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公主玲瓏曼妙的身子低低俯下,在她玉白優美的脊背上是烏黑濕潤的長髮,順著那赤背優雅的曲度濕潤地蔓延往下,一直垂到水裡,猶如水草般在水中飄飄揚揚。
葉潛血脈賁張,兩拳緊握,眸子晦暗,喘息急促,在那紅唇的輕吮下,他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主人……」
朝陽公主輕撫著手下滾燙的胸膛,唇間溢出絲絲嘆息。這個葉潛,他明明僵硬著身子絲毫未動,那體內那賁發的張力卻彷彿要將她整個人融化!平生第一次朝陽公主發現,原來自己是冰是玉,千年寒涼,而葉潛卻彷彿那滾燙的岩漿,足以將她融化為水,足以讓她熱情如火。
朝陽公主的身子在溫熱的水中輕輕顫抖了下,她好像怕冷一樣,軟軟地依附在他的胸膛上,又伸出玉臂,從他腰際插過去,試探環繞住他結實的腰。
一種誘人的馨香傳來,那種香氣不是脂粉味,也不是花香,而是一種讓人沉醉的說不出的香氣。自制力幾乎要崩潰的葉潛在這一刻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聞到這種香味的時刻。
那時候,她輕撩裙裾,他低首拾鞋。
天差地別的身份讓葉潛的理智回籠,他屏住呼吸,咬緊了牙,閉上眸子。
朝陽公主嫵媚的臉龐在他胸膛上輕噌,抬起迷醉的眸子,含了諷刺地輕笑:「怎麼,葉潛是怕了,還是不會?」
葉潛掙紮著痛苦地發出聲音:「主人,您是葉潛的主人……」
朝陽公主迷茫沉醉的眸子有一絲不解:「那又如何?本宮是公主,本宮是你的主人,可是現在本宮是女人,你是男人啊……」
朝陽公主語氣一轉,柔婉地說:「莫非葉潛真得不曾經歷過?」
她眸子裡溢出促狹的笑來:「若是葉潛根本就不會,那本宮自會教你怎麼做的……」
柔軟的胸輕靠在那堅實胸膛上,有意無意地輕蹭,水中的腰肢已經貼上了男人結實的腰桿,朝陽公主可以感覺到,水裡有硬物早已怒漲。她低涼一笑,攀附上這具結實的身子,修長美麗的雙腿在水中纏繞上他,手指在他胸膛上輕輕劃過,口中魅惑地喃道:「你不許動,我會教你的……」
曼妙溫膩的身子早已經靠上來,似若無意地蹭過幾乎要迸發的地方。她的身子就如同那無助的菟絲草般纏繞上來,猶如纏繞一棵大樹般攀附上他挺直堅硬的腰桿。她用她那開得正是芬芳的身子挑逗著他未曾經歷世事的陽剛。
葉潛是侍衛是下人是奴才,但他也是男人!
作為侍衛作為家生奴的葉潛是能忍的,他的生長環境和所處地位早已煉就了他超乎尋常人的忍耐!可是他還是一個男人,是一個十六歲血氣方剛的男人!更何況眼前的女人赤裸,更何況眼前的女人是他夢寐以求的渴望!
葉潛胸膛裡忽地燃起一陣火焰,像要將他燒炙殆盡。一股熱血湧上腦門,將那些拘謹僵硬一下子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喉嚨滾動,猶如野獸一般發出一聲粗啞的嘶吼,然後一直不曾有半分動作的雙臂猛然將眼前的溫香軟玉整個抱在懷裡,緊緊地抱在懷裡!
懷裡的溫香軟玉,曾是他無法企及的高處,曾是他最難以啟齒的夢,曾是他渴望到發疼的最極致。
他的臂膀是那麼用力,幾乎要將她揉碎。不過朝陽公主沒有絲毫責備,她半睜開媚人的細眸,仰起後頸挺起胸來,讓自己那盈盈欲滴的水蜜桃緊貼住他,細碎呻吟著:「葉潛……」
這麼堅實的身子,這麼有力的臂膀,這麼血氣方剛的少年,朝陽公主這一刻只希望自己化為水,融入到他的體內,滲入他的每一寸肌膚。
葉潛平生第一次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抱緊了那高不可攀的主人,然後猛地站起。隨著他的站起,溫池裡水聲嘩啦,同時朝陽公主那絲毫無掛的身子沒有了泉水的遮擋,就那麼呈現在白日之下,就那麼柔弱攀附在他的健壯的腰際。
這時候的葉潛彷彿抱著一個自己渴望多年的美味,他隱約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可是該怎麼做,在哪裡做,這是一個問題。他急促喘息著,雙目通紅,肩背僵硬,他真得是再次不知所措了。
朝陽公主的玉臂伸出,環繞住他的頸項,在他耳邊低低吩咐:「抱我去幽蘭室。」
就如一個豢養多日的美味,朝陽公主覺得第一次應該選擇一個更為合適的地點,慢慢地品嚐。溫池自然是不錯,可是對於第一次的葉潛來說,難度有點大了。
***
幽蘭室是平日公主溫泉泡浴後休息的地方,如今裡面點了熏香,溫和柔膩,蕩人心魂。
葉潛緊抱著公主,快步走到幽蘭室裡,進去後稍微環顧一下,便快速將她放在寢床上。這寢床上雕龍刻鳳,顯然並不是葉潛這樣的下等人可以享受的,他來到這裡頓時有些無措,放下公主後手便有些僵硬。
朝陽公主在心裡輕嘆,在葉潛將自己放平的時候只是順勢一拉,那麼有力的身子便壓在了自己嬌柔的身子上。當堅硬和柔軟緊貼在一起的時候,朝陽公主閉上了眸子,溢出了一絲愉悅的嘆息。
葉潛是急切和勇猛的,葉潛也是笨拙和狂亂的,他憑著本能在一個柔軟水膩的愉悅之地尋找入口,可是任憑他怎麼衝撞 ,卻還是不得其門而入。
朝陽公主被他弄得身上酥麻,只希望有個圓頭硬朗的東西來給自己撓一撓,此時只能勉力挺起下面配合。只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葉潛彷彿久尋不著的人乍見了出路,略一用力,那早已叫囂的東西便沉入了一個濕潤所在。那裡溫緊濕潤,散發出陣陣幽香,且入口處如蓮般緊密。
被緊緊包裹的葉潛喉間再次發出一聲低吼,接下來的事情再也不用朝陽公主費心,他憑著男性的本能劇烈動了起來。
朝陽公主閱男無數,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像眼前的葉潛一樣,這麼強大這麼粗壯,這麼猛烈又這麼細緻,這麼熱情又這麼壓抑。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猶如迷失方向的小舟一樣在暗夜中遊蕩,找不到邊際找不到光亮。
她無助地申吟著,甚至嬌弱地發出啜泣聲和求饒聲,可是此時的葉潛已經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奴,他正壓在自己主人的身上激狂地動作著。
朝陽公主在他一個猛烈的動作後,身子忽然被弄得一個痙攣,喉間發出沉醉的吟叫,口中破碎地啜泣,蹙眉低聲喊著葉潛的名字。
她的聲音低涼而柔軟,平時總是那麼漫不經心,那麼高不可攀,此時卻在破碎的珠玉般在他身下四濺開來。那四濺的珠玉還是那麼哀婉嫵媚卻又絕望嬌弱地叫著葉潛的名字,這讓葉潛體內激狂更甚。
狂風巨浪,雨打芭蕉,風催媚蓮。
朝陽公主在幾乎將自己淹沒的巨浪中,柔軟纖細的手攀附上葉潛的頸項。葉潛低首,只見主人眉梢帶媚,眸角含情,唇間那抹嫣然更是撩人心醉。
往下則是兩團瑩軟,如兩顆絳紅小桃般,在這風吹雨打中正動盪搖擺著,很是誘人。葉潛此時興起,早已將那禮儀尊卑拋卻到了九霄雲外,於是乾脆一隻大手握住一團。拿在手裡真是溫潤比玉,滑膩如膏。他下面進攻不曾停下,只感覺這小桃跌宕起伏,煞是惹人憐愛,葉潛腦中一熱,乾脆俯下身子含住了那一抹桃紅嫣然。
猶如風吹過,花爛漫,身子在這一刻間盡數綻放、抽搐,而下面那蓮口處卻是縮緊,再縮緊。
葉潛再次發出一聲嘶吼,他大叫著彷彿想要再次攀登高峰,卻沒料想在這攀登中下面一個收緊,他控制不住,便整個一瀉千里。
葉潛發出痛苦卻又愉悅的呻今聲,他乏力地趴伏在這柔軟身子上,感覺到自己的滴滴精銳,就那樣洩入了那處蓮瓣。
那蓮花盛開處,有幽香陣陣,此時此刻蔓延開來,盛滿了整個幽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