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到半道兒,許盛輝就發現小丫頭不對勁兒,本來把小丫頭放到副駕駛,調低了裡座位,是想讓她舒服一些。
一開始小丫頭倒還老實的躺著,後來不知是醒了,還是迷糊著,開始動了起來,小嘴喃喃的一個勁兒嚷著熱,手也開始撕扯衣裳,扯不開就把裙子撩了起來,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
白花花的大腿在許盛輝眼前一晃,許盛輝險些沒噴了鼻血,本來就饞了這些日子,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平常別說這白花花的美腿了,就是瞧著小丫頭瓷白的小臉,身子都疼,刺激之下,許盛輝一腳把油門踩到了底兒,恨不能立刻就到別墅,心裡開始後悔,早知就去市區的公寓了,非回別墅做什麼。
而且,從小丫頭的反應就可看出,劉偉給她下的是催,情藥,這人渣敢惦記自己的女人,真他媽的活膩了,過了今兒非收拾了他不可。
好容易進了別墅車庫,許盛輝也快爆炸了,小丫頭露著大腿,扯著衣裳,小嘴裡哼哼唧唧,自己能忍到現在簡直就是奇蹟。滅了車,直接跨了過去,壓著小丫頭就親了起來。
溫暖總覺著又熱又渴,想要冰更想喝水,忽然嘴裡伸進來個涼森森的東西,以為是水呢,拚命的吸,卻吸不出水來,著急之下更加用力……
許盛輝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小丫頭這是要哥哥的命啊,再給你這麼吸下去,哥哥可就交代了。」深吸了一口氣,抱著她下了車。
小丫頭纏他纏的緊,那張小嘴緊緊勾著他,一刻都不放鬆,許盛輝恨不能在這兒就把這丫頭辦了,可想想,這丫頭是頭一回,在車上不好,再說空間太小也施展不開。饞了這麼些日子,好容易到手了,得好好疼疼這丫頭,抱著她直接上了二樓主臥……
溫暖是給疼醒的,渾身都疼,彷彿給卡車碾了一樣,渾身的骨頭肉都是疼得,尤其下面疼的更是厲害,而且,有什麼東西壓著自己,重的喘不過氣來,努力睜開眼,看見眼前一張熟悉的臉:「許總……」
許盛輝撐著身子,一動也不想動,就想這麼壓著她,他自己都不記得要了這丫頭幾回,本來還怕這丫頭頭一次受不住,想節制一些,可一看小丫頭的樣兒,怎麼也忍不住,這丫頭是個絕對的尤物,哪怕沒有經驗,不懂得取悅他,只要哼哼唧唧的躺在那兒,卻最是勾人。
他上癮了,一次就上癮了,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實在太好,他都想就這麼膩著這丫頭永遠不分開。
見她醒了,笑了起來:「還許總,這會兒可不能叫許總,該叫哥哥,來叫一聲哥哥。」
溫暖頓時徹底清醒了過來,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差點兒沒暈過去,咬著唇,伸手去推他。
許盛輝卻笑著抓住她的胳膊:「小寶兒別跟哥哥鬧,看累著自己,哥哥可心疼。」
「誰,誰是小寶兒?你是誰的哥哥?你個卑鄙無恥的老色狼,滾開,你滾開……」溫暖瘋了一樣掙紮起來,一巴掌打了過去,正甩在他臉上,啪一聲脆響。
許盛輝臉色一沉,捏住她的手腕:「小丫頭過了啊,哥哥教給你,男人的臉可不能打,得親,來,親哥哥一口,哥哥就不跟你計較了。」
溫暖氣得眼圈都紅了:「誰親你,不要臉,你放開我,放開我……」更加拚命的掙紮了起來,許盛輝怕她太用力,弄傷了自己,雖覺這丫頭有點兒過,到底還是心疼,放開了她。
溫暖一得自由,就往床底下跑,只不過腿一沾地,就是一軟,直接栽到了地上。
許盛輝心一軟,過去抱她起來:「小寶別鬧了,知道你身上不舒服,我去給你放水,泡個熱水澡會好些,乖,聽話啊,別跟自個兒過不去。」把她放在床上,轉身進浴室放水。
溫暖怔怔盯著浴室門,看著許盛輝出來,別開頭:「我怎麼會在這裡?」
許盛輝笑了一聲:「還真是個糊塗丫頭,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可是救了你,你那個相親對像不是好人,給你下了藥,不是昨天我正好也去銀河吃飯,就讓那人渣得逞了。」
溫暖捂著臉:「你能不能先出去,讓我自己待一會兒。」
許盛輝知道這丫頭自來不待見自己,這忽然成了自己的人,一時肯定適應不了,反正人都是自己的了,還怕她跑了不成,點點頭:「那我下樓給你準備點兒吃的。」
聽見門關上,溫暖才哭出聲,她騙不了自己,即便昨天被下了藥,可有些片段卻仍是清楚的,在銀河感覺困的不行,然後渾身發軟,乃至後頭在車上自己熱的扯衣服,再到後來……雖然不知道身上的人就是許盛輝,但她並沒有反抗,不是不想反抗,是不由自己的意志,她就想跟那男人做那種事兒,她知道自己被下的藥大概是那種催,情的,不然不會如此身不由己。
而她更知道,即使昨天的劉偉是個人渣,許盛輝卻也不是什麼好人,如今她才明白,自己有多幼稚,多蠢,被許盛輝故意做出來的姿態所迷惑,卻忘了這男人從一開始就想騷擾自己。
許盛輝從來沒想過放過自己,他只是等待機會,那些買魚,看電影,坐車時不經意的親密,並非是不經意,都是他設計好的,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狼,劉偉的事情正好給了他機會,杜嵩那些人都是他的幫凶,自己早就掉進了他設下的重重陷阱,怎麼可能逃得出去。
溫暖儘量忽視自己的身上痛,一點一點挪到地上,扶著牆走進了浴室,泡進熱水裡,想自己該怎麼辦,這個虧是吃定了,明明是許盛輝這個老色狼不安好心,偏偏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為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昨天晚上的事兒也一樣,怪直能怪她媽識人不清,給她介紹了這麼個人渣的相親對象,才讓這老色狼有可乘之機。
感覺舒服了些,溫暖從浴缸裡出來,兩側光亮的鏡面照見身上的狼狽不堪,溫暖迅速裹上浴巾,腿仍有些抖,緩了一會兒,才走了出去。
在地上找到自己的內衣裙子,鞋,一樣樣的穿好,頭髮攏了攏,沒看見自己的包,只得下樓找,。
許盛輝正在樓下坐著等她,見她下來,高興的迎了過去:「下來吃飯吧,我讓新來的阿姨做了中式的早餐,味道還過得去。」
溫暖自嘲的笑了一下,果然,自己這個生活助理就是幌子,自己還真傻,他堂堂盛輝集團的總裁會缺人伺候嗎,別說一個保姆,就是十個,一百個,一千個都有的是,偏自己就信了,還信自己不來,他就沒胃口吃飯,當真可笑。
見她臉上的神情,許盛輝有些拿不準她的心思,又見她走路彆扭,柔聲道:「你身子不舒服,我抱你下去。」說著就要抱她,溫暖往後一閃:「許總請自重。」
許總?許盛輝微微皺了皺眉:「怎麼還叫許總,不說了嗎,以後就叫哥哥。」
溫暖抬頭看著他冷冷的道:「抱歉,我不姓許,沒有許總這樣高大上的哥哥,許總還是不要亂認妹妹的好。」說著繞過他往樓下走。
許盛輝的耐心用盡,攔住她溫暖:「你倒是跟我鬧什麼,好好的跟著我不好嗎,我會對你好的,這麼多年,還沒有哪個女人,讓我用了這麼多心思,你不知道我多想要你,天天看著你就在我眼前,卻不能碰,想的我渾身都疼……」說著,湊過來要親溫暖。
溫暖氣到極致:「你無恥。」揚手一巴掌又甩了過來,卻給許盛輝抓住,臉色一沉:「好話歹話都不聽不進去了是不是,人都是我的了,還做什麼⼳,我說沒說過,不許打我臉,我疼你寵你,可沒說慣著你甩男人嘴巴子的。」
溫暖氣得渾身都哆嗦,深吸了一口氣,極力穩住心緒,定定看著他:「我的包呢?」
許盛輝見她不跟自己鬧了,也就不再板著臉,笑了一聲:「看來我家小寶是斷片了,什麼都記不得了,在車上呢,昨兒不是小寶黏著哥哥不撒手,也不會連你的包都丟在車上,你先下來吃飯,吃了飯,我去給你拿。」
溫暖一個字一個的道:「我現在就要。」
「好,好,你是我的小祖宗,我現在給你拿去,你先下來,總在樓梯上站著做什麼。」說著又要抱她,溫暖推開他:「我自己有腿。」語氣雖說仍不好,到底不跟自己動手了,知道她身上難受,許盛輝也不跟她上檁,由著她使小性子。
見她下了樓,轉身去車庫給她拿包,把包遞給她:「這下行了吧,小祖宗,能陪我好好吃頓飯了嗎?」
溫暖根本不搭理他,拿過包就往外走。
許盛輝一愣,一把抓住她:「一大早的你去哪兒?」
溫暖看著他:「許總,你的新保姆已經就位,我這個生活助理也可以卸職了,昨天的事兒是我遇人不淑,算我倒霉,可不代表我就樂意再跟有什麼關係,你答應我的那三個月工資,就省了吧,我溫暖要不起,咱們今天一別,後會無期。」
說完,用力甩開他,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