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所畏下意識地後撤了兩步。
膝蓋像是被鈍器狠狠砸了兩下,麻得兩腿發軟,因支不住身體而朝後摔去。雖然最終在柔軟的大床上著陸,仍然被摔得眼冒金星。
池騁把手伸入吳所畏的褲中,手抵著他的脆弱之地,欺身到耳旁說了句話。
吳所畏俊臉爆紅,推搡著池騁玩命掙紮。
「不行,不行,忒淫蕩了。」
池騁粗糲的大手刮蹭著吳所畏硬物的頂端,侵犯性的口吻羞臊著吳所畏近在咫尺的側臉。
「你還嫌淫蕩?有比你更淫蕩的麼?這麼個簡單的要求都不答應,還敢一副任我折騰的賤樣兒來招我?」
吳所畏多日未被滋潤的身體讓池騁撩撥得氣喘吁吁,臉頰像是被炭火炙烤著,還沒開始就已經大汗淋漓。
「拿拿鞭子抽我。拿蠟燭油燙我都成,幹嘛非得玩那個啊?」
「就因為你總不讓我玩,所以我才想玩。」
吳所畏奮力掙紮,無奈要害之地全都在池騁手裡握著。池騁全然一副不容違抗的架勢,粗暴而熟練地在吳所畏脆弱之處肆虐著,吳所畏發出失控的呻吟聲,屁股在床單上蹭來蹭去,沒一下就宣告投降。
池騁暫時放開吳所畏,讓他去沖澡,然後去書房取來錄影設備。完成他多日來的一個下流心願,自導自演一部只給他一個人欣賞和珍藏的頂級GV。
沒一會兒,浴室的水聲停了,吳所畏帥氣的身姿出現在鏡頭裡。
池騁集導演,攝像,墨鏡大叔各種角色於一體。
鏡頭慢慢拉近,吳所畏不自然地躲避著,想哭又想笑,心中各種草泥馬奔騰。為毛我攤上這麼個變態?為毛我要滿足他各種淫亂下流的要求,過這種見不得人的日子。
「自我介紹一下。」池導說。
吳所畏也看了不少GV了,具體介紹什麼他都門二兒清,便痛痛快快地說了身高、體重、年齡等一系列無關緊要的問題。
池叔低沉性感的嗓音再次響起。
「平時做愛頻繁麼?」
吳所畏看著才那副裝模作樣的認真表情,真想一個耳刮子抽上去,我特麼頻不頻繁你還不知道麼?
「還可以。」
池叔又問:「上次做愛是什麼時候?」
吳所畏想了想,說道:「四天前。」
「形容一下。」
「啊?」
池叔要求,「把那天的做愛情況簡要形容一下。」
這……這怎麼形容啊?吳所畏漲紅著臉,費勁地問了句:「我可以迴避這個問題麼?」
「當然不可以。」
吳所畏憋了好一陣,才憋出三個字。
「激烈的。」
「激烈的?」池叔輕笑一聲,「有多激烈?你是被攻的那位。」
「如果讓你給你的小攻打分,你會打多少分?」
吳所畏真想說零分,但怕說出來血濺鏡頭,便老實的回了句,「一百。」
池叔亢奮了。
「這麼高?看來你對你的性生活很滿意?」
吳所畏暗道:不滿意早就掰了。
池叔又問:「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是哪?」
吳所畏求饒性的眼神掃向池騁,這麼勁爆的問題就算了吧?池騁全然一副敬業的態度,尺度是咱事先談好了的,我問你什麼你就得會到什麼。而且要誠實回答,不能有絲毫的掩飾。
吳所畏本想找個能說出口的部位矇混過去,可攝像師和導演是他男朋友啊!他哪最敏感,還有比這位更清楚的麼?
「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麼?」
說完,池騁還把鏡頭拉近了。
吳所畏頻頻閃躲,最後實在躲不過了,從嘴裡強擠出菊花二字。說完臊得像一隻煮熟的蝦米,胳膊遮著臉好半天都不敢抬頭。
池叔將他的胳膊拉開,鏡頭追拍他的紅臉,笑著說:「這麼可愛的表情幹嘛擋著?」
吳所畏在心裡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可愛你大爺啊!
池叔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開始了其後更難為人的拍攝。
「掀開衣服讓我看看你的乳頭。」
吳所畏磨磨蹭蹭地將衣服自下而上緩緩捲起,露出精緻的腹肌線條,若隱若現的胸溝。跟著就是胸前的兩點,在鏡頭的直擊下微微脹氣。
池騁用粗糲的手指撥弄一下,戲虐到:「有點硬了呢。」
吳所畏別過臉,鏡頭裡面出現一隻紅通通的耳朵。
池騁用手指沾上一點兒唾液,在吳所畏是我乳頭上輕輕刮蹭著。
吳所畏手抓著床單,緊咬著嘴唇不肯發出聲音,池叔誘惑性的語氣說道:「舒服就叫出來,沒關係的。」
說著,將攝像機對準吳所畏的臉擺好,過去含撫住吳所畏的乳尖大力地吸吮。
吳所畏立刻舒服地仰起頭,發出難耐的呻吟聲。池騁變本加厲地用舌尖靈巧的在吳所畏乳尖上打圈撥弄,吳所畏發出磨人的淫叫聲,扭曲的面孔刻意的躲避著鏡頭,卻被池騁頻頻拉回。
池騁將吳所畏的內褲撫平,裹出一個誘人的形狀。粗糲的手指不停地在邊緣蹭著,撩撥得頂端不停地往外滲著液體。
「這麼快就濕了?」語氣嘲弄。
吳所畏想阻止池騁下一步的動作,卻被池騁強有力的手腕打了回去。不容違抗地脫下他的內褲,讓他的私處大喇喇的暴露出來。
池騁將鏡頭移了過去吳所畏下意識地用手去擋。
「不要擋著,拿開讓我好好欣賞欣賞。」
說著,將吳所畏的手拿開,腦袋跟著攝像機移到吳所畏的兩腿之間,高清拍攝,不時地發出下流的唏噓聲,「真淫蕩啊!」
吳所畏能感覺到拍攝出來的視頻會有多麼的不堪入目。
池騁有強迫他趴跪著,掰開他的臂瓣,給了菊口一個高清特寫。
「粉嫩的,看起來很誘人呢?」
吳所畏發燙的臉頰埋在床單裡,連自殺的心情都有了。
池叔再次變態拷問,「你這裡被你老公操了很多次吧?」
吳所畏被池騁臊得無地自容,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我那天晚上為毛要打那個電話?我為毛要那麼手欠?
「說說,你老公平時都是怎麼玩你這的?」
吳所畏難以啟口,池騁就惡劣地挑逗著前面的脆弱,指尖搔刮著敏感的密口。誘使吳所畏在鏡頭前顫抖著臀部,崩潰的叫道:「他會舔我。」
池騁說著將舌頭抵了上去,故意問:「怎麼舔?」
「嗯……啊……用力……頂進去……」
池騁就這麼一步一步的,逼著吳所畏說著種種情難自禁的淫言蕩語,做出種種不堪入目的下流動作。最終將自個撩撥到血脈噴張的地步,再將鏡頭調整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正式進入主題。
長達六個小時的拍攝,池騁將一個吃醋男人的歇斯底里演繹得淋漓盡致。
一開始,吳所畏就感受到了池騁不同以往的氣勢。平日是往爽了操,怎麼爽怎麼操。今兒是往死裡操,怎麼要命怎麼操。
後來吳所畏瘋了一般的掙紮哭叫,連連保證再也不聯繫汪朕都不成。池騁鐵了心要把舊賬新賬一起算,必須要徹底結清。
最後,池騁從吳所畏的身體退出,將僅存一點兒電量的攝像機拿過來。對準吳所畏的臉,來一個片尾總結。
「今天感覺怎麼樣?」
吳所畏強撐開眼皮問:「我能說髒話麼?」
池騁獰笑一聲,「不能。」
吳所畏又把眼睛閉上了。
「那沒有感覺了。」
池騁將攝像機關閉,一把摟住吳所畏,心疼之意泛上眼角,卻說著毫不留情的狠話。
「再跟他牽扯不清,老子幹廢了你!」