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癡帝(二十五)

於是在他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抽插間,她不由自主反屈著腿撐起身子,抬高腰隻,擺動身體開始迎合他邪惡的玩弄。即便雙眼被矇著,從她的反應也可以看出她已完全失神。

在鮮紅觸目的胎疤下顯得格外蒼白的小口,不停涎出晶瑩的蜜汁,下身被玉雕的角相中攪搗之時,也如同壞掉似不停噴濺出大量的淫蜜,那些淫蜜完全打濕了她的下身,來不及被搗成白濁的黏液,就噴在那雪白的床單上烙上了深深的印子。

淫糜的水漬攪動之聲在諾大的空間中迴盪著,,離春的喘息聲也益發急促,在男人狠狠壓弄著她挺漲的花核,把玉柱直搗她花心深處時,她終於忍不住哭喊著浪吟起來。

「咿啊⋯⋯皇上⋯⋯求您⋯⋯求求您快停下來⋯⋯臣妾⋯⋯呀⋯⋯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臣妾?你可真的想過為臣應該如何,為妾應該如何?」

衡玨冷哼一聲,完全不肯放過她,雙手緊緊握起,捲曲著腳趾,想要抵抗那幾乎滅頂的歡愉和痛楚,但長久未經情事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種激烈的折磨,她開始拉扯著綁縛她四肢的布條,想要掙脫他的凌遲,身子也不停在床上彈動扭曲著,可是無論她如何掙扎,都完全翻不出男人的掌心。很快的,嬌喘浪吟聲變成了破碎的低泣,而後在一聲無力嘶啞的尖呼聲中,終於完全平息下來。

衡玨一身明黃色的袍子已完全被汗水打濕,手上所持的玉雕角相公,更是濕滑泥濘的無法好好抓柱。

他鬆開了手,卻見那艷紅怒張的花穴緊緊絞著玉柱不願鬆開,看到陰戶貪婪的樣子,他突然湧起了一陣妒意,用力地從她體內拔出了玉柱,在啵的一聲淫糜聲響,與大量淫水在空中畫出的弧度之中,狠狠地將那東西往地上丟去。

就算他丟下那物的力氣極大,厚重華麗的地毯卻吸收了下墜的力道,讓那物無聲無息地落了進去。

衡玨雙眼充滿血絲的望著四肢被綁,明明已完全癱軟卻又不停抽搐的嬌軀,煩躁的扯開了自己的玉冠,披散著長髮步下床,拿起角桌上一壺茶水,就著壺口便一飲而盡。

喝完了整壺水,心中熾火毫無漸弱之意,衡玨終於忍不住按咒了一聲,撩起了長袍,壓在那奄奄一息的人兒身上,毫不留情將自己早已昂揚難耐的下身頂了進去。

「⋯⋯伊呀⋯⋯啊呃⋯⋯啊啊⋯⋯」

即便早就陷入了恍惚之中,這突如其來的充盈不由得又讓她低吟了起來,剛才她的嗓子幾乎要喊啞了,也因此現在這幾聲格外低沈柔媚,飽含著楚楚可憐的氣息。

衡玨的分身埋入了她熾熱濕濡的花穴之中,被那綿密的媚肉緊緊咬著,他差點立刻就要棄甲在她體內,但又怎麼甘心自己在她身上如此不濟,略略收了神,便開始快意頂著她體內皺摺柔軟之處。

此時他心中邪火雖更旺了幾分,但怒火卻緩緩消了下來,看著她被捆綁的手腕上出現了紅痕,他心中一軟,便揮手扯斷了綁住她的布條。

雙手一獲得自由,半夢半醒的離春立刻摟上了他的脖子,抬起上身奉上了自己的唇瓣,半泣半吟的傾吐道:「⋯⋯阿九⋯⋯阿九我好想你⋯⋯」

就這麼一句,衡玨覺得自己滿腹的怒火噗的一聲就滅了,完全不知該拿她怎麼辦才好。以前兩人好時,有時他深夜回螭王府,見她熟睡卻又不想忍耐時,也曾剝了她的衣服,弄濕了她上便在她身上逞欲,半夢半醒的她不但不會掙扎,反倒會熱情異常像是水蛇般的纏上他,總讓他受用無比。

那時他異樣的迷戀她,原因為何他到現在還不能解釋,但他對別的女人絲毫提不起興致;於是在那段時間,除了復興皇朝重新登基之外,他最重視的事情,就是把她牢牢縛在自己身邊,讓她心理除了他,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

他很清楚,她是他唯一的軟肋,像他這樣必須立於萬人之上的帝王,是不容許出現任何一絲弱點的,他既然捨不得除去這個弱點,當然也只能好好的把她養起來,捧起來、關起來、鎖起來,不允許她有任何隙縫逃離,也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傷害。

可是最後,即便他順利的稱帝,還是有人發現了他的弱點,想要傷害她,而她也趁著這個機會,以死亡作掩護離開了他,讓他發狂拋棄過往的籌謀與謹慎,只為了發洩無處宣洩的痛苦與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