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聖誕節番外

  謝小花和洛醫生婚後多年。

  聖誕節。

  6:30am

  洛寒醒過來,把扒在身上的人扯下來,捏捏臉:「謝總,醒醒,謝總。」

  謝沂春沒睡醒,湊過去親了他一口,迷迷糊糊地問:「幾點了?」

  洛寒說:「七點了。你不是說要去片場嗎?」

  謝沂春都沒去摸表:「你說七點肯定才六點半。」

  洛寒要起來,被謝沂春抱住腰:「我好睏啊,你幫我醒醒神。」

  洛寒:「……」

  蓋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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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0am

  謝沂春意猶未盡地纏著他說:「我們再做一次『手術』嘛,洛醫生。」

  洛寒無可奈何地說:「不玩了,再玩要遲到了,今天我門診。」

  謝沂春說:「我包你當我一個人的家庭醫生。」

  洛寒笑了,去洗漱,謝沂春洗澡,光著身體出來,翻了下盥洗台:「我的刮鬍泡沫用完了,你的借我一下。」

  「你穿好衣服,別感冒了。」洛寒說,「我去做早飯,你給兒子穿衣服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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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0am

  吃早飯。

  洛寒看著對面的謝小花和他翻版的小朋友兩個人一起打哈欠。

  寶寶問:「爸爸,我可不可以玩一會兒再去上學啊?」

  謝沂春笑噴:「你在幼兒園也是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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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0am

  洛主任上班路上順便送兒子去幼兒園,到醫院開始坐門診,看病。

  病人:「我好不容易才掛的專家號,怎麼才看五六分鐘,你這個態度不行啊。」

  洛寒:「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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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0am

  某電影片場。

  謝沂春到了片場探班,站在導演後面看公司新來的男演員拍戲,眉頭緊皺,男演員被他不虞的眼神嚇得發揮得更糟糕。

  謝沂春看不下去了,捋起袖子照著剛看的劇本給他演了一段

  全場鼓掌。

  謝沂春:「懂了嗎?」

  男演員瑟瑟發抖地點頭,又搖頭:「謝總,您為啥不拍戲了啊?」

  謝沂春眼睛都不眨地說:「我年老色衰。」

  男演員心中淚奔,我覺得我年輕那麼多歲都是白年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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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0pm

  洛主任看完了領了號的最後一個病人,在醫院食堂吃飯。

  某五星酒店,謝總跟某幾位大佬吃飯,推杯換盞,如魚得水。

  「謝總,來支菸?」

  「我身體不好,家裡那位讓我少抽點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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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pm

  洛主任照預定做手術,進手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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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0pm

  謝沂春到公司,處理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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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0pm

  謝沂春去幼兒園接兒子放學。

  「今天在幼兒園都學了些什麼啊?」謝沂春把兒子抱起來,塞進兒童座椅裡,系好安全帶。

  寶寶捧著個老師發的大紅蘋果,嘟嘟的臉蛋也跟個紅蘋果似的:「老師教我們唱歌,唱聖誕快樂歌。」

  謝沂春說:「唱給爸爸聽聽看?」

  寶寶開始唱,謝沂春跟著唱。

  寶寶說:「爸爸唱歌真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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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0pm

  到家,謝沂春帶著兒子做了個紅絲絨蛋糕,佈置聖誕樹和聖誕道具。

  寶寶坐在桌子邊,盯著蛋糕:「爸爸,可不可以吃了?我肚子餓了。」

  謝沂春摸摸他的腦袋:「乖,等你大爸爸回來……他還不下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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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0pm

  洛醫生走出手術室,洗手,換衣服,準備下班回家。

  護士著急地跑進他的辦公室說:「洛主任,突然送過來好幾個病人,人手不夠。」

  洛寒把外套脫了,又換上白大褂,打電話回家:「喂?是我,這些有幾個緊急手術要做,我走不開,你帶著孩子先吃飯吧,不用等我了。」

  謝沂春失落但是理解地說:「人命要緊,好,你先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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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沂春轉頭跟寶寶說:「你大爸爸不回來吃飯了,我們先吃飯吧。」

  寶寶問:「大爸爸又不回來啊?」

  謝沂春瞎吹:「你大爸爸是大英雄,在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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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0pm

  謝沂春給寶寶講故事:「快睡覺吧,等你睡著以後,聖誕老人就會偷偷把禮物放在你掛的聖誕襪子裡。」

  他早就準備好玩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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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7pm

  手術結束,洛寒回了辦公室,翻出點零食隨便吃點充飢,趴在桌子上想歇一會兒,結果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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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27pm

  洛寒醒過來。

  趕緊收拾收拾回家,從樓下看燈已經關了,他輕手輕腳地進了門。

  謝沂春躺在沙發上,他儘量放輕動作伸手去抱,還是把人弄醒了,謝沂春自己下了地,只靠在他身上,問他:「你不累啊?還有力氣抱我?我最近長胖了哦。」

  洛寒抱著他的腰舉了舉:「我掂掂,是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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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沂春像小狗一樣翕動鼻子嗅他身上的味道:「一身藥水味兒。」

  洛寒說:「很臭嗎?我去洗澡。」

  謝沂春摟著他的脖子親他:「我們一起洗唄。」

  洛寒嘆氣:「我做了一天手術,沒力氣再和你做手術了啊。真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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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0am

  兩人一起躺在浴缸裡面。

  洛寒累睡著了,閉著眼睛,眉間緊皺,早就有川字紋了。

  「睡著了啊?」謝沂春摸摸他的臉,心虛地小聲說,「我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他盯著看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在洛寒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洛寒條件反射地醒過來,沒好氣地說:「唉,我的寶貝兒啊,你別折騰我了,改天我有假了再陪你玩。」

  謝沂春臉紅,給自己辯解說:「我就親你一下,我沒想怎麼樣,你說的我好像要榨乾你一樣。」

  洛寒抱著他,親了親他被熱水蒸的透著粉色的肩膀:「對不起,是我不好,今天又爽約了沒陪你過節。我明天買禮物補償你。」

  「洋節,我們是中國人,不過也沒關係啦。」謝沂春諒解地說,開開心心地抱著他,滿心歡喜,「你能一直陪著我,就是我這輩子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