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所畏又花了一次冤枉錢,買了這麼多東西,最後都是給人家預備的。
池騁把吳所畏的兩個手腕銬在床頭的橫扛上,上半身吊著。腳腕和腿根兒對折綁在一起,強迫其雙腿大分。
池騁拿著那根小電線,在手心任意抽打兩下,幽深的眸子對上吳所畏忐忑不安的目光。
「這個東西不錯,可以卯足了勁抽,不用擔心抽壞了。」
吳所畏一臉血活的表情,「這個也能抽壞,而且比皮帶還疼。」
「是麼?」池騁用小電線垂下來的尾端在吳所畏的胸口上劃拉著,問:「你抽我的時候怎麼沒這麼多頓慮呢?」
「因為我沒使勁,我剛才就是抽著玩的。」吳所畏強辯。
池騁獰笑一聲,「那我也不使勁。」
「我才不信呢!」吳所畏說。
池騁咬著吳所畏的鼻頭反問,「那我就信啊?」
吳所畏驚愣片刻,瞧見池騁的手已經揚了起來,急喊一聲,「別!」
啪!
第一下準確地掃在了左胸的紅點上。
「疼。」吳所畏雙眉死擰。
「裝什麼?」池騁用腿壓住吳所畏晃動的腰身,幽幽地說,「還沒正式開始呢,真正疼的還在後面。」
說完,池騁的手腕正式發力,每一下都是又狠又準地落在乳尖上。而且他不像吳所畏一樣密集攻擊,而是把力勻著施,一下抽完,等疼勁徹底過去再抽第二下。
「疼……池騁……嗚嗚……」
吳所畏腰身根抖,表情痛苦,一個勁地向池騁討饒。
「疼啊?」池騁暫時停下手中動作。
吳所畏點頭,眼角都濕了,胸口紅了一大片,乳尖腫脹不堪。
「那咱抹點兒止疼的。」池騁說著把辣椒精油拿了過來。
吳所畏雙目圓瞪,扯著嗓手哀嚎,「別,別,啊……」
池騁將精油直接倒在吳所畏胸前兩點上,又用粗礪的大拇指在上面搓碾,加速熱度的吸收。
吳所畏感覺胸前的果實被兩團火燒著,不光是疼,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揪扯著他的神經,讓他的痛呼中充斥著濃濃的情慾色彩。
手銬敲擊欄杆的亂響,引燃了池騁癲狂的獸性。
他把電線挪到吳所畏的腿間,一隻手握著吳所畏的脆弱,另一隻手操縱著電線,對誰最敏感的頂端。
吳所畏疾呼一聲,「不行啊!」
池騁陰測測的笑,「抽我行?抽你就不行?」
說完,啪的一聲。
不偏不倚,剛好落在滲出透明液體的小口處。
一股火辣辣的熱浪狂肆龔來,吳所畏瞬間飆淚,兩隻手玩命搖著手銬。
「疼……疼啊……」
池騁又把小電線對準同樣的位置,說:「這陣子都背著我幹了什麼?一件一件招,少一件多打一下。」
「吃她給你買的灌湯包……嗚嗚……背著你和她發短信……嗚嗚……送她假戒指……」
吳所畏招認一條,池騁就重重地抽一下,吳所畏哀嚎一聲,再繼續招認。
「夠了……夠了……別抽了……」
池騁把小電線直接插進辣椒精油的瓶子裡蘸了蘸,然後將吳所畏被綁縛的兩條腿狠狠壓向胸口,臀部翹得高高的,粉紅的密口暴露在池騁的視線下方。
吳所畏玩命猙紮,嗷嗷叫喚,這地兒真不能抽啊!神經分佈最密集的地方,平時碰一下都受不了,別說這麼猛烈的刺激了。
「別……別…求求你……」
在禽獸面前說這些,本身就是助紂為虐的暗示。池騁光是看了吳所畏一眼,在他極度恐懼的視線下,緩緩地揚起小電線。
啪!
一股尖銳的電流襲來,吳所畏差點兒昏撅過去。
菊口好似被無數小蟲子噬咬著,火辣辣的,劇癢難忍。抖動的臀瓣滲出密密的汗珠,臀縫內紅通通一片,襯托得中間的花蕾更加淫靡嬌豔。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池騁…好池騁…嗚嗚……」
池騁覺得打得差不多了,應該長記性了,便把小電線扔掉,溫厚的舌頭橫掃過紅腫的密口,算是安慰也算是另一種「懲罰」。
奔騰而來的熱浪燙得吳所畏激抖不止。
池騁把跳蛋拿過來,塞入吳所畏的密口,一下調到最高檔。
吳所畏失聲吟叫,兩隻手晃得手銬叮噹亂響,腰身不受控地挺動,急不可耐的模樣勾得池騁的魂都沒了。
在床上,池騁向來是王者,能讓他方寸大亂的,只有吳所畏一個。
吳所畏慾求不滿,火熱的目光投向池騁,焦灼的呼吸把周圍的空氣都烤熱了。
池騁強行壓住心中瘋狂肆虐的慾望,穩穩地坐在旁邊瞧著吳所畏。
「怎麼了?」
吳所畏用手抓住池騁的巨龍,來回磨蹭。
「要這個。」
池騁氣息不穩地說:「你不是要上我麼?還要這個幹嘛?」
「不上了,快進來,進來!」雅急猴急的。
池騁繼續忍,忍得胯下發疼也忍著。
吳所畏被體內肆虐的電流和池騁的灼視逼到了高潮,白濁噴射而出,伴隨著吳所畏高亢的呻吟聲。
「池騁……池騁……」
池騁向來對吳所畏的高潮沒有抵抗力,尤其吳所畏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叫出的那幾聲池騁,能瞬間攻陷他的意志力。
實在忍不了了。
池騁沒有把跳蛋拔出,而是直接將巨龍沒入。
吳所畏脖頸猛地揚起,手銬將床頭的橫扛磨出道道白印。
「太深了!!!」
事實證明,沒有最深,只有更深,池騁一個強勢頂撞,將吳所畏的音調拔到最高。
跳蛋對巨龍前端的刺激也讓池騁粗吼出聲,兩個人來了一場結結實實的「激戰」。
無論池騁身下的動作如何兇猛粗暴,他都會下意識地去吻吳所畏,與他唇舌交纏。這是身體和心的高度契合,池騁心裡滿滿噹噹的都是愛,愛得有多深切,想蹂躪折磨他的心就有多狂野。
「乖寶兒。」
與溫柔的語氣相反,池騁托起吳所畏的腰身一陣猛幹「疼愛」到他的寶兒因激動發出陣陣哭叫。
「不行了……不行了……」
吳所畏被強電流刺激得失控吟叫,扭腰著躲避池騁的撞擊,整個屁股都離開了床單。池騁的巨龍依舊嘶吼著向上衝撞,將吳所畏懸在空中的臀瓣頂得顛簸亂顫。
「啊啊啊……」
一個炸彈在小腹爆炸,兩人身體相連的幾個點相繼被點燃,震顫了數十秒,來了個酣暢淋漓的「天地同春。」
到了後半夜,吳所畏徹底蔫了,趴伏在池騁的身上,眼角濕綿綿的。
「瞧你那點兒出息!」池騁佯怒著擰起吳所畏的臉頰,「給你幾下就哭?之前折騰的那點兒膽呢?」
吳所畏不說話,腦袋扭向另一邊。
池騁笑著用利牙在吳所畏腦門上咬了一口,哄道:「我不是也白白讓你虐了那麼多下麼?」
「可你沒讓我上!」吳所畏還在為此事憤憤不平。
池騁神色一滯。
吳所畏把臉埋進池騁的肩窩,特傷心地哀叫一聲,「你就不能讓我吃一次麼?哪怕一次都成。」
池騁把手插進吳所畏的發間,問:「你就這麼想睡我一次?哪怕我極度反感?」
吳所畏說,「我以前也極度反感,可我為了你願意了。如果你一直反對我做這件事,我就覺得我們的感情有缺憾不完整。」
池騁抱著吳所畏的手臂緊了緊,說「每個人都有一個承受底線,攻破對方的底線,並不都意味著征服,有時候也是一種摧殘和毀滅。」
吳所畏橫著脖手,「甭和我白話這些,我不懂,我就要睡你。」
池騁的臉沉下來,「不許再掰哧這事了,先睡覺。」
吳所畏依舊強著不肯閉眼。
「畏畏。」
這倆字是用警告的語氣說出來的。
吳所畏暗暗咒駡數聲之後,還是心有不甘地閉上了眼,很快便沉沉地睡去。
池騁卻一連抽了兩個鐘頭的煙才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