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提供的片子果然很不一樣。
除了尺度更大,內容更粗暴,最突出的特點就是它是自拍的。裡面的「參演者」全長得一張當地人的臉,無論羞辱還是浪叫,均是一口地道的京腔。沒有台本和排演,不誇張不做作,赤裸真實。觀摩這樣的片子,聽著熟悉的口音,可以輕易把自個兒帶入其中。
所以,比起一般的G片兒當然更刺激更有感覺。
「那個男孩長得怎麼樣?」池騁問。
吳所畏點了點頭,他從一開始就注意到這個男孩了,以前覺得姜小帥夠英俊了,但和這個男孩比起來,真的算不上什麼。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皮膚,都是一流的。別說這些有著特殊癖好的爺們兒,就是吳所畏瞧了,都有點兒心癢。
正想著,有一個男人掏出硬物捅了進去,雙龍入洞。
男孩發出劇烈的呻吟聲,哭號著求饒。
「大哥……饒了我吧……嗚……我快死了……」
吳所畏心頭一寒,身體感官突然變得異常敏銳,尤其是臀縫一帶,被池騁胯下濃密的草叢反覆扎磨,刺癢難忍。想用屁股即將池騁拱開,結果剛一翹起來,就頂到了粗壯的某物,瞬間不敢再動彈一下。
片子卻越發「精彩」,幾個男人玩一個男孩,手法極其殘暴下流。
吳所畏心裡接受不能,下面卻可恥的硬了。
他想掩飾自個兒的齷齪,卻被池騁探過去的手揭穿了。
「你也想吧?」池騁握住小畏畏。
吳所畏急忙搖頭,「不想,太重口味了。」
池騁的巨物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吳所畏的臀縫,兩隻手臂將他圈得緊緊的,聲音低沉有力,「我想了怎麼辦?」
「沒門兒!」吳所畏急忙亮明態度,「你當初是怎麼和我說的?」
池騁摩擦的力道越來越大,將吳所畏臀縫內側的軟肉都磨腫了,頂得吳所畏身體一聳一聳的,頂得床板都發出難耐的吱吱聲。池騁能忍到今天也算是奇蹟了,當初如果不是應了吳所畏,現在早就操上幾個來回了。
「別磨了!」吳所畏感覺臀縫都快著火了。
池騁不依不饒的,用手狠狠擠壓著吳所畏的兩團肉,將巨物埋在裡面來回碾磨,表皮的褶皺被撫平,更加挺直堅硬。
吳所畏面露痛苦之色,「疼……」
下一秒鐘,吳所畏的兩條腿比高高架起,壓至胸口兩側,屁股被池騁的膝蓋墊得老高,臀瓣被掰開,密口大喇喇地暴露在池騁的視線下方。
吳所畏臉頰爆紅,玩命掙扎。
「池騁,你丫把我撂下來!」
池騁卻說,「我舔了。」
「不行!」吳所畏粗吼一聲,「我告訴你,你要敢……啊……」
事實證明,池騁壓根不是和吳所畏商量,就是通知一下,給他個心理準備而已。
池騁的舌頭在吳所畏的大腿內側勾畫片刻,又盤旋到密口周圍,充分潤濕過後,開始進入主題。池騁的舌頭厚重有力,輕輕一卷,便將菊口緊縮的肌肉攻破,探到內部,在內壁上攪動肆虐。
吳所畏叫得比片子裡的男孩還血活。
「爽成這樣?」池騁問。
吳所畏掙扎扭動,想要掙脫池騁的囚困。
池騁卡在吳所畏腿彎兒的兩隻大手狠狠將其雙腿按住,容不得半點兒反抗。
「用手指總成吧?」池騁又說。
吳所畏赤紅著眼珠嚎叫,絕對不成!上次被池騁狠戳那一下到現在還記得,他的手指是身上僅次於驢鞭的第二大凶器。
事實證明,池騁這次又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但相比上次的急切粗暴,這次很耐心也很溫柔。
從沒在一朵菊花上下過這麼大的工夫。
池騁一邊繼續用舌頭舔著密口,一邊用手撫弄吳所畏的分身,因為沒有潤滑劑,他只能等到充分滋潤了,才敢活動手指。
感覺到熟悉的異物刺入的痛感,吳所畏再次負隅頑抗。
「放鬆。」池騁在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吳所畏罵罵咧咧的。
池騁不停地用唾液做著潤滑,觀察著吳所畏的反應,小心地往裡面探入。池騁的手指極長,絲毫不亞於普通男人的那根,而且指骨很硬,關節摩擦腸壁帶來的觸感也是很明顯的。
吳所畏突然腰身一聳,痛苦地吟叫一聲。
池騁的手莫如大半根,聽到這聲信號,狠心朝前一頂。
吳所畏大聲嚎叫,玩命推阻池騁的手腕。
池騁按住他的手,輕輕抽出半截,還是方才的部位,吳所畏路出極度難忍的表情,屁股上的肌肉不停地收縮抽搐。
就是這了……池騁虎眸聚光,手指靈活地律動起來。
吳所畏起初是疼,後來又疼又癢,再後來是異樣的酥麻,尤其是當池騁的手指似戳未戳到那個部位,吳所畏心裡就像有幾千隻小螞蟻在爬,難受得想死。池騁又玩起前面的脆弱之物,前後夾擊,瞬間風起雲湧。
池騁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手指被狠狠包裹的滋味了,緊致的甬道就像是吳所畏送他的那根皮帶,緊緊套住他的心。突然有種想好好疼愛他一番的衝動,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濃烈苛求。
池騁的嘴唇廝磨著吳所畏的舌頭,問:「喜歡我這麼玩你的屁股麼?」
吳所畏嗚嗚作答。
池騁又將吳所畏的身體調轉,頭壓在自個兒胯下,吳所畏也不知中了什麼寫,居然盯著池騁的雄壯之物瞳孔發燙。下一秒鐘,嘴被池騁的巨物撬開,半根沒入已頂到喉嚨,粗壯的尺寸瞬間剝奪了口腔內所有空間。
池騁低吼一聲,大手扼住吳所畏的脖梗。
但不像對待別人那樣,狠狠抵著腦袋往下戳,戳到喉嚨出血。他寧願把手插入吳所畏的髮間,薅起他的劉海,清楚地欣賞著他笨拙又賣力的模樣。繼續搗鼓埋在吳所畏體內的手指,等著他痛苦地縮緊兩腮,身下便會洶湧澎湃。
「別別別……不行了……啊……」
池騁的手指急劇快速地衝刺,陌生的快感在身後驟然升騰,愈演愈烈,刺激得吳所畏失控吟叫,連連求饒。一前一後的狂潮兇猛夾擊,吳所畏小腹下面一陣瘋狂的抽搐,腳趾痙攣,餘波震盪了十餘秒,爽到歇斯底里。
池騁的爆發純粹是被吳所畏浪到極致的模樣給激的。
過了好久,吳所畏的呼吸才平緩下來。
池騁用舌頭輕舔著吳所畏額頭的汗珠,噙著笑問:「屁股爽麼?」
吳所畏難以啟齒,爽是爽了,事後想起來,還是有點兒無法接受。
「什麼時候換真槍?」池騁追問。
吳所畏的瞳孔深幽幽的,雙唇緊閉,心裡暗暗回了句,老子絕不給你這個機會!
一部片子放完,自動跳轉倒下一部。
殺豬一樣的嚎叫聲穿破耳膜,吳所畏朝手機屏幕上看去,瞬間呆愣住。還是那個男孩,還是那夥人,剛才的片子僅僅是預熱,現在才稱得上重口味。各種道具輪流上演,血痕遍佈,頻頻昏厥,看得吳所畏心驚膽顫。
「這……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池騁輕描淡寫地說,「都是我的哥們兒,拍片兒的是剛子。」
吳所畏心頭一震,他無法相信,剛子看起來那麼溫和厚道的一個人,竟然可以淡然地目睹這樣血腥的場面。他更無法理解,他們為什麼要對一個男孩做出如此殘暴的舉動?難道就是為了爽麼?
池騁不慌不忙地解釋道,「他騙了我,是出於某種目的和我在一起的。」
這個男孩就是小龍。
這句話簡直就是說給吳所畏聽的,儘管池騁毫無察覺。
吳所畏嚇到魂不附體,想掩飾都掩飾不住,耳旁的慘叫聲就像厲鬼的索命,一聲一聲恐怖至極。這難道就是自個兒的下場麼?菊花被爆開,腸子被搗爛,身上遍佈血痕,脆弱之地頻遭電擊,想想就尼瑪疼啊!
池騁感覺到吳所畏的緊張,直接把手機關了。
「你怕什麼?我又沒那麼對你。」
吳所畏訥訥的,「萬一有那麼一天呢……」
池騁沒說什麼,圈著吳所畏的手臂緊了緊,在他看來,吳所畏完全是杞人憂天,一個能讓他在床上急剎車的人,根本無需擔心自個兒被虐待別說這樣慘遭凌辱,就是讓他池騁隨便打吳所畏一下,他都未必下得去手。
這一宿,吳所畏的心裡冰火兩重天。
池騁難得這樣溫柔,溫柔地親吻,溫柔地愛撫,溫柔地在他耳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吳所畏太久沒被人這樣疼愛了,心好像被抽死剝繭,掏得一乾二淨。但又極度沒有安全感,片子傳遞的陰影揮之不去,他在沉溺的同時又頻頻醒來。
我是不是入戲太深了?吳所畏深更半夜對著池騁的臉捫心自問。
每次回放到相處的片段,都會狠狠鞭撻自個兒一番,我到底和他幹了什麼啊?我怎麼會和他那樣那樣啊?我是不是腦子短路了?可下次遇到同樣的情形,還是會情不自禁地繼續短路,繼續那樣那樣,繼續自我拷問。
演與不演有區別麼?他就在這,真真實實存在的。
吳所畏心裡糾結至極,自暴自棄般的將頭埋進了池騁厚實的肩窩。
愛咋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