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校長大人輕咳兩聲,示意我不要衝動。
我的臉冷下來,我再也裝不出笑容,貌似我是來當老師的,不是來讓你們隨意輕薄的。
由於我的冷眼注視,我身旁的韓部長臉色也沉了下來,他毫無愧色,反而再給我臉色看。
場面一下子陷入僵局。
「小溫,你是不是喝多了,來,我帶你出去透透氣。」
小秦老師走過來輕拍了下我的肩。
我沒有動,我倔強地坐在那裡,我莫名地感動憤怒,明明是韓部長騷擾我,怎麼就變成我喝多了無理取鬧?
「溫茜。」方凱文的嗓音驀然響起,大家都朝他望了過去。
我咬著嘴脣看他,你也想讓我出去嗎?
「溫茜,你過來。」
方凱文無視所有人的驚訝,他溫和地指了指身旁的空位,「到我身邊來。」
我的眼眸開始酸澀,這一刻我不再想跟他劃清界線了,我的心在告訴我,我最明智的選擇就是過去方凱文那裡。
只是我暈菜的身子很不爭氣,我酸軟地站了起來,身子卻有些晃。
方凱文坐不住了,他起身走了過來,秦老師驚得退到一邊給他讓出地兒。
方凱文伸手抱住我的肩,他的眸子滿是慍色,
「怎么喝得這麼多,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我不是告訴過你在外面少喝酒嗎?」
我知道他是在說給灌我酒的人聽,只是他衝我寒著一張臉這讓我莫名地覺得委屈,我的眼淚唰地一下就流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擦拭著我臉上的眼淚,他的語氣溫柔起來,
「別哭,我不是怪你,我是在擔心你。」
我點頭,我虛軟的身子倚靠在他的懷裡,他輕嘆一聲,把我穩妥地扶了過去。
他把我安置好後才轉頭微笑地看著大家,「你們繼續,溫茜就不要讓她再喝了,小秦你們倆也不要再喝了,你去讓服務生上些主食來,今天你們也都忙了一天了,一定都沒怎麼吃飯。」
秦老師首先收起驚訝的表情,她連連應允,「是方局長,我這就去。」
方凱文笑了,「順便讓服務生進來收拾下碎玻璃,不要傷著人。」
包房裡的氣氛緩和了,我掃了眼其他人,除了姜老師一臉的感激外,其餘的人也都迅速變換著神情,他們開始若無其事地閒聊起來。
我在心裡嘆著氣,我小心翼翼了這麼久,今天卻自爆其短,現在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滿屋子的人都會明了我與方凱文的關係不正常。
秦老師帶進了服務生,包房裡也恢復了說笑聲。
「小溫,你好些了沒有,你還真是不能喝酒,醉成這個樣子,下次我可不敢再讓你喝了。」
欒主席笑著調侃我。
我無奈地笑了笑,他還真會見風使舵,不是方才他逼著我跟他幹了。
「可不,一兩杯就不行了,小秦小姜一會兒不行你們先把小溫送回去,讓她好好休息。」
張校長也在幫襯著,他也看出了門道。
還沒等我回答,韓部長立馬也加入了打圓場的陣營,他衝著正在清潔碎玻璃的服務生好聲地吩咐著,
「你就先不用掃了,先去給那邊加一套餐具,再去給沏壺蜂蜜水來。」
我閉上眼睛沒有搭理韓部長,我余怒未消,不想再跟他犯話。
服務生從包房的櫃子裡給我添了套新餐具,我耳邊響起方凱文的聲音,
「麻煩你蜂蜜水要溫的。」
服務生笑著應允,轉身出去衝泡蜂蜜水了。
「溫茜,你想吃什麼,給你來碗珍珠湯吧?」方凱文輕聲地問著我。
我暈菜地睜開眼睛,我難受地搖搖頭,「我吃不下,我的胃好難受。」
方凱文給我夾了塊藕片,「少吃點壓壓酒氣,我會跟你們校長打招呼,以後這種場合你不要再來了。」
我沒有吭聲,只是我的眼睛又開始濕潤了。
不一會兒,服務生送來了蜂蜜水,方凱文為我倒了一杯,他試了下溫度遞至我脣邊,
「先喝些蜂蜜水解解酒,不然明天你的頭該痛了。」
我接過杯子喝了幾口,我又難受地趴回桌子上,我不行了,我暈得就是想睡覺。
耳邊的吵雜聲再次縹緲,我這一次竟真的睡了過去。
我都不知道酒宴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我甦醒時已經在方凱文的車上了。
「我們這是去哪兒?」我醉眼朦朧地望著他。
我的頭跳動得像被卡車傾軋了一般,這酒勁也徹底上來了,我竟然有些想笑。
方凱文掃了眼我,「既然你醒了,我帶你去吃宵夜吧。」
「呵呵,不吃,我……就想睡覺。」
我口齒不清地擺擺手,又把混漿漿的頭歪到一邊,我顯然忘了最初的想法,我原本是想讓他送我回家的。
昏昏沉沉間,晃動的車子停了下來,方凱文打橫抱起我,走了一段路我們進了電梯。
我的意識回歸了些,哦,這是去他家。感覺方凱文費事地開門進了屋,他直接把我放到了臥室的床上。
耳邊專來異響,某人去了浴室。
我睜開醉眼看了一下,迷迷濛濛的一片紫,哈哈,原來我又回到了「茄園」,我的臉蹭了蹭溫香的枕頭,嗯,還是他家大床舒服。
我很想就這樣舒服地睡過去,只是我被酒精浸泡的腦細胞格外地興奮,睡又睡不實,醒又不清醒。
而且最要命的是我還很想笑,是那種放聲的大笑,唉,我這人什麼都不差,就是酒品太差。
某人端了盆水從洗手間回來了,他開始給我脫衣服,只給我留了個胸衣和小三角,便耐心地給我擦洗,我任由他擺弄,我迷迷糊糊間又仿佛回到我們從前在一起的日子,我的脣角勾起甜笑。
方凱文把我安頓好後就去洗澡了,我卻在床上翻天覆地的折騰……
我的胃裡燒得難受,腦袋卻在歡騰跳痛,神經無可救藥地興奮著,我渾身燥熱難耐,我把悶熱的被子踹到地上,我摸索著把身上束縛我的東東全部脫光甩到一邊……
門鎖響動,方凱文從浴室回來了,他似乎愣了下,我的身上又重新被蓋上了被子。
「我不蓋……我好熱。」我嘟囔著,伸手把被子推開。
方凱文也沒再強求,不一會兒我旁側多了一個人,這剛洗完澡的方凱文身上特別涼爽,就像我小時候最愛吃的老冰棍。
我笑嘻嘻地把身子貼了過去,嗯,真舒服,他冰涼的前胸把我的熱臉蛋溫度化去了不少,我又得寸進尺地把燥熱的四肢都掛在他身上,嘻嘻,我身上似乎也不那麼熱了。
咦?他身上怎麼這麼好聞,這是什麼味道?我把鼻子湊了過去,我順著他的前胸向下一路聞去,
「這是什麼牌子的沐浴乳,有沒有女士用的。」
方凱文的喉嚨滾動,他沒敢動,而我全身的細胞卻在極度興奮中,我聞夠了便找了個最舒服的地方枕了下去……
嗯,我頭下應該是他的小肚子,這地方好,真柔軟。
我的手摸了摸,終於在草叢中抓到了個小肉滾,哦,我知道了,這是那個沒長骨頭的東東。
我揉了兩個,它就跳了兩下,嗯,還挺好玩的,我又捏了兩個,它居然硬了,
「嘻嘻……你再硬,我也知道你沒長骨頭。」我沒心沒肺地傻笑著。
「溫茜,你知不知道你摸的是誰?」
我頭上方的方凱文明顯的氣息不穩,他的嗓音暗啞而焦灼。
他怎麼這麼傻呢?不知道自己是誰?我咯咯地大笑,
「我知道,你是臭男人,是冰山臉,是冷暴力,是方凱文,是花心大蘿蔔……」
方凱文的身子僵硬了,一雙有力的臂膀猛然抱住我,
「喂,我的小肉滾……」隨著我的驚呼,我們的體位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
轉瞬間我已被方凱文欺壓在身下,我暈顫顫地望著他,「你壓我幹什麼?」
方凱文在上方專注地看著我,他的皮膚很白,眉毛不濃卻很有型,長睫微顫,高挺的鼻子下脣線優美的薄脣抿成一條直線,在他家柔和的燈光下,他陰柔的臉竟有種說不出的冶艷。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長得很驚艷啊?」
我的手早已爬上他的臉,我的手指肚兒不安分地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
「沒有,你是第一個。」方凱文的眸光濕潤了,他的嗓音愈發沙啞低沉。
我又笑了,笑得很妖媚,「那你再把那個沒長骨頭的東東借我玩一會兒。」
「好,一會兒讓你玩個夠。」
方凱文的薄脣勾起,他的瞳眸暗火灼灼,陰柔的臉更妖艷了。
這等美色不用一下,貌似我很吃虧,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勾住他的頭,我有種強烈想攥取他氣息的衝動,我要把這熟悉的氣息吸進我的肺,循環到我的血液,擴散至我的全身。
我仰起頭含住了他的薄脣,吮吻兩下我又覺得不夠本,我又吸住了他的軟舌,我極盡地與它纏卷在一起,我忘我地親吻著他……
我的舌繞得累了,我又改為舔吻他的嘴脣,他的脣真柔軟就像小時候我吃的棉花糖。
只是棉花糖不讓我吃了,它跑到我胸前去吃我的胸,它只輕輕的一撕拉,我燥熱的身體裡就起了一條火線。
「嗯……」我的身子輕顫地向上弓起,反把胸峰擠進他的嘴裡。
方凱文並不急,他輕咬慢吮,炙熱的大手順著我的腰際向上推揉直至推高我的胸。
我不安地挪動著,他的吻太輕太柔,癢得我躁動不安,我把他的頭壓向我的胸,
「用力吻我……」
方凱文含住我大半的乳.暈,他的脣齒不再溫柔了,他驟然加力狠準地蹂躪著我的胸峰,他在瘋狂地啃吻我。
我舒服地呻吟著,一股灼人的熱力正盤踞在我的小腹向四處崩竄……
「不要……我好難受……」
我已經不知道我要表達什麼了,我的身子難耐地起伏著,在他野蠻的啃吻下,我的火線越燒越灼,遍體燎原,連我的腳趾頭都被燒得蜷縮起來。
方凱文清爽的長指探至我的花心,挑進我的欲.望之源,他勾捻熟揉的挑弄著,他的技巧永遠讓我瘋狂,我的身子抑制不住地輕顫……
「啊……」我的叫聲愈發響亮,水漫芳草,濕了他的手,濕了我的心……
勾魂攝魄的酥麻正席捲著我的神經,讓我的血液都為之輕狂,淋漓盡致的快.感如潰了堤的洪水狂涌的激打著我的身體……
戰慄,不住地戰慄,抽.搐的泥土緊吸住**的手指,它竟然舍不得它離開……
濕潤的長指沾染起濕滑的水物,挑至我眼前,
「溫茜,這是你身體裡流出來的,你告訴我,你需要我,你想我要你。」
方凱文媚惑地俯下頭,他顫抖的薄脣正邪惡地輕咬我的耳垂,他說話的熱氣全部竄進我的耳蝸,我的身體一顫徹底癱軟成泥。
我想告訴他,我要,可是逸出我脣的居然還是笑,我在開心地笑,放蕩地笑……
方凱文不再猶豫了,他分開了我的腿,他昂然的欲.望堅硬如鐵,他順著水潤的河流徐徐地挺進我的身體。
我本就興奮的細胞叫囂了,它們在熱情地歡迎著這個入侵者,它們在用力地包裹著它,強烈地收緊著它……
方凱文下.腹火熱,深嵌在水窪裡的□在不斷地膨脹,在炙熱地顫動,他開始緩慢地律.動……
我緊咬住我的手指,我在感受著這一刻的仙滋妙味,我在克制著我想嘶喊的**……
方凱文緊視著身下的我,他依然在九淺一深地廝磨著……
他要命的速度讓我徹底潰敗,我的身子像蛇一樣的扭曲不安,我想索要的更多。
「快……快給我……」溺了水的我在輕咬著脣求他。
方凱文一記重力貫穿了我的身體,他驟然加速了,他精壯結實的腰身在強勁有力地抽.動著,他在瘋狂地占有我,力力都直戳我的腿心……
我尖叫起來,那份疼痛,那份快樂正是我想要的。
我的雙腿緊緊攀住他的腰,我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他的肩背,我的喊叫連我自己都覺得震耳欲聾,我晃動著我柔軟的腰肢,我極盡所能地迎合著他的衝撞……
我的意識徹底迷離了,我的包容緊致到極限,方凱文的衝撞艱難起來,那已不是天衣無縫的切合,而是真正的合為一體……
毀天滅地的浪潮,正一波一波地衝刷著我們痴纏在一起的身體,我與他早已徹底成魔……
我興奮的叫聲如泣如訴,我緊閉的眼眸生生地濺出淚來……
致命的快.感一路飆升,再飆升,絕命的高.潮沸騰,再沸騰,終於我們的身子僵住了,釋放□的一剎那,我們倆忘我地擁抱在一起……
激顫的不再是我與他,而我們的靈魂,他們在飄升,在纏繞,在熱情的融入彼此……
我們交融的身體在至高的雲端震顫的迴旋,我激飛的魂魄終於落回實處……
我睜開我的淚眸,我上方的方凱文眸光暗沉,狂歡的汗水正順著他的臉際顆顆滴落在我的臉上。
他的薄脣輕啟,他的聲音顫動,「溫茜,告訴我,我是誰?」
我虛弱地扯動脣角,我在嘲笑他的健忘,
「你是方凱文,方凱文,你還要問我多少遍……」
方凱文眸中的陰霾化開了,他開懷地笑了,他的脣型笑起來真好看。
他的薄脣猛然攥住我的脣,他在肆意地狂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