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情動的極品與菜鳥*

「溫茜,你過來。」

方凱文的嗓音都變得暗啞低沉。

我搖著頭,我主動過去就是天字號一等的大傻瓜,這男人又獸性大發了,我還是先跑為妙。

我的左腳剛要邁出浴缸,方凱文就向我靠了過來,我的心抽緊,這瘋子的眸子裡真的涌現出野獸的光芒。

我嚇得趕緊警告他,「你不要過來拉我呀,我摔倒了磕在這裡會得腦震盪的。」

「磕傻了我養你便是了。」

方凱文從來都把我說的話當廢話,他的手已撫上我的腿。

我有些站立不穩急忙把邁出去的腳縮了回來,在他的手沒有襲擊我的致命處時我雙手先摁住襯衣下擺,端莊地閉腿站在那裡。

刺啦一聲,被欲火纏身的方凱文猛然撕開了我蔽體的襯衣。

我氣得絕倒,他這人沒瘋吧,這可是他自己的衣服,他就不知道上面有種東西叫紐扣嗎?

被扯壞的襯衣順著我的肩滑落下來,我的肩裸露出來,我的胸也彈了出來,但我還是死按著腿間的衣料就是不放手。

只是我的腿都在打顫,因為這男人也太色*情了吧,他的薄脣已貼在我的腿上,他正一寸一寸地向上親吻……

「喂……方凱文你不要激動啊,這裡可是浴室不是臥室……啊!」

這廝太瘋狂了,我的手摁在前面,他居然從後面偷襲我,他的雙手緊扣住我的臀把我放倒。

這一下我什麼都顧不過來了,我失去平衡仰躺在浴缸裡,我的身子再次淹進水裡,我的手拼命地抓著,終於我抓住了個東西,只是怎麼這麼奇怪呢?又軟又硬的。

我的耳邊傳來方凱文的痛呼聲,緊接著便是他清晰的抽氣聲。

我睜開眼睛一看,我人已經躺在浴缸底了,方凱文跪在我上方,而我的手正死抓著他勃*起的小弟弟勢不撒手。

我倏地鬆開手指把手背在身後,「對不起,那個抓錯了,嗯,是不小心抓錯的。」

望著方凱文疼痛難忍的臉,我心生愧疚,

「痛了吧?讓不我給你揉揉……啊不,你自己揉,還是自己揉的好……嗚,你幹嘛?」

我面紅耳赤的胡言亂語著,方凱文的俊臉在我眼前無限放大,最後封住了我的脣。

基於我差點沒把他的寶貝給拽廢了,我帶著無比愧疚的心任由他輕薄著。

嗯,下面的虧就讓他在上面找齊吧。

只是吻我的方凱文卻突然痛苦地蹙起眉宇,

「溫茜,你一定是把我那裡扯壞了,好像骨折了。」

什麼?我睜大眼睛傻呆呆地看著方凱文,果然他的額頭沁出汗水,痛得臉都紅了。

「那怎麼辦,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雖然我不是醫生,但我知道那東東對於男人來說就是比寶貝還寶貝的寶貝。

「我好像走不了路了,我已經痛得腰椎都麻了。」方凱文手撫著腰緩慢地坐了下來。

我嚇得跪了起來,低頭往他胯*下一看,可不是剛剛還堅硬如鐵的小東西現在都搭了個腦袋蔫了。

只是哪裡骨折了呢?

「你摸摸看是不是骨折了,先幫我揉一揉,疼死了。」

方凱文的聲音都痛得微弱了。

我這個懊悔啊,失身就失身唄,我幹嘛沒事兒非要抓它啊,這次我可闖禍了,萬一方凱文成了太監,他還不把我給大卸八塊啊。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撫住那寶貝,輕緩地揉捏著,手感還不錯,只是沒發現裡面有骨頭啊?軟軟的,肉呼呼的,那小東西還挺可愛的。

那個誰誰誰說這東東像香蕉來著?根本不像嘛,我倒覺得像蠶蛹,嗯,除了顏色不對,其它的都像。

只是我的眼睛慢慢睜大了,這小肉滾正在我手中慢慢變粗變大變硬,漸漸的它居然脹出了我的掌心。

我眼中的愧疚消失了,我憤憤地抬起頭,果然某人正隱忍地憋著笑,

「方凱文你騙我,它根本沒骨折。」

「哈哈……」

方凱文胸腔震動笑得好開懷,只不過他大笑起來的樣子還滿好看的。

我冷眼旁觀他,笑,讓你一次笑個夠,欺騙一個性*事上的菜鳥讓你感到很光榮嗎?

方凱文終於笑夠了,只是他的表情忽又凝重起來,他驀然攥住我的手,聲音裡盡是了然,

「溫茜,我是你第二個男人吧?」

我板著臉反瞅他,「這跟第幾個男人有關係嗎?」

我的嘴一向比心硬。

方凱文伸手勾住我的臉,輕啄了下我微抿的脣,

「也就是你這種稚嫩的小丫頭才會相信那裡面會長骨頭。」

是,我承懧沒有人告訴我那裡面是什麼構造,平時簡濤那東東我連看都不看,更別說摸了。

只是被方凱文這樣嘲笑這讓我很沒面子,我臉紅地坐在那裡悶悶不樂。

方凱文憐惜地把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溫茜,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單純,你說我怎麼會捨得放你走呢?」

說著他的脣便輕柔地覆在我的臉上親吻。

這廝又來懷柔政策了,只是他一溫柔我的心便會隨著他的動作柔軟起來。

他的吻像羽毛一樣輕刷著我的臉,他的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背脊……

就像小時候我哭泣時,媽媽也會把我抱在腿上,她的手也會這樣憐愛地撫摸我的背脊,我被蠱惑了。

方凱文修長的手指順著我的背脊下移,溫柔地撩撥著水中的芳草,我的身子一軟額頭抵在方凱文的肩上。

圓潤的長指挑卷起燥熱酥麻的浪花,指尖波紋顫動迴旋谷底,溪水潺潺波轉,一波一波地舒卷攀升……

我的身子止不住地輕顫,低婉的呻吟就要逸出口來,我悶哼一聲咬住了方凱文的肩膀。

方凱文輕抬起我的臀,再坐下去時水岩切合,天衣無縫,服帖的不只是我們的身體,還有我們的心。

我們的身子都悸動了,水的張力讓彼此莫名可狀的充實緊致,吮吸了,輕顫了,膨脹了,收縮了……

這一刻的方凱文好溫柔,他沒有勇猛地攻城掠地,而是力度適中地廝磨波轉,深入淺出的不是彼此,而是揪扯神經的心……

我從沒想過溫柔的性*愛也會有如此美妙的感覺,我的腳趾蜷起,

「呃……」柔媚的呻吟終於破出喉嚨。

「溫茜……」

我羞紅地抬起頭,方凱文的黑瞳正灼灼地緊視著我。

「嗯……」我的聲音又開始綿軟了。

「我愛你……」方凱文的黑瞳裡居然劃過水光,似有淚意涌現。

完了,我的愛心又開始泛濫了,我想我當時一定是母愛使然,才會瘋魔地去主動親吻方凱文,我含住了他的薄脣,柔情地吮吻。

被他完全蠱惑的我居然開始配合他的侵入,我款擺著腰肢在他身上極盡所能地起伏著。

也許是我太配合了,方凱文居然比我提前到達巔峰……

他的喉嚨發出舒暢的呻吟,他的臉微紅,帶著顫抖,帶著戰慄,他猛然把我摟住,他緊緊地帖服在我的懷裡,像個孩子似的,把臉深深埋進我的胸……

那天我們直到下午才走出方凱文的「茄園」,方凱文不愧是居家好男人,臨近中午他還為我做了頓愛心午餐。

方凱文堅持要送我回家,但我還是讓他提前一條街把我放了下來,我的理由很充分,我們家的老鄰居們要是看到一個男人開車送我回家,那我想這消息會傳得會比春風還要快。

我疲憊地躺在自家的床上,現在一個人靜下來,我的心開始凌亂了,這煩惱來至於方凱文,更是來至於簡濤。

我不懧為我已經愛上了方凱文,我只是喜歡他,莫名地喜歡他。

我愛的人還應該是簡濤,簡濤就像是我的左手和右手,我們愛的毫無雜質,都把對方當最親的愛人。

只是我不想把簡濤再牽扯進來,我想我已經不可能再嫁給簡濤了。

這場戰爭最後的結局無論是怎樣的,我的下場都不會太好,殺人一萬,自損三千的道理我還是懂得的,到了那個時候傷其簡濤也是不可避免的,倒不如先把他移出戰局。

簡濤是個單純的大男孩,他不適合這場複雜的混戰,只是我該怎麼去和他說呢?

還有他的一對父母,他們把我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的疼愛,他們已經在為我們準備籌辦婚禮了,我現在說我要和他們的兒子分手,他們會不會很傷心呢?

唉,真是擾人啊,就快過年了,我不能讓簡濤連這個年都過不好,我還是應該等到春節後再跟他提分手。

我憂心忡忡的胡思亂想,簡濤和方凱文都攪得我心煩,讓我漏掉了一個人,那就是高朝。

翌日下午上完課,高朝竟然又在校門口等我。

我研究著他的表情,「有事情和老師說?」

高朝撓了撓後腦勺,「老師,我這有兩張劉德華演唱會的票。」

「啊?真的嗎?」

我興奮地重拍高朝的肩膀,我超喜歡劉德華哦,其實我這人挺懷舊的,這偶像我都喜歡好多年了。

高朝興奮了,他抽出兩張票遞給我,「這個週末的,就是明天晚上的。」

我愛不釋手的擺弄著兩張票,漸漸的我的手停了下來,我想起了方凱文的忠告。

唉,我要是去了高朝會不會誤會我也喜歡他啊?

我沮喪地把票還給高朝,「可惜明天老師有事去不了,真不巧啊,高朝你還是約其他同學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