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當察覺到自己心裡突然又充滿對長歌的愛意時,琴傷嚇得一個機靈,趕緊把胸前的男人推開,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又沈浸其中。

她這一推,黎長歌是不開心,但狐狸眼可就高興了。他得意洋洋地咧開一嘴白牙微笑,試圖用自己的俊美臉孔和邪魅笑容迷惑她:「琴傷寶貝,你覺得我和黎先生比起來,是不是我比較好?」他滿是期待的等待著答案,覺得自己能得到心儀女人的肯定。

琴傷還沈浸在驚訝中無法自拔,哪裡去注意狐狸眼說了些什麼,她只是傻傻地瞪著漂亮的黑眼睛,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沒得到滿意回答的狐狸眼又不開心了,他就著力氣將自己又往裡送了一點,碩大的頂端戳開了細嫩的宮口,瞬間陷了進去。「嘶」的抽氣聲,狐狸眼舒爽的不住扭動自己的胯部,這妖精!實在是太令人受不了了!

因為他的扭動,琴傷從自怨自艾的陰影中掙脫開來,卻又掉進另一個囹圄。她輕聲呻吟著,雙手重新揪緊了床單,而失落至極的黎長歌則收拾起了情緒──這並不是他應該舔舐傷口的時候。他重新吻住琴傷的唇瓣,溫暖的舌尖在她水嫩的小嘴上舔了一圈,繼續向下,吮住早已紅腫的不可思議的 乳 尖。

上下失守,琴傷雙腿顫抖,若非狐狸眼把著她,說不定她早就暈過去了。嬌嫩的腿間開始被惡狠狠的進出,雖然微有刺痛,卻也很舒服。不得不說狐狸眼的確是玩女人的高手,即使只是最普通的抽插,他都能在片刻內找到她的敏感帶並加以挑逗和刺激,讓她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無比渴望得到解脫。「啊~~~」她忍不住支起上身,如果不是黎長歌壓在她身上,她說不定會把自己彎成一尾小蝦。「別、別──那裡不行,不行啊──」

狐狸眼壞笑著用大 龜 頭在某處柔嫩的凸起處頂了頂,「怎麼不行?」

琴傷覺得自己快要被他逼瘋了,烏漆的黑眼睛帶著淚光可憐兮兮地望著狐狸眼,大男人立刻就不受控制的心軟了,好心的朝外拔了一點,不再刺激那小小的一點了,琴傷才粗喘著稍稍平靜,眼裡仍有水光,狐狸眼看著看著,便覺得內心軟成一團。對他來說,以前的琴傷做過什麼事他壓根兒就不在乎,他只要她的現在與未來。甚至在他內心深處還有一種狂喜: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該狠毒的時候就狠毒,又有美貌又有智慧……唔,他早就沒有三觀了,所以也沒啥正不正之說。他就是覺得在琴傷身上出現的這種詭異甚至致命的矛盾該死的吸引人──也許他跟顧寧川一樣也是個變態,純情小佳人不愛,豔麗野玫瑰也不喜,只心儀一心贖罪的蛇蠍美人兒。

黎長歌依然玩弄著兩顆豐滿的 乳 房,兩隻 乳 頭被他玩的又紅又腫,簡直像是要滴出血來。他眼泛血絲,死死地盯著琴傷與狐狸眼相貼的地方,似乎能噴出火來。薄唇似是洩憤又似是轉移注意力,從琴傷的 乳 根開始直直地往下啃咬,纖腰小腹肚子……無一倖免。琴傷下面被插得深,上身又被啃來咬去,哪裡能受得了?在黑貓的調教下,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都能玩死她──男人都喜歡自己身下的女人反應激烈並且淫蕩,借此來彰顯自己的男性魅力與性能力,黑貓將這一點抓的特別好,他們比誰都清楚要怎麼樣提升女人的使用率以及男人的自信心,這樣的話才會有源源不盡的支票進賬。

瞧這小可憐兒的模樣,讓人又想疼惜又想凌虐,狐狸眼大力進出,欣賞著那絕美的小臉上所呈現出的種種痛苦或是歡愉的表情──那實在是太誘人了。

他的持久力是琴傷見過最不可思議的之一,這讓她很痛苦,因為就算她攀升到極點好幾次他也沒有得到紓解──這意味著她將被再一次的蹂躪。

眼見粉嫩的花瓣被操的紅腫,黎長歌心疼了。他用雙手把住琴傷的腰好讓她不在狐狸眼的撞擊下被一下一下往上頂,但這樣卻使得狐狸眼進入的更容易,琴傷咬著紅潤的唇瓣,哀哀的叫喚著,極致的快感讓她連腳趾頭的蜷縮了起來。「你夠了沒有,她快受不了了!」

百忙之中狐狸眼抽空看了不滿的黎長歌一眼,輕笑,略帶嘲諷:「怎麼,就你心疼,我不心疼?我今天不乾爽是不會停下來的。」說完還示威性地又用力頂入,俊臉上露出傾倒眾生的笑,還不忘譏諷黎長歌的「能力」:「不是我說,小處男,你能給寶貝性福嗎?你得跟我學學,怎樣讓寶貝上天堂。」身下的琴傷發出令人骨酥的呻吟,好像是在附和他的話。狐狸眼更得意了,笑吟吟地望了黎長歌一眼,大手在琴傷柔軟渾圓的臀上揉捏撫弄,一會兒往裡推,一會兒朝外扒,那兩瓣桃子屁股簡直令人叫絕,觸感絕佳,膚白柔嫩,叫人愛不釋手。

愛人在自己面前被如此褻玩的場景狠狠地刺激到了黎長歌,他又是嫉妒又是充滿性慾,黑眸眨了一下,長臂一伸,居然把狐狸眼從琴傷身上給掀了下來,然後拉鏈一拉,用力衝進了那個水潤滑膩緊致動人的細縫。

他們從來都沒有這樣親密過,從來都沒有。琴傷愕然地望著身上的長歌,眼裡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小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他的俊臉,感受著他充滿自己:「長歌……」他跟自己在一起。他們如此親密,親密的好像從未分開過。她曾經在無數次的夜裡幻想自己能與他如此水 乳 交融,然後敏感的身體需要自己來慰藉,別人都不行,只有他可以,只有他能給她這種感覺。

只有乾淨的如同天使般的長歌才願意救贖他──只有他願意。

她最愛的長歌。

在他懷裡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是乾淨的,乾淨的足以和他匹配,站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