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泉是傍晚時分到達敬王府的,這天正趕上趙謙宴客。要宴的客夏玉泉也都認識,無非是一起花天酒地的紈褲子弟們。
整個敬王府都成了一個大妓院了,這十幾個紈褲子弟一人懷裡抱了一個妓女,邊高談闊論,邊對這些女子上下其手。
這些妓女當然都是從京城各大妓院接來的頭牌了,為了巴住這些有錢的公子哥,各顯其能,鶯鶯燕燕的好不熱鬧。
趙謙一見夏玉泉來了,很是高興,忙招呼夏玉泉入席:「九桂,去伺候夏公子。」趙謙還挺講究,將懷中的女子讓給了夏玉泉。
夏玉泉本來是沖小尼姑來的,但九桂一入懷,也就暫時就小尼姑忘卻了,只顧享受眼前這個美人了。
吃罷晚飯,荒淫的夜晚才算正式開始。
眾人擁了那些女子,進入了趙謙特意為淫樂准備的歡欲齋。
這個歡欲齋其實就是一間大屋子,裡面沒床,鋪的厚厚的地毯,裡面放了各種淫戲取巧的器具。
進了歡欲齋,沒過幾分鍾,眾人就已經滾成一團了,一女多男或多女一男,開起了無遮大會。
等各自洩過了一次,夏玉泉湊到趙謙旁邊道:「王爺,那個小尼姑你沒打發了吧?」
趙謙楞了下,這才想起來了那個如花似玉的小尼姑來了,一見夏玉泉這個猴急的樣子,就知道夏玉泉惦記那小尼姑不是一天兩天了。
幾天不見面,日久恩愛稀,何況是趙謙這種花花公子,更何況他與靜月不過是春風一度罷了。當下趙謙道:「你還惦記她呢?」
夏玉泉抓心撓肝道:「吃不到的總是最好吃的,從見了她我就一直想著她。」
趙謙道:「這有何難,不就是個小尼姑嗎,明日我把她賞了你。」
兩人說的話,卻被兩人懷中的女子聽了個清清楚楚,九桂是京城第一名妓,自認才貌雙全,世上難有比肩之人,現在聽得夏玉泉還想著別的女子呢,當下就不高興了,特意調高了嗓音喊道:「喲,什麼小尼姑啊,難不成比我們姐妹們還漂亮麼,竟然讓夏大公子如此的念念不忘。」那語氣酸的象是打翻了七八壇子的醋。
她一喊不要緊,那十幾個花花公子可都聽見了,齊齊向趙謙道:「小尼姑?我們還都沒試過小尼姑呢,王爺有這麼好的貨色,怎的不拿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啊。」
眾人又捧又吹,把個趙謙哄的越發的自得,再加上眾女溫言軟語,趙謙頭腦一熱,招呼李秀道:「去把那個小尼姑弄來,今天讓眾位公子開開眼界。」
李秀答應一聲去了。
「王爺,那小尼姑的滋味是不是與眾不同啊?」
趙謙面帶得意道:「不光滋味與眾不同,佛門弟子就是好啊,大補,做一宿都不帶累的。」
「有沒有王爺說的那麼靈啊?」
「照王爺這麼說,我們今晚一定要試試了。」
......
眾人調笑良久,才見李秀回來了,奇怪的是李秀是一個人回來的,並沒把小尼姑帶來。
趙謙臉色一沉:「小尼姑呢。」
李秀驚慌跪倒在地,回道:「王爺,那竹院大門緊閉,我敲了好大一會兒也沒人來開門。」
趙謙道:「你個蠢貨,不會跳牆進去砸門嗎?」
李秀道:「我砸門了,那門硬的砸不開。」
「多帶一些人,就是把竹院拆了,也要把小尼姑給我弄來。」
又過了一會兒,李秀哆哆嗦嗦的回來了,蒼白著臉,滿頭的汗,一見趙謙急急喊道:「王爺,院門我們砸開了,可那小尼姑的房門卻是怎麼也打不開。」
趙謙怒道:「真正個蠢材,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李秀道:「王爺,早就聽說那竹院鬧鬼,小人覺得這回是真鬧鬼了,我們十來個人砸那扇門,那門卻是紋絲不動。」
趙謙踢了李秀一腳,大喝道:「胡說八道,這世上哪有鬼啊。」
底下一位公子道:「王爺言之有理,神鬼之說雖然有,但哪幾個人見識過真正的鬼神啊。」
又一人道:「王爺,不如咱們去捉鬼吧,這麼有趣的事,明天說出去,也算得一段佳話。」
趙謙一想,也覺得捉鬼很有意思,當下穿好衣服,帶領眾人浩浩蕩蕩直奔竹院。
到那裡一瞧,竹院的大門果然被砸開了,有十來個僕人正站在一個房間門口,用大石頭砸門呢,還有幾個人拿了撬棍,在撬那門縫。
趙謙問道:「小尼姑就住在這屋裡?」
李秀回道:「是的,於叔親自安排的,沒錯。」
有幾個僕人抬來塊桌面大小的假山石,悠足了勁,怦一下就扔到了門上。
照常理說,那麼大塊石頭,管他質地多好的木門,都應該砸破了,可這扇門呢,連晃都沒晃,門扇上連個坑都沒留下。
幾個公子哥一看,來了興趣,幾個捋胳膊挽袖子親自上陣,有用石頭砸的,有用刀砍的,有用腳踹的......總之是八仙過海,各顯其能。折騰了半宿,還真邪了,那門硬不破不動,安穩如山。
「哎呀,怎麼這麼多黑霧。」一位公子哥忽然喊道,大家連忙向四周張望,果然,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已經被一陣黑霧給包圍了,黑霧越來越濃,慢慢的對面不見人了,慢慢的伸手不見五指了。
「有鬼啊......。」不知是誰淒厲的叫了一聲,然後一陣腳步聲響,聽著是向門外奔了去。
眾人這時全沒了剛才的洶洶氣勢,不由的膽怯心慌,嘰哇亂叫著,全都撒腿就跑。
捉鬼行動,徹底宣告失敗。
眾人擠在大廳裡,什麼性致都沒有了,驚驚慌慌的等到天亮,紛紛告辭而去,只留下趙謙和夏玉泉。
夏玉泉道:「王爺,你說真有鬼嗎?」
趙謙想了想,陰笑道:「有也不怕,容容和玉荷不是說過嗎,那個小尼姑頗有神通,我這就把她弄來,咱倆先去去邪再說。」
夏玉泉一聽這話,怯心也退去了,連聲叫好:「王爺英明,這招妙啊。」
兩人笑著,派人去接小尼姑了。
此時天已大亮,竹院的門也開了,李秀沒費勁,就把靜月給弄來了。
小尼姑一來,趙謙眼前一亮,好久沒見,小尼姑越發的超凡脫俗了,又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一夜,一股熱流就向腹下沖去了。
夏玉泉更是沒出息,一見到美貌的小尼姑,雪獅子向火,立馬就酥了半邊,口水順著嘴角就流下來了。
趙謙色瞇瞇的看著道:「小尼姑,今天本王讓你好好嘗嘗男人的滋味,站著做什麼,脫啊。」
夏玉泉雖然沒有出聲,不過他的呼吸很沉重,靜月早就聽出這屋中是有兩個人,略略一琢磨,就明白趙謙這個淫賊沒安好心。
靜月不慌不忙,淡淡道:「王爺有命,靜月不辭,不過靜月與另一位施主並無緣分,請這位施主回避了吧。」
本來昨晚就沒玩痛快,再加上鬧鬼的事一攪,趙謙心裡更是堵得慌,現在聽靜月一說,心頭火起,怒喝道:「讓你伺候夏公子是你的福氣,什麼緣分不緣分的,上次有聖旨救你一次,我就不信這次還有聖旨來救你。什麼是緣分,本王的話就是緣分,玉泉,把她拉過來,今天本王讓你先弄,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夏玉泉早就等著這句話了,急急過來,一把抱起靜月,就把靜月抱上床上了。
靜月也不掙扎,靜靜道:「王爺不用白費心機,我與這位施主無緣就是無緣,這事成不了的。」
趙謙也不和靜月廢話,三兩下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走到床邊,向夏玉泉一使眼色,夏玉泉緊緊按住了靜月,趙謙雙手齊上,就把靜月剝了個精光。
趙謙兩手按在靜月的乳房上,使勁的用力揪著靜月的粉粉頭,惡狠狠道:「小尼姑,玉泉都把衣服脫了,這就來干你,你還敢說他與你無緣嗎?」
夏玉泉早就對靜月虎視眈眈了,趁趙謙按住靜月的空當,急眉赤眼的脫光了衣服,扒開靜月的雙腿,就要直搗黃龍。
眼看著夏玉泉就要碰到靜月了,這時候門怦的一下就開了。
兩人齊回頭看向門口,卻見趙容氣喘噓噓的闖了進來,嘴裡還喊呢:「小皇叔,聽說昨晚你府裡鬧鬼啦......」
話說到這就斷了,趙容眼睛瞪的溜圓,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赤身裸體的三個人。
趙謙和夏玉泉也楞住了,怎麼也沒料到在這個時候,趙容公主竟然闖了進來。
「容容,快出去。」趙謙向趙容喊道,他雖然比較荒淫無道,但對自己的親侄女,還是比較愛護的,事實上他不愛護也不行,這個侄女可是他皇帝兄長的心頭肉啊。
趙謙低頭的空,看見靜月仍是平靜無波的躺在那裡,一點驚慌的樣子都沒有,心裡咯登了一下,兩次都讓這小尼姑說中了,莫不成小尼姑說的是真的?管她是不是真的,就讓夏玉泉先干了她再說,哪怕是插進去一下,也算是小尼姑說的不靈驗。
他自己拽袍子穿上,卻示意夏玉泉先插一下再說,結果夏玉泉卻耷拉著臉,慢慢離了小尼姑的身子。
趙謙使勁瞪夏玉泉,夏玉泉苦著臉把眼光投向自己的雙腿間,趙謙隨他的眼光看去,原來夏玉泉吃了趙容這一嚇,下面那東西竟然萎頓了。
一個黃花閨女碰見了這種尷尬事,照理說應該會立刻捂著臉跑出屋去。
可趙容是何許人啊,出了名的刁鑽古怪,這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她根本就沒覺得害臊,而是頗有興味的在兩個男人身上打量來打量去,眼光狂掃兩人下三路,即使趙謙是她親叔叔,她也沒有半分顧忌。見趙謙的身材比夏玉泉好,還多看了幾眼。
掃著掃著,眼角的余光就掃見床上那個女人,那女人沒頭髮,竟然是個光頭,這讓趙容吃了一驚,定睛看去,那女子卻是舊相識。
趙容撲到床前,仔細打量,這,這不是華嚴庵那個小尼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