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最近有些憂鬱,他曾經發過宏願,希望和千里生很多小孩,可是結婚一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為此特別查閱過各種資料,也虛心在網上請教過。其中有一人告訴他,如果想要孩子,做愛就不能太頻繁。
做愛不能太頻繁?查爾檢討自己,天天做或者偶爾隔天做算不算太頻繁?似乎、好像、也許是有那麼點頻繁。
所以,查爾做出了一個悲壯的決定——禁慾三天!
千里倒是不急著要孩子,一切順其自然,反正兩人都還年輕,可以慢慢來。但查爾最近的反常,卻讓她頗為驚異。
晚上,他竟然破天荒提出暫時分開睡的決議。千里睡床上,他睡床下。
千里心中奇怪,卻沒有問,很有興趣地想看看查爾到底想做什麼?不過最近生物鐘很規律的千里並沒有等很久,到了深夜就入睡了。
查爾卻在地上輾轉反側,不時偏頭看向千里,臉上滿是糾結。
千里側著身子,曲線畢露。擁有夜視眼的他,幾乎可以看到窗外月光灑在她皮膚上的光澤,如上好的白玉,柔如凝脂。
平時,千里總躺在他懷中,溫熱的身體輕輕依靠他。今天一個人睡,才知道冷寂是什麼滋味。特別是千里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時,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不知過了多久,查爾終於忍不住,悄悄爬上床,小心地躺在床邊,與千里間隔一人的空檔。
再靠近一點,就靠近一點。查爾暗自對自己說著,身體又向千里移了移,雖然沒有貼靠在一起,但他已經能感覺到千里皮膚的溫度和平緩的呼吸。
查爾的手指像抽筋一樣,在千里身側比劃著,心中天人交戰。
人都這麼近了,不如再抱抱?他只是抱抱,其他什麼也不做。查爾不停做著思想工作。
最終,他輕輕將千里攬入了懷中。千里似有所覺,無意識地在他懷中動了動,似乎在尋找合適的位置。
查爾僵著身體,被她的動作撩撥得心裡癢癢的,大腦已經開始構想各種動作和姿勢。
不行,他必須忍住!
查爾放開千里,迅速朝浴室衝去,嘩啦啦衝了半天冷水,一身濕漉漉走出來,雙眼在黑暗中射出如野獸般的光芒。
他重新躺回地上,背對千里,強迫自己睡覺。
第二天,千里就感覺查爾有些無精打采,好像遭受了嚴重的精神折磨。
她有些摸不著頭腦,幾次詢問,他都避重就輕地略過。查爾的身體素質和體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算十天十夜不睡覺也不可能出現萎靡,為什麼一個晚上就讓他這麼憔悴?
桀驁見此情景,大笑:「查爾,是不是晚上太操勞?你這樣子可沒法滿足千里啊。」
正在憋屈中的查爾聞言,二話不說就是一頓胖揍,讓桀驁再次領略了欲求不滿的男人的憤怒。
一干面具團大聲叫好,他們最大的樂趣之一就是看老大被揍。
發泄過後,查爾舒服多了,決定今晚再接再厲,三天已經過去兩天,很快就可以結束了。
靠著非人的意志和悍不畏死的決心,他終於忍過了三天!
解禁這天,查爾對千里坦白,為了有個孩子,他決定慢慢減少做愛的次數。
「忍了三天,總算可以愛愛了。」查爾露出一臉迫不及待地垂涎。
千里表情古怪,在查爾興致勃勃地撲過來時,不得不很遺憾地告訴他:「查爾,不好意思,今天不行,而且之後的四五天都不行。」
「為什麼?」查爾如遭雷擊。
「因為……」千里有些不好意思,「我來月事了……」
「月事是什麼事?」查爾先問了一句,隨後拍拍胸脯道,「月事什麼的,讓我幫你做!」
千里忍俊不禁:「咳,這個你可幫不了,必須我自己來。」
「為什麼?」
「這是女人每個月特有的生理周期,期間會出現下身排血現像,這段時間便不適合做愛。」千里解釋道。
「每個月都有?以前怎麼沒見你有?」
千里笑了笑:「我想這大概就是我一直沒能懷孕的原因,沒有月事的女人是不完全的。」
查爾臉色乍變:「也就是說,就算我不要小孩,每個月至少也有四五天不能抱你?」
「沒錯。」
查爾捶胸頓足,那他之前忍個什麼勁?現在可好,又得等上四五天。孩子什麼的,居然這麼麻煩,他能收回之前的宏願,不要小孩了嗎?
啊,這太殘忍了!
千里大概察覺到查爾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安慰道:「沒關系,忍忍就過了。況且你的精力確實太旺盛了,需要適當控制一下。」
「我不要控制。」查爾壓在千里身上悶悶哀嚎。
「乖,乖。」千里撫摸他的腦袋,幫他順毛。
查爾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在千里的撫慰下,糾結地入睡了。
千里其實鬆了口氣,查爾十分熱衷做愛,有時候白天都忍不住。好在他們兩人都不是普通人,身體強韌,進化得頗為完整,否則真的容易早衰。
這回好了,她的月經恢復,每個月起碼有四五天休息。
千里想法太美好了,沒料到一個精力過剩而又強制壓抑過久的男人再次爆發時有多麼可怕。
月事剛過的當晚,查爾就如餓狼撲食一般,重重將千里壓倒,埋首舔舐撫摸,甚至連前戲也沒做完,便迫不及待地長驅直入。
萬幸查爾還保有幾分理智,動作雖急促,但並不魯莽,沒有弄傷千里。
整整一個晚上,千里都在他身下呻吟不斷,連連求饒。
第二天查爾精神抖擻,千里卻是渾身酸軟。到了下午,總算恢復大半。查爾又趁她梳洗時,把她按在浴室的牆壁上做了幾次。感受到他這種仿佛要將人吞吃入腹的熱情,千里實在有些膽戰心驚,幾乎有種想要奪路而逃的念頭。
這個男人一次次在她體內釋放,千里不由得在心底哀嚎:誰能來阻止這頭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