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要當這只小野獸的主人,恐怕只會溫柔地講道理是沒用的。

  「貝貝……」他右手圈住她,就怕她往茶几的邊角撞去,但小野獸要撒野時是不聽話的,她以吻堵住秦碧宇的唇。

  他有些認命地由著她在他身上當小暴君,但接著金寶貝卻抬起頭來,小臉又寫滿難過。

  「你說不是生我的氣,可是,我們結婚以後,都是我主動跟你討抱抱。」她說著說著,好似快哭出來一樣,秦碧宇看得都慌了。

  金寶貝的指控讓他意外,他無從否認,但那是因為他始終無法原諒自己在跨年夜對她做的事,所以總是以為只要在她需要時滿足她即可。

  不料這卻讓寶貝感到受傷。現在想想,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偽善,就算他不主動要求,還不是在每次寶貝求歡後肆無忌憚地貪婪需索?他只不過是把所有渴望隱忍著,等著她主動給他發洩的機會罷了。

  「對不起,是我不對。」他吻了吻小妻子扁扁的小嘴,知道如果沒有實際行動,小丫頭可能會難過一整天。

  然而一動起慾念,下腹的火焰竟竄得又快又猛,原來他總是以理智和冷靜完美地壓抑著,但其實根本每天都想把她狠狠地吃乾抹淨。

  秦碧宇讓寶貝坐在他大腿上,臉頰貼著她芙頰,柔聲地道歉:「寶貝原諒我,嗯?」

  他的手在同時間探進她衣擺,將胸罩往上拉,飽滿的雙乳立刻被他雙手握住,他有些不耐地將她的外衣往上掀,棉質T恤與胸衣被推高在胸部上方,露出那對被他玩弄著的雪乳。

  「你一直都好敏感。」他手指捏起乳峰之頂的飽滿小果實,「其實我也想要你,你知道嗎?可是我怕你承受不住……」

  他低下頭,含住那誘惑他品嚐的紅梅,一點也不像平日拘謹的形象,放浪又飢渴地吮吻出聲,右手的婚戒在他孟浪的抓揉間輕輕刮過敏感的乳珠。

  也許她應該戴上那隻婚戒,低調地宣示自己名花有主。金寶貝知道丈夫一直戴著婚戒,對一個思想古板的男人而言,那就是貞操帶,除了妻子以外,誰無法解下。

  金寶貝將胸部往上挺,小屁股蹭著秦碧宇腫脹的硬挺。

  他似乎聽到理智斷裂的聲音,在她柔媚之前,他越來越經不起挑逗。

  「把衣服脫了。」他拉起她,命令道。

  金寶貝羞紅著臉,乖乖照做。她看到丈夫兩腿間的腫脹因為她一件件脫掉衣服,甚至在看到褪下的小褲濕了一片之後,把褲襠撐得緊緊地,身體就克制不住狂喜地顫抖,晶瑩的花液甚至氾濫地緩緩沿著大腿內側流淌而下。

  「我還沒碰你那裡呢。」秦碧宇嗓音沙啞,眼神像恨不得一口吞掉她。

  他起身拉著渾身赤裸的妻子離開休息室,金寶貝覺得她連腳底都羞紅了,全身一絲不掛地乖乖跟著老公,來到他的辦公室。

  秦碧宇要她坐在辦公桌上,金寶貝小屁股才抵著桌緣,他就按捺不住地傾身吻她,大掌握住她一隻雪乳使勁地揉,腫脹的男性隔著褲襠抵在她腹部上,曖昧蹭著她。

  金寶貝忍不住踮起腳尖,股心抵住桌緣,也儘可能地讓自己早已充血的花蒂貼著丈夫的硬挺迎合磨蹭。

  曖昧淫靡的濕潤聲立刻充斥一室,秦碧宇終於抬起頭,笑容如同那夜酒醉後一般邪惡。

  「你已經忍不住了嗎?別急。」他往自己的辦公椅坐下,即使兩腿間又腫又痛,仍無法削減他那出身貴族之後的從容與優雅。「把腳抬起來放在桌上。」

  金寶貝只能坐到桌上,不知該怎麼把腳放在桌上,有些笨拙地將腳跟踩在兩旁桌緣,才發現她都把老公的辦公桌弄濕了。

  正羞得想找地洞鑽之際,秦碧宇又道:「對,把腳在我面前張開,如果你想要我好好愛你,就要聽話,全部張開。」

  這樣子好醜。

  可畢竟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她多少明白讓丈夫看著自己性感帶的快感,於是很快地乖乖照做。

  她喜歡他眼裡乍現的貪婪,因為他正看著她!

  「這裡是我辦公的地方,以後我可能會時時刻刻想著你……」他嘆道。

  金寶貝卻巴不得如此,她稍稍將身體向後仰,讓老公看得更清楚。

  「你已經受不了,是嗎?」秦碧宇傾身向前,輕輕撥開那宛如遮掩害羞新娘的細毛,一下子又是一室的淫靡聲響,他甚至還沒開始他的前戲。

  「濕成這樣,你一直都很喜歡被我這麼玩弄,是嗎?」他手指上下撫弄著張開的花瓣,甚至惡作劇地輕彈顫抖花蒂,令她嚶嚀著發出浪蕩呻吟。

  他低下頭,開始像野獸般渴飲著她小穴裡越來越豐沛的蜜,舌頭在幽穴口來回舔弄,手指仍不忘在嫩瓣上滑動。

  「啊……」金寶貝忍不住抱住秦碧宇的頭,不由自主地將雙腿張得更開。「碧宇哥……碧宇哥……我好喜歡……」

  他大膽且急切地吸吮著穴口的每一處,用舌頭帶給她一波又一波彷彿無止盡的快感,讓人羞怯的吮吻聲甚至蓋過她嬌柔的輕喊。

  但他卻壞心地在她高潮前停止一切動作,抽身而起。

  「碧宇哥……」她忍不住哭了。

  「去幫我倒杯水。」他若無其事般拿起面紙擦拭臉龐沾上的愛液,卻又忍不住湊在鼻尖聞著。

  金寶貝不知道丈夫在打什麼主意,只好乖乖照做,全身赤條條地走到辦公室另一邊去倒水,每走一步就感覺到兩腿間的潮濕,甚至流淌到小腿腹。

  倒水的時候她的手都忍不住顫抖了,回過頭卻見丈夫像飢餓的狼似的,雙眼沒離開過她。

  「水。」她把水杯拿給秦碧宇。

  他接過水杯,沒兩三口就喝乾了,慾望讓他體內有如沙漠,又乾又渴又熱,他起身抱住妻子,暴虐地吻她,嘴裡含著的水溢出嘴角,弄濕他倆一身,尤其大多滴在她胸前。

  他推著她躺到地上,金寶貝感覺到他的急切,似乎無法再玩這邪惡的遊戲,順從地躺在地毯上,看著他急切地拉開褲腰帶,她乖巧地將雙腿左右張開,一如剛才在桌上大膽的角度。

  秦碧宇釋放出灼熱的巨鐵,捉住妻子的膝蓋,讓她幾乎頂在自己的肩膀兩側,方才被他的舌頭愛撫過的小穴於是完全袒裎在他眼前。

  金寶貝完全被丈夫箝制著,像無助的禁臠仰躺在他的學生總是來來往往的辦公室地板上,任秦碧宇將怒揚的巨鐵狠狠插入她。

  「啊……」

  秦碧宇早已失去理智,這一刻猶如暴虐的獸,開始野蠻無比的侵略,赤紅灼熱的碩大一次次用力刺進花壺深處,再猛地抽出,透明情露似春雨漫灑。

  他像殺紅眼的獸,只知道需索,一如他們纏綿恩愛的每一夜,非要她一再被推上慾望頂峰,誘人無比地哀哀求饒為止。

  「舒服嗎?嗯?」秦碧宇快速又蠻橫擺動腰和臀,地毯上已是一片曖昧的水跡,他握住小妻子兩腿再往左右扳開,居高臨下地看著在慾望裡浮沉的小愛奴,淌滿水痕的雙乳為他的強悍蕩出陣陣乳波。

  「啊……碧宇哥……」

  她猶如雪白祭品,渾身赤裸,而他沒褪下禮教的外衣,獨獨露出張狂無比的慾望,不停地懲罰著她。

  懲罰她讓他無比飢渴。

  「喜歡我這麼要你嗎?」

  「喜歡……好喜歡……」她徹徹底底成了他愛慾的奴,唯一信仰便是取悅主人,「我喜、喜歡碧……宇哥這麼玩我……把寶貝玩壞也沒關係……」她是他的,是他的,他的……

  「對。」秦碧宇完全沒有放輕力道,讓小妻子像棉花做的娃娃一般,被他粗野的侵犯搗弄得快散掉,「你是生來讓我愛的,沒錯……」

  她生來就是他的寶貝。

  他愛的寶貝。他願意以心中的聖殿放入所有屬於她的記憶,最清純的,最淫浪的,從今天到永遠,心裡的每個角落,每一段記憶,都有她。

  縱慾過度的下場是,寶貝睡著了,而他這個昏君身上的衣服也得換掉,辦公室裡的可疑痕跡都得自己想辦法抹除。

  他讓寶貝睡在休息室的單人床上。因為愛乾淨的關係,他會準備一套西裝在休息室,因為有時中午小睡片刻,弄皺了衣服,他覺得不好看,會直接在休息室換掉。

  快三點了,寶貝有課。秦碧宇坐在床邊,猶豫好久才終於輕拍她的臉。

  「貝貝。」

  小傢伙擰起眉,可憐兮兮地往有他體溫的方向貼。

  「人家愛困……」咕咕嚕嚕的,像在說夢話。

  本來捨不得吵醒她的秦碧宇更加愧疚了。怎麼能怪她耍賴呢?都是他貪婪不知節制,昨晚她應該也沒睡好,今早也是叫了好久才起床……

  秦碧宇向來嚴以律己,他求學時從未有過遲到早退與請假的記錄,更不喜歡學生隨意遲到早退和請假,如果他對寶貝太放縱,對她未必是好事。

  然而,終究還是捨不得。

  他果然連對她稍微冷硬一點都做不到,而他自己的孟浪與過火,怎麼能要小傢伙來承受後果?於是他柔聲道:「你好好睡吧,我會幫你送假單到系辦公室。」他將她頰畔幾撮髮絲攏到耳後,幫她蓋好被子,想把她的手收進棉被裡時,卻發現她抓著他掉了扣子的衣袖不放。

  秦碧宇想輕輕地扳開她的手指,但小傢伙抓得更緊。

  「貝貝?」

  「惱公……」又是那種口齒不清的嬌喚,只不過這回小傢伙嗓音輕輕軟軟地,像夢囈。

  秦碧宇又心疼又好笑。看樣子小丫頭是作了夢,也許還夢見對他撒嬌耍賴呢!他只好無奈地以單手將剩下的扣子解掉,然後脫下那件襯衫,再起身拿出衣櫃裡嶄新的換上。當他又回過身時,小傢伙已抱著有他味道的襯衫,像抱著寶物那般,睡得發出輕微的鼾聲。

  真是拿她沒辦法!秦碧宇仔細檢查過每一處,將寶貝的鑰匙放在她枕邊,才離開自己的休息室並上鎖。一直到離開馬歇爾大樓時,他臉上那種陶醉而愉悅的笑都沒消失。

  他突然想到,以前在高雄代課時,他曾經改過一篇作文。那時他教學生寫自傳,是對未來很實用的文體,中文和英文一起教,卻改到一篇讓他好氣又好笑……或者應該說臉上三條線的自傳。

  大意好像是,她身為家中的寶貝,專長是撒嬌,未來志願是性感人妻……

  他給的分數,想當然耳不會太好看,他甚至隱約記得自己給了學生不及格的分數,要她重交,還在卷末以嚴厲的詞句要她珍惜父母給她的資源,好好思考自己的人生目標。

  他幾乎可以確定,那篇自傳的主人,名字叫寶貝,因為這名太特別了,只是這些年來他專心在學術研究上,學生也越來越多,在高雄那幾個月又實在熱到讓他日日在心裡詛咒著鬼天氣,如果不是寶貝提起,他也不會突然想起這件事。

  那時的寶貝長得什麼模樣呢?他果然一點印象也沒有。秦碧宇只希望寶貝別問起這件事,他怕自己把她忘得一乾二淨的事教她傷心。

  「你今天心情好像特別好。」

  又是和姜姒妍在馬克斯大樓同一層樓的課,放學時間一到,她依然像過去那樣主動過來打招呼。

  秦碧宇只覺得姜姒妍好相處,從沒多想。

  「想到有趣的事。」他沒有拒絕和她一同離開,不過確實做到了與姜姒妍保持一定距離。

  「什麼事?我真好奇,竟然能讓鐵面無私的秦教授今天沒有嚴懲遲交作業的學生。」

  「這棟大樓教室的隔音設備好像很差。」為什麼他的上課情形她總是能夠知道呢?秦碧宇總算有一點疑惑,但也不怎麼放在心上,「我的不嚴懲也是有條件的,他們得在今天放學以前交給我,而且總分會乘以百分之八十。」

  姜姒妍臉一紅,眼神瞟向別處,「是你的學生離開時會聊天。」她隨口扯了個理由。

  秦碧宇並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上頭,兀自繼續剛才讓他好心情的話題,「我想到以前的一個學生,實在是個寶貝蛋。」講起寶貝,他連眼神都帶著笑意,溫柔的嗓音彷彿喟嘆著情人的名。

  姜姒妍因為他的話而有些驚訝,從沒聽他對哪個學生另眼相看,她抬起頭,視線卻正好對上他後頸的可疑齒痕。

  「呃……」她整個人傻住,腦袋瞬間熱烘烘的,秦碧宇的話與那抹痕跡交織成令人難以置信的曖昧暗示。

  也許她想太多了吧?

  「怎麼了?」好半晌才察覺她停住腳步,秦碧宇回過頭問道:「忘了什麼嗎?」

  強烈的不安讓姜姒妍鼓起勇氣開口,「你脖子上……誰咬的?」

  這回換秦碧宇愣住,但接著,他的臉讓姜姒妍瞪大眼地泛紅了。

  認識那麼多年,她從不知道原來秦碧宇會臉紅!她甚至不知道他有這麼柔軟的一面,瞬間心都酸到泛疼了。

  秦碧宇有點尷尬,一手撫上後頸,這才知道臭寶貝搞了什麼鬼,又好氣又好笑地回道:「我家的小狗咬的。」

  小狗的齒痕是那樣嗎?姜姒妍一愣,「我不知道你有養狗,是哪一種狗呢?」她的目光隨即被他右手上的婚戒吸引,其實之前早已注意到,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如果他真的結婚了,同事之間應該不可能完全沒消息吧?而且在此之前甚至一點跡象也沒有,碧宇身邊除了她以外,根本沒別的物件,也許那只是家裡代代相傳的戒指之類的……她總有一堆理由要自己堅持這段單戀,大學時她羨慕每一個成為他女朋友的女孩子,打心底不認為秦碧宇和她們會長久,而最後事實也證明了她抱希望是正確的,那三個女孩子都不適合秦碧宇。

  要到哪一天他才會發現最適合他的人就在身邊呢?單戀的等待總是酸澀,而且自憐。

  秦碧宇確實沒對多數同事解釋自己已經結婚,他不希望同事因為他的關係對寶貝特別寬鬆,不過幾個老教授倒是特例,他相信包括自己的老師在內的幾位老教授在面對學生時自有一套分寸。

  想著想著,秦碧宇的心思已經飛回妻子身邊,他對姜姒妍說:「還是只幼犬。」皮得很!「我有要事,先回去了。」他點頭算是道過再見,便以輕快無比的腳步快速離開。

  姜姒妍想追上,提醒他兩人目的地相同,卻發現自己就算追上秦碧宇,也追不上他的心。他的眼裡已經完全沒有她。

  濃烈的苦澀幾乎讓她當場掉下眼淚來。

  那個人是誰呢?跟他手上的戒指有關嗎?姜姒妍咬住唇,下定決心要找出搶走秦碧宇的人是誰!

  不知道為什麼,姜姒妍突然注意起上她經濟學的一名台灣留學生。可能是因為那名學生的名字很特別,更可能是因為那名學生老是用一種接近唐突的打量視線看她。

  也不到不舒服的程度,那個小女生上課還算認真,只是有時候她會被看得莫名其妙罷了。

  而讓她留言到金寶貝的第二個重要原因,則是她常在馬歇爾大樓看見她。

  不過讓人頭疼的學生太多了,姜姒妍沒有把金寶貝的怪異放在心上太久,最近有個轉學生態度傲慢到令人生氣,和找碴學生過招完畢,姜姒妍真想找個人吐苦水,她想到這個學期都還沒有機會約秦碧宇吃飯,雖然上次發現了可疑的齒痕,她並不死心,因為歷史一定會重演,秦碧宇還是會發現別的女人根本不適合他。

  她按了秦碧宇的分機號碼,響了好久好久,最後一個女孩子接的,姜姒妍愣住了。

  而電話那頭的金寶貝忍不住怪這通電話,早不打來,晚不打來,為什麼是碧宇哥講重要電話時打來?秦碧宇在窗邊,想也沒想地指著電話要她接,金寶貝嘟著嘴,拿起電話時突然靈機一動,捏著鼻子道:「尼好!秦教授現在肚子痛,正在廁所抗戰,暫時無法接尼滴電話,請……」電話被搶走,秦碧宇一臉好氣又好笑地賞她一顆爆栗子。

  「姒妍?」

  金寶貝一聽情敵的名字——後!碧宇哥為什麼喊她「姒妍」?他都不在平時喊她寶貝!她兩隻耳朵立刻拉得尖尖的,窩到老公身邊氣呼呼地瞪他,只可惜專心和同事解釋剛剛那通搞怪電話來由的秦碧宇沒注意到妻子的臉色,於是也沒發現她鑽進辦公桌底下。

  「是學生惡作劇,我剛剛接到海德堡分校的電話,我想這次研討會你應該會有興趣……」

  另一頭,姜姒妍卻直覺接電話的人不是普通的學生。

  畢竟她還未看過哪位學生會這麼和秦碧宇開玩笑,以她對秦碧宇的瞭解,他的嚴肅讓很多學生跟他親近不起來,更不用說開那樣的玩笑了。

  而且這時她又想起上次「順道」繞道秦碧宇辦公室想找他卻撲了個空,那時才發現他的門牌換了,門口多了個小黑板,風格根本不像他,她還以為自己走錯了,但門牌上是他的名字沒錯。

  前天她問他,他只是笑得靦腆地說,是學生送的。

  姜姒妍直覺秦碧宇身邊真的有個人,而種種蛛絲馬跡顯示,這個人的身份很可能是學生!

  她不相信秦碧宇會如此墮落,只好繼續暗中觀察。

  「我怎麼沒見過你那位活潑的學生?」姜姒妍沒有理會研討會的話題,口吻像在打趣般地問道,只是臉上卻一點笑容也沒有。

  「呃……」秦碧宇不料姜姒妍會追問,「是一年級的學生。」

  一年級新生!姜姒妍不知道該不該鬆口氣,以她對秦碧宇的認識,秦碧宇不可能和那麼年輕的學生發生不倫之戀,可是近日他的種種反常,卻讓她心裡的疑惑揮之不去。

  「就是幫你裝飾辦公室大門的那一位嗎?」

  「唔……是。」秦碧宇的聲音開始有些吞吞吐吐,姜姒妍覺得更怪了,她努力地想法子弄清狀況。

  「能不能介紹給我認識呢?我覺得她做得好漂亮,也想請她幫我做個門牌什麼的。」

  才試探地丟出問題,她卻聽到電話那端的秦碧宇倒抽一口氣,嘶啞地低聲道:「貝貝,別鬧……」

  「貝貝?」是台灣或中國的留學生?

  「抱歉……姒妍……」秦碧宇的聲音聽來怪異極了,「我有別的電話,晚點再打給你。」

  電話掛斷,姜姒妍握著話筒久久無法回神,那個自認識以來一直是同學與同事間的典範,嚴格要求自己道德操守的秦碧宇,方才說話時的曖昧急喘卻令她遐想連連,腦海裡浮現各種齷齪的畫面的同時,只覺得……噁心極了!

  而秦碧宇的辦公室裡,原本躲在桌子底下數螞蟻的金寶貝,覺得老公跟她情敵的這通電話也講太久了吧?她伸出小賊手,戳戳戳,從小腿往上,不小心摸到色色的地方,很害羞地轉移陣地,朝老公怕癢的腰部進攻!

  「臭寶貝!」掛斷電話,秦碧宇只想抓她起來打屁股!

  「人家才不是臭寶貝,人家是香的!」小傢伙毛毛蟲似都蹭到他懷裡,將洋裝和內衣往上拉,「人家明明香噴噴的,你聞聞看!」裸著上身的性感小閒妻坐在秦教授大腿上,高高捧起雙乳示威。

  「……」

  有人欠教訓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