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推門而入,t琴傷卻並沒有看見人。她站在門口,帶著疑惑的目光,侍者也頗覺奇怪,這時候,裡面卻突然傳來了「進來」的命令。琴傷慢慢走進去,包廂的門在她身後被關上,昏黃的燈光讓她看不清裡面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下一秒被拖進一個冷硬的胸膛,柔軟的胸脯撞了上去,沒有胸罩的包裹,軟嫩的 乳 房與堅硬的男人胸膛撞擊,實在是疼。她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兩隻小手卻被反扣在身後,男人的手在她腰後凹槽的地方一點,腰肢便不由自主地彎了起來,這樣就使得胸脯更加飽滿,兩人貼的更緊。

等到眼睛習慣了黑暗之後,琴傷才發現抱著自己的男人赫然是昨天春風一度的狐狸眼。此刻他正眉眼含笑地看著她,揚起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得人有點毛骨悚然。

沒想到需要在白天接待的貴客會是他,這未免也太速度了。琴傷被撞得胸口疼,可還是能胡思亂想。

「甜心,我們又見面了。」狐狸眼笑得很開懷,好像真的是很高興的樣子。琴傷歪了歪腦袋,沒有說話也沒有笑,只是看著他,然後主動吻了上去。大白天的,還是速戰速決的比較好。

狐狸眼接受了她的吻,反客為主,然後點住了她的唇:「怎麼這麼熱情,那天我把你拉進車裡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就是這雙烏黑的眼睛,讓他火熱的慾望瞬間被澆熄,甚至還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過去。

琴傷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他說什麼對她而言也不重要,只要接了他,她就可以空閒下來繼續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在白天接客了,真不知這狐狸眼是怎樣的貴客,居然能在白天進來。

見她只看自己不說話,狐狸眼挑高了眉問:「你不能說話嗎?」從昨天到現在,他可是一個字都沒聽她說過,但是他想她應該是可以說話的,否則昨天怎會讓那高瘦的男人給自己名片?「還是說看到我讓你不想說話?」

他是客人,她是妓女,哪有妓女對客人拿喬的道理?琴傷慢慢地開口說:「我的聲音不好聽。」

從她吐出第一個字開始,狐狸眼就很明顯地被嚇了一跳。琴傷的外表只能用美麗柔弱和哀傷來形容,她一點都不像個妓女,反倒是更像受過高等教育有著良好家教的千金大小姐。而這張美麗的臉和柔軟的身段,按理說應該配上一個黃鶯出谷般的聲音才對,可她的聲音卻極其沙啞低沉,像是被砂紙磨了千百萬遍,也像是重感冒的人完全失聲下發出的那種,不過更像被煙熏過,又刺又沙,哪怕很重也覺得飄渺無法聽清。

狐狸眼瞇起了那雙狐狸眼,半晌在琴傷嘴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我覺得還挺不錯的。」配合她的容貌身段,竟別有一種異樣的性感。

琴傷可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誇她聲音不錯,這讓她的眼底泛出笑意。狐狸眼看得清楚,問:「原來你會笑?」可真是奇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笑的時候也是那麼悲傷,眼睛濕潤的好像下一秒眼淚就會決堤。

「你來是給我錢?」

「提錢多不好,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給你的遠比你想像的要多的多。」修長的手指沿著琴傷的五官輪廓細細描繪,狐狸眼這才發現懷裡的女人細看之下比昨夜的乍一看還要美麗許多,脂粉不施,卻仍然美得叫人心驚——不愧是黑貓的頭牌,遠非其他庸脂俗粉所能比擬。這樣一看,他發現自己以前玩過的那些絕色美女都不算什麼了,你嘗了山珍海味還想回去啃窩頭蘿蔔乾嗎?「琴傷……你為什麼叫琴傷?」

這個問題有很多人問過,可琴傷從來不回答,她只是看著他,不說話,小手自動自發地爬上狐狸眼的胸口,捉住兩枚朱紅色的 乳 頭揉弄。她的身體有多麼令人銷魂,她伺候男人的手法就有多麼嫻熟厲害。哪怕是萬花叢中過閱人無數的狐狸眼,也難免會被挑逗起性慾。琴傷感受到了身下支起的帳篷,小嘴微張,咬住狐狸眼的喉結——他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呻吟,大手情難自已地握住琴傷的腰,不住地用自己的性器在她神秘潮濕的腿間磨蹭。

琴傷喘息的聲音特別好聽特別誘人,好像她每一聲都是修煉到了極致才發出來的,偏偏在她喘息的時候,紅唇粉舌還在男人身上遊走,留下一路濕漉漉的痕跡。

狐狸眼被琴傷弄得忘記了自己詢問的問題,他一把撩開她的裙子,大手往下一摸,便將嬌嫩濕潤的私處一把兜滿,「你沒穿內褲。」他說,雖然不該驚訝,但還是驚訝了。

飽滿的 乳 房在他胸口磨蹭著,沒有胸罩的束縛,狐狸眼可以更輕鬆地享受這份美好。琴傷沙啞的聲音在光線不是很充足的包廂裡充滿誘惑:「……我也沒有穿胸罩。」

也就是說,懷裡美麗嬌嫩的女人,除了這條薄薄的長裙之外,什麼都沒有穿。狐狸眼有點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其實他昨晚真是有些惱怒,想的是命人把錢打到黑貓的帳戶上就算了,可誰知一夜儘是做些與她相關的春夢!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內褲居然都濕了!媽的,他是多少年都沒有這麼衝動了?十三歲起就有女人主動送上門來暖床,他的 精 液 可從來沒這樣浪費過!

所以他決定來找她,讓她主動地伺候自己一把,之後看是喜歡還是膩了再說。可看現在的狀況……她只說了句沒有穿胸罩就讓他慾火高漲,這女人短時間內他看是玩不膩了。

琴傷一路舔吻,到男人的胸膛後停下,她故意動了動屁股,感受狐狸眼倒抽了口氣,輕聲問:「你是想現在就進入我,還是想我繼續為你服務?」

狐狸眼揉著她飽滿圓潤的臀瓣,說:「繼續。」他想看看這女人的口技,更想看看她的所作所為和她的外表能有多麼不搭。

琴傷從善如流地離開他的懷抱,恭謹地像個古代的小婢女,跪倒在男人雙腿間。她烏黑的頭髮盤成了髻,但仍有幾綹滑落,看起來特別的溫婉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