就著交 合姿勢移至床邊,沈涼生將他放到床上,抽空去脫自己的衣物,卻見他連這麼一瞬半瞬都等不了,穴 內陽 物甫一離開,便自行伸了三根手指進去抽 弄,眼睛卻一直望著自己,目光中五分委屈,五分哀求,看得沈涼生腹內也是一把邪火愈燒愈旺,三兩下除盡衣衫,合身壓上,陽 具凶狠捅入,埋在谷 道里,卻不裡外插 送,而是有如鳧水時雙腳打水一般,整根大 屌在窄 道內上下撲騰衝突,邊幹邊問:「這麼著行不行?」
「啊……行……行……」秦敬腦中一片混沌,鼻間卻突地聞到一股暗香,卻是那藥平時聞之無味,需到情濃之時方暖香暗生,既有催 情之效,又有提神之用。
秦敬本已恍惚的神思被那香氣喚了回來,腦中一時分外清明,只覺下 身穴 內每一分舒爽滋味都清清楚楚地傳至頭頂,又自頂頭髮散開去,傳遍四肢百骸,變作難捱的酥癢,不由抬手環住沈涼生的脖頸,在他身下來回扭動,肌膚相蹭的感覺說不出的快意,只恨不得全身上下都與他化作一處,血肉相融,再難分開。
沈涼生也聞到了那股香氣,垂眼見秦敬極為動情地望著他,且又挺著胸膛,兩粒硬 挺乳 尖著意挨蹭著他的乳 頭,極盡求 歡之能事,只覺得心竟真的漸漸跳快了兩分,雖知是催 情暗香之故,胸口仍生出一股說不請道不明的滋味,彷彿自心底而生的焦灼,只想把身下這個人連皮帶骨拆吃入腹,完完全全納為己有。
「秦敬,看著我。」沈涼生道過一句便直起身,半跪在床上,將秦敬雙腿猛地拉高,復慢慢壓下,將他整個人像片紙頭一樣從中折了一折,臀 部高高翹起,便從秦敬的角度,亦能看到自己股 間陽 物進出,每一回合都是整根來去,粗 長物事宛如林間巨蟒,一次又一次鑽到自己體內深處,帶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活,五臟六腑都似要被那快活一點一點吞噬殆盡。
「就這麼欠人操?還想讓我怎麼幹你?嗯?」
這類粗俗情話換做平時沈涼生絕不會說,但現下真的心如擂鼓,愈敲愈急,如此鮮活的感覺終讓他拋卻所有顧忌,全心投入這一場俗世歡 愛。
「啊……哈……」秦敬也不知自己還能被如何操 弄,這樣下去又該如何是好。上回雖也曾被沈涼生綁住陽 物不得發洩,但總歸明瞭出口在何處,這次卻是前頭無論如何都硬不起來,後身明明已爽到極致,卻不曉得要如何才能尋到最後的高 潮。
雖說難得全情投入,沈涼生到底剩了幾分理智,也怕這麼個姿勢做久了秦敬經不住,復弄了幾十下便將他重新放平,抽了一旁枕頭墊在腰下,換了尋常體 位疾猛插 送,只覺得他那裡濕熱緊致,內壁柔嫩軟滑,似要黏在龜 頭上一般不住擠壓抽搐,整根陽 物被那張小嘴侍弄得爽利無匹,便是忍耐功夫再好也禁不住這般撩撥,又再幹了不到炷香光景便洩了出來。
沈涼生平了平呼吸,再看秦敬眼中已帶上兩分淚意,便將他扯起來抱到懷中,兩人下 身仍連在一塊兒,唇也湊至一處,交換了一個濃烈深吻。
「你這兒一直這麼老實,可是不夠舒服?」吻了片刻,沈涼生胯 下又再硬起,一邊重新徐徐律 動,一邊握著他軟垂著陽 具揉弄,嘴貼到秦敬耳邊問,「要怎麼弄才夠舒服?」
「我……反正這藥我是決計不用第二次了……」秦敬低低埋怨過一句,頓了頓,方亦貼到對方耳邊,悄聲說著靡靡情話,「不是不夠舒服……後面被你幹得又爽又癢,舒服得要死了……」
「你自己摸摸……」沈涼生拉過他的手,帶至兩人交 合所在,竟也陪他說著床笫私語,「我卻覺著,你那裡頭又熱又軟,磨人得很,只想慢慢操 上整夜。」
「那可是好……」秦敬重吻上他,模糊呢喃道,「我那麼喜歡你……莫說一整夜……恨不得這輩子都跟你在床上過完算了。」
房外更深夜寒,房內卻是滿室春 情。
沈涼生抱著秦敬上下律 動,每下都插得極深,似要把兩顆鼓脹卵 囊都一起擠進去才痛快。私 處毛髮被對方股 間漏出的淫 水搞得一片精濕,黑亮恥 毛黏連在兩瓣雪白的屁 股上,極盡淫 靡之態。
「轉過去趴著。」半晌後沈涼生抽出陽 根,吩咐秦敬換了姿勢,跪趴在床上,翹起臀,眼見縫間小 穴已被幹得不能全攏,有如半放花苞,花芯中掛著絲絲白 濁,正是自己方才射進去的精 液。
秦敬翹著臀等他再插進來,等了半天卻只覺得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物事在股 縫間反覆摩擦,就是不肯捅入,只得自己回手掰開屁 股,浪 聲求道:「忍不住了,快點進來……」
話音未落,便覺得那東西終再入巷,且有兩隻手探到自己胸口,使勁揉捏著兩粒硬 挺乳 頭,耐不住放聲呻吟,叫著叫著喉中哽了哽,竟是舒服得哭了出來。
雖說前頭不得高 潮,後間卻有綿綿無盡的快活,密密麻麻織成一張羅網,將人整個網在其中,越纏越緊。最後已不知又換去什麼姿勢,或到底做了多久,一縷暗香再吊不住腦中清明,眼前模模糊糊地黑下來。
可在意識全無前,最後的知覺卻非是無窮無盡、深不見底的肉慾,而是身上人輕輕吮去面上淚痕,復又一下一下地,無根無由地,固執吻著自己閉起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