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害羞,王爺輕笑了下,手向下滑著,按那書中所書的一般,輕揉著,待她動情,才小心翼翼的對著。
剛一用力,便聽著身下那小人兒疼得直哼哼。王爺平素便知,她是極能忍的,便是難受也少出動靜。這會兒聽她哼出聲兒來,自是怕她疼得厲害,以為自己尋錯了地方,又忙退了出去,柔聲安慰著。
過了會子,再試,又哼哼,且這回身上連那冷汗都出來了……
又是好一陣心疼,忙又吻著、哄著,此後,再試……
第四回時,鴛兒總算是把那被子掀了,瞧著王爺那臉上又是憐惜之色,又是忍耐之色,咬了咬嘴唇,抬手勾到他背後,讓他貼著自己,輕聲在他耳邊道:「王爺莫要管我……只……不然這一晚上也……」
還是頭回見她如此大膽,王爺挑了挑眉頭,臉上壞笑著:「急了?」
咬著唇把頭轉到一邊兒去,負氣閉上眼睛再不搭理他。
王爺又輕笑了聲兒,在她耳邊吹氣道:「以後直叫我爺、老爺、官人、相公、你,都好,那個『王爺』早已死了,現下只有你的夫君。」
鴛兒那睫毛抖了抖,輕啟朱唇,喚了聲兒:「爺……」
得了這聲令,王爺重振雄風,輕笑了下,輕抬了抬她那雙臀,下身一個用力,便直頂了進去。
這下子,就好似身被撕扯裂開了一般。鴛兒倒抽了口涼氣,死抓著那被角,一個沒忍住便綴泣起來。
王爺忙壓了上去,只攬著她,在她耳邊輕吻著,喃喃道:「丫頭,莫哭,爺疼你,除了你,爺哪個也不要……」
她這裡一哭,下面隨著那綴泣時緊時鬆,王爺亦是頭回行房事,一個沒忍住,竟……直接兵敗而出。臉上微雯,忙看了看她那臉色,見她仍哭著,未曾覺出,且下面仍留在裡頭,這醜只出了一小半兒……
鴛兒忽睜開眼睛,雙目中宛若秋水一般,只瞧著他,哽咽著道:「爺說的……可是真的?」
王爺一挑眉毛:「本……爺說話自是算數,應了你的,必會給你。要給你的,你便是想推,也要先問問爺答應不答應。」說罷,瞧著她那梨花帶雨般的小模樣,再自動情,幸而這兩回離得及近,還未曾退出去,不然這丫頭便要再吃一回苦頭了。
見她好多了,王爺又哪裡再忍得住?身子輕晃,身下那小人兒只皺著眉頭忍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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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京中,皇宮之中,皇帝聽了這信兒只坐在座上半晌未曾回過神兒來。
那報信之人忙點頭道:「正是!」
「這……這怎有可能?我那皇叔用兵如神,乃是大恆第一將軍啊!」皇帝那嘴巴張了半晌,硬是閉不上。
那人只跪在地下:「微臣也不清楚情形到底如何,可這事乃是劉大人同宮裡遣出的幾位大人親眼所見。」
「到底是怎生一回事?」皇帝這會兒才回過神來,抬頭沖站在身邊兒的那個女伴男裝的女子瞧了一眼,又忙問道。
「劉大人遣人回報,說是那一日出了德縣後王爺身上便有些不爽利,只在車上躺著,偶隔著車簾說上幾句話。因早先在軍中受傷那回便是如此,劉大人也沒當回事。可哪知道,剛到了南嶺境內便遇上了一夥流寇,跟大軍正撞到一處,兩邊一戰,那伙流寇退走之時四下裡放火,那王爺竟被火……活活燒死了!!」
揮手屏退那人,皇帝迫不及待便站起身來,睜大眼睛瞧著身邊那個女子:「那……那可是我大恆第一猛將啊!」
那女子亦是一臉驚詫,歪頭想了想,皺眉道:「或是詐死……」
一聽「詐死」二字,皇帝臉上瞬時變色,道:「派人去追查!定要捉回,這回,再不擺什麼鴻門宴,定要立時處死!」
那女輕笑了下:「皇上,莫急,您且想想,死便死了,管他真死假死呢?」
皇帝挑了挑眉頭,不解道:「死便死了?若是詐死,那便是欺君!誰知他盤算著什麼呢!」
那女子又搖了搖頭,伸起芊芊細指,一個梨渦掛到了嘴邊兒:「皇上,這嚴王或是真死,或是假死。若是真死,想他當日在西北軍中之時,只不過二三百胡人闖進大帳便能讓他掛了彩,一連數日連車都不下,可見他已是老了,不足為懼。或他沒死,逃了,可現下不都說他已死了嗎?那咱們便把這事做實,管他日後再有何人敢打著他那旗號生事,只說是假的,真的已然亡故了,誰會信他?」
聽她這般說,那皇帝方鬆了口氣:「倒是你說得是,朕……一時未曾想著。」
「皇上日理萬機,一時想不到也是有的。」說著,人便又貼了過去,撒嬌般道,「皇上,現下那閻王自己一『死』豈不輕省?既不用讓丞相備個女子收做養女於他,又不必想那西北大軍嘩變,只將那些人調去南邊,還省了咱們的事呢。」
皇帝點了點頭,抱著那女子回到座上,手在她臀上輕拍著,皺眉道:「哼,需得立時發下王爺薨了那信兒下去,再立時遣那些人四散到南邊兒去莫要生事,想他們也無甚掛念,前途當頭,那嚴王又是死於亂黨之手,若他們心念著……便好生拚殺去吧!」
那女子重重點頭道:
「皇上說得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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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一回行人事自與頭回不同,一柱香的功夫王爺方才鬆了口氣,抱著她倒在床上在她臉上輕點著。
「可累了?陪著爺再沐浴一回?」王爺輕笑了聲兒,在她耳邊輕問著。
鴛兒只把頭鑽在他懷中,再不抬起,任他如何也不瞧他。
「走不動了?那爺抱你過去。」
聽他這般一說,鴛兒心下一驚,忙抬起頭來:「我能走!」外頭還不知有何人守著呢,她哪敢讓王爺就這樣兒抱她一路過去?
「疼的可厲害?」
聽他這般說,那臉上又紅了起來,坐起欲穿上衣衫,這才瞧見,適才王爺竟閒那衣衫礙事,皆丟到地上去了,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卻見他瞇起了眼睛,只盯著自己那胸口,忙想著自己身上未著寸縷,忙伸手護著,卻哪知,現下這般嬌羞模樣,反到更讓男子留戀難以自以。
「過來。」伸手出來,一把拉上鴛兒那胳膊,還未等她抗拒分毫,便又埋頭吻上,空著那左手也攬上那一團綿軟,輕輕揉捏著。
又是半晌功夫,王爺才略抬起了頭,鴛兒忙道:「王……爺,還……疼……」
王爺雙眼微斂了斂,哼了聲兒:「爺……這會兒先不碰你。」
自己正靠在他懷裡,那東西打從後面兒正頂著自己那後腰,硬棒棒的,硌得人心慌意亂,聽他這般說,也顧不上遮擋,忙抽手下地,拾起衣衫匆匆穿上,這才鬆了口氣。又翻出王爺小衣中衣,抱著往床邊兒走,一抬眼,正看見小小王爺,臉立時紅了起來,把頭側到一邊兒,只道:「爺,先穿上些,再伺候您沐浴。」
那東西又非是沒見過?上輩子時,有哪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沒見過那東西?便是沒親眼瞧過,也能通過無所不能的網絡利器有所瞭解。只她沒想到,王爺那兒……竟大得如此,怪道剛才就跟把人要撕扯開了似的呢。
見她仍是面嫩得緊,王爺輕笑了聲,趿鞋下地,張開雙手讓她擺弄。
稍穿好了衣衫,王爺方高聲道:「進來。」
就見那兩個小丫頭紅著臉低頭進來,鴛兒自也嚇了一跳,把頭側到另一處。
王爺伸手把鴛兒攬到懷裡,只對那二人道了聲兒:「收拾下。」便欲帶她去水房處。
「是,老爺。」
二人本欲問問要不要伺候沐浴的,可瞧這個樣兒應是不用,只這兩個小丫頭家家的,雖知道要伺候的是新媳婦,卻仍是臉上通紅忙忙收拾著。
到了床邊兒,先瞧到了王爺收著
那落紅巾子那匣子,自先紅了下臉,又看著床上凌亂被褥及那被壓碎的各種乾果,再忍不住,抬頭對瞧了一眼,吃吃笑了起來。
二回出來,雖是走路不大利落,可倒還認得清那水房的路。早有下人備好那水,這會兒水房自是沒人。
王爺平素便不喜人多圍在身邊兒,到了現下更是如此,進了水房,鴛兒把王爺那衣衫一一除著搭到了屏風上頭,好在適才已瞧過了,雖仍不自在到底坦然了些。
「一同吧,爺幫你洗洗。」王爺身上已褪乾淨,卻不進去,只拉著她那手,柔聲道。
「哪有一起洗的……伺候爺洗了我再洗。」鴛兒扭著頭,只是不依。
輕笑了下,便伸手去解她衣帶,鴛兒一驚,忙紅著臉躲著,可哪裡躲得過王爺?沒一會子便被剝成了白羊,抱進那大木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