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濃。
夏宮中為新婚夫婦準備的舞會還在繼續,而新郎的屍體已經漸漸冷卻了。雷伊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胸 前的傷口上,鮮血已經凝固,呈現出一種失去生機的暗褐色。他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原睜著,還殘留著死前的恐懼與驚駭。血跡從他身上蔓延出來,在華貴的地毯上洇成了一汪刺鼻的水窪。
這是一樁謀殺的現場,泛著冷光的佩劍還丟在地上,訴說著殺人者是如此的冷酷殘忍。但透過隱隱綽綽的紗簾,大床上的場景卻又香豔 淫-靡。
少女潔白的身軀被男人壓在身下,如同一隻落入魔掌的純潔羔羊。她隱忍又克制地 呻 吟 著,小手抓住身下的床單,整張臉埋在被縟之中,屁股高高翹起,纖腰彎折出讓人心顫的柔軟弧度。
一根粗大火熱的 肉|棒不斷在她的股縫間進進出出,每一次抽出,晶瑩的 淫-水就飛濺在男人的小腹上。每一次插入,兩顆濕漉漉的卵蛋啪的一聲拍打在少女的雪臀上,將佈滿指印的臀 肉|拍得愈發紅豔誘人。
「嗯……嗯……啊……」內心深處抗拒著這次交歡,但葉萱的身體早已熟悉了西澤爾。意識到雷伊真的被西澤爾殺了,葉萱崩潰般的喊叫了起來。她拚命地捶打著西澤爾,大聲命令西澤爾從這裡滾出去,但西澤爾不為所動,反而將葉萱禁錮在懷裡,一面激烈的親吻她,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了個乾乾淨淨。
肉|棒插進花 穴 中的時候,兩人都克制不住地 呻 吟 了一聲。妹妹的甬道還很乾澀,花壁將 肉|棒緊緊絞住,太過緊致的快感讓西澤爾差點 |精 關失守。他將葉萱的雙腿掰得更開一些,伸手揉捏著她的 穴 口和花珠:「莉莉,放鬆一點,你太緊了。」
「你放開我,出去……唔……出去……」趁著葉萱掙扎的機會,西澤爾用舌頭頂開她的雙唇,勾纏著葉萱的香舌不斷吮吻。葉萱只能發出模糊的抗拒聲,在男人激烈的肆虐中,銀絲順著嘴角流淌而下。花 穴 裡的 肉|棒慢慢抽動了起來,男人的一隻手玩弄著葉萱的 奶 頭,另一隻手擰住充血紅腫的小花珠,那張小口一張一合,開始有 淫-液吐了出來。
葉萱強忍著不讓自己 呻 吟 出聲,但身體上的反應卻是隱瞞不了的。花 穴 越來越濕, 穴 裡的媚 肉|也裹覆著那根鐵棍似的的 陽 具 , 肉|棒與 穴 肉|的磨蹭吸吮間,更多的 淫-水分泌出來,讓西澤爾進出的愈發順暢。男人抽插的動作逐漸加快,他的胯部重重撞擊在少女的花戶上,噗嘰噗嘰的水聲不絕於耳。葉萱渾身發軟, 胸 前的 乳 波隨著西澤爾的動作不斷搖晃,兩隻翹聳聳的 奶 子上, 奶 頭顫巍巍地跳動著,顯得可憐又可愛。
「啊,不要……好快……」雖然這具身體被西澤爾開發得很好,但葉萱畢竟已經有大半年沒做過了,西澤爾插得又快又深,次次都頂到那塊軟 肉|上,她終於受不住了。
但西澤爾卻像故意折磨她一樣,他將葉萱的右腿放在肩上,只見那可憐的小 穴 口已經被繃得近乎透明,艱難地吞吐著他的鐵棒。他又是一記重重的深頂,在妹妹的嬌呼聲中,一次又一次,打樁似的戳擊妹妹的花心。在花心裡噴出大股水液的時候,他狠狠頂開葉萱的宮口,將大半個棒身都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